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杀青与女孩的第一次-《华娱:从毕业开始大导演生涯》

  黄昏,荒野。

  李钟秀约出了大本。

  “Action!”

  随着陈汉一声令下,夏羽眼中布满血丝,他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一言不发地扑向吴彦祖。

  刀光闪烁,十几刀,每一刀都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愤怒、嫉妒与绝望。

  吴彦组饰演的大本脸上还带着错愕和不解,缓缓倒下。

  夏羽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整个片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场戏的张力所震撼。

  良久,陈汉的声音才响起。

  “卡!”

  他站起身,拿起墙上的喇叭,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高声宣布:“我宣布,《燃烧》正式杀青!”

  “噢!!!”

  短暂的寂静后,片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和掌声。工作人员们互相拥抱,演员们也如释重负。

  葛尤走到章孜怡身边,开玩笑地说:“本来说好拍摄两个月,结果这都快三个月了,陈导可真是能‘折磨’人啊。”

  章孜怡笑着,眼中却满是敬佩:“但作品出来,一切都值了。”

  ……

  当晚,剧组在附近一家高档饭店举行杀青宴。

  众人落座,气氛热烈。陈汉环视一周,却发现葛优和章子怡的位置是空的,他有些奇怪,便问身边的李云:“李哥,葛老师和子怡姐呢?”

  李云只是神秘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包厢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熟悉的旋律响起,陈汉猛地转过头,只见包厢门被缓缓推开。

  他的父亲陈涛端着一个插满蜡烛的生日蛋糕,葛尤和章孜怡跟在身后,脸上都带着温暖的笑意,缓缓走了进来。

  看着烛光映照下那一张张熟悉的笑脸,听着耳边汇聚成的生日歌,陈汉的眼眶瞬间有些发红。

  “快许愿!吹蜡烛!” 不知是谁带头起哄。

  陈汉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看着周围的每一个人,心中一股暖流涌动。

  他吹灭了蜡烛,包厢里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笑声。

  “老汉,” 陈汉把陈涛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低声说,“虽然我很感动,但你是不是搞错我的生日了?”

  陈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过得一向都是农历生日,今天十月初十,你这是拍戏拍傻了?”

  陈汉恍然大悟,不由得笑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杀青宴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众人陆续离开。

  送走了父亲后,陈汉回到了剧组下榻的酒店。

  他冲了个澡,带着一身酒气和疲惫躺在床上,正准备好好睡一觉,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这么晚了会是谁?

  他心中疑惑,走到门边,从猫眼里往外看去。

  只一眼,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 —— 刘艺菲。

  她不是发短信说妈妈看得紧,没时间过来吗?

  虽然心中充满疑惑,陈汉还是立刻把门打开。

  门一开,一股香风扑面而来,刘艺菲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哥哥,我好想你。” 女孩的声音带着思念。

  陈汉的心瞬间被填满,他关上门,抬起刘艺菲精致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充满了思念与渴望的吻。两人激烈地回应着彼此。

  许久,唇分。刘艺菲的嘴唇已经微微红肿。

  她靠在陈汉怀里,气息不匀地解释着:“我今天是偷偷溜出来的,唱唱在楼下帮我望风,我必须在凌晨三点前回去。”

  陈汉喝了些酒,头脑有些微醺,他搂着她的腰肢,心疼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记得我没跟你说过啊。”

  刘艺菲的眼睛亮晶晶的:“我之前去找畅畅,让她帮忙打听,最后找到了叔叔,是叔叔告诉说的。”

  陈汉恍然大悟,原来是老爸 “出卖” 了自己。

  两人双眼对视,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燥热起来,气氛陷入了些许暧昧。

  微风从没关严的窗户吹进来,拂动着窗帘。

  刘艺菲的脸颊泛起红晕,她有些慌乱地站起身:“哥哥,我去帮你拿瓶水。”

  过了一会儿,她拿着水回来,左手上还提着她的小包包。

  她走到陈汉面前,眼睛笑盈盈地眨巴着,像一只献宝的小狐狸。

  然后,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款崭新的手表。

  她拉过陈汉的手,小心翼翼地替他戴上。

  陈汉一直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看了一眼手表,是浪琴的八针月相。

  他想起上次章孜怡和自己酒店的事情,或许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他就是个普通人,承担不了那么多复杂的情感。

  “哥哥,” 刘艺菲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的大部分片酬都是妈妈帮我保管,这个…… 是我用零花钱给你买的,你别嫌弃。”

  陈汉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傻瓜,只要是你送的,我都高兴。”

  两人聊着天,身体越靠越近。

  黑暗中,刘艺菲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了上来,陈汉也热烈地回应着。

  动情之时,女孩凑到陈汉耳边,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了一句让他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的话。

  “哥哥,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 我要把我自己,送给你。”

  陈汉脑中 “轰” 的一声,再也按捺不住。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此时若还能忍住,那便不是男人了。

  他拦腰抱起刘艺菲,大步走向床边。

  “啊…… 疼。” 女孩的一声轻呼,融化在渐浓的夜色里。

  ……

  许久之后。

  陈汉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事后烟,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硬朗的脸。

  刘艺菲像只温顺的小猫,安静地趴在他的胸口上,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圈。

  “哥哥,快起来。” 休息了一会儿,刘艺菲催促道。

  陈汉熄灭烟头,疑惑地看着她。

  只见刘艺菲脸颊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她小心地将那张留有特殊印记的床单叠好,仔细地收进了自己的包里。

  “哥哥,我该回去了,现在都快三点多了。” 刘艺菲的语气里满是不舍。

  陈汉看着她走路时微微蹙眉的样子,心中满是疼惜:“你都这样了,要不明天再回去?”

  刘艺菲摇了摇头,眼神却很坚定:“不行,我不想让妈妈伤心,但也不想让哥哥不开心。”

  陈汉没办法,只能扶着她,送她来到酒店楼下。

  舒唱的车就停在路边,看到两人下来,她没好气地瞪了陈汉一眼,又心疼地看了一眼刘艺菲。

  虽然自己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自己闺蜜这明显是被 “吃干抹净” 了。

  她拉着刘艺菲小声地叮嘱着什么,没一会儿,车子便启动,汇入了凌晨空旷的街道。

  陈汉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车尾灯,直到它彻底消失在视野里。

  他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浪琴手表,又想到了自己那个强势的刘晓丽,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看来,自己还得更努力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