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山夜魅影-《双生魂记》

  夜色像浸透了墨汁的宣纸,将佛山城晕染得一片浓黑。

  只有医馆院子里还亮着盏昏黄的油灯。

  阿楚蜷在藤椅里,怀里抱着袋薯片,咔嚓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晏辰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指尖在平板电脑上滑动,屏幕蓝光映得他侧脸轮廓分明。

  铁蛋正蹲在墙角给傻妞修发簪,嘴里哼着跑调的《月光光》。

  傻妞托着腮帮子,眼神亮晶晶地盯着他,像看什么稀世珍宝。

  黄飞鸿站在屋檐下,手里摩挲着个药罐,眉头微蹙望着院门外。

  十三姨端着碗刚炖好的冰糖雪梨,轻手轻脚走到黄飞鸿身边,柔声细语地开口:"飞鸿,还在想白天码头那事?"

  黄飞鸿缓缓摇头,声音低沉地回应:"那批鸦片来得蹊跷,寻常走私贩子不敢在巡抚眼皮子底下动这么大的手笔。"

  阿楚突然从薯片袋里抬起头,含糊不清地接话:"鸦片?黄师傅你是说那种让人飘飘欲仙最后家破人亡的玩意儿?"

  晏辰放下平板,伸手擦掉她嘴角的碎屑,语气带着调侃:"吃货的雷达倒是灵敏,隔着三米都能捕捉关键词。"

  阿楚张嘴咬住他的手指,含糊地嘟囔:"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公,基因好。"

  晏辰抽回手,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下:"正经点,黄师傅说正事呢。"

  铁蛋突然停下手里的活计,语气夸张地咋舌:"好家伙,这是有人想搞事情啊?要不要我半夜去掀了他们的老窝?"

  傻妞立刻紧张地拉住他的胳膊,声音软糯地劝阻:"铁蛋,晚上出去危险。"

  铁蛋反手握住她的手,眼神宠溺地保证:"放心,你老公我可是钛合金做的,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黄飞鸿转过身,神色凝重地开口:"那些人功夫路数很杂,而且个个出手狠辣,不像是普通的烟贩。"

  十三姨端着雪梨碗走到阿楚面前,温柔地笑着提议:"阿楚姑娘,尝尝这个,败火。"

  阿楚眼睛一亮,立刻从藤椅上蹦起来,接过碗夸张地闻了闻:"哇,十三姨你这手艺,不去开甜品店真是屈才了,绝对是米其林三星水准!"

  十三姨被夸得脸颊微红,腼腆地摆手:"姑娘说笑了。"

  晏辰忽然轻笑出声,指着院墙上的阴影:"看来我们的宵夜要加菜了。"

  话音未落,三道黑影突然从墙头翻落,带起的风卷得油灯火苗剧烈摇晃。

  为首的黑衣人面罩上绣着只银蝙蝠,手里短刀在昏暗中泛着冷光。

  阿楚把碗塞给晏辰,撸起袖子兴奋地嚷嚷:"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愁晚上睡不着呢!"

  铁蛋一把将傻妞护在身后,活动着指关节嘿嘿直笑:"送上门来的沙包,不用白不用。"

  黄飞鸿将十三姨拉到身后,沉声道:"阁下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银蝙蝠黑衣人桀桀怪笑,声音嘶哑地开口:"黄师傅好大的面子,居然能让巡抚衙门的人护着你。"

  晏辰突然嗤笑一声,慢悠悠地开口:"蝙蝠兄,你们这面罩是不是拼多多九块九包邮的?线头都没剪干净。"

  阿楚立刻凑趣:"何止啊,这绣工简直对不起'刺客'两个字,建议回去报个刺绣班进修一下。"

  银蝙蝠气得浑身发抖,挥刀就朝晏辰砍来:"找死!"

  铁蛋比刀锋更快,身形一晃已挡在晏辰面前,两根手指精准夹住刀身。

  "叮"的一声脆响,短刀竟被夹得裂开细纹。

  铁蛋挑眉坏笑:"这质量,差评。"

  另外两个黑衣人见状,立刻挥刀攻向黄飞鸿。

  黄飞鸿不退反进,双臂展开如振翅雄鹰,掌风扫得两人连连后退。

  阿楚举着手机对准战场,兴奋地喊:"家人们快看!午夜场加时赛开始了!黄师傅这招'雄鹰展翅'帅到炸裂,铁蛋的'二指禅'更是绝绝子!"

