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特兰奇的家庭日常:糊涂的爸与正常的儿子**-《不要看纯瞎写哦》

  **(一) 鱼之殇**

  壁炉里的火焰噼啪作响,给莱斯特兰奇家略显阴沉的客厅带来一丝暖意,也照亮了壁炉上方悬挂的、带着些许讽刺意味的家族徽章——一只扭曲的渡鸦,此刻正被科尔温用一块防咒斗篷的边角料遮住了一只眼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带着点特殊腥气的炖鱼香味。

  维奥莱特·布莱克-莱斯特兰奇夫人,即使穿着围裙,也难掩其布莱克家族嫡女特有的高傲与优雅,她小心翼翼地将一个巨大的、冒着热气的白瓷炖锅端上橡木餐桌。“艾德里安,”她的声音如同银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晚餐好了。科尔温,别鼓捣那个徽章了,过来坐下。”

  科尔温·莱斯特兰奇闻言,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儿,像被施了召唤咒一样飘到餐桌旁。他那双标志性的熔金色眼眸在热腾腾的蒸汽中显得格外明亮,闪烁着一种……慈父(?)的光辉。他用力吸了吸鼻子,夸张地赞叹:“梅林的胡子!维奥,你这手艺,连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都要羞愧得撞墙了!艾德里安,快看,你妈妈特地给你炖的!你不是最爱吃鱼的吗?”

  艾德里安·莱斯特兰奇,一个继承了母亲冷静面容和父亲潜在恶作剧基因(目前被完美压制)的少年,正从楼梯上走下来。他听到父亲的话,脚步顿了一下,视线精准地落在那锅奶白色的、点缀着可疑香草、散发着浓烈“热情”的炖鱼上。他的眉头,就像被施了无声的锁眉咒,一点点、极其不情愿地聚拢起来,形成一个微妙的弧度。

  他拉开椅子坐下,没有立刻动叉子,只是用一种混合了无奈、困惑和一丝丝生理性抗拒的眼神,看了看那锅鱼,又看了看正用“快夸我老婆/儿子你真幸福”表情盯着他的父亲。

  科尔温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熔金色的瞳孔开始不自觉地闪烁,像两块被急速摩擦的金加隆。“你这表情什么意思啊,儿子?”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但尾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危险的、属于“诡辩大师”准备启动的前奏,“你妈!特!地!给你炖的!新鲜着呢!刚从黑湖……呃,我是说,对角巷最好的水产店买的!”

  艾德里安叹了口气,那叹息轻得像一片羽毛,却精准地戳破了科尔温努力营造的温馨泡沫。他拿起叉子,象征性地在距离鱼肉最远的汤里搅了搅,然后抬起那双遗传自母亲、颜色更深邃的眼睛,平静地、清晰地陈述了一个事实:“爸爸,我没记错的话,我海鲜过敏。”

  餐厅瞬间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只有壁炉火焰还在尽职尽责地噼啪作响。维奥莱特擦拭餐具的手停住了,她微微侧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又看向自己的丈夫,眼神里没有责备,只有一种“又来了”的了然。

  科尔温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他那熔金色的眼睛瞪得溜圆,里面的光芒剧烈地闪烁、跳跃,仿佛有两只嗅嗅正在里面疯狂争夺最后一块金币。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但艾德里安那平静到近乎残忍的眼神让他把话咽了回去。他努力在记忆宫殿(如果那混乱的地方还能称之为宫殿的话)的某个布满灰尘的角落搜寻。海鲜……过敏?艾德里安?他亲爱的儿子?

