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诉苦-《四合院穿越太早》

  张婶子见状,也立刻表态道:

  “建国,你放心!

  回头我就跟你种伯伯好好‘巴拉巴拉’!

  他那边管着不少科研院所和高校,哪些人才暂时‘不合用’或者‘没项目’,他心里门清!

  有合适的,我让他第一个想着你!”

  张婶子这是真心想帮党建国,也是帮那些可能被埋没的人才。

  “太好了!”

  党建国喜出望外,激动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眉开眼笑的说道:

  “那我可就先谢谢两位婶子了!

  您二位可真是我的大贵人!活菩萨!”

  他连连拱手作揖,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

  这笔“人才引进”的潜在交易,其长远价值,在他看来甚至超过几艘航母!

  就如同那位美国人口中‘敌得过五个师’的帅哥,后世来看,何止啊!

  暂不奢求这样的天才,有几个朱教授那样的就可以了~

  张婶子看着党建国那高兴劲儿,笑着摇摇头,转身从刚才党建国带来的袋子里,拿出两个精致的表盒,递给超婶子,说道:

  “呶,超姐,这是建国公司自己生产的手表,说是代表了世界最先进水平。

  我这借花献佛了,你带两块回去,一块给大哥(指二长老),一块你自己戴。”

  超婶子看着递到眼前的表盒,没有立刻去接,而是看向党建国,眼神带着询问。

  党建国赶紧介绍道:

  “超婶子,这是我们的高端石英表!

  比刚才给力姐看的另一块电子表高级多了!

  用的是最精密的石英机芯,

  虽说有些瑞士技术,但是经过我们自己的改进后已经全面超越了瑞士!

  走时精度极高,一个月误差也就一分钟内!

  不用上发条,防水防震!

  表壳表带都是真材实料!

  绝对的世界一流!”

  超婶子这才笑着接过表盒,打开其中一个。

  里面是一只造型沉稳大气的男式腕表,精钢表壳,黑色真皮表带,简洁的白色表盘,罗马数字刻度,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

  另一只女表则小巧精致许多,同样质感非凡。她轻轻抚摸着冰凉光滑的表壳,眼中流露出欣赏之色,调侃道:

  “知道你们熊猫集团出的都是好东西。

  精工细作,看着就上档次。

  这表……现在在国外,能卖多少钱?”

  这个问题问到党建国心坎上了。他立刻挺直腰板,带着一种“为国争光”的自豪感介绍道:

  “婶子,我们这表,定位就是高端奢侈品!

  您手里这块男表,同款在欧洲和美国的专卖店,零售价至少1000美元起!

  比那些最好的瑞士机械表还要贵!

  至于那些限量版、镶钻的定制款,卖到几千甚至几万美元一只也是有的!

  而那种电子表,虽然技术也先进,但定位稍低,也要卖到400到500美元一块!”

  嗯,当时的现状是:

  瑞士豪华机械表?(如欧米茄、劳力士),约?100-500美元;

  美国汉米尔顿电子表?(hamilton Electric 500,电池驱动机械机芯):约?350-400美元。

  当时还没有石英表,1969年12月?,日本精工(Seiko)推出全球首款量产石英手表 ?Astron 35Sq?,售价?45万日元?(按当时汇率约?1,250美元?);

  所以在这1962年底,石英表定价1000多美元很合理吧?

  超婶子满眼惊讶,说道:

  “这,你卖几千块手表,就抵得上我们全年出口的丝绸的金额了?

  你知道现在咱们国家出口一吨生丝(最好的丝绸原料)能卖多少钱吗?

  也就几千美元顶天了!

  咱们去年一年,全国老百姓辛辛苦苦干一年才能赚到的……丝绸外汇,都比不上你这一万只手表……?”

  党建国笑着说道:

  “嗯,差不多吧,我们这个手表厂有210多人,这个厂一个月生产一万多只吧。

  就这还有些定制的没算,定制的数万美元一只的也有。”

  超婶子已经麻木了,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全国那么多老百姓,那么多的工人,辛苦一年生产的丝绸,你们210个人,一个月就赚到了?”

  这个对比,太过直观,也太过震撼!

  党建国笑着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到:

  “我们的出厂价没那么高,

  就算按平均出厂价500美元一只算(实际高端石英表出厂价更高),一个月的外汇流水就是……五百多万美元!

  抵得上多少吨生丝?

  多少吨猪鬃?

  多少吨大豆啊!

  其实还不止。

  光今年10月份,我们就接到了英国海军军官团的定制表订单,还有欧洲十几个古老家族的订单,加在一起,合同金额就超过了一千万美元!

  折算下来其实也不贵的,还不到500万英镑。”

  超婶子彻底沉默了。

  她缓缓将表盒盖上,放在膝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盒面。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极其复杂的苦笑,那笑容里有震惊,有感慨,有欣慰,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

  “建国啊……你刘婶子辛辛苦苦一整年,带着下面那么多人,跑断了腿,磨破了嘴皮子,完成的那些出口创汇任务……”

  说到这里,超婶子长长地叹了口气,目光复杂地看着党建国,说道:

  “怪不得啊……

  怪不得有些人,天天在你领导耳朵边吹风,

  想方设法要把你那个‘民工总局’拆分了、收编了、或者‘指导指导’……

  你这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座挖不完的金山!

  你就是一只活生生的金蟾蜍!

  走到哪里,金币就‘哗啦啦’地往外吐啊!

  这比喻,既形象,又带着几分心酸和无奈。

  党建国听出了超婶子话语中,隐含的对国内某些人眼红和觊觎的不满。

  党建国脸上的自豪淡去,换上了苦笑和一丝委屈,说道:

  “超婶子,您这话说的……

  您只看到我往外吐金币了,没看到我之前吃了多少金矿石啊!

  研发投入!前期实验室的建立、人才的招揽、设备的引进、技术的买断……

  哪一项不是百万美元级别地往里砸?

  而且很多关键设备,国外对我们禁运,我们得自己摸索着研究,或者花高价走特殊渠道定制!

  这成本,高得吓死人!

  搞科研,搞创新,那就是拿钱铺路!

  拿钱填坑!风险大着呢!

  十个项目能成一个就算烧高香了!

  您看到的成功,那都是踩着无数失败和金钱的‘尸体’爬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