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你蹭了我你得负责。-《合约到期,金丝雀踹了金主跑路了》

  苏蔓有些懵。

  表情呆呆的望着他。

  她想到了以前,那时候每次生病发烧确实都是傅司霈哄着吃药的。

  有时候她嫌苦,耍赖,他就会沉下脸吓唬她:再不听话,我就用嘴喂了。

  但若是吃了,他会给她喂一颗草莓糖。

  平时苏蔓很少想他们之间的过去 ,可此刻,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还是其他,那些过往竟然不受控制的翻涌出来。

  傅司霈哑着声音再次低低开口:“要不要我哄,蔓蔓。”

  苏蔓摇头: “不要。”

  男人温热干燥的手掌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了一下,喑哑道:“可我想哄。”

  两人的上半身贴的严丝合缝, 熟悉的气息钻进的鼻腔里,无孔不入,不断贯穿着苏蔓。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此时的傅司霈跟平时很不一样。

  苏蔓强装镇定,含糊不清地说:“我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人哄。”

  傅司霈的手不知何时从她挪到她的左胸口:“可你心跳很快。”

  他的手居然放在不该放的位置,苏蔓急得面红耳赤:“把你的手拿开。”

  “哦~这不好意思。”傅司霈慢条斯理地松开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我忘了我们现在是朋友。”

  苏蔓:“?”

  他说这话时不心虚么。

  他挑眉:“朋友之间,关心一下心跳正不正常,不过分吧?”

  苏蔓:过分过分很过分。

  吃完药后苏蔓乖乖躺下,傅司霈又把她捞进怀里。

  她过河拆桥:“我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她推他,但她没什么力气。

  傅司霈的手意犹未尽地在她的腰线上揉了揉,鼻音发出一个嗯字。

  她问: “ 嗯是什么意思?”

  “ 嗯,就是我听见了,但我不走。”看着怀里面红耳赤的人,他低声笑:“ 我感觉你现在很需要我。”

  苏蔓抿了抿唇,说:“现在不需要。”

  男人反问: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之前很需要?”

  苏蔓:“?”

  他抬起左手,摸上她的发顶,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其实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苏蔓气急:“我没有。”

  “你有。”她恢复点活力,傅司霈就想逗逗她:“你刚才蹭我了你不知道么?”

  苏蔓迎视他的眼睛:“ 我蹭了又怎么了,法律规定不能蹭吗?”

  是熟悉的语气,是熟悉的苏蔓。

  傅司霈眼底的笑意更深,还夹杂着几分宠溺。

  “法律是没规定,但我这个人,比较小气。”

  目光落在她微微张开的唇上,眼神暗沉:“你蹭了我你得负责。”

  苏蔓的眼波微微颤动了一下。

  她移开视线:“负个,屁,唔~”

  “不许骂人。” 傅司霈捏她的脸蛋,把她两边腮肉挤得嘟了起来,嘴巴噘成了一个圆圆地“o”型。

  唇色很诱人。

  傅司霈想亲她 很想很想。

  可蔓蔓不止会打人,还会踹他屁股,最后把她脸按在他胸口:“ 睡觉。”

  苏蔓锤他:“ 好热。”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这样能发汗,出了汗才能退烧。”

  “ 我不要这样发汗。”她说:“我热,我喘不上气。”

  他不松,苏蔓扑腾好一会儿,又是咬又是捶,傅司霈就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再不听话,不如我换个方式让你退烧。”

  他的退烧方式太奇特,这下苏蔓不折腾了。

  “能老实睡觉了?”

  这混蛋很禽兽,苏蔓识时务者为俊杰,连脾气都没了,点了点头。

  后半夜的事苏蔓不怎么记得了,只觉得热度又上来了,脑袋也疼,有人喂她喝水,脱她衣服,然后又给她穿上,时不时还用手摸她额头,沉声道:

  “别发烧了好不好?我真怕你把脑子烧坏。”

  苏蔓想说:你脑子才会烧坏。

  可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上午九点。

  床上没人,但房间的沙发上有人。

  是傅司霈。

  他双臂环抱在胸前,头向后仰着靠在沙发。

  苏蔓看着自己换下的衣服,再看着傅司霈,心情有些复杂。

  昨晚虽然迷糊,但也不是完全没记忆。

  那些真实的触感,无不清晰地告诉她,傅司霈昨晚照顾了他一夜。

  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可她现在自己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觉得胸口的位置有点闷。

  她摇了摇头,不愿再想。

  掀开被子下床,脚刚沾地,沙发上的男人就醒了。

  傅司霈倏地睁开眼,见她已经坐起身,他大步走过来:“怎么起来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蔓摇头。

  傅司霈不放心,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嗯,退烧了。

  “ 要拿什么?”

  苏蔓还是摇头。

  除了摇头还是摇头,傅司霈心中一紧。

  不会是真的把脑子烧坏了吧。

  他伸出两根手指:“ 这是几?”

  苏蔓:“嗯?”

  有病。

  他坚持到底:“几?”

  苏蔓死都不说:“?”

  她又不是傻子。

  “ 不说我亲你了。”

  苏蔓来脾气了: “二二二,你有点二。”

  她还能生气。

  眼神清明,口齿伶俐。

  看来脑子没坏。

  那就好,要是真烧傻了,他岂不是要养一辈子?

  …………

  早餐是姜姨做的,很清淡,适合病人。她准备端进去,傅司霈刚好从外面回来。

  “我来吧。”

  姜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那个纸袋,会意地笑了笑:“好,那我去看看小野醒了没。”

  傅司霈进去的时候,苏蔓靠在床头玩手机。

  “ 怎么又玩手机?”

  “ 我刚拿。”

  “你刚拿就被我抓到了,你说是不是好巧。”

  苏蔓懒得争辩。

  行,你说巧就巧吧。

  看着递到嘴边的粥,她道:“我自己来。”

  傅司霈的手稳稳地停在那里:“你手没力气。”

  “不至于。”苏蔓道:“ 我有力气。”

  他问她:“ 能不能打死一头牛。”

  苏蔓一顿: “什么?”

  “我问你能不能打死一头牛。”

  “不能。”

  “ 那你就是没力气。”他继续给她喂,继续哄着:“张嘴。”

  这顿早餐最后还是傅司霈喂的,吃完早餐又到了吃药时间。

  以前是他的金丝雀,苏蔓觉得自己腻歪一下、撒个娇没什么,但现在他们之间隔着太多东西。

  习惯太过可怕,她不想形成依赖,不然会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内心。

  傅司霈没察觉到她的出神又是拿药又是倒水。

  几粒药片合在一起,苏蔓就着水一口吞了。

  那味道不怎么好,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

  这时,一颗褪去包装的水果糖塞进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