第106章 罪臣当庭认罪状 帝怒血溅奉天门-《天启:朕登基后,东林党麻了》

  奉天门的丹陛之下,铁链拖地的 “哗啦” 声刺破寂静。

  这声音,像死神的脚步,令人胆寒!

  锦衣卫押着李三才缓步上前。

  他头发散乱如枯草,囚服上沾着血痂与草屑,脚镣磨得脚踝破皮流脓。

  往日的嚣张早已不见,他眼神空洞地盯着青石板。

  “陛下有旨,传三法司验看李三才伤情!” 魏忠贤尖细的声音响起,带着刻意的扬高。

  这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都察院左都御史连忙出列,围到李三才身边。

  他们翻袖口查伤痕,捏指骨看是否骨折,甚至扒开头发检查头皮,每一处都细细核对。

  “回陛下!李三才身上无任何刑伤,唯有束缚造成的勒痕!” 刑部尚书躬身回奏,声音洪亮得传遍大殿。

  这结果,让百官震惊!

  百官瞬间哗然,东林党人脸色惨白如纸。

  之前喊了半天 “酷刑逼供”,如今验明无伤,纯属当众自打脸面!

  这局面,让东林党人陷入绝境!

  钱谦益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嵌出血珠。

  心里只剩绝望:没了酷刑的借口,谁还能救李三才?谁还能保东林?

  这绝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李三才,你且亲口说说,徐母谣言案,你是不是主谋?” 朱由校的声音从御座传来,不带一丝情绪,却像冰锥刺进人心。

  这质问,让李三才无处可逃!

  李三才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殿内的百官,最终落在东林党人的方向。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笑容里藏着报复的快意。

  他知道,自己今日若不认罪,家人必遭牵连,倒不如索性掀翻这潭浑水。

  这决心,让他走向了绝路!

  “是。” 李三才的声音沙哑却清晰,穿透殿内的嘈杂。

  “是我勾结徐时霖、高攀龙,花五十两银子买通徐家丫鬟,往汤药里加‘牵机引’下毒!”

  这认罪,如惊雷般炸响!

  他顿了顿,音量陡然拔高,像是要让所有人都听见。

  “下毒未果后,我又让徐尔恒散布假丧讯,欲逼徐光启丁忧,断陛下的外贸财源!还有 ——”

  这罪行,罄竹难书!

  他扫向钱谦益,眼神冰冷。

  “我与江南士绅勾结,盗皇陵金丝楠木建私宅,收了徐尔恒十万两,谋划烧松江纱厂!这些都是实情,与旁人无关!”

  这供词,让东林党人万劫不复!

  “哗 ——” 朝堂彻底炸开了锅。

  非东林官员纷纷交头接耳,看向东林党人的眼神满是鄙夷与愤怒。

  “连皇陵木都敢盗!简直是谋逆!”

  “之前还敢逼宫,原来全是罪证!”

  这愤怒,如熊熊烈火!

  之前跪保李三才的王之宷、曹于汴等人,此刻趴在地上,脑袋贴紧地砖,连大气都不敢出。

  亲口认罪,铁证如山,再求情就是自寻死路。

  这恐惧,让他们不敢妄动!

  “三法司,拟定罪名!” 朱由校冷冷开口,手指敲击着御案,节奏沉稳。

  这命令,不容置疑!

  刑部尚书不敢怠慢,与另外两司低声商议片刻,躬身道。

  “回陛下,李三才犯谋逆、诬告、盗掘皇陵、勾结士绅等罪,按律当斩立决!”

  这罪名,罪大恶极!

  “斩立决?” 朱由校冷笑一声,声音陡然转厉。

  “他盗皇陵木是欺君,谋烧纱厂是断大明实业根基,斩立决太便宜他了!”

  这愤怒,让百官胆寒!

  百官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没人敢揣测皇帝的心思。

  这是要加重处罚的征兆!

  这紧张,弥漫在朝堂!

  “传朕旨意!” 朱由校猛地站起身,龙袍下摆展开如披风。

  “李三才罪大恶极,诛三族!家产抄没,充作辽东军饷!”

  这旨意,如晴天霹雳!

  “诛三族?!” 百官倒吸一口凉气,连魏忠贤都愣了一下。

  这处罚比律例重了数倍,明摆着是杀鸡儆猴,震慑东林余党!

  这手段,狠辣至极!

  李三才身子一晃,瘫倒在地,嘴里喃喃着 “陛下饶命”,眼泪鼻涕混在一起。

  却再也没人敢为他开口。

  这绝望,让他彻底崩溃!

  “还有周顺昌、练国事!” 朱由校继续道,语气不容置疑。

  “两人身为言官,却参与造谣、聚众滋事,按律亦斩立决,明日午时问斩!”

  这判决,让两人命丧黄泉!

  锦衣卫立刻高声应喏,殿外传来周顺昌、练国事的哀嚎声。

  “陛下饶命啊!臣知错了!”

  可很快被拖拽声掩盖,消失在宫墙之外。

  这哀求,无人理会!

