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赵爱国这个小哭包，李卫东跟芳芳商量。
“之前大夫说，你在熟悉的环境里可能会记起一些内容，今天看见这家子人，你一点东西也想不起来？”
芳芳摇摇头。
“那不然，就去以前的房子或者学校什么的地方试试？”
小杜给他们出主意。
“这来都来了，试试呗，万一记起来了呢？”
芳芳是觉得别折腾了，她就不是真的，去看了也没有用。
她要是能记起什么，那才是有鬼呢！
“额……要不……”
芳芳看着李卫东，好吧，她不能不去，不去的话，怎么糊弄李卫东，这狗洞溪鼻子好着呢，她有一点不对劲，他都得斜眼盯着她。
“那，那咱就去溜达溜达，万一，万一我记起点啥呢？”
李卫东不知道琢磨什么呢，一时间没反应。
“哎，你想什么呢？”
李卫东这才回神，“什么？”
“我说，我们去试试吧，万一我记起什么东西呢？”
李卫东点点头，“行，去试试。”
三个人什么也没带，就这么沿着县城的街道溜达。
“这地方就是原来的学校，你还在这地方上过学呢。”
芳芳跟着进去看看，就当参观了。
郊县一日游嘛。
这学校，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跟她记忆中的学校一点不一样。
这里的教室很大，桌椅不算多，但是都是那种木头做的芳芳进了一间没人的教室，那木头桌子的表面，不怎么平整，有点斑斑驳驳坑坑点点。
都是孩子们的小刀刻的。
原来在课桌上写字，是历史的通病啊！
她摸摸桌子，在第一排第一个凳子上坐下来。
这里的凳子，都不是一人一个，一排一个。
桌子中间还有一条三八线，画的歪歪扭扭的。
芳芳摸着桌子上的线，慢慢的摸索。
“怎么，记起什么了？”
芳芳摇摇头，“就是觉得……嗯……我也说不好。”
她就算有记忆，那也是零零后的学校。
有风扇，有暖气，还有漂亮的桌椅板凳，反正不是这样的破桌破凳子。还有前面墙上那一张黑漆漆的黑板。
不是那种发绿的塑胶板。是真的黑漆刷出来的板子。
她站起来，摸摸这个黑板。
芳芳左看看右看看，还是很新奇。
“走吧。”
出了学校，几个人又往赵翰林的老宅子走去。
“这是赵家的房子？”
她是不懂赵家以前什么水平，不过就看着这个大门，妈妈呀，这以前算的上大宅门吧？
四合院分几进院子吗？
“是，这以前就是赵家的宅子。现在里面住了十几户人家。”
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不过这玩意也不是她的，祸祸的也不是她的房子，她最多就是感叹一下。
“进去看看吧？”
芳芳跟着李卫东往里头走，这大门槛也太高了。
她这小个头，得使劲儿抬腿才能进去。
北城不愧是皇城根底下，就是附近的小小郊县，都有这么规整的院子。
没看出来啊，这个赵家，还是有点家底子啊。
既然家底这么厚实，那不应该啊。
为什么要认下自己？她还是想不通，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可图的？
芳芳好想找个人跟自己参谋一下，帮自己出出主意。
其实这个人最好是李卫东，但是芳芳现在不能暴露自己。
她只能自己头脑风暴。
算了，她风暴不了，还是别风暴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她是没办法了。
看看李卫东会怎么处理吧。
要是小杜跟李卫东都觉得这是她亲人，那就先认下，要是李卫东有别的证据证明他们不是，那正好，自己跟着回去。
院子里的乱糟糟的，几家子人住一起，看着还不如赵翰林他们住的那小院宽敞。
看了几眼，芳芳就不想看了，这里面，纯纯老破小的待遇啊。
京城居大不易，可不比他们那地方，天地辽阔，住的院子也大。