  弹幕:

  【我的天!这是什么神仙打架?】

  【那个戴蝙蝠面具的一看就是炮灰哈哈哈】

  【黄师傅好功夫!这才是真·武林高手!】

  【机器人小哥也太猛了吧?手指夹刀是什么操作?】

  银蝙蝠见同伴被压制,突然从怀里摸出个瓷瓶,朝着铁蛋泼出团黑雾。

  铁蛋下意识屏住呼吸,却见黑雾落地处冒出滋滋白烟。

  "我靠,玩不起就放毒?"阿楚气得跳脚,"这是违反江湖规矩的喂!"

  晏辰迅速从背包摸出个小巧的空气净化器,按下开关:"小场面,别慌。"

  净化器发出轻微的嗡鸣,白色的雾气很快被吸得一干二净。

  银蝙蝠见状目瞪口呆,显然没见过这种玩意儿。

  铁蛋趁机抬脚,正中银蝙蝠胸口。

  那黑衣人像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撞在院门上发出巨响。

  黄飞鸿也已将另外两人制服,点了他们的穴道。

  铁蛋拎着银蝙蝠的后领走过来,像拎只小鸡仔:"说,谁派你们来的?"

  银蝙蝠梗着脖子冷笑:"有种杀了我!"

  阿楚突然蹲到他面前,笑眯眯地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知道这是什么吗?最新款测谎仪,别以为你们古代人没见过高科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懂?"

  其实她手里拿的只是个美容仪。

  银蝙蝠却被那闪烁的蓝光吓得脸色煞白。

  黄飞鸿沉声开口:"那些鸦片,是不是你们运进来的?"

  银蝙蝠眼神闪烁,显然被说中了要害。

  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紧接着是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黄师傅,巡抚大人有请!"

  众人面面相觑。

  阿楚突然拍手:"哟呵,官匪一家亲的戏码要上演了?"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低声调侃:"待会儿见了官老爷,可别乱说话。"

  阿楚仰头在他下巴上啄了口,媚眼如丝:"放心,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顶多在心里吐槽三百句。"

  铁蛋把三个黑衣人捆成粽子,傻妞细心地在他们嘴里塞了布条。

  黄飞鸿对十三姨叮嘱:"你在家等着,我去去就回。"

  十三姨担忧地拉住他的袖子:"万事小心。"

  阿楚突然举手:"我们也去!说不定能帮上忙,再说了,这种官场大戏怎么能少了我们观众?"

  晏辰笑着附和:"确实,说不定能见识下'清末官场现形记'。"

  巡抚衙门灯火通明,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巡抚王大人穿着官服坐在堂上,脸色比宣纸还白。

  见到黄飞鸿带着一群奇装异服的人进来,他眼皮跳了跳,强装镇定地开口:"黄师傅,深夜叨扰,实在是事出紧急。"

  阿楚好奇地打量着公堂,突然小声对晏辰说:"这场景,让我想起了《九品芝麻官》,不知道王大人会不会骂街。"

  晏辰憋着笑:"说不定他待会儿就表演个'惊堂木拍断手'。"

  铁蛋突然碰了碰傻妞的胳膊,挤眉弄眼地说:"你看那牌匾上的'明镜高悬',我怎么看都像'明月几时有'。"

  傻妞认真地摇头:"不一样的,铁蛋你认错字了。"

  王大人轻咳两声,显然听到了他们的嘀咕,却只能假装没听见,继续说道:"城郊仓库发现了三百箱鸦片,上面贴着'宝芝林'的封条。"

  黄飞鸿猛地抬头:"不可能!我宝芝林绝不可能做这种勾当!"

  阿楚立刻炸毛:"这不是明摆着栽赃陷害吗?王大人你是不是眼神不太好?需要我给你配副老花镜不?高清防蓝光的那种。"

  王大人被她怼得一愣,随即怒道:"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这女子胡言乱语!"

