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我再狠心、难道能比得上你万分之一的残忍-《娇软女配被困疯批修罗场强制掠夺》

  回忆一闪而过,

  她望着眼前的男人,他死死地盯着她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般,

  他总是如此,固执地想从她盈满泪水的眼中搜寻一丝一毫的妥协或动摇。

  他的拇指粗暴地碾过她不断滚落的热泪,力道大得几乎蹭破她眼角娇嫩的皮肤。

  动作里没有丝毫疼惜,只有一种近乎凌虐的、宣示所有权的意味。

  猛地,他松开手,像是厌倦了所有徒劳的争辩和她的泪水,语气骤然变得极度不耐和冰冷:

  “我不想再跟你扯这些毫无意义的东西。”

  “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却裹挟着更令人心悸的骇人意味,如同最终审判,

  “除非我死,”

  他死死锁住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砸碎她所有幻想,

  “不然你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别想跟我分开。”

  简直无法交流。

  黛柒闭上眼,拒绝再看他一眼,

  被彻底忽视的时危眼底瞬间涌起暴戾之色,那股毁天灭地的怒火仿佛突然被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覆盖,

  他伸手,铁钳般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脸颊,用疼痛强迫她睁开眼直面自己。

  “看着我!”

  他怒斥着,眼眸眯起,另一只手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不容置疑的意味,缓缓向下抚去,意图昭然若揭。

  黛柒猛地睁开眼,泪水还未干涸,

  她太清楚这畜生想做什么了。

  “你恶不恶心?”

  她的声音因被捏着脸颊而有些含糊,却充满了淬毒般的鄙夷,

  “嫌我脏还要碰我?”

  裙子早已被撕烂,白皙的身体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里,

  他满含恶意的吐着火热又露骨的话在她的耳边,

  “骂我恶心?那你为什么还会这么...?”

  她咬紧牙关,

  她试图压抑那股不受控制的欲望,

  她扭动着腰,拼命挣扎,可因为双手被高高吊起的原因,她根本躲不开男人的手,

  他又抽出手,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的放到嘴边,伸出舌头的舔弄着,

  半点也不在意地袒露自己直白露骨的欲望。

  她声音颤抖:

  “时危,你除了对我做这些,你还能做什么。”

  “放了我,我 、我们…”

  “放了你?”

  他嘴角噙着笑,眼底却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他嘴唇贴着她的脸,呼吸炙热而危险,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个字都像淬毒的冰棱,

  “你背叛我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后果?”

  他又猛地逼近一步,呼吸灼热地喷在她脸上,带着扭曲的愤怒,

  “还是说、你就这么盼着我死?好成全你和别人?”

  黛柒泪水模糊地看着他,声音破碎不堪: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狠心地对我。”

  “我狠心?”

  他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荒谬绝伦的笑话,猛地重复了一遍,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暴怒,

  “我狠心?!”

  “我再狠心、难道能比得上你万分之一的残忍?!”

  “黛柒!”

  他恶狠狠地喊着她的全名,眼眸里此刻翻涌的痛苦几乎化为实质,浓稠得令人窒息。

  “你有心吗。我问你、你有心吗!”

  他质问着,

  “你有为我的死、有过哪怕一刻的难过吗?!你为我的死掉过一滴眼泪吗?!”

  “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他的指控如同困兽的哀鸣,充满了被背叛的绝望和疯狂,

  “现在凭什么说不愿意?凭什么?!”

  他冷笑一声,嗓音骤然压得极低,

  “不愿意?”

  ————————————老地方见

  男人仍埋首于女人温热的颈窝,身下的美人儿早已力竭,几乎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蝶,只能无力地承受着狂风暴雨。

  他紧紧地搂住她,双臂如铁箍般将她锁在怀中,严丝合缝,紧密得几乎让她感到窒息,每一次呼吸都混杂着他炽热的气息和彼此交缠的汗意。

  可他似乎还不满意。

  眼底翻涌的痴迷与占有欲浓烈得化不开,却对耳边女人破碎的哭声和细弱蚊蚋的求饶无动于衷,仿佛那些悲鸣只是无关紧要的背景音。

  他的目光失焦地流连在女人汗湿的乌黑发丝、颤抖的睫毛以及泛起不正常潮红的侧脸上,像是欣赏一件被彻底打上自己印记的艺术品。

  他失神地喃喃低语,声音沙哑而缱绻,却带着令人脊背发凉的偏执:

  “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就好....”

  突然周身传来一阵巨响,声势浩大,震得整个房间都抖了几下,

  男人神情在刹那间切换,眼底的痴迷与欲念瞬间被锐利的警惕和冰冷的清醒所取代。

  那声响势大力沉,仿佛是什么沉重的东西狠狠撞击在建筑主体上,连墙壁都似乎随之震颤。

  他利落地翻身下床,整理着自己。

  黛柒早已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在那阵可怕的震动中竟也只是无意识地蹙了蹙眉,深陷在昏沉的睡眠里,对外界的巨变毫无反应。

  他俯身,冰凉的唇近乎粗暴地贴了贴她汗湿的额角,声音带着一丝未褪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乖乖在这里等着。

  黛柒在混沌的睡意中似乎听见了声音,但沉重的眼皮像被粘住,身体更是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那命令飘进耳朵,却无法在疲惫的大脑里激起任何回应的涟漪。

  她一动不动地趴卧着,呼吸深沉,仿佛又立刻睡了过去。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确保她确实无力也无心做出任何反应,这才转身,开门离去。

  铁门合上的声音被他刻意放轻,但锁舌扣入的“咔哒”声在骤然回归寂静的房间里依旧清晰。

  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混乱声响,和床上女人沉沉睡去的侧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