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李渊吐血!秦牧围而不攻-《隋唐:从护隋到万界称帝》

  秦牧的中军大帐之内,此刻气氛热烈,与城中李渊的愁云惨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众将齐聚一堂,脸上皆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与崇敬。

  秦牧端坐于帅案之后,目光扫过下方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最终落在了那个站在自己身旁,正好奇地东张西望的瘦小身影上。

  他微微一笑,朗声开口。

  “诸位,元霸如今已是我镇北军的人,你们这下可以安心了吧?”

  此言一出,帐内顿时响起一阵善意的哄笑声。

  “主公说笑了!”

  李存孝上前一步,抱拳瓮声瓮气地说道。

  “便是不收服元霸,我等也有绝对的信心,为主公踏平这长安城!”

  “没错!区区长安,何足挂齿!”

  众将纷纷附和,战意高昂。

  他们对秦牧的信心,早已深入骨髓,坚不可摧。

  李元霸听不太懂这些复杂的对话,他只是觉得这里很热闹。

  他忍不住扯了扯秦牧的衣袖,满眼期待地问道。

  “姐夫,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见姐姐呀?”

  “还有,什么时候去救我爹他们啊?”

  秦牧低下头,伸出大手,宠溺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温声道。

  “不急,元霸。”

  “过些时日,姐夫就带你去见你姐姐。”

  “至于你父亲他们,有那些奸臣在,暂时不会有事,你且安心在姐夫这里住下。”

  “哦……”

  李元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只要能见到姐姐,救出爹爹,他就听姐夫的。

  安抚好李元霸,秦牧的目光转向了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李靖。

  “药师,有何顾虑?”

  李靖闻言,上前一步,神情严肃地拱手道。

  “主公,长安城墙高池深,乃天下坚城,易守难攻。”

  “凭借我军现有兵力,若要强攻,即便能胜,恐怕也要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

  此言一出,帐内的喧嚣顿时安静了下来。

  李靖的话,如一盆冷水,浇在了众人火热的心头。

  秦牧却是不以为意,他赞许地点了点头。

  “药师所虑,正是本王所想。”

  “本王也知长安不好打。”

  他顿了顿,深邃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令人心悸的寒芒。

  “所以,本王要的,不是立刻攻下它,而是……围住它!”

  “围住它?”

  李靖微微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惊人的亮光,瞬间明白了秦牧的意图!

  “主公的意思是,我大军围而不攻,不退不进,只以备战之势,日夜威慑,从心理上彻底摧垮李渊的意志?!”

  “正是此意!”

  秦牧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掌控全局的笑容。

  “要打,也要等北方的常遇春彻底击退了突厥再说。”

  “至于突厥……哼,待本王平定天下,再与他们好好算一算这笔血账!”

  ……

  与此同时,长安皇城,太极殿内。

  气氛压抑得仿佛凝固了一般。

  李渊瘫坐在龙椅之上,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岁,往日的雄主风采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脸的灰败与怨毒。

  李世民站在下方,脸色同样难看到了极点。

  满朝文武,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都说说!”

  李渊那沙哑如同破锣般的声音,打破了死寂。

  “接下来,该怎么办?!”

  无人应答。

  所有人都低着头,生怕触怒了这头已经陷入疯狂的狮子。

  “怎么?!”

  李渊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吼道。

  “都哑巴了不成?!”

  “本王养你们这群废物,就是让你们在这儿当木头的吗?!”

  他猩红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随手指向一名中年文臣。

  “你!给本王说!”

  那名臣子吓得一个哆嗦,战战兢兢地出列。

  “唐……唐王息怒……”

  “那秦牧势大,我军……我军如今已失四公子,不可力敌,只可……只可智取啊!”

  “废话!”

  李渊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炸!

  他抓起手边的茶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啪——!”

  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让所有人的心脏都跟着一颤!

  “这等废话,还需你来告诉本王?!”

  “本王不知只能智取吗?!”

  “来人!”

  李渊指着那个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臣子,疯狂地咆哮。

  “给本王拖出去,斩了!”

  “唐王饶命!唐王饶命啊!”

  那臣子顿时魂飞魄散,连连叩头求饶。

  然而,两名如狼似虎的侍卫已经冲了上来,不由分说地将他拖了下去。

  殿外,很快便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戛然而止。

  大殿之内,寒意更甚。

  就在这时,李世民终于开口了。

  “父亲,息怒。”

  他上前一步,沉声说道。

  “秦牧武艺虽天下无敌,但终究是血肉之躯,亦会受伤。”

  “眼下,我等当避其锋芒,固守城池,绝不与他正面交锋!”

  接着,他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而后,可遣精锐死士,暗中联络突厥,请他们大军南猛攻幽辽,迫使秦牧分兵回援!”

  一旁的裴寂也立刻出列附和。

  “唐王,世民公子所言极是!”

  “此外,江南虽平,但孙兴明的残部尚存,我等亦可派人联络,命他们在秦牧后方制造混乱,为我等争取喘息之机!”

  李渊听着这毒辣的计策,脸上的疯狂之色稍稍褪去,恢复了一丝理智。

  但他很快便指出了其中的关键难题。

  “计策虽好,可如今长安被秦牧围得水泄不通,信使如何出城?”

  “况且本王已有线报,突厥在北疆,被秦牧麾下大将常遇春打得节节败退,根本占不到半点便宜!”

  李世民的眼神愈发冰冷。

  “父亲,这已是最后的办法了。”

  “他秦牧围城,总不能不让城中百姓出入。”

  “我等可挑选精锐死士,扮作寻常百姓混出城去!”

  “他秦牧素有仁义之名,总不至于为了几个信使,便屠戮无辜百姓,否则其名声便将彻底败坏!”

  此言一出,众人议论纷纷,这无疑是一招险棋,却也是眼下唯一的破局之法。

  翌日。

  城外战鼓再响。

  城楼上的李渊等人立刻精神紧绷,如临大敌。

  然而,让他们意外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城外的镇北军,象征性地推出了几架攻城车,射了几轮稀稀拉拉的箭雨,便丢下一些云梯器械,鸣金收兵了。

  第二天,依旧如此。

  第三天,还是如此。

  就这样,一连七日,镇北军每天都来“攻城”,却又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仿佛在演戏一般。

  城楼之上,李渊与李世民等人面面相觑,心中疑云大作。

  这秦牧……

  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