  晏辰上前一步,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王大人,与其在这里动怒,不如想想是谁有这么大本事,能伪造宝芝林的封条还送到您眼皮子底下。"

  铁蛋突然指着堂下的阴影处,笑嘻嘻地开口:"比如,躲在柱子后面那位?"

  众人齐刷刷看去。

  只见个穿着捕头服饰的中年男人从柱子后走出来,脸色铁青。

  阿楚立刻认出他:"哎?这不是白天在码头收保护费的李捕头吗?怎么改行玩潜伏了?"

  李捕头眼神阴鸷地盯着黄飞鸿:"黄师傅,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说?"

  黄飞鸿正气凛然地开口:"身正不怕影子斜,此事定有蹊跷。"

  晏辰突然轻笑:"蹊跷可不止一处,李捕头袖口沾的银线,和晚上那几个'蝙蝠侠'面罩上的一模一样呢。"

  李捕头下意识捂住袖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王大人见状,额头上渗出冷汗,拿起惊堂木想拍,却被晏辰拦住。

  晏辰笑容可掬地说:"大人三思,这木头质量不太好,拍碎了还得申请经费重买,怪麻烦的。"

  阿楚立刻接话:"就是,现在财政紧张,得省着点花,不如我们来玩个'谁是卧底'的游戏,真相很快就水落石出。"

  铁蛋自告奋勇:"我来当法官!保证公平公正公开,童叟无欺!"

  傻妞认真地补充:"我可以做记录,不会记错的。"

  公堂瞬间变成游戏现场,王大人和李捕头面面相觑,都忘了自己原本要干嘛。

  最终在铁蛋的"威逼利诱"和傻妞的"温柔劝说"下,李捕头终于招供,是他和洋人勾结走私鸦片,想嫁祸给宝芝林。

  阿楚听完啧啧称奇:"经典的'反派死于话多'剧情,果然在哪都适用。"

  晏辰搂住她的腰,低声说:"现在知道我为什么爱看侦探小说了吧?套路虽老,管用就好。"

  黄飞鸿看着认罪书,眉头却皱得更紧:"那些洋人……恐怕不止走私鸦片这么简单。"

  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爆炸声。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铁蛋第一个冲出去,回头喊:"老板老板娘快跟上,烟花表演开始了!"

  傻妞连忙追上去:"铁蛋等等我!危险!"

  黄飞鸿和十三姨对视一眼,也立刻跟了出去。

  阿楚拉着晏辰的手,兴奋中带着紧张:"看来正片才刚开场啊。"

  晏辰握紧她的手,语气带着笑意:"那我们就当好主角。"

  爆炸发生在洋人领事馆附近。

  破碎的窗玻璃上,沾着奇怪的绿色液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洋人正抬着个盖着黑布的笼子,急匆匆往马车上搬。

  笼子里传来压抑的呜咽声,听起来像人,又不像人。

  阿楚举着手机拍摄,声音发颤却依旧不忘吐槽:"这场景怎么看都像《生化危机》片场,不会是在搞什么人体实验吧?"

  晏辰眼神凝重地盯着那绿色液体:"小心点,这东西有辐射反应。"

  铁蛋已经按捺不住,摩拳擦掌地说:"傻妞你站远点,看你老公表演'英雄救美'……哦不,是'英雄救未知生物'。"

  傻妞担忧地叮嘱:"别受伤了。"

  黄飞鸿拦住想冲上去的铁蛋,沉声道:"他们有枪。"

  果然,一个高鼻梁洋人突然举起步枪,对准了他们藏身的巷子。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擦着阿楚的耳边飞过,打在墙上溅起火星。

  阿楚吓得捂住耳朵,随即怒道:"我靠!shooting without warning?这是犯法的喂!"

  晏辰迅速从背包摸出个金属圆盘,朝着洋人扔过去。

  圆盘在空中展开成面盾牌,精准地挡住了第二颗子弹。

  "高科技就是香!"阿楚眼睛一亮,"晏辰快给我也整一个,我要当美少女战士!"

