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芒斯特对她,早就落下帷幕恨之入骨-《野欲!小娇妻被强权大佬亲哭了》

  泰兰国的很多风俗跟华国类似,在春节时期祭祖也会去做。

  陈家是华裔,除夕当天一早去过陈耀文的墓地祭拜之后,会在家中厅堂摆放八仙桌,放置丰富的祭品。

  陈枝是单独去陈耀文墓地祭拜的。

  她现在已经很少回家,因为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一家人。

  明明养了她十几年,却步步算计,可她竟然还得叫他们一声阿爸阿妈。

  躲在门口做了很久的内心疏导,小姑娘真的不想走进这扇在清迈乡下依旧富丽堂皇的雕花大门。

  她想走。

  想离开这压抑的地方。

  只有远离陈家,她才能自由。

  但陈瓒臣拿孩子威胁钳制她,乐乐还那么小……

  害怕、逃避……种种消极情绪折磨着陈枝。

  家门口停着豪车,知道不会只是让她回家那么简单的。

  胸口压抑巨大石块,难以呼吸。

  果然,沙发上坐着陌生的三位客人。

  婉莎招呼她:“枝枝回来啦?快来跟客人问好。”

  “安曼中将,这是他的儿子素切拉,你们之前打过照面的。”

  女孩垂下眼皮,掌心合十,“新年快乐,中将先生。”

  “一年还是有两年没见了?你这个女儿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十九岁的陈枝褪去青涩,整个人肌肤泛着粉,像是熟透的小水蜜桃,诱人采撷。

  素切拉当年就着迷这颜值,现在更加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挤开他爸,“枝枝,你还记得我吗?首府大学的,之前来你们学校找你好多次。”

  人一抬头,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眸看着他,素切拉都麻了。

  太会勾人了!

  陈枝默不作声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我记忆力不好……”

  “没事没事,以后我们多来往。”他又上前。

  素切拉不断没话找话,连吃饭也不停歇。女孩偶尔朝他礼貌笑一笑并不热情搭话,他闻着她身上隐约的沁香根本没察觉疏远。

  “我父亲和你父亲关系很不错,有意让咱们两个小辈私下多来往……以后能成为一家人。”

  这件事,从她进门看到安曼中将一家坐在那儿,就心知肚明。

  “素切拉先生,你愿意包办——”

  女孩话都没说完,男人急切打断,眼睛贪婪看着她:“是娶你的话我愿意,我都愿意!”

  “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以后你阿爸在清迈,天高皇帝远做个小官不成问题,还有阿津,他想进部队吧,我父亲是空军中将安排个人那不是很简单。”

  他讨好:“以后你家就是我家,你弟弟就是我弟弟。”

  陈枝不顾众人‘唰’地站起来,“阿爸,我不嫁人。”

  此话一出,原本陈瓒臣招呼安曼吃喝聊天的动作僵住,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缺了一只耳朵的陈瓒臣整个人变得格外阴森,他警告性的指着她,“你不结婚你还想赖在家里混吃等死吗?”

  安曼哈哈大笑,显然他也是当女孩说了句玩笑话。

  素切拉想牵她的手,“枝枝我会对你好——”

  “别碰我!”

  陈枝尖锐大叫,把素切拉吓了大跳,二百多斤的肉直颤。

  “干什么!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大呼小叫,准备造反是不是陈枝?”陈瓒臣先安抚安曼父子俩,用唇语对女孩吐出两个字。

  【孩子】

  小姑娘唇线紧抿,手心布满掐青的血痕指印,疼痛使她格外清醒。

  陈瓒臣在威胁她。

  如果她反抗,正月里她就别想去英国看孩子了。

  轰——

  门外传来直升机螺旋桨发出的巨大震响,四周荒草倒戈。

  陈家人还没反应过来是谁,刚推开门发现整个村已经被一批军队团团包围,不知道有多少人,至少目之所及各个身形健硕,全部配枪身穿迷彩兵服。

  更有不少差异肤色的外籍雇佣兵杀气腾腾。

  安曼脸色都变了:“老陈,这、这是什么情况,你还叫了谁?”

  “我没——”

  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眼神惊恐,骤然瞪大。

  两排手持美制重型机枪的俄罗斯雇佣兵,站队笔挺,从直升机上迎下来一个男人。

  极短的寸头,架着副黑超墨镜,富有东南亚风情的花色衬衫,强硕宽阔的高大身形仿若百丈魔王临世。

  挽起来的袖子,臂膀粗壮青筋虬结迸凸。

  陈瓒臣喉咙干涩到无法开口,直到安曼震惊:“这人……不是,不是你身边之前那个少将……”

  芒斯特。

  邪祟竟然出狱了!

  听到安曼的话,踱步而来的猛兽之王浑身释放高强骇人气压。

  男人拿下墨镜,合手行礼,抬起眼眸的瞬间,目光如同两道狠戾沉骘的夺命刀,直接刺穿面前的陈瓒臣。

  “好久不见臣叔,别来无恙?”

  ……

  原本站在屋内的陈枝一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不敢出去。

  目光警惕盯着门口动静,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小姑娘总觉得右眼皮狂跳。

  直到听见那句‘别来无恙’

  等待中的每一秒形成炸弹,陈枝只觉得大脑嗡嗡嗡一片,轰鸣声炸得她皮开肉绽。

  应该是进门了,脚步声停留在她面前。

  脚底似乎被无形的针钉死,一步都迈不开。

  陈枝咽了咽口水,她感觉到剜骨般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受不了了。

  几乎瞬间,吞噬她脆弱到一崩即断的神经。

  时间如同停滞,陈枝抬起头,对上那双彻底没有温度的幽暗黑瞳。

  女孩呼吸屏息,张张嘴踉跄了一步,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灯光下,男人神情淡漠,眼尾多了条疤,狰狞深邃透着浓浓的血腥强势。

  就这么盯着她,像巨蟒垂涎一只幼猫。

  “叫人啊,枝枝。”陈瓒臣装模作样打圆场。

  “芒……”她只发了一个气音,立马收声。

  嗓音艰涩,心跳得发疼。

  “哥哥……”

  男人明显更壮了。

  头发、面相,都变了些。

  以前吊儿郎当嘴角还爱挂着笑,现在整个人被邪性凶煞包围。

  狭长眼眸冷漠无一点波澜。

  陈瓒臣问他:“什么时候出来的?”

  “早就出来了,去办了点事,这不春节来给老爷子上柱香。”

  “也是,不管怎么说,老爷子一死,前朝恩怨已了,毕竟养你这些年有恩回来看看也是应该的。”

  虚与委蛇的两人,表面依旧云淡风轻。

  除了进门那几秒的眼神,之后芒斯特连分毫余光都没有给过陈枝。

  那些在深夜凌乱疯长的情绪,只是一个人的笑话产物。

  芒斯特对她,早就落下帷幕,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