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安稳,你活该当个绿王八-《炮灰成团宠,哥哥太多,撩不完!》

  刘春梅愣住。

  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原来她娘来这一趟不是担心她,而是为了安心的东西。

  她爬起来去拦,“娘,安心还未找到,您这是做什么?”

  “找什么找,这都一天一夜了,掉河里还能活?当她龙女转世不成。”

  老刘氏体型颇具规模,一个猛推,刘春梅站不住,趔趄着后退,要不是安稳拉住,头差点都撞到门框上。

  “不会的,安定还在找,现在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心儿是个有福的定不会有事,她的东西不能动,心儿回来还用的着。”

  刘春梅看着老刘氏在安心屋内,翻箱倒柜,眼中全是贪婪兴奋,对女儿的愧疚前所未有的强烈。

  若她对心儿上心一些,对娘家硬气一些,心儿或许就不会出事。

  她挣脱安稳的手去想去阻止老刘氏,“娘,心儿的东西不能动,不能动,那是我女儿的东西,不能给刘彩霞。”

  安稳忙拉住她:“春梅让丈母拿吧,心儿她……她也许………”

  “啪!”

  这一巴掌用了全部的力气。

  刘春梅恨的咬牙切齿,浑身发抖,眼睛猩红,“安稳你个软蛋怂包,你是不是早盼着这一天了?啊?”

  “没,我没。”安稳嗫喏着出声,眼神闪烁,“我是安心……安心的爹,怎会不盼着她好呢。”

  “哈哈哈。”

  刘春梅眼中含泪,笑得讥讽凄凉。

  一把抹去腮边落泪,一字一句,“安稳,你活该当个绿王八!”

  继而转身进屋拦住收拾不停的老刘氏。

  “滚开,事已至此,装什么慈母。”

  老刘氏一再被阻止,恼怒不已,撞开刘春梅,破口大骂起来。

  “她出事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只顾着自己逍遥,现在哭给谁看,再拦着老娘,老娘打死你。”

  老刘氏越来越口不择言,安稳怕外人听到,忙跑到院门口去关门。

  刚到院门口安定就冷沉着脸进了门。

  安定像是没看到他这个人,直接进了自己屋。

  再出来手里拿着他狩猎的弓箭。

  此时他也发现刘春梅母女的吵骂声是从安心的屋内传出。

  当即脚步一转,往安心屋内而去。

  “都说女儿外道,嫁了人就不跟娘家一条心了,果然不假。”

  “看看,看看,你竟然给安心置办这么多东西,她一个黄毛丫头消受的起吗?有这钱不如给你老子娘花,让你哥谋个差事。”

  刘春梅抢过老刘氏手里的头花,这是她亲哥给她买的,有什么消受不起的。

  “亲哥个屁,早知道你个赔钱货这么不孝,生下来就该把你丢在尿罐里淹死……如今闺女淹死就是你私吞资财,不孝尊长的报应……”

  “住手!”

  骤然的冷喝出声,吓了老刘氏一哆嗦。

  刚想大骂就对上了安定的黑沉沉的眸子。

  眸光凝着,如腊月寒冰,冷且利。

  老刘氏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双腿发软。

  刘春梅趁机从她手里把东西夺了回去,迅速锁了起来。

  老刘氏想再抢,安定猛地将手中的弓箭砸向门框。

  “哐!”

  老刘氏又是一个哆嗦。

  安定身高体壮,此时像块巨石一般,几乎挡住了整个门口。

  老刘氏斜眼去瞧,被安定眼中森严的杀意骇住。

  怎么把这个杀神给忘记了。

  这个狼崽子可是打杀过大虫的,眼神凶的像山上的猛兽。

  她慢慢挪到刘春梅身后,试图把自己藏起来。

  刘春梅没心思管她,走到安定跟前,“心儿可有消息?”

  安定两天一夜不眠不休,面色憔悴,眼下带着青黑,嘴唇干裂。

  “没!”

  声音嘶哑干涩。

  刘春梅喉头一紧,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来。

  安定看着她,眉头微蹙。

  安稳却气势汹汹地拿起扫帚朝安稳后背就是一下,“啪!”扫帚应声断裂,可见力气之大。

  “你个混账,怎么跟你外祖母说话呢,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跪下跟你外祖母道歉,若你外祖母不原谅你,别想起来。”

  安定缓缓回头,盯着安稳,眉眼仿若结了一层冰霜。

  安稳心中咯噔一下,但又想到自己是老子,丈母面前,不能丢人。

  于是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什么眼神,我是你爹,敢跟老子瞪眼,老子打死你。”

  说着又要伸手去打。

  可扫帚没落在安定身上,被刘春梅抓住。

  刘春梅咬牙切齿地咒骂:“你个窝囊废,烂了心肠的东西,你怎么不去死,死的怎么不是你?”

  这个时候不赶快找人,倒摆当爹的威风。

  安稳被刘春梅眼中的恨意定在原地。

  娘子原本相不中他,看不起他,却不恨他,如今……

  安心就这么重要吗?

  还是因为安心是她与那人的骨血?

  安家院外,有的心疼安心,跟着着急伤心,更多的是落井下石。

  妇人三两成群,撇嘴斜眼,小声议论,“让刘氏得瑟,以为要攀上好亲家,尾巴都翘上天了,这下好了,摇钱树没喽。”

  “就是,她家妮子不就比我家珍珍白点,苗条点,有啥了不起的,整天当大小姐养着,也不怕折寿。”

  “这不应验了吗?无福消受,早知如此,还不如应了我家,我家大虎踏实能干,配他家闺女绰绰有余。”

  妇人说完话,其余人面色古怪,一言难尽地相视一笑。

  有看不下去的出声,“少说两句吧,怎么说都一个村住着,乡里乡亲的,安心那个孩子,乖巧听话,见了谁都笑盈盈婶子、大娘地叫着,是个好孩子。”

  “是呀,就是嫉妒人家闺女长得好,一个个酸的牙倒,说这么恶毒的话,也不怕造口业,下十八层地狱。”

  “是呀,家家都有孩子,积点德吧。”

  被说的自是不愿意。

  “唉,怎么说话呢,说谁呢?”

  “充什么好人,跟你有关系吗?这么拍安家的马屁,咋地,想着攀上安家,跟着沾光,还是想捡漏?”

  “安家眼皮子高着呢,可看不上农户的儿子。”

  “哼,如今想攀也攀不了喽,都两天了,估计都泡浮囊了。”

  里里外外的吵闹声,让安定怒火中烧。

  握着弓箭的手,因为用力骨节发白发抖。

  “还不快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