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过往啊-《崩铁:欢愉与存护的相容性报告》

  “我回来了,各位~”

  拉斐尔笑嘻嘻的,看着一点都不像被打过的样子。

  “你终于回来了!”

  三月七很是高兴。

  “本姑娘早就想问你了。拉斐尔,景元为什么要叫你师弟啊?”

  “这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这么感兴趣吗?”

  穹也围到拉斐尔的身边,热切的点了点头:“嗯嗯。”

  “好吧好吧,那我就讲一下,这曾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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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怎么办………”

  肆柒跪坐在列车控制处,那里的能源显示器已降到最低,泛着红光。

  “我该怎么做……格兰霍姆…我该怎么做…”

  肆柒痛苦的捂住脸,低低的哭泣着。

  “肆柒,”列车长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你离开吧,你替代格兰霍姆一个人支撑列车这么久已经很累了…我不希望开拓的旅程让你感受到痛苦。”

  “那你,你又该怎么办…”

  肆柒回过头去看帕姆。

  “没关系,肆柒乘客。我相信你有一天会回来的…开拓永远不会停息…没准等你再次发现列车的时候,它已经再度启航了呢!”

  “只要开拓的精神还在存续,那么列车就永远不会消失!乘客,我给你收拾东西!”

  [我想,我大概是列车上最糟糕的无名客,因为如今列车上只剩下了一人,那就是我。]

  [我没有自保能力,在开拓的过程中也总是拖后腿,但同伴们总是坚持让我与他们一起走。我帮不了多少忙,只能做材料整合,所以我更喜欢留在列车上整理智库里的材料…]

  [我已经陪伴列车了这么久,可是我仍旧一事无成…米哈伊尔留在流梦礁的时候的时候我什么都做不到…铁尔南被拦在匹诺康尼外的时候,我也什么都做不到…]

  肆柒的身体逐渐染上虚无的白色,这时帕姆走了过来抱住了他:

  “肆柒,你是列车的二把手。帮了星穹列车很多。你并不是一事无成。”

  〖肆柒,你为什么要用数字做名字啊?〗

  活泼的少女问。

  [我不知道,只是再度醒来,我的脑海中只剩下了这个……与滔天的仇恨。]

  〖肆柒,还在看星星啊?〗

  [我想下去看看,但是我怕会拖你们后腿。]

  〖那下次的开拓就不要留在那个车上整理材料了。一起下车吧!〗

  沉稳的男子说。

  〖肆柒,你的身体不适合过量运动。这些东西由我来收拾吧。〗

  靠谱的男性拿过他手中的拖把。

  〖要去休息一下吗?你已经盯着那张局势分布图很久很久了。肆柒。〗

  成熟的女性为他递上一杯热茶。

  〖肆柒!奥尼尔又欺负我!〗

  [雷奥瑟斯……知道奥尼尔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的话,就不要故意去找乐子了。]

  风趣的青年扑倒在他身上,装成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

  “是我受了你们的恩惠啊…”

  帕姆为他颠来了一个小箱子,里面是肆柒所有的东西。

  列车长将东西塞到肆柒手里,推着肆柒到车门口:“赶快走啦,开拓是不会轻易停止的。列车检测到这附近有一颗小恒星,飞船航线也异常的多。再不走马上就来不及了!”

  “列车长……”

  “我给你装了很多好吃的帕姆派,肆柒希望你下次见面不再是以让你痛苦的代号为名字了…”

  痛苦——

  后来到底发生什么了——

  肆柒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太好了,你醒了!”长着狐耳的白发少女,赶忙凑过来查看他的情况:“镜流姐!他醒了!”

  “切莫乱动,你的腹部被利刃贯穿,我们已经为你初步包扎。你叫什么名字?家乡在哪?为什么会出现在步离人的后方阵地上?”

  “我叫肆柒,是茨冈尼亚人……我也不知道,我不知在何时昏了过去,再次醒来就已经在这儿了…星穹列车你们知道吗?你们可否…见到过一点踪迹”

  “他说的没错,我和玉霄哥发现他的时候就在昏迷!”长着狐耳的少女补充。

  “星穹列车…略有耳闻。但在战场上并没有发现。”

  “是那个巡航宇宙联结世界行侠仗义的是星穹列车吗!你是无名客?”