  “我……我咋不知道?”科尔温的声音干巴巴的,带着一种被真相突然袭击的茫然。他甚至无意识地摸了摸左眉骨那道闪电状的伤疤,仿佛那里能给他提供一些久远的、关于儿子饮食禁忌的记忆碎片。

  艾德里安放下叉子,动作优雅得像在处理一份魔法部机密文件。“爸爸,你没记错,”他的声音依旧平稳无波,“只是记错了人。家里只有一个人对妈妈炖的这种……‘热情洋溢’的鱼情有独钟,甚至能面不改色地吃完里面那些‘惊喜’的鱼眼睛。”他顿了顿,精准地补上最后一刀,“是纽特·斯卡曼德叔叔。”

  “纽特……”科尔温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脑海中瞬间闪过那个腼腆的、对神奇动物比对人还热情的家伙,在巴黎地下酒馆签盟约时,确实对一盘炖杂鱼大快朵颐的画面。哦!对了!那次他还试图把一条长得像炸尾螺幼崽的小鱼喂给口袋里的护树罗锅!

  科尔温直接闭麦了。他感到一股熟悉的、因话多而自掘坟墓的热气从脖子根直冲头顶。他默默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汤,试图用滚烫的液体压下那份尴尬。维奥莱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递给他一块面包,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艾德里安则优雅地切着自己盘子里的烤蔬菜,仿佛刚才只是讨论了一下天气。

  科尔温突然觉得,有时候,保持沉默是金,比他那套“诡辩大师”的把戏实用多了。话多,真是一种甜蜜的烦恼——尤其是当你的记忆像被施了混乱咒的时候。

  **(二) 生日礼物的时间旅行**

  几天后,一个阳光明媚(但莱斯特兰奇家的窗帘常年只开一条缝)的午后。科尔温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仔细听,似乎是《一锅火热的爱》的变奏版——从他的“秘密实验室”(实际上是个堆满了各种会动、会叫、会放屁的魔法小玩意儿的阁楼)里钻了出来,手里神秘兮兮地抱着一个包装得极其浮夸的礼物盒。盒子上扎着巨大的金色蝴蝶结,还点缀着几根……会自己扭动的彩色羽毛?显然是用了某种不稳定的变形咒。

  他咚咚咚地走下楼梯,目标明确地冲向正在客厅窗边安静阅读一本《高级魔咒原理》的艾德里安。

  “儿子!”科尔温的声音洪亮得能震落窗台上的灰尘,“看!爸爸给你准备了什么!生日快乐!”

  他把那个花里胡哨、羽毛还在疯狂扭动的礼盒“咚”地一声放在艾德里安面前的矮几上,震得旁边的一个水晶镇纸(里面封印着一只暴躁的迷你火螃蟹)不满地喷出几点火星。

  艾德里安从厚重的书本后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惊喜,只有一种“又来了”的、近乎麻木的平静。他甚至没有去看那个礼物,目光直接越过扭动的羽毛,落在父亲写满“快夸我”的脸上。

  “爸爸,”艾德里安的声音如同冰镇过的南瓜汁,冷静地陈述,“今天不是我的生日。”

  科尔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半秒,熔金瞳又开始闪烁。“哦?”他迅速调动起“诡辩大师”的应变能力,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魔杖(黑刺李木,11英寸,雷鸟尾羽),仿佛在寻找灵感,“对对对!瞧我这记性,高兴糊涂了!明天!明天才是你的大日子!哈哈,提前庆祝,提前庆祝嘛!惊喜要趁早!”他试图用笑声掩盖尴尬,但那笑声听起来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狐媚子。

  艾德里安面无表情地合上书,将那本厚重的《高级魔咒原理》稳稳地放在膝盖上,动作带着一种审判官宣读判决的仪式感。“明天,”他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也不是。我的生日,是12月20日。今天是,6月15日。”他顿了顿,补充道,“距离我上次提醒您这个日期,大约过去了……两个月零三天。”

  “12月……20……”科尔温重复着,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熔金色的瞳孔光芒乱窜,频率之高几乎要突破72赫兹的常规记录。他仿佛能看到自己混乱记忆宫殿里,那个写着“艾德里安生日”的标签被一阵妖风吹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可能是“纽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