  晏辰笑着塞给她个小巧的手环:"按红色按钮。"

  阿楚按下按钮,手环瞬间展开成副能量手套,闪烁着淡蓝色的光。

  "帅炸!"阿楚兴奋地挥了挥拳头。

  铁蛋见状,也不甘示弱,身形如鬼魅般冲向那群洋人。

  他动作快得留下残影,洋人的子弹根本打不中他。

  没一会儿,所有步枪都被他拧成了麻花。

  黄飞鸿趁机冲上去,一掌拍在抬笼子的洋人背上。

  那洋人惨叫着飞出去,笼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黑布滑落,露出里面蜷缩着的生物——有着人的身体,却长着对蝙蝠翅膀,皮肤泛着青灰色。

  阿楚倒吸一口凉气:"我去,真·蝙蝠侠啊?"

  晏辰皱眉:"像是基因改造的产物。"

  那生物突然抬头,露出双金色的眼睛,看向黄飞鸿时却没有攻击,反而发出呜咽的哀求声。

  十三姨看得心软,忍不住说:"它好可怜。"

  就在这时,领事馆里冲出更多洋人,为首的金发男人举着个奇怪的装置,对准生物按下按钮。

  生物立刻痛苦地抽搐起来,身上冒出绿色烟雾。

  "住手!"阿楚怒喝着冲上去,能量手套发出强光,打在那装置上。

  金发男人惨叫一声,装置脱手飞出。

  铁蛋眼疾手快接住,掂量了两下:"这玩意儿看着像个劣质电蚊拍。"

  傻妞仔细看了看,认真地说:"里面的线路接错了,会漏电的。"

  金发男人见势不妙,突然从怀里摸出个信号弹,朝空中发射。

  红色的信号弹在夜空中炸开,像朵诡异的花。

  阿楚心里咯噔一下:"不好,这是要召唤援军啊!"

  晏辰迅速打开全息地图:"东北方向有座废弃工厂,能量反应很奇怪。"

  黄飞鸿当机立断:"我去救那孩子,你们去工厂看看。"

  他指的是那蝙蝠少年。

  阿楚点头:"分工明确,效率翻倍!铁蛋傻妞跟黄师傅,我跟晏辰去拆家!"

  晏辰在她脸上亲了口:"注意安全,老婆大人。"

  阿楚回吻他:"放心,你老婆可是钮祜禄·楚。"

  废弃工厂里弥漫着刺鼻的药水味。

  巨大的玻璃罐里浸泡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生物,有的长着鱼尾,有的顶着鸟头。

  阿楚看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吐槽:"这洋人怕不是《山海经》看多了?这审美也太清奇了。"

  晏辰正用激光笔切割着控制台的线路,闻言轻笑:"说不定是想搞个'奇幻动物园'。"

  "建议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阿楚凑近他,在他耳边吹热气,"不过现在,我们是不是该上演'火烧圆明园'的反向操作了?"

  晏辰低笑,反手将她圈在怀里:"注意措辞,我们是'科学清场'。"

  他吻上她的唇,带着药水味的吻却依旧缠绵。

  就在这时,警报声突然响起。

  红灯开始疯狂闪烁。

  阿楚一把推开他,指着屏幕:"不好,他们要启动自毁程序!"

  晏辰迅速在控制台上操作:"我来拖延时间,你去放那些罐子里的生物。"

  "收到!"阿楚敬了个不伦不类的礼,转身冲向玻璃罐。

  她用能量手套击碎玻璃,放出里面的生物。

  那些生物虽然怪异,却似乎通人性,冲她点了点头就朝出口跑去。

  当最后一个生物被放出时,晏辰突然大喊:"阿楚快走!"

  控制台已经开始冒烟。

  阿楚冲到他身边,拽起他就跑:"再不走就成烤乳猪了!"

  两人冲出工厂的瞬间,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火光中,阿楚突然大笑:"这特效,值回票价!"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下次不许玩这么刺激的。"

  "那得看心情,"阿楚挑眉,"说不定下次给你整个'爆破求婚'复刻版。"

  回到医馆时,天已经蒙蒙亮。

  蝙蝠少年蜷缩在床角,翅膀上的伤口已经被黄飞鸿包扎好。

  十三姨正在给他喂粥,耐心得像在照顾孩子。

  铁蛋和傻妞正趴在桌上研究那个电蚊拍似的装置。

  见阿楚他们回来,铁蛋立刻兴奋地嚷嚷:"老板娘你们可回来了!我们发现这玩意儿能给手机充电!"