  少女看起来很是高兴,连忙追问着相关的信息。

  “我是……无名客。但现在星穹列车恐怕不久后就要坠毁了…”

  “为什么啊?我还想登上列车去巡航星海呢……”

  少女看起来很是失望,还带着不解。

  “我是留守在列车上的最后一位无名客,衣服上的车票能证明我的身份。我…离开列车,开拓停止失去了原动力不久后就会坠毁……”

  肆柒捂住脑袋,不想让生人看到自己的窘态。

  “白珩,别问了。让他休息休息吧。过会儿丹枫会用云吟术帮你治疗伤口,不要乱动,要是把伤口扯开了,他可不在乎你是谁。”

  被唤作镜流的女子拉着白珩离开,军帐内又只剩下了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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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肆柒再次躺下,用胳膊遮住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过了一会儿,一个头长龙角的冷峻男子,掀开帐帘走进军帐。

  “你醒了,躺在那里别动,我会用云吟术为你治疗伤口。会痛,你忍忍。”

  肆柒没说什么。咬紧牙关,看着水包裹住他的伤口,然后创口愈合的样子。

  “好了,你休息吧。”

  丹枫站起身,拂了拂袖上的尘灰,然后走出了军帐。

  ——帐外——

  “怎么样?”

  镜流依着枯死的树怀抱剑,问同伴。

  “不是习武人员,但接受过一定锻炼。手上有薄茧,他担任过长期文职工作。受的伤是步离人专门作为食物的标记。”

  “他的车票我检查过了,里面确实残存着游云天君的力量。”景元凑了过来。

  “回答问题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看来只是因为量子乱流卷到这颗星球上的倒霉蛋。”

  应昇将自己弟弟的脑袋揉了一通以后,乐呵呵的回答。

  “倒是茨冈尼亚这个地方……人竟然还没有死完吗?”应星一副生了闷气,但是又不敢显露的样子。

  “别这么说话,不过我觉得有待观察的点是……他身上那些遭受过人体试验的伤口,在大约1000年前,我看到过一则新闻。里面丢失的实验体与我们现在发现的这位……有着九成的相似。”

  “啊啊——”白珩恰腰,“玉霄哥不蜕生的好处显现了,1000年前的事都能记得清楚呢!”

  “记性略好而已,那段时间阿波卡利斯家遭受了灭顶的打击。因为实验室被查封,得到了很多人道不允许的实验材料。其中被封存最久远的就是编号为R-H-0047的实验体。”

  “放到现在岂不是1000多岁了!天哪,完全看不出来……也没有要魔阴身的预兆…0047……肆柒…原来是这样!”

  白珩一副我已经悟了的样子。

  “白珩,你这次要是再戳到别人的伤心事,我就把你的毛拔光…”应昇无奈的看着白珩确信自己是大侦探的样子。

  “应昇别这样嘛!我这不是还什么都没做吗!”

  “所以我才要早点提醒你…”

  “应昇说的倒是没错,我们不能让外来的客人觉得仙舟待客有失礼数。等这场战局结束,就将他送往地衡司登记。”

  “我回来了——”

  “烬琰回来了!那说明大捷已定!”

  白珩听见熟悉的声音,又一下子支楞起来。扑到烬琰的怀里。

  “处理完了,一只都没有剩下。呵——张口闭口为了他们的巢父真的,什么有用的东西都问不出来。”

  镜流听到烬琰的回答后勾唇笑了笑。

  “应昇,可以安排打扫战场了。”

  “玉霄,这还用你安排……应星,你的东西自己收拾。”

  “哥——”

  “求饶也没用……呃,就由我去通知他吧。”应昇在众人的目光下,接下来这个艰巨(bushi)的任务。

  “我听他们说了,你叫肆柒对吧?稍作休整你就可以离开了。不过鉴于你是在这儿发现的,所以我们会先把你送到罗浮仙舟上去。”

  “罗浮仙舟……你们是联盟的人啊。这样也好…”

  肆柒站起身,接过已经处理干净,缝补好的衣服。

  “谢谢了…仙舟联盟的人的话,那位清冷的女子想必就是镜流吧。”

  “你知道啊?”

  “有幸目睹其尊容,有一段旅途上我曾见过她,镜流小姐一刀便斩断了丰饶孽物,属实令人难忘。”

  “啊,你说的是囿坊之战。我读过那段历史。”

  应昇扶着他走出军帐。

  “读过那段历史,你…不是长生种吗?”

  “看到那个白头发了吗?他是我弟弟,我们两个都是短生种。”

  “是吗?令弟帝真是仪表堂堂。”

  肆柒如此夸赞。

  “嘿嘿,那我就替他谢谢你的夸奖了。他爱摆臭脸色。除了我也只有丹枫能跟他聊到一起去了。”

  “那位丹枫,与站在他旁边的那位白发男子…是不朽的龙裔吧。”

  “除了龙尊拥有龙角的只有『长明』君一人了。”

  “你知道的很多嘛……”

  “我是列车上的智库管理员,在我之前的同伴们,曾踏上仙舟的的土地种下了界域定锚。也为智库带来了宝贵的资料。”

  “是没听说过的故事呢!”

  应昇听了解的时候稍微放松了一点,领着他挤到人群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