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未雨绸缪,再回南锣鼓巷-《四合院截胡晓娥我身边全是大小姐》

  林卫东锁好房门,坐回八仙桌旁。

  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那一瞬间,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松弛下来。

  刚才端着的那股子“林爷”的架子,瞬间就垮了。

  他脸上再也绷不住,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越笑越开,最后肩膀都开始一抖一抖的。

  成了!

  他拿起桌上的木箱。

  “咔哒。”

  锁扣弹开。

  灯光下,满箱珠翠,流光溢彩。

  林卫东拿起那块汉代龙形玉佩,触手生温,油脂感极强。

  将其举在眼前,透过灯光,看着那游丝般的雕工。

  这东西,放在后世,那就是一套二环内的四合院。

  放下玉佩,他又拿起那枚满绿的翡翠扳指,套在大拇指上试了试。

  有些大,但这并不妨碍那种沁入心脾的满足感。

  墙角边,堆放着从金家搬回来的三十六件瓷器,十二幅字画。

  林卫东走过去,随手拆开一幅卷轴。

  是清代“四王”之一王原祁的山水,笔墨苍润,意境深远。

  他不懂画,但他懂钱。

  “系统,全部存入空间。”

  心念一动。

  屋内的箱子,画筒瞬间消失在空气中。

  原本拥挤的房间,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

  只有空气中残留的一丝陈旧墨香,证明着刚才那些稀世珍宝曾经存在过。

  林卫东重新坐回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一饮而尽。

  茶水入喉,激得他打了个激灵。

  兴奋劲儿过去,理智重新占领了高地。

  这批货,吃下来了。

  但这只是第一步。

  金老头那边,钱货两清,加上有把柄在自己手里,暂时翻不起浪花。

  赵东来那伙人,拿了钱,尝到了甜头,只会把自己当财神爷供着,嘴巴比谁都严。

  现在唯一的隐患,在李怀德那儿。

  李怀德这人,贪婪,多疑,且控制欲极强。

  那药的效果太好,好到让他上瘾,好到让他那个身居高位的老丈人都离不开。

  自己副科长的位子肯定是稳了。

  但紧接着,李怀德一定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他不会满足于通过自己这个中间人去拿药。

  以李怀德的性格,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绕过自己,直接控制那个“制药的老头”。

  哪怕现在不提,以后也一定会提。

  甚至,他可能会派人跟踪自己,试图找出那个老头的下落。

  一旦被李怀德发现根本没有所谓的“老头”,一切都是自己编造的……

  林卫东的眼神冷了下来。

  那就是欺诈,是政治问题,是掉脑袋的大罪。

  所以,这个“老头”,不能留。

  当然,不是杀人。

  一个虚构的人,要让他……合情合理地,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或者,变得永远无法接触。

  “搬家?

  回老家?

  还是……”

  一个个剧本在林卫东脑中闪过。

  他忽然笑了。

  既然李怀德信奉利益交换,那就让他切身体会一下,什么叫“不可再生资源”。

  至于那个并不存在的“老头”……

  林卫东的心里,已经有了送他上路的剧本。

  ......

  次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胡同里的公鸡就开始打鸣。

  林卫东简单洗漱了一番,骑上自行车,迎着凛冽的晨风,往南锣鼓巷骑去。

  车轮滚滚,碾过枯黄的落叶。

  自行车拐进南锣鼓巷,熟悉的喧闹声扑面而来。

  今天是周日,大伙儿都不上班。

  虽然天气转冷,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似的。

  但四合院的大门口,依然少不了那道瘦削的身影。

  阎埠贵。

  他穿着那件袖口打了补丁的棉袄,手里拿着一把秃了毛的扫帚,正装模作样地在门口扫着落叶。

  看见林卫东,阎埠贵立刻把扫帚往腋下一夹,动作利索得不像个老头。

  “哟!卫东回来了!”

  他快步迎上来,脸上堆满了那种特有的、带着几分市侩和讨好的笑容。

  “这几天没见着你,院里都觉得少了点啥。”

  林卫东单脚撑地,笑着客套了一句。

  “三大爷,您这身子骨可真硬朗,大冷天的还在为大家服务呢。”

  他手很自然地伸进兜里,掏出一包还没拆封的“牡丹”。

  在这个年代,大前门是面子,牡丹那就是里子加面子。

  他拆开封口,手指在烟盒底下一弹一支。

  “来,三大爷,尝尝这个,提提神。”

  阎埠贵受宠若惊地双手接过。

  他先是把烟放在鼻子底下,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一脸的陶醉。

  “香!真香!”

  “还得是卫东你有本事,这牡丹烟,供销社经常断货,有票都买不着。”

  林卫东自己点了一根,吐出一口烟圈,漫不经心地问道:

  “三大爷,我这几天不在,院里还太平吧?”

  “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儿?”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在跟前,这才说道:

  “太平?

  嘿,这院什么时候太平过?”

  “卫东,你是不在,你要是在,那戏可精彩了。”

  他脸上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头一件,就是刘海中。”

  “那老小子,现在可是咱们这一片的‘名人’了。”

  “你是不知道,自从那天公告贴出来,刘海中去扫了厕所,那就像是变了个人。”

  “以前那是背着手,腆着肚子,见谁都打官腔。”

  阎埠贵嗤笑了一声。

  “现在那是低着头,溜着边儿走,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裤裆里。”

  “而且啊,他身上那味儿……”

  阎埠贵夸张地捏住鼻子,挥了挥手。

  “隔着三丈远都能把人熏个跟头。”

  “前天晚上,他下班回来晚了,正好碰上贾张氏在院里溜棒梗。”

  “你猜怎么着?”

  “贾张氏那个嘴,你是知道的,那可是不饶人的主儿。”

  “她当着全院人的面,指着刘海中的鼻子就骂。”

  “说他以前作威作福,现在是报应不爽。”

  “还说他身上那味儿,比她家那陈年的咸菜缸还冲,让他以后别从贾家门口过,别熏着她家棒梗。”

  “刘海中那个气啊,脸都紫了,硬是一句话没敢回,灰溜溜地钻回后院去了。”

  林卫东听着,嘴角微微上扬。

  恶人还需恶人磨。

  贾张氏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在恶心人这方面,战斗力确实是天花板级别的。

  林卫东弹了弹烟灰,继续问道。

  “还有何家那边呢?”

  “傻柱?”

  阎埠贵撇了撇嘴。

  “傻柱这几天倒是挺乐呵。”

  “他跟刘海中那是死对头。”

  “看见刘海中倒霉,他比谁都高兴。”

  “听说,昨儿个晚上,傻柱特意在食堂打了份红烧肉回来,就坐在门口吃。”

  “刘海中一回来,他就大声嚷嚷着肉香,还问刘海中要不要来一块去去味儿。”

  “把刘海中气得,晚饭都没吃。”

  林卫东静静地听着,心里却在盘算。

  这四合院的格局,算是彻底乱了。

  一大爷易中海在车间遭罪,二大爷刘海中扫厕所社死。

  现在这院里,没个管事的人,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了。

  不过,这对自己来说,是好事。

  院里越乱,就越没人有闲心盯着他。

  “行,三大爷,谢了。”

  “我先回屋收拾收拾。”

  “哎,忙你的,忙你的!”

  阎埠贵满脸堆笑地让开路。

  看着林卫东推车进去的背影,他心里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