“你们这是找谁啊？”
他们往外走，有人往里进，正好走了个对头。
芳芳不认识，正想打个哈哈就过去。
“你，你是不是老赵家那个闺女？”进来的女人看着岁数能有个四五十岁的样儿，她看着芳芳，问了一嘴。
嗯？啥意思？真是认识？
“你认识我？”
“哎呀，还真是你。
真是长大了，越长越好看了。
你这出去有七八年了吧？
这都多少年没见了，这要是走道上碰见了，可不敢认。”
芳芳：……
“不好意思，您是？”
“你看你，我是你李婶子啊，你小时候跟我家丫头玩的好着呢。”
芳芳：“啊，李婶子好。”
感情这还是“手帕交”的母亲？
“你这回来了啊？你说你这几年上哪去了。你娘拉扯你弟弟，还得找你，可是不容易。”
李卫东看着这个大娘絮絮叨叨的拉着芳芳说话。
真的认识？
难道真是同一个人？
“这回好了想你回来了，你娘也能轻松些。你娘这些年，过得苦啊……”
芳芳被拉着手，她看看李卫东，这人真的认识原来的赵红芳。
还有一个问题，这些人都说她是赵红芳。
难道她长得跟赵红芳很像吗？
芳芳觉得不对，一个十岁的孩子，那会儿能看出什么？十岁和二十岁的脸，还是有区别的吧？
或者，是她的眉眼处真的跟赵家人有相似的地方，所以他们就觉得自己是？
再不然，其实她长得不像赵家人，只是大家都觉得她是赵家人，所以先入为主，就觉得她像？
“你这是来看房子啊？芳芳啊，大妈不是不腾房子，你得容我们找地方住啊，我这会儿还没找到地方，等找到了，我们一定搬。”
真的是，越有钱越抠。
赵家一共四口子人，给他们分回来这么大一个院子。
让他们腾房子，怎么腾？这一大家子，连个落脚地地方都没有。
真要搬，那都得一家子搬回村里头去。
“啊，哦。”
芳芳胡乱点点头，就打算往外走。
“哎呀，这是你对象啊，真好！”
啊？
芳芳看看李卫东，她没解释。
小杜摸摸鼻子，也没说啥。
这个他真不知道，万一人家真是处对象呢？
“你这是跟你对象回来啊？”
大妈八卦的精神头很足啊！
“之前大夫说，你在熟悉的环境里可能会记起一些内容，今天看见这家子人，你一点东西也想不起来？”
芳芳摇摇头。
“那不然，就去以前的房子或者学校什么的地方试试？”
小杜给他们出主意。
“这来都来了，试试呗，万一记起来了呢？”
芳芳是觉得别折腾了，她就不是真的，去看了也没有用。
她要是能记起什么，那才是有鬼呢！
“额……要不……”
芳芳看着李卫东，好吧，她不能不去，不去的话，怎么糊弄李卫东，这狗洞溪鼻子好着呢，她有一点不对劲，他都得斜眼盯着她。
“那，那咱就去溜达溜达，万一，万一我记起点啥呢？”
李卫东不知道琢磨什么呢，一时间没反应。
“哎，你想什么呢？”
李卫东这才回神，“什么？”
“我说，我们去试试吧，万一我记起什么东西呢？”
李卫东点点头，“行，去试试。”
三个人什么也没带，就这么沿着县城的街道溜达。
“这地方就是原来的学校，你还在这地方上过学呢。”
芳芳跟着进去看看，就当参观了。
郊县一日游嘛。
这学校，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跟她记忆中的学校一点不一样。
这里的教室很大，桌椅不算多，但是都是那种木头做的芳芳进了一间没人的教室，那木头桌子的表面，不怎么平整，有点斑斑驳驳坑坑点点。
都是孩子们的小刀刻的。
原来在课桌上写字，是历史的通病啊！
她摸摸桌子，在第一排第一个凳子上坐下来。
这里的凳子，都不是一人一个，一排一个。
桌子中间还有一条三八线，画的歪歪扭扭的。
芳芳摸着桌子上的线，慢慢的摸索。
“怎么，记起什么了？”
芳芳摇摇头，“就是觉得……嗯……我也说不好。”
她就算有记忆，那也是零零后的学校。
有风扇，有暖气，还有漂亮的桌椅板凳，反正不是这样的破桌破凳子。还有前面墙上那一张黑漆漆的黑板。
不是那种发绿的塑胶板。是真的黑漆刷出来的板子。
