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糙汉总裁唯爱作精夫人(32)-《恶毒女配勾勾手,男主跪下叫主人》

  程灏谦接到谭浩的电话立刻赶往夜星酒吧将白瑶接走。

  可该上车的时候,白瑶却一直抱着他不放手,依偎在他怀里哭泣。

  谭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特地强调了,看紧白瑶,如果她再去骚扰战祁砚或者鹿念,下次绝对不会再轻易放过她。

  他又想起白瑶前两天住院时发在自媒体上的视频,连AI换脸都用上了。

  大概是被战祁砚看到,亲自过来警告。

  只是酒吧内的样子不像单纯的警告,可能白瑶还做了别的事情。

  程灏谦最近该接手家里的公司,非常忙,很多时候顾不上白瑶。

  “白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程灏谦耐着性子询问。

  白瑶听见他连名带姓地叫自己,抬起头,眼眶通红,惹人怜惜。

  “灏谦,你一直都是叫我瑶瑶的。”白瑶说话时还带着哽咽。

  程灏谦看着这样的她不由得再次心软,可他也清楚,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

  他需要跟她保持距离。

  程灏谦双手握住白瑶手腕,让她放开自己。

  他往后退了一步,郑重地跟她说:“白瑶,我觉得我们之间,需要保持一点距离。”

  白瑶慌了,立刻冲进他怀里死死抱着他不松手,“为什么?灏谦你也讨厌我是吗?”

  “我不讨厌你,你知道我一直都喜欢你,可是你不喜欢我。”

  程灏谦曾经对她表白无数次,可白瑶却总跟他说他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每当他想和她保持距离的时候,她就会像现在这样抱着他哭诉,或者体贴的关心,她的靠近总让他有种还有机会的错觉。

  后来,战祁砚商业联姻。

  这三年里,他们虽然各自忙事业,但他偶尔也会和战祁砚闲聊。

  他曾问过他,那位千金大小姐是不是特别难伺候。

  战祁砚说有点。

  他又问,他们这段婚姻是不是持续不了多久。

  战祁砚只回了一句——“不一定。”

  程灏谦一直都想不通,战祁砚这三个字的含义。

  直到白瑶说起战祁砚和鹿念的三年婚期。

  战祁砚一定一直都知道三年契约婚姻,但他非但没有明说,还说不一定离婚。

  那时程灏谦才意识到,战祁砚或许早就喜欢上鹿念。

  其实程灏谦一直都知道,战祁砚不可能喜欢白瑶,因为他曾亲口说过,他讨厌白瑶。

  但程灏谦为了不让白瑶伤心,从来没告诉过她,他也不想让战祁砚和白瑶他们父女关系闹僵。

  战祁砚新婚夜当晚,白瑶哭着来找他,程灏谦安慰了她整整一夜。

  程灏谦觉得,这是他追求白瑶的最好时机。

  因此战祁砚结婚的这三年里,他对白瑶很好,比以前还要好。

  他希望白瑶能考虑自己,白瑶也说会考虑。

  程灏谦就以为他们会有结果。

  然而前几日,白瑶为了离间战祁砚和鹿念竟然不惜让自己受伤。

  程灏谦才彻底明白,他和白瑶,就像她和战祁砚一样,没有可能。

  也许白瑶也想明白自己和战祁砚不会有结果,她紧紧抱着程灏谦哽咽说:“灏谦,我只有你了,我现在才发现只有你对我不离不弃,我们在一起吧,好吗?”

  程灏谦看着她泪眼婆娑。

  若是以前,程灏谦追求她追到毫无自我的时候,也许会想也不想的答应。

  可现在不是以前,时间会让冲动削弱,会让人冷静理智。

  他不想做将来很有可能会让两人后悔的决定。

  程灏谦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回拥她,只是非常平静地开口:

  “白瑶,我觉得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才要跟我在一起,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

  这是程灏谦第一次拒绝白瑶。

  白瑶双目圆睁,她不敢相信,连程灏谦都要拒绝自己。

  她抱在他腰上的手更紧了几分,“为什么灏谦,你不是喜欢我吗,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不好吗,你追了我久,等了我这么久,为什么你要拒绝我?”

  程灏谦低头看着她。

  是不是被爱那方永远都有恃无恐,高高在上?

  就连她决定和他在一起,也不愿意说一句喜欢他的话。

  在白瑶眼里是不是觉得,他只需要一直追着她等着她就够了,完全不需要除此之外的个人情感?

  直到现在她都不愿意问一问,他是什么感受。

  这次,程灏谦什么都没有说,他再度掰开白瑶搂抱自己的双臂,走到车前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程灏谦的语气平淡,像是释然。

  有些疏离,有些陌生。

  这是程灏谦对她从未有过的态度。

  白瑶彻底意识到,程灏谦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追着自己跑了。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战祁砚拒绝她,就连程灏谦也拒绝她。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鹿念……

  对,就是鹿念。

  因为她的出现才会让战祁砚讨厌她,让程灏谦拒绝她。

  没了依靠的白瑶疯狂在别人身上找问题。

  有那么一刹那,她想,如果她没有拍摄战祁砚的视频就好了。

  这样战家就不会通过她账号发布的视频找到战祁砚。

  又或者。

  如果没有鹿念……

  是啊,只要没有鹿念。

  战祁砚一定不会讨厌自己!

  *

  谭浩把车停到车库,随后给战祁砚打开车门。

  战祁砚率先下车,吵醒睡过去的鹿念。

  鹿念揉了揉眼睛,说话还有些迷糊,“到家了?”

  “嗯。”

  战祁砚把她抱出来。

  鹿念依靠在他怀里,半梦半醒地看他,“那你能把……绳子给我解开吗?”

  她双手还被捆着,就以为是绳子。

  战祁砚纠正,“是领带。”

  “领带?”鹿念往他脖子处看去,疑惑道,“没有领带啊。”

  战祁砚:“……”

  还没清醒。

  进了家门后。

  吴妈见战祁砚抱着鹿念回来相当意外,“少爷,您和少夫人怎么……”

  她记得少夫人说过不回来,少爷也好几天没回来,她也没准备他们的晚饭。

  “少爷,要不要我去给你们做晚饭?”

  鹿念看着吴妈,这她倒是认出来了,傻笑一声,“吴妈,我要吃小蛋糕,别忘了给我往蛋糕里放点酒。”

  “啊?”吴妈懵了,“放酒?那还能吃吗?”

  战祁砚无奈,“别听她的,您做些醒酒汤送上来。”

  “诶好。”

  战祁砚抱着鹿念上楼。

  许是被夜里的凉风吹得彻底清醒,鹿念非常精神,眼睛一下子亮了:

  “是不是可以摸腹肌了?”

  战祁砚喉结一跳。

  她可还真是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