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霉孩子，关键时刻来捣乱。”
陈长河放开抿唇偷笑的沈麦麦，起身走出房间，看向站在楼梯口的陈长江：“怎么了？”
“有人找你！”
“谁？”
“你瞧瞧！”
陈长河笑着对着楼梯下面招了招手。
一个人沿着楼梯走了上来，一手拎着礼物，一手对陈长河挥了挥：“长河，想不到会是我吧？”
“哎呀！明安！”
陈长河哈哈一笑，快步迎上去：“稀客啊，你什么时候来的云海市？”
来人竟然是柴明安。
“今天刚到。”柴明安放下礼物，笑道。
“怎么来的？”
“火车。”
“一路奔波辛苦了，快请坐。”
“柴哥，欢迎欢迎。”
沈麦麦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向柴明安打招呼。
“麦麦好。”
柴明安笑呵呵地回应。
“柴哥请坐。”
沈麦麦也邀请柴明安坐下，随即要给他沏茶。
柴明安见到沈麦麦的动作，笑道：“麦麦，别沏茶了，我瞧你们楼下卖的那奶茶不错，香甜香甜的，很多学生都捧着喝，我也想尝一下。”
“我去楼下拿。”
沈麦麦说道：“你喝什么口味？”
“刚才有两个学生说，红豆味的好喝，我就来红豆味的吧。”
“好。”
沈麦麦和陈长江一起下了楼。
“柴哥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二人坐下后，陈长河问道。
“串串香啊！”
柴明安笑道：“假期里你不是说过么，和麦麦在这里开串串香店。
我来到这边随便找了个人一问，就找到串串香店了。
有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应该是你们店员吧，我向她打听你，她说你在这边，我就过来了。”
说着，他打量了一下二楼的布置，笑道：“长河，你和麦麦可以啊！这么快就开新店做新生意了，看来串串香还是很挣钱的嘛！”
“比不上你们食品厂。”
陈长河笑道：“我可是在云海市的商店里，都看到青果牌的水果罐头了……怎么样，现在销路是不是已经遍布全省，走出省外了？”
“确实已经销到周边省份了。”
柴明安点点头：“以销量数据来说，我们今年4月份的销量，是去年同期的三十多倍。”
“恭喜恭喜。”
陈长河笑道：“你这次来云海市，是……”
“我和我爸一起来的。”
柴明安说道：“我爸来开会，我顺便来考察考察。”
“考察？”
“过年的时候，你不是建议我要把眼界打开，将目光投向国际市场嘛！”
柴明安说道：“我认真研究了一下，这事可行。
不过，考虑到咱们常青县的交通和周边物资配套等各方面条件，我们的罐头产业如果想在常青县做大做强，还是很困难的。
因此，我想在云海市投资建个厂。
这次过来，就是考察建厂条件的。”
“好啊！”
陈长河说道：“云海市这边，配套物资和设施更加齐全，经商政策也更加优惠，从生产成本这块，就能比咱老家低不少。
至于往外销售运输，就更方便了，铁路、港口、机场，应有尽有。
将来罐头往海外出口，肯定是要走海运的，从云海市的港口直接发货，要方便得多。”
“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考虑的！”
“柴哥，奶茶来了。”
沈麦麦端着奶茶来了，柴明安接过去，道了声谢，尝了一口，眼睛都亮了：“唔……好喝！味道真不错！”
他也不嫌热，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将杯子里的奶茶干光一半后，才放下杯子，竖起大拇指：“真好喝，怪不得你们店里的生意这么好！奶茶这个东西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是你俩自己研究的？”
“长河想出来的。”沈麦麦笑道，眉眼满是骄傲。
“我也是瞎琢磨。”陈长河笑道。
“太谦虚了！”
柴明安说道：“这个东西，男女老少都会喜欢，大有可为啊！
如果把店开遍全国，绝对能挣老鼻子钱了！
不过，真要实际操作起来的话，供应链、管理，好多方面都会有问题，能开遍全省都很困难，更别说全国了！”
“柴哥说得没错。”
陈长河点点头：“所以我们目前只打算在云海市内开分店，等将来各方面条件成熟了，再考虑往外扩张。”
“可惜了。”
柴明安轻叹道：“长河，我早就说过，以你的头脑和眼光，绝对是可以做大生意的！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开公司、办企业的事？