她站起来，摸摸这个黑板。
芳芳左看看右看看，还是很新奇。
“走吧。”
出了学校，几个人又往赵翰林的老宅子走去。
“这是赵家的房子？”
她是不懂赵家以前什么水平，不过就看着这个大门，妈妈呀，这以前算的上大宅门吧？
四合院分几进院子吗？
“是，这以前就是赵家的宅子。现在里面住了十几户人家。”
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不过这玩意也不是她的，祸祸的也不是她的房子，她最多就是感叹一下。
“进去看看吧？”
芳芳跟着李卫东往里头走，这大门槛也太高了。
她这小个头，得使劲儿抬腿才能进去。
北城不愧是皇城根底下，就是附近的小小郊县，都有这么规整的院子。
没看出来啊，这个赵家，还是有点家底子啊。
既然家底这么厚实，那不应该啊。
为什么要认下自己？她还是想不通，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可图的？
芳芳好想找个人跟自己参谋一下，帮自己出出主意。
其实这个人最好是李卫东，但是芳芳现在不能暴露自己。
她只能自己头脑风暴。
算了，她风暴不了，还是别风暴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她是没办法了。
看看李卫东会怎么处理吧。
要是小杜跟李卫东都觉得这是她亲人，那就先认下，要是李卫东有别的证据证明他们不是，那正好，自己跟着回去。
院子里的乱糟糟的，几家子人住一起，看着还不如赵翰林他们住的那小院宽敞。
看了几眼，芳芳就不想看了，这里面，纯纯老破小的待遇啊。
京城居大不易，可不比他们那地方，天地辽阔，住的院子也大。
“你们这是找谁啊？”
他们往外走，有人往里进，正好走了个对头。
芳芳不认识，正想打个哈哈就过去。
“你，你是不是老赵家那个闺女？”进来的女人看着岁数能有个四五十岁的样儿，她看着芳芳，问了一嘴。
嗯？啥意思？真是认识？
“你认识我？”
“哎呀，还真是你。
真是长大了，越长越好看了。
你这出去有七八年了吧？
这都多少年没见了，这要是走道上碰见了，可不敢认。”
芳芳：……
“不好意思，您是？”
“你看你，我是你李婶子啊，你小时候跟我家丫头玩的好着呢。”
芳芳：“啊，李婶子好。”
感情这还是“手帕交”的母亲？
“你这回来了啊？你说你这几年上哪去了。你娘拉扯你弟弟，还得找你，可是不容易。”
李卫东看着这个大娘絮絮叨叨的拉着芳芳说话。
真的认识？
难道真是同一个人？
“这回好了想你回来了，你娘也能轻松些。你娘这些年，过得苦啊……”
芳芳被拉着手，她看看李卫东，这人真的认识原来的赵红芳。
还有一个问题，这些人都说她是赵红芳。
难道她长得跟赵红芳很像吗？
芳芳觉得不对，一个十岁的孩子，那会儿能看出什么？十岁和二十岁的脸，还是有区别的吧？
或者，是她的眉眼处真的跟赵家人有相似的地方，所以他们就觉得自己是？
再不然，其实她长得不像赵家人，只是大家都觉得她是赵家人，所以先入为主，就觉得她像？
“你这是来看房子啊？芳芳啊，大妈不是不腾房子，你得容我们找地方住啊，我这会儿还没找到地方，等找到了，我们一定搬。”
真的是，越有钱越抠。
赵家一共四口子人，给他们分回来这么大一个院子。
让他们腾房子，怎么腾？这一大家子，连个落脚地地方都没有。
真要搬，那都得一家子搬回村里头去。
“啊，哦。”
芳芳胡乱点点头，就打算往外走。
“哎呀，这是你对象啊，真好！”
啊？
芳芳看看李卫东，她没解释。
小杜摸摸鼻子，也没说啥。
这个他真不知道，万一人家真是处对象呢？
“你这是跟你对象回来啊？”
大妈八卦的精神头很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