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夫人尽兴,输了算为夫的-《破棺而出,王妃带飞整个王朝》

  他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占有欲。

  那样的美人,若不抢来好好调教,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他寝食难安啊!

  柳语烟眼前阵阵发黑,却仍从牙缝里挤出诅咒:“你...永远...比不上...战王......”

  “呵!原来柳大小姐也是个爱而不得的可怜虫!”

  他恶意地舔过她的耳垂,惊起她阵阵颤栗。

  阿史那隼突然松手,任她如破布娃娃般跌在榻上。

  柳语烟剧烈咳嗽着,雪白的脖颈上赫然五道青紫指痕。

  阿史那隼已转身大步离去,只留下一串意味深长的话语在屋内回荡:“至于你......乖乖听话,本王子不会亏待你!”

  房门关上后,柳语烟死死盯着房梁,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夏樱......阿史那隼......”

  她将这两个名字在齿间碾得粉碎,忽然神经质地低笑起来,眼底翻涌着比阿史那隼更疯狂的暗潮。

  “终有一日,我要你们...受尽凌辱而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今日的云京城格外热闹。

  大理寺卿顾佳年一大早便领着衙役破开林府的大门。

  衙役们扛着铁锹直奔后院的芍药圃。

  才掘了三尺,腐臭味便混着花香窜出来。

  不多时,五具幼女尸首整齐排列。

  消息顿时像野火般窜遍九街十八巷。

  巳时刚到,大理寺门前已跪满苦主。

  有夏元帝施压,有战王收集好的罪证。

  林垚的案子审理得极快,顾佳年当堂宣判:午后问斩!所有家产悉数充公!

  与此同时,张记粮油铺门前。

  伙计哆嗦着拨开围观人群。

  东家张达安像死狗般蜷在台阶上,胯下洇开大片血迹。

  旁边王二麻子、李铁嘴同样下身血肉模糊。

  待伙计战战兢兢将他们拍醒,三人皆是目光呆滞,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口中只会发出“嗬嗬”的声响。

  彻底沦为痴儿。

  城门处,一辆马车碾着晨雾缓缓驶出。

  夏志河攥着马鞭的手青筋暴起,车帘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袁氏包着纱布的右耳,呆滞的目光。

  她的身旁躺着夏子杰三兄妹,生死不知。

  夏忠国到底没有对夏志河赶尽杀绝,两人签下断绝关系书。

  后者主动提出带着妻儿从此远离云京城,今生决不再踏足。

  至于往后岁月里,这几人会如何彼此折磨。

  那便是另一出,再与云京城无关的戏码了。

  ******

  昨日的一场春雨将整座皇城洗得透亮。

  今日碧空如洗,连街角的青石板都泛着湿润的光。

  二月的春风裹着桃李的甜香,掠过锦绣街新挂的彩绸。

  噼啪!噼啪!

  一阵喜庆的鞭炮声炸响,惊飞了檐下的燕子。

  夏樱一袭正红色织金马面裙,那裙摆层层叠叠,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金光。

  她站在娇颜阁朱漆大门前,指尖勾住红绸轻轻一拽。

  “娇颜阁,今日开张!欢迎大家光临!”

  夫人小姐们踮脚张望,一楼琉璃柜里陈列的各种琉璃瓶泛着莹润光泽,二楼垂落的月影纱随风轻晃,隐约传来清雅的琵琶声。

  夏樱径直上了三楼,推开雕着缠枝牡丹的厢房门。

  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熏香,舒缓的音乐缓缓流淌。

  几位贵妇躺在美容床上,享受美容师的服务。

  她们分别是永宁长公主母女,沈知鸢,以及早上和她一起出宫的楚皎皎、楚青璃,以及...月贵妃这个婆婆......

  月贵妃慵懒抬手:“阿樱,你这儿的美容推拿简直太舒坦了。本宫恨不得日日都来。”

  夏樱轻笑:“母妃出宫不便,不如派个伶俐巧手的的宫女来学手艺!”

  “当真?”月贵妃偏头看过来,脸上的玫瑰面膜差点滑落。

  “小事一桩。”

  楼下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夏樱走到窗前,只见庭院里停满了各府夫人的轿辇。

  不多时,二楼和三楼的美容室皆已满员。

  外间的休息区域,丝绒沙发上坐满了排队等待做护理的夫人小姐。

  秋娘执掌娇颜阁多年,深谙贵妇们的喜好。

  早在一个月前便开始宣传,并提前接受预约。

  这不,今日一开业,便有不少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闻风而来。

  尤其在尝试完美容师的手艺后,纷纷掏钱办理会员卡。

  这些贵客哪个不是悦己阁的常客?

  对于会员章程比自家账本还熟。

  夏樱见状勾了勾唇。

  自古,美人从不问价,只问何时能再年轻一岁。

  一行人在醉仙楼用完午膳,还意犹未尽。

  尤其是难得出宫的月贵妃,正拉着沈知鸢的手说得兴起。

  两人从楚宴川和夏樱幼时的趣事,说到即将到来的大婚安排,连未来孙儿孙女的名字都拟了好几个。

  夏樱从不是扫兴之人,于是提议道:“今日天气好,不若我们去明月湖游湖可好?”

  上回游明月湖是夜晚,还遇到了刺客刺杀,根本不尽兴。

  她的建议立刻引来一片附和。

  月贵妃道:“本宫上一回游湖还是六年前了!”

  夏樱吩咐追风提前去做了安排,待众人的轿辇抵达明月湖时,战王府的画舫早已泊在岸边。

  朱漆雕花的船身映着碧波,桅杆上悬着的琉璃灯在微风中轻晃。

  游湖,可不仅仅是看风景那么简单。

  夏樱一个人转身去了雅间,在系统商城买了一张麻将桌和麻将。

  又买了扑克牌、大富翁、飞行棋等。

  除此之外,各种各样的零食,炸鸡、薯条、蛋糕、薯片、果汁等等,自然不能少。

  不多时,船内就传来一阵阵清脆的洗牌声。

  此时,另一艘画舫悄然靠近。

  夏元帝负手立于船头,身后跟着楚流云、楚宴川和楚洛尘,以及夏忠国父子俩。

  忽闻风中飘来女人们爽朗的笑声。

  “发财!”

  “红中!”

  “幺鸡!碰!”月贵妃兴奋地推倒两张牌,金步摇晃出耀眼金光。

  永宁长公主淡定地推倒牌面:“自摸!中两匹马!”

  沈知鸢动作娴熟地掏出一叠银票。

  夏樱发出一声哀嚎,整个人瘫在紫檀木椅上:“真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父!我自从胡了第一把,就再也没开过张!我输惨了!”

  楚宴川听到自家媳妇的声音,顿时一急,施展轻功,几个起落便落在了她们的画舫上。

  “阿樱,为夫帮你。”

  夏樱:“......”

  她嘴角一抽,眼神往对面一扫,“你确定?要帮我赢这三位?”

  楚宴川这才抬眼。

  正对面,月贵妃凤眸微眯。

  左手边,沈知鸢面带浅笑。

  右手边,永宁长公主老神在在。

  呃.....好像一个都不能得罪。

  “母妃,岳母,姑母!”

  这哪是牌桌?

  分明是比北境战场还凶险的修罗场!

  “咳......”

  好男不跟女斗。

  他喉结滚动,默默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塞进夏樱掌心,“夫人尽兴,输了算为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