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表姐是你吗-《重生中考:我竟成了修真者》

  陈南穿的是工服,每个房间基本来去自如,最可气的是还被人塞纸条。

  颜若冰派来帮忙的保镖也不知躲到了哪里,陈南出于礼貌,问了三遍,对方才告诉她的名字。

  “飞燕姐?你在吗?”

  空空荡荡的长廊,根本不见了她的踪迹。

  “还真是称职的保镖…”

  这样的保镖普通人根本养不起,陈南有些好奇颜若冰的身份。

  陈南端着托盘,转身走进了最近的一间包间。

  “小帅哥怎么是你?”

  “你是老板娘?那个彩票店老板?”

  “你可是我的小财神?”

  吴丽丽激动的拉着陈南的手,陈南不明所以,一脸懵逼。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吴丽丽,叫我丽姐就行。彩票开奖了!你没看吗?”

  “嗯丽丽姐,我叫陈南,二东陈,南来北往的南,你不说彩票,我都差点忘了…”

  “没事!姐托你的福,也中了,不过没你多,就中了十万…”

  “什么情况?你和我的号码不一样?”

  “一样啊,咱们都是二等奖,还是弟弟你厉害!五十倍,那可是五百万呢!”

  “不是吧!那中一等奖人你知道是谁吗?是那个老李吗?”

  陈南故作镇定的看着吴丽丽,第一次离百万身家这么近,他还是有些激动。只是距离亿万身价,还是太过于遥远。

  “你问这个干啥?”

  “我就随便问问…”

  “买彩票的人这么多,我哪里知道,不过一等奖只出了一个单注,你呀…就知足吧,和你的总奖金一样多,都是五百万…”

  “哦!这样啊…”

  陈南心中喃喃自语:难道中间有新的变数,按照原本的走向,五十倍的额度,绝对能到手将近两个亿,一等奖就这么眼睁睁的错过,他还是有些惋惜…

  只是一瞬,陈南便释然,拿的起放的下,未来还远,在彩票上纠结,绝对不明智。

  “你啥表情啊,还不知足…可别气姐了,你还惦记一等奖,我都后悔死了,怎么也不来个50倍…”

  吴丽丽有些懊恼,胸口气的一颤一颤的…

  “呵呵!500万也不少了…”

  陈南有些自嘲,看来他的重生还是引发了某种未知的变数。

  不过那个守号一年多的李沐培,命运的轨迹应该会发生改变,至少不至于还是跳楼身死的结局。

  陈南截胡了他人的富贵,却馈赠了不可言状的生机。

  “哦!对了丽丽姐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嗨!”

  旁边还有多余的两个杯子,沙发旁边的挂衣钩上有一件防晒披风,让陈南莫名觉得熟悉,像是哪里见过。

  “别提了,我表弟今天相亲,非得把我这个电灯泡拉上…”

  “相亲?”

  “对啊,你这都没十八岁,和你聊这个干啥…”

  吴丽丽已经有些微醺,面红耳赤的,灯光昏暗下,红色的短裙,显得轮廓格外的迷人。

  “丽丽姐!少喝点!”

  “看不不出来,你还出来搞兼职…”

  “额!体验生活哈…哦对了,你表弟他们人呢?”

  “体验生活,哦…也对…你这都是百万富翁了…你说他们去哪啦,让我想想…嗯…上天台了,怎么滴!你要过去偷看?”

  又一杯红酒下肚,吴丽丽的眼神愈发的迷离。

  尤其是类似桃花的香水味,弥漫满屋,陈南的鼻腔避无可避。

  “啥偷看啊…你表弟相亲对象是我表姐…”

  陈南没有实话实说,他也知道即便是说出来也没人信。

  “找老师…找到会所包间…”这样的解释,陈南跳进黄河洗不清。

  “表姐?你找表姐,找到会所来了?”

  吴丽丽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额…这个…”

  “还害羞了…别伤心啊,这里还有一个表姐…”

  吴丽丽的神情有些悸动,不知道陈南的话是不是撩拨了她那尘封的心弦。

  修长的手臂竟然直接搂上了陈南的腰…那触手可及的柔软,电的陈南一激灵…

  “我…我去趟洗手间的哈…”

  陈南不等吴丽丽开口,直接闪人。

  这种情况,陈南知道再待一会,有可能名节不保。

  温柔乡是斩骨刀,都重生了,傻子才去挨刀!

  陈南坐上电梯,直上天台。

  夏日的风暖暖,天台的风凉凉。

  “小白脸,谈恋爱,都不会,哥哥们教你!”

  黑瘦的高个青年,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上萎靡不振的西装男子。

  “靓妞!你看看,美女配英雄,你看这怂包样,给你舔鞋都不配。”

  旁边的胖子也在一旁指指点点,嘴巴吐着烟圈,光着膀子,背后的狗熊纹身栩栩如生,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你看,我们哥三个…你随便选,机会不多,先到先得…”

  说话的人,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人。

  陈南此时已经到了天台,悄悄躲在暗处,对面人多,三对一,贸然出击,陈南没有必胜的把握。

  “大哥…你放我我吧…这个女人…你们玩…对了…她还是是个雏…真的…”

  历邵杰的内心在危机中竟然变得扭曲。

  “你无耻!”

  苏妙可此时不恨那几个恶人,反倒是对历邵杰的软弱无能和背叛气的咬牙切齿。

  “我无耻?都三年啦,嘴都不让亲一口…你装啥装玉女呢你…”

  历邵杰此时也是酒精上脑,压抑的话语在屈辱的场景下完全爆发。

  “雏?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