  “高攀龙!” 朱由校的目光扫向殿外诏狱方向。

  “虽未直接参与下毒、烧厂,但知情不报、纵容同党,革去所有官职,流放肃州充军,永世不得回京!”

  这处置,让他余生凄凉!

  一连串的判决下来,朝堂上死寂一片,只有皇帝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每个字都像重锤,砸在百官的心上。

  这震撼,让他们心惊胆战!

  东林党人更是如坠冰窖。

  皇帝这是要彻底清除东林党的核心力量,一个都不留!

  这危机,让他们前途渺茫!

  “陛下!不可啊!” 突然,光禄寺少卿钱春冲出队列,官袍都扯歪了。

  “扑通” 跪在丹陛前,膝行几步想抱皇帝的龙靴。

  “李三才虽罪该万死,但诛三族太过严苛;周、练二人亦是一时糊涂,求陛下开恩,饶他们一命!”

  这求情,能成功吗?

  钱春是钱谦益的族弟,素来与东林党走得近。

  此刻见同党接连被处置,再也忍不住开口求情。

  这情谊,能打动皇帝吗?

  朱由校抬眼看向他,眼神冰冷得能滴出水来。

  “你说朕严苛?他们盗皇陵、烧纱厂,险些断了大明根基时,怎么不见你求情?”

  这质问,让钱春无言以对!

  “臣…… 臣只是觉得,杀戮过重,恐失民心……” 钱春结结巴巴道,额头的冷汗滴在青砖上。

  这辩解,如此无力!

  “失民心?” 朱由校猛地拍响龙椅扶手,“咚” 的一声震得殿内铜器轻颤。

  “朕诛的是谋逆之臣,保的是大明百姓,这才是民心!魏忠贤!”

  这决心,坚定不移!

  “奴婢在!” 魏忠贤躬身应道。

  这回应,迅速及时!

  “此人当庭顶撞,扰乱朝纲,杖毙殿上!” 朱由校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

  这命令,毫不留情!

  “遵旨!” 魏忠贤厉声应道,对锦衣卫使了个眼色。

  这执行,雷厉风行!

  四名锦衣卫立刻上前,将钱春按在丹陛之下,粗壮的廷杖 “呼” 地扬起,狠狠砸在他的背上。

  第一杖下去,衣料裂开;第十杖,鲜血渗出;第二十杖,骨头碎裂的 “咔嚓” 声清晰可闻;第三十杖落定,钱春早已没了声息,鲜血染红了丹陛的青石板,触目惊心。

  这场景,惨不忍睹!

  百官吓得浑身发抖,双腿发软,没人再敢说一个 “不” 字,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这恐惧,笼罩朝堂!

  “退朝!” 朱由校站起身,龙袍下摆扫过御案,留下一阵寒意。

  这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他走到丹陛边缘,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和瑟瑟发抖的百官,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这场由东林党挑起的闹剧,终于以血收尾。

  这结局,令人唏嘘!

  魏忠贤连忙跟上,身后的小太监捧着抄家名单,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东林党人的名字,每个名字旁都标注着 “待办”,墨迹鲜红如血。

  这名单,是东林党的末日!

  锦衣卫拖着钱春的尸体走出奉天门,鲜血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像是在为这场清洗画上血腥的句号。

  这痕迹,触目惊心!

  百官缓缓起身,没人敢说话,没人敢抬头,只能低着头,跟在皇帝身后走出奉天门。

  这沉默,压抑沉重!

  钱谦益走在人群中,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他看着地上的血迹,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皇帝是真的敢杀人,而且杀得毫不犹豫,杀得毫无顾忌!

  这恐惧,深入骨髓!

  奉天门的铜钟再次敲响,却没了往日的庄重,只剩死寂的寒意。

  这寒意,让人心寒!

  东林党人互相搀扶着,脚步虚浮,眼神涣散。

  他们知道,东林党彻底完了。

  这绝望,让他们失去希望!

  可没人注意到,人群中,几名与钱春交好的文官,正偷偷交换眼神,眼里满是悲愤与不甘。

  这情绪,暗流涌动!

  其中一人趁乱将一张纸条塞进袖中,纸条上写着 “晚聚钱府,共商对策”。

  他们低着头,掩去眼底的情绪,心里却在盘算:钱春死得冤,李三才诛三族太苛,就算冒着被杖毙的风险,也要再求一次情;哪怕暗地联络江南士绅罢市,也要让陛下收回成命!

  这计划,能否成功?

  夜色渐深,京城的风里带着血腥味,血雨腥风看似落幕,可暗处的暗流,却已悄然涌动。

  这局势,变幻莫测!

  朱由校回到乾清宫,看着窗外的夜空,手指轻轻敲击着窗棂。

  他知道,杀了钱春,定会有人不服,定会有人再求情。

  但他不怕,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要的就是把那些藏在暗处的蛀虫,一个个都引出来,彻底清理干净。

  这决心,坚定不移!

  这滩浑水,得彻底搅透才行。

  这目标,任重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