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研究药方-《我的三千美男梦》

  江家西厢的空房里,我正盘腿坐在草席上捣药。几十种药材摊了满地,石臼里三七粉呛得人直打喷嚏。

  “江晚柠!”许夏扒着门框探头,“你改行当赤脚医生了?”

  我甩给她个铜碾子:“来得正好!帮我把止血藤磨成粉!”

  她蹲下来捡起枯藤闻了闻:“这玩意儿能止血?”

  “配上白芨和地榆...”我晃了晃药典,“系统说能做出金疮药。”

  许夏挽起袖子开始研磨。铜碾子嘎吱响着,药粉簌簌落进陶罐。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把浮尘照成飞舞的金屑。

  “等工坊建起来,”我筛着药粉说,“先给施工队备些止血散。”

  许夏突然笑出声:“你种菜卖果不够,还要抢药铺生意?”

  “多元化经营嘛!”我往罐子里加蜂蜜,“等柳絮画好包装,咱们就上市!”

  门外传来脚步声。白熙扬拎着竹篮进来:“两位神医,吃饭了...阿嚏!”他被药粉呛得直揉眼。

  许夏举着药杵威胁:“敢笑场就往你伤口上撒辣椒粉!”

  傍晚时分我们终于配出第一罐药膏。淡褐色的膏体泛着光泽,散发出清凉的草木香。

  许夏蘸了点抹在手上割伤处,血果然止住了。

  “成了!”我蹦起来撞到房梁,“明天找村长批地建工坊!”

  许夏突然轻声说:“等我嗓子好了...给这药唱广告曲。”

  月光爬上窗台时,我们蹲在院子里试药。白熙扬故意划破手指,抹上药膏后夸张地嚷嚷:“神医!伤口发热了!”

  “那是你沾了辣椒酱!”我踹他小腿,药罐子差点打翻。

  夜风送来荷香,混着药材的清苦。许夏忽然说:“江晚柠,你像蒲公英。”

  “啥意思?”

  “撒哪儿都能活。”她望着星空笑,“还能治水土不服。”

  我看着许夏说道:“带你去看我的药材基地!”

  我拽着许夏踩过露水重的草坡。她蹲下身轻触七星草的叶片,指尖沾了层荧光粉。

  “你这药材...”她捻着发亮的指尖,“确定不是撒了金粉?”

  我拔起株止血藤,断口渗出琥珀色汁液:“系统出品的灵植,见效快但价高。”

  山风掠过药田,满坡植株无风自动,叶片碰撞出细碎铃声。

  许夏突然指着一片暗紫色草药:“那个...像不像我演唱会用的荧光棒?”

  “夜明草!”我割下一把塞她背篓,“敷伤口能发光,方便夜战包扎。”

  她突然大笑:“江晚柠!你要颠覆医药界啊!”

  “怕了?”我递过药锄,“顾言希靠我的菜盘活酒店业,咱们用药掀了江湖?”

  许夏抢过锄头猛刨土:“干!反正嗓子废了,不如当药婆!”

  月亮升起来时,我们坐在田埂上分拣药材。她突然说:“当年我被下毒...医院说声带永久损伤。”

  我递过水囊:“系统刚提示,夜明草加月华露人参能修复声带。”

  许夏猛地呛水咳嗽,眼角泛红:“真...真的?”

  “试试呗。”我晃了晃采药瓶,“最坏也就是...继续当你的破锣嗓子药贩子。”

  她突然抢过瓶子灌了一口,苦得整张脸皱成核桃:“明天...就开始试药!”

  下山时,许夏的背篓装得太满,止血藤的荧光汁水漏出来,在她身后滴成一条星星点点的路。

  “看!”她指着村委会新装的太阳能路灯,“以后夜明草就当路灯种!”

  我踹飞脚边的石子:“先想想怎么跟药监局解释...为啥我们的药材会发光?”

  许夏突然站定,从背篓掏出株月华草。月光下,草叶上的露珠折射出细小彩虹。

  “江晚柠,”她声音发颤,“要是...我真能再唱歌...”

  “那就给咱们的药唱广告曲。”我勾住她肩膀往山下走,“要唱得比顾言希的蔬菜广告还洗脑!”

  民宿的灯火在山脚下温暖地亮着。许夏忽然轻声哼起走调的小曲,惊飞了竹丛里的夜枭。

  回到小院子,我和许夏瘫在沙发旁,手机屏幕映着何氏企业的财报新闻。

  “何雨橙...”我划拉着股权结构图,“二十五岁接手烂摊子,三年把市值翻十倍。”

  许夏凑过来看照片:“这姑娘眼神...眼神里有刀。”

  屏幕上,穿定制套装的何雨橙正在股东大会发言,眼角细纹比实际年龄老十岁。

  我放大她无名指上的疤痕:“听说为抢回专利,徒手捏碎过玻璃杯。”

  “软肋在她哥。”许夏翻出三年前的旧闻,“神经外科天才何雨墨,车祸后手抖得端不稳水杯。”

  山风突然卷起药篓里的夜明草,荧光粉撒了满桌。我盯着发光的草屑愣神:“系统说...七星草加月华露能续接经脉。”

  许夏突然坐直:“你要用灵药钓何家?”

  “先制药。”我摊开配方手稿,“等把止血散卖进医院,何雨橙自会找上门。”

  夜深了,我们还在捣药。许夏突然说:“其实...何雨墨是我学长。”

  石臼“哐当”砸在桌上。我瞪大眼:“医学院那个弹钢琴的天才?”

  “他手废了之后...”许夏声音发涩,“把自己关在琴房弹《葬礼进行曲》,弹到琴键沾血。”

  月光下,新配的药膏泛着诡异的蓝光。我蘸了点抹在虎口,清凉感直透骨髓:“要是这药真管用...”

  “江晚柠。”许夏突然抓住我手腕,“算我一份。”

  “你图啥?”

  她眼底映着药炉的火光:“当年我嗓子毁的时候...何雨墨是唯一没取消演唱会票房的。”

  凌晨时分,我们蹲在荷塘边试药。许夏把药膏涂在蛙腿伤口上,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成了!”我蹦起来撞到柳树枝,露水洒了满身。

  许夏望着水中的月影轻笑:“等治好了何雨墨...我要他给咱们药写推广曲。”

  晨雾漫起时,新一批药瓶贴上了标签。许夏突然说:“其实何雨橙...买过我所有专辑。”

  我晃着药瓶笑:“那更得让她哥亲手把药送到她办公室。”

  日出时分,民宿传来钢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