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糙汉总裁唯爱作精夫人(10)-《恶毒女配勾勾手,男主跪下叫主人》

  卧室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上。

  两个空水杯也重新放在床头柜。

  战祁砚双手撑到鹿念两侧的床上,膝盖也跪在她身侧,柔软的床垫整个陷下去。

  “你不是说,让我给你当枕头吗?”

  鹿念一听战祁砚这么说,眼睛倏然睁大。

  他怎么这么……听话?

  战祁砚仔细观察着鹿念的表情变化。

  很有意思。

  明明是她让他留下的,她却露出这种难以置信的神情。

  此刻,战祁砚整个人几乎是将鹿念完全困在身下的姿势。

  他沐浴完的清淡果木香气,此刻变的浓郁起来,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鹿念眼睛只需要向下扫一眼,就能将战祁砚裸露在外的胸肌腹肌看尽。

  “我以为……”鹿念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命令他,“那你还不好好躺下。”

  战祁砚眼神微眯,上扬的语调也略显轻佻,“然后呢,还有其他‘需求’吗?”

  他说话时凑得很近,“需求”这两个字也被加了重音,再加上他这双看电线杆都深情的眼睛,很难不让人多想。

  鹿念心脏跳的厉害,口不择言,“你管我有没有需求,你赶快躺好。”

  他离的太近,撑在两侧的手臂也用了力,鹿念清楚看到他绷紧的肌肉似乎更大了,极具爆发力。

  侵略感太强,鹿念忍不住把他往旁边推。

  她没用多大力,战祁砚就轻而易举地被她推倒,躺在她身边。

  “这么迫不及待啊。”战祁砚尾调上扬,暧昧不明。

  鹿念被他说的心烦意乱,只能羞恼地给予回应,“闭嘴。”

  她往战祁砚的胸肌上靠去。

  有点硬。

  不过还是很有弹性的,块够大,她喜欢。

  战祁砚身体绷的死紧,肌肉也处于紧张状态,自然会比放松时候硬一些。

  鹿念也是真拿他当枕头了,觉得肌肉稍微硬了点下意识上手捏了几下,想把胸肌捏松软些,好枕着舒服。

  战祁砚一把抓住她手腕,嗓音低哑着警告,“再乱摸,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来。”

  这句话把困倦的鹿念一下子给吓清醒了。

  鹿念发现,他好像特别喜欢说这种话来吓她。

  新婚夜是,现在也是。

  鹿念不敢再乱动,僵硬地靠在战祁砚胸前,听着他不是很规律的心跳声。

  不得不说,他肌肉练的是真好,尤其胸肌。

  捏起来的手感可是不赖。

  其实她还想再捏两下,只是现在的剧情还偏着,战祁砚应该也受到影响才导致“除了女主外不近女色”的人设也偏的离谱。

  鹿念也不好再下手摸,万一剧情崩到无法挽回的地步那可就完了。

  四周安静下来,除了呼吸和心跳再无其他声音。

  渐渐地,止痛药起了作用,鹿念不再腹痛,困意上涌,就这样听着心跳声在战祁砚怀里睡了过去。

  她是睡着了。

  战祁砚可睡不着,身体还绷着。

  她太磨人了。

  磨得他没脾气。

  她怎么能就这么心安理得的睡过去?

  她点男模的时候也会这样?

  战祁砚一想起她去点男模心里就一阵郁闷。

  他身材不比那些男模好?

  战祁砚垂眸看向睡得正香的鹿念,舒展的眉头完全没有平日面对他时那样总是皱着,浓密卷长的睫毛也像黑天鹅翅尖上的细羽,轻盈柔美。

  战祁砚视线下移,轻扫过精致小巧的鼻尖,落在她嫣红渐褪的唇瓣上。

  战祁砚抬起手,指尖挑起鹿念下巴,拇指指腹小心翼翼地放在她唇瓣上细细摩挲。

  睡梦中,鹿念感觉嘴巴一阵发痒,抿了一下唇之后又舔了一下。

  舌尖碰到指腹,战祁砚脑子轰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在他喉咙处碾过一样,又紧又涩。

  战祁砚黑眸发沉,缓缓凑近。

  许是靠得太近,鹿念觉察到异常。

  她蹙了一下眉翻过身。

  战祁砚胸口处泛着凉意。

  她枕到了别处。

  理智回笼。

  战祁砚收回手,望向泛着水光的指尖。

  缓缓靠近唇边......

  他轻笑自嘲。

  平日里什么话都敢跟她说,结果这种时候他却不敢做。

  白天里在医院的那两个吻。

  他舌头都没敢伸。

  过了一会。

  战祁砚坐起来,靠在床头。

  他低头看着熟睡的鹿念轻声说:“不是把我当枕头吗,你怎么能私自躺到别处去。”

  话音落下,战祁砚掀起被单一角,一只手臂从鹿念颈下绕过,另一只手臂从她膝下圈住双腿。

  鹿念很轻。

  不需要怎么用力,战祁砚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搂在怀里,随后将被单盖在她身上。

  他就这么抱着她,把她圈在怀里。

  此刻的鹿念陷入深度睡眠,半梦半醒中虽然有所感觉,但她实在不想睁眼,也不想醒过来,只想多睡一会。

  她只是眼皮动了一下,便又沉沉睡去。

  战祁砚把她往怀里搂了搂。

  热水袋没了温度后被他拿走。

  鹿念很瘦。

  战祁砚手很大,放在她小肚子上几乎可以完全覆盖。

  他轻轻地给她揉着小腹。

  鹿念似乎很喜欢,后来战祁砚停下的时候,她还本能地抱着他手臂想让他继续。

  战祁砚无奈又宠溺地笑笑,只好继续给她揉着。

  一夜难眠。

  鹿念却一夜好睡。

  直到第二天自然醒。

  鹿念睁眼发现身边空了。

  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响起。

  【作。】

  只有非常简短的一个字。

  说白了就是让她没事找事也得作。

  要维持住她这个“作精夫人”的人设。

  行吧。

  鹿念起床,经痛完全消失,一整个又是生龙活虎。

  “战祁砚!”

  鹿念一边往卧室外走着一边大声喊,中气十足。

  “怎么了?”

  战祁砚的声音从鹿念身后传来。

  鹿念脚步顿住,转身返回卧室。

  就见战祁砚围着她的浴巾站在浴室门口,像是刚冲完澡的样子。

  赤裸的上半身还在滴着水珠,顺着腹肌之间的沟壑向下滑落。

  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好像是被刀精雕细刻过一样,完美到堪比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