  傻妞举着充上电的手机,开心地说:"真的,你看还有百分之五十的电呢。"

  阿楚凑过去看了看,啧啧称奇:"这波不亏,相当于捡到个充电宝。"

  晏辰走到床前,看着蝙蝠少年:"他怎么样?"

  黄飞鸿叹气:"受了太多苦,不太敢见人。"

  十三姨温柔地说:"他说自己叫阿蝠,是被那些洋人抓来的。"

  阿楚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摸出包巧克力,递到阿蝠面前:"吃点甜的,心情会变好哦。"

  阿蝠警惕地看着她,过了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接过,小口吃了起来。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阿楚心里一软:"真可怜,回头姐姐给你买一卡车巧克力。"

  晏辰笑着说:"先说好,蛀牙了我可不负责治。"

  黄飞鸿突然开口:"阿蝠说,那些洋人在找'月亮石',说能让他们的实验更成功。"

  阿楚眼睛一亮:"月亮石?听起来像仙侠剧里的道具,不会是什么稀世珍宝吧?"

  晏辰若有所思:"说不定是某种蕴含特殊能量的矿石。"

  铁蛋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城西那座破庙里就有块发光的石头,上次我跟傻妞去探险看到的!"

  傻妞点头附和:"是的,晚上会发光,还会变颜色。"

  阿楚立刻来了精神:"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找啊!晚了说不定就被抢了!"

  晏辰笑着摇头:"你呀,永远这么急性子。"

  "那是,"阿楚得意地扬下巴,"不然怎么追上你这么个大帅哥。"

  破庙果然藏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

  拳头大小,通体雪白,在阳光下却散发着柔和的蓝光。

  阿楚刚碰到石头,就听到阵奇怪的嗡鸣声。

  石头突然裂开道缝,里面竟嵌着块芯片。

  "我靠,外星科技?"阿楚惊呼。

  晏辰仔细研究着芯片:"像是某种记录装置。"

  黄飞鸿看着石头,若有所思:"这石头在庙里放了几十年,老人们说摸了能强身健体。"

  十三姨好奇地伸手碰了碰:"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

  就在这时,破庙外传来马蹄声。

  李捕头带着群官差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火枪。

  "把月亮石交出来!"李捕头面目狰狞。

  阿楚翻了个白眼:"大哥,你这反派也太敬业了吧?刚从牢里出来就上班?"

  铁蛋挡在众人面前,活动着手腕:"看来昨晚没打够,今天想再挨顿揍。"

  傻妞认真地说:"打人是不对的,但你可以打他的屁股。"

  李捕头气得发抖,下令开枪:"给我杀了他们!"

  枪声响起的瞬间,月亮石突然爆发出刺眼的蓝光。

  所有人都被笼罩在光芒里。

  阿楚感觉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像在飞。

  她下意识抓住晏辰的手。

  晏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笑意:"别怕,有我。"

  光芒散去时,李捕头和官差都不见了。

  地上只留下堆冒着青烟的灰烬。

  月亮石恢复了原状,只是芯片消失了。

  阿楚摸着石头,一脸茫然:"这是……自动清理垃圾功能?"

  晏辰若有所思:"可能是某种防御机制。"

  黄飞鸿看着灰烬,眉头紧锁:"这石头……不简单。"

  十三姨突然指着庙外:"你们看!"

  众人往外看去,只见天空中出现个巨大的漩涡,里面隐约能看到金属的反光。

  阿楚倒吸一口凉气:"我去,不会是外星人的飞船吧?"

  晏辰的脸色变得凝重:"恐怕比那更麻烦。"

  铁蛋突然搂住傻妞,笑嘻嘻地说:"不管是什么,有我在,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傻妞用力点头:"嗯!铁蛋最厉害了!"

  黄飞鸿握紧拳头:"不管来的是什么,我们都接着。"

  十三姨走到他身边,坚定地说:"我跟你一起。"

  阿楚看着晏辰,突然笑了:"看来我们的佛山之旅要延长了。"

  晏辰回握住她的手,眼神温柔:"只要跟你在一起,多久都没关系。"

  月亮石在阳光下继续散发着蓝光,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而远处的漩涡里,隐约传来机械运转的声音。

  新的冒险,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