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忝为人父,枉为人母-《离婚后,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

  还有,郑媗迟迟不归,她也是担心地在门外等着,还打了电话就是没人接,可怎么就一意孤行认为她跑了呢?

  秦蓉思维散漫,却在看到缩在角落里的郑芯时猛然惊醒,她恍然大悟。

  自己怕是被人当枪使了!

  她是耳根子有点软,容易被人三言两语左右,但不是个蠢货。

  秦蓉本来还只是怀疑,可郑芯那躲闪低头不敢看她的目光,却是坐实了她的猜测。

  她上前抓住郑芯。

  “芯儿,是你说自己腿伤的毛病犯了,我才让郑媗回去拿的,也是你说郑媗本来就不想来,可能直接走了……”

  她这才没多想,就真以为是如此。

  “妈妈,不是我……”

  郑芯甩开她的手,露出一副泫然欲滴的委屈表情,“我是真的腿疼,姐姐迟迟不归也只是我随口那么一说……”

  不论郑媗是死是活,这罪名她都不能担到自己头上去!

  不过,郑媗已经失踪快两天了,想来人就算侥幸没死,也应该被折磨地跌下神台、碾落成泥了。

  她等着看郑媗的凄惨下场!

  郑泰安和郑钧探寻的目光在郑芯身上徘徊,秦蓉的话他们没有忽视。

  生活了这么多年,他们对自己的妻子\/母亲还是足够了解的。

  秦蓉不会撒谎。

  那郑芯的所作所为就很可疑。

  郑钧突然抓到一个很重要的点,走到郑芯面前,厉声逼问,“我记得,那份寿礼我让牛叔放到后备箱了,怎么会落在家里?”

  犀利的眼神让郑芯无所适从。

  牛管家可不敢背这锅,言辞恳切。

  “少爷,我敢对天发誓,寿礼我是真的给放上去了,是紫檀木包装的,我还特地检查了一下,老吴可以为我作证!”

  司机老吴也忙不迭开口。

  “牛管家说的没错,我是亲眼看到的,后备箱也是我合上的。”

  郑钧又连忙追问,“吴叔,在东西放上去和我们上车这期间你离开过吗?”

  如果有问题,那就只能出在这里。

  郑芯垂眸,不由自主地捏紧掌心。

  老吴先是下意识摇头,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忙不迭解释。

  “小少爷最喜欢的那只机械狗被人丢在车前面,我怕小少爷醒来找不到,就给拿进屋里了。”

  郑家人都知道那只机械狗。

  那是郑钧前些日子从德国给郑骅带回来的礼物,郑骅视若珍宝,每天一醒就是找那只机械狗,跟它一起玩。

  偶尔找不到,就会闹腾嚎哭。

  就在此时,一个女佣站出来,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郑芯,声音很低。

  “先生,我那时正在阳台修剪盆栽,好像看见二小姐从车上拿了什么东西下去,离得远,也没看太清……”

  郑芯再坐不住了。

  凶神恶煞地指着那个女佣,声音尖利刺耳,“你胡说!”

  话刚脱口而出,她就意识到不妥。

  连忙收敛起表情,我见犹怜地看着神色晦暗不明的郑泰安。

  “爸爸,真的不是我干的……”

  “难道就因为我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又给您和妈妈丢了人,她们这群低贱的佣人就能如此污蔑我吗?”

  不等郑泰安做出反应,门外一声讥讽。

  “你还用得着污蔑吗!”

  顾时宴犹入无人之境,堂而皇之跨进郑家大门,上来就对着郑芯踹了一脚。

  “贱人敢尔!”

  郑芯被踹的飞起,直接撞到了桌角,只听见一声痛呼,人就没了意识。

  “顾时宴!”

  秦蓉心疼郑芯像是已经成为习惯,再加上事情还没弄清楚,郑芯人就昏过去了,还是在自己家里被人踢的。

  踢人的还是早已声名狼藉的顾时宴。

  再说,她本就因着顾时宴一意孤行将郑媗闹上风流轶事而对他彻底没了好感。

  “这是郑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郑泰安显然也是赞同的。

  只不过他先叫人把郑芯扶起来,找家庭医生来检查一番,别伤了要害。

  这才不悦地看向顾时宴,“我们郑家的家事,不劳你费心,有那闲工夫,还是多关心关心你的父亲。”

  语气中满是冷嘲热讽。

  顾时宴谋杀生父、罔顾人伦的大逆不道之事,就算顾鸿文捂的再严实,还是传进了郑家耳中。

  在郑泰安看来,炳生再混账,也不该由顾时宴这个当儿子的出手教训。

  还下手那么重!

  “我杀顾炳生,那是他该死!”

  顾时宴阴鸷的目光射向被拖到沙发上的郑芯,讥诮地扬唇,“我伤这蛇蝎心肠的贱人,自然是她罪有应得!”

  轻蔑的眼神移向郑泰安。

  全然没有以往的尊敬和谦恭。

  “郑泰安,世人都说你洞察人心、算无遗策、顾家爱妻,可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忝为人父的蠢货!”

  郑泰安愣住了,“你说什么?”

  “顾时宴,你放肆!”

  秦蓉盛怒的呵斥刚说完,就对上顾时宴那如看死物的眼神,吓得她噤了声。

  “还有你,秦蓉。”

  那双潋滟含情的桃花眼满是恨意地瞪着秦蓉,仿佛要活剐了她。

  “你枉为人母!”

  秦蓉自知有愧,“……”

  顾时宴冷笑一声,对着门外大喝。

  “把人带进来!”

  何旭很快提溜进来一个几乎瘦成皮包骨的女人进来,丢在客厅中央。

  这女人瘦骨嶙峋,形容更是狼狈,衣服破破烂烂,头发也乱糟糟的,宛如疯妇。

  她低着头,缩着身子,不断后退。

  “这是?”

  郑泰安拧着眉打量着这个像是闹饥荒逃难的灾民一样的女人,直觉这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顾时宴站在女人面前,语气怪异,“余薇,怎么不抬头,不认识他们了吗?”

  “不……不认……不认识……”

  余薇牙齿都在打颤,不仅不抬头,反而头低的愈发低了,整个人连爬带滚地往角落里躲。

  还要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吼着否认。

  “我不认识他们!”

  “是么?”

  顾时宴阴恻恻地笑了笑,单手抓着余薇的头发把她拖到郑芯身边,迫使她抬起头。

  “仔细看看这两张脸,长的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