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72)你说要玩的-《综:他的妻子总被别人觊觎》

  范闲带着身上的树袋熊,一路抱了回去。之前做好的菜都凉了,他将人放在椅子上,将菜重新热了热。

  两人并排坐下来一起吃饭,他热衷于投喂江晚,自己吃两口就看着她吃。

  在吞下范闲递来的一口鱼肉,她听到他漫不经心的问起:“今日在院外见着谁了?”

  “史阐立啊,你明明知道,还要问我。”江晚一眼看穿男人小心思,她坏心眼的将之前没吃完的糕点塞到范闲口中。

  这么酸,范闲是柠檬精化身吗?

  他面不改色的吞下,心中郁闷,继续说道:“我看你喜欢这样的类型。”

  之前在鉴察院就观察到了,她对于那种清秀清隽一挂的下属,总会多看两眼。

  而且她自己手下的,也都是这类型。

  江晚噎住,她勉强吞下,难得很有眼色的说了句哄人的话:“我喜欢你这样的。”

  “这么喜欢我啊,吃醋成这样。”

  他嗯了一声,目光晦涩,直言道:“我爱你,我想把你锁起来。”

  她往旁边缩了缩,开口躲避话题道:“这可不兴锁,我还要晒太阳呢。”

  “不如这样好了,你让我把你锁起来玩玩?”江晚挑起范闲的下巴,突生起坏心思。

  想想这个场景,江晚竟然有些期待。

  哐当一声,范闲取来一条银色的铁链,放在空着的位置。

  他张开手臂:“来吧。”

  江晚:“???”

  不是,这么松弛的吗?

  她拿着这铁链咽了咽口水,迟疑道:“真的能这样玩吗?”

  “哥,我...”范若若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呆呆的看着二人,忽然捂住眼睛:“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说着,她慢慢后退,抬脚就跑了。

  刚刚这场景确实容易让人误会,江晚捂住脸,对着范闲说道:“我的名声都让你毁了。”

  她真不爱玩什么奇怪的y!

  怎么回回都让范若若瞧见了,她虽然不会往外说,但是让江晚很尴尬。

  “你说要玩的。”范闲无辜,他将铁链收了回去,脸上的表情还有一些可惜。

  等等他这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其实是给她用的。

  江晚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看范闲回来,却又不敢问。

  这要是真的给她用,那她不是自投罗网吗?

  她忽然沉默,范闲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目光落在江晚手指上,戒指还在她的手上。

  范闲也不想走到这一天,他唯一想留住的人只有江晚。

  若是她不愿意留,他只好用别的办法让她留下来。

  对于没有良心的小姑娘,他必须采取一些极端措施。

  今日过来,留宿也是顺理成章。

  晚上她靠在范闲怀中准备入睡,闭着眼睛许久都没能睡着。心里想起蜜月的事情,所以说不着。

  这会不会是个好时机?

  他的手落在江晚腰上,睡梦中好像说了什么。她听不清,于是侧着耳朵仔细去听,却只听见他在喊她的名字。

  竟然在梦中都如此的不安...

  江晚抱的更紧了一些,似是察觉到她的存在,他的呼吸平稳了下来,也没再说梦话。

  这一晚过去之后,京都的局势发生了些震动。

  范闲借着前几年的春闱舞弊案,加上庆帝暗中助力,将林若甫拉下台。

  林若甫为自保,辞去相位告老还乡。

  林宛之表面上没什么影响,但因为最近的风向,不少人见风使舵,默默与他保持了距离。

  生怕秋后算账被连累到。

  而后,借着此事,加上范闲势头越来越大,这内库顺理成章的落到范闲手上。

  林相告老还乡,林宛之错失内库,一时之间他落了下风。

  局势就是这样瞬息万变,加上李云睿此刻又不在京都。

  江晚听林宛之说过,李承泽曾经与他见过,想要与他合作。

  就连李云睿的意思也是这个,但被他拒绝了。

  如果没有拒绝,现在的情况估计会好一点。

  庆帝一手提拔起林宛之,现在又隐约去打压。没有做的很狠,只是敲打一下林宛之,让他老实一些。

  江晚知道,庆帝这是为范闲铺路,从前是借着林宛之磨砺范闲。现在磨砺够了,再下去那就是阻碍。

  他想让两个人斗,却不是现在。

  她无比庆幸自己闲在家中闭门不出的决定,若非如此,她夹在中间很难做的。

  两个夫君是仇敌,她一碗水端不平,里外都不是人。

  林相离开京都那日,江晚没有去送。从出事开始,她连脸都没有露过。只是在林宛之找来时,安慰他..提醒了几句。

  如果不说,良心过不去。

  也不知林宛之回去之后怎么与林相说的,在他离京前,送了一封朝中门生手下的名单。

  自此,林若甫回乡的路上,一路顺遂。

  ....

  “小范大人那递了信,说是让您准备准备,过一日启程去苍山度蜜月。”魏靖一板一眼的说着,他春闱落榜,好几日都是这一副丧气样。

  江晚躺在摇椅上昏昏欲睡,她没什么精神道:“这内库都亏了两千万两,他居然还有心思度蜜月。”

  把江晚卖了都填不起这亏空,她直起身子,思索片刻道:“你随便找个理由帮我回一下,我最近是去不了。”

  此刻去度蜜月,不知林宛之会怎么想。他心思敏感,又喜欢藏着情绪,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刺激他比较好。

  这日子就稀里糊涂的过吧,她跟林宛之又没仇。好好相处的时候,她是关心他的。

  以前也是如此。

  前脚江晚刚让魏靖回绝,后脚范闲就找上门来,她最近雇的护卫,根本拦不住范闲。

  他一路走进来,看着江晚正在画他的画像,心中的气忽然消了一半。

  “本人在这里,你弄这破画像做什么?”他抱着双臂,依靠着柱子,看着不太高兴。

  在江晚这里,他总是松弛一些,不会藏着自己的情绪。

  江晚头也不抬道:“也不知是谁,知道我给林宛之画了一幅画像,要我也画一张。”

  “我现在画了,又说这是破画像。”

  范闲将此事忘的一干二净,他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