缺钱的话就找我要，我现在手头宽裕了，给你个十几二十万，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也不影响我自己在云海市投资建厂。
如果需要更多的钱，我也可以帮你联系银行方面，给你办低息贷款！”
“钱我不缺。”
陈长河笑道：“只是现在上着学、开着店，还忙着一些其他事情，暂时不想做什么大生意。”
“要我说，凭你的本事，这学不上……”
柴明安说道，但话没说完，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如果换做别人，我说这学不上也罢，或许没问题。
但你不一样，你是正儿八经研究学问，而且真研究出了成果的。
你发表在《经济研究》上的那篇论文，我看过了，太特么强了！
我爸看过你的论文后，立马就给我爷爷打了个电话，两个人聊了一个多小时。
当时也就是联系不上你，否则我爸都要给你打电话了！”
“有这么夸张吗？”陈长河笑道。
“真真的，一点儿都不夸张。”
柴明安认真道：“知道我爸这次来省里开什么会吗？就是关于经济改革方面的会议。
这个会议来的绝大部分领导，都是市一级的，原本我爸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他之所以能参加，是因为自从寒假过后，就一直在思考你的‘抓大放小’方案，尤其是你的上一篇论文发表后，更是花了很大的力气去研究，看了很多资料，也和一些学者教授进行过交流。
就在两周前，我爸去咱们瑞平市里开了一个经济会议，省里负责经济工作的姜副省长正在瑞平市视察，也出席了那个会议。
在会议上，我爸发言时提到了你的论文，还讲了一些他自己关于国企改革‘抓大放小’的思考。
他的发言引起了姜副省长的关注，随后，姜副省长就点名让我爸来参加这次省里的会议。”
陈长河诧异道：“没想到，我的论文还会给柴书记带来这么大的影响。”
“所以说啊，你这学还得上，学术还得继续研究。”
柴明安一本正经道：“你已经影响了我爸，继续研究下去，肯定还会影响更多人，千千万万人，甚至全国、全世界！”
“这一辈子能给国家发展略尽绵薄之力，我就死而无憾了。”
陈长河笑道：“全世界，未免也太遥远了。”
“你影响国家，国家影响世界，你不就影响了全世界嘛！”柴明安笑道。
陈长河哈哈一笑：“倒也有理。”
陈长河放开抿唇偷笑的沈麦麦，起身走出房间，看向站在楼梯口的陈长江：“怎么了？”
“有人找你！”
“谁？”
“你瞧瞧！”
陈长河笑着对着楼梯下面招了招手。
一个人沿着楼梯走了上来，一手拎着礼物，一手对陈长河挥了挥：“长河，想不到会是我吧？”
“哎呀！明安！”
陈长河哈哈一笑，快步迎上去：“稀客啊，你什么时候来的云海市？”
来人竟然是柴明安。
“今天刚到。”柴明安放下礼物，笑道。
“怎么来的？”
“火车。”
“一路奔波辛苦了，快请坐。”
“柴哥，欢迎欢迎。”
沈麦麦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向柴明安打招呼。
“麦麦好。”
柴明安笑呵呵地回应。
“柴哥请坐。”
沈麦麦也邀请柴明安坐下，随即要给他沏茶。
柴明安见到沈麦麦的动作，笑道：“麦麦，别沏茶了，我瞧你们楼下卖的那奶茶不错，香甜香甜的，很多学生都捧着喝，我也想尝一下。”
“我去楼下拿。”
沈麦麦说道：“你喝什么口味？”
“刚才有两个学生说，红豆味的好喝，我就来红豆味的吧。”
“好。”
沈麦麦和陈长江一起下了楼。
“柴哥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二人坐下后，陈长河问道。
“串串香啊！”
柴明安笑道：“假期里你不是说过么，和麦麦在这里开串串香店。
我来到这边随便找了个人一问，就找到串串香店了。
有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应该是你们店员吧，我向她打听你，她说你在这边，我就过来了。”
说着，他打量了一下二楼的布置，笑道：“长河，你和麦麦可以啊！这么快就开新店做新生意了，看来串串香还是很挣钱的嘛！”
“比不上你们食品厂。”
陈长河笑道：“我可是在云海市的商店里，都看到青果牌的水果罐头了……怎么样，现在销路是不是已经遍布全省，走出省外了？”
“确实已经销到周边省份了。”
柴明安点点头：“以销量数据来说，我们今年4月份的销量，是去年同期的三十多倍。”
“恭喜恭喜。”
陈长河笑道：“你这次来云海市，是……”
“我和我爸一起来的。”
柴明安说道：“我爸来开会，我顺便来考察考察。”
“考察？”
“过年的时候，你不是建议我要把眼界打开，将目光投向国际市场嘛！”
柴明安说道：“我认真研究了一下，这事可行。
不过，考虑到咱们常青县的交通和周边物资配套等各方面条件，我们的罐头产业如果想在常青县做大做强，还是很困难的。
因此，我想在云海市投资建个厂。
这次过来，就是考察建厂条件的。”
“好啊！”
陈长河说道：“云海市这边，配套物资和设施更加齐全，经商政策也更加优惠，从生产成本这块，就能比咱老家低不少。
至于往外销售运输，就更方便了，铁路、港口、机场，应有尽有。
将来罐头往海外出口，肯定是要走海运的，从云海市的港口直接发货，要方便得多。”
“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考虑的！”
“柴哥，奶茶来了。”
沈麦麦端着奶茶来了，柴明安接过去，道了声谢，尝了一口，眼睛都亮了：“唔……好喝！味道真不错！”
他也不嫌热，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将杯子里的奶茶干光一半后，才放下杯子，竖起大拇指：“真好喝，怪不得你们店里的生意这么好！奶茶这个东西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是你俩自己研究的？”
“长河想出来的。”沈麦麦笑道，眉眼满是骄傲。
“我也是瞎琢磨。”陈长河笑道。
“太谦虚了！”
柴明安说道：“这个东西，男女老少都会喜欢，大有可为啊！
如果把店开遍全国，绝对能挣老鼻子钱了！
不过，真要实际操作起来的话，供应链、管理，好多方面都会有问题，能开遍全省都很困难，更别说全国了！”
“柴哥说得没错。”
陈长河点点头：“所以我们目前只打算在云海市内开分店，等将来各方面条件成熟了，再考虑往外扩张。”
“可惜了。”
柴明安轻叹道：“长河，我早就说过，以你的头脑和眼光，绝对是可以做大生意的！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开公司、办企业的事？
缺钱的话就找我要，我现在手头宽裕了，给你个十几二十万，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也不影响我自己在云海市投资建厂。
如果需要更多的钱，我也可以帮你联系银行方面，给你办低息贷款！”
“钱我不缺。”
陈长河笑道：“只是现在上着学、开着店，还忙着一些其他事情，暂时不想做什么大生意。”
“要我说，凭你的本事，这学不上……”
柴明安说道，但话没说完，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如果换做别人，我说这学不上也罢，或许没问题。
但你不一样，你是正儿八经研究学问，而且真研究出了成果的。
你发表在《经济研究》上的那篇论文，我看过了，太特么强了！
我爸看过你的论文后，立马就给我爷爷打了个电话，两个人聊了一个多小时。
当时也就是联系不上你，否则我爸都要给你打电话了！”
“有这么夸张吗？”陈长河笑道。
“真真的，一点儿都不夸张。”
柴明安认真道：“知道我爸这次来省里开什么会吗？就是关于经济改革方面的会议。
这个会议来的绝大部分领导，都是市一级的，原本我爸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他之所以能参加，是因为自从寒假过后，就一直在思考你的‘抓大放小’方案，尤其是你的上一篇论文发表后，更是花了很大的力气去研究，看了很多资料，也和一些学者教授进行过交流。
就在两周前，我爸去咱们瑞平市里开了一个经济会议，省里负责经济工作的姜副省长正在瑞平市视察，也出席了那个会议。
在会议上，我爸发言时提到了你的论文，还讲了一些他自己关于国企改革‘抓大放小’的思考。
他的发言引起了姜副省长的关注，随后，姜副省长就点名让我爸来参加这次省里的会议。”
陈长河诧异道：“没想到，我的论文还会给柴书记带来这么大的影响。”
“所以说啊，你这学还得上，学术还得继续研究。”
柴明安一本正经道：“你已经影响了我爸，继续研究下去，肯定还会影响更多人，千千万万人，甚至全国、全世界！”
“这一辈子能给国家发展略尽绵薄之力，我就死而无憾了。”
陈长河笑道：“全世界，未免也太遥远了。”
“你影响国家，国家影响世界，你不就影响了全世界嘛！”柴明安笑道。
陈长河哈哈一笑：“倒也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