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允许他们站在我身边-《满级狐狸精在修罗场杀疯了》

  “既然戏都开场了……不去捧个场,岂不是辜负了演员们的卖力演出?”

  她的嗓音带着事不关己的慵懒。

  她纤细的指尖轻轻拨开黏在锁骨上的发丝,那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周围几个男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追随。

  这五人一同走向角落,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乔眠走在最前面,白纱披肩随风轻扬,黑色比基尼勾勒出她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赤足踩在温热的甲板上,每一步都带着浑然天成的媚态。

  当她走近时,胡家两位少爷和彭棋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胡豪的眼睛几乎黏在乔眠身上,从她湿漉漉的墨发到她纤细的脚踝,目光中的惊艳与贪婪毫不掩饰。

  胡勋烨则故作优雅地举杯致意,但微微滚动的喉结泄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彭棋略显尴尬地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用余光偷瞄。

  乔沁和乔清初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卢遥佩则下意识地往胡勋烨身后缩了缩,黑框眼镜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嫉恨。

  “几位聊得很开心?希望我们没有打扰。”

  她说话时,指尖轻轻拂过披肩的流苏,那个随意的动作却让胡豪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胡豪急忙上前一步,目光灼热地盯着乔眠:

  “怎么会是打扰!能认识乔小姐是我们的荣幸。”

  他伸出手想与乔眠握手,但下一秒,池野已经不动声色地挡在乔眠身前。

  红色狼尾下的眼眸锐利如刀,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

  胡豪的手僵在半空,尴尬地收了回去。

  乔眠轻轻推开池野,从他身后探出头来,她歪着头看向胡豪,狐狸眼里带着顽皮的水光:

  “胡少爷好像对我的披肩很感兴趣?”

  她故意将披肩往下拉了拉,露出更多雪白的肩颈肌肤,那些暧昧的红痕在阳光下愈发显眼。

  胡豪的喉结剧烈滚动,几乎说不出话来。

  谢时泽适时地上前一步,挡住胡豪的视线,桃花眼中带着讥诮的笑意:

  “胡少爷,看够了吗?”

  他的声音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陆行俞冷冽的目光扫过胡豪,声音如同结了冰:“胡氏最近在谈的海运项目,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烦。”

  他说话时,修长的手指轻轻整理着袖口,那个优雅的动作却让胡豪的脸色瞬间发白。

  乔眠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像一只逗弄老鼠的猫,享受着猎物在掌心中挣扎的乐趣。

  她的目光轻飘飘地掠过面色各异的众人,最后落在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卢遥佩身上。

  她微微歪头,湿漉漉的墨发黏在颊边,眼神纯真得像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仿佛真的只是好奇:

  “卢小姐这是……移情别恋了?”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角落表面和谐的假象。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卢遥佩身上。

  卢遥佩浑身猛地一颤,黑框眼镜后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那泪水来得又快又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下意识地看向池野,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祈求,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乔小姐,您、您怎么能这么说……”

  她声音带着哭腔,细弱又惶恐,手指紧张地绞着服务员制服的衣角。

  “我对池爷只有感激之情,从不敢有非分之想……”

  她一边说着,一边怯生生地瞟向胡勋烨,那眼神复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和求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身不由己。

  胡勋烨被她那眼神看得心头一热,一股保护欲油然而生。

  他上前一步,挡在卢遥佩身前:

  “乔小姐,何必为难一个服务员呢?卢小姐只是尽职工作,与我们聊几句而已。”

  乔眠轻轻“哦”了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是恍然大悟。

  她指尖缠绕着披肩的流苏,目光在胡勋烨和卢遥佩之间流转,眼神纯真又带着一丝玩味。

  “原来胡二少爷喜欢这种类型的?”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卢遥佩那身宽大的制服和黑框眼镜,语气带着天真的探究:“是因为……比较有保护欲吗?”

  胡勋烨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在乔眠那看似无辜实则锐利的目光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乔沁见状,立刻抓住机会,语气带着刻意的打抱不平:

  “眠眠,你这话说的就有点过分了!卢小姐清清白白的一个人,你怎么能凭空污蔑她和胡少爷的关系呢?”

  乔清初也连忙帮腔,意有所指地看向池野:“就是啊,池爷还在这里呢,妹妹你这样说,把池爷置于何地?”

  她们试图将火引到池野身上,期待着他因为卢遥佩而动怒。

  然而,池野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眼眸中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丝毫不掩饰的厌烦。

  他甚至往前挪了半步,更加贴近乔眠,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乔眠对姐姐们的挑拨恍若未觉,她的注意力依旧在卢遥佩身上。

  “卢小姐别紧张嘛,我只是好奇……你对着池爷哭诉救命之恩无以为报的时候,和现在对着胡二少爷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红唇微启,轻轻吐出最后几个字:

  “哪个才是真的呢?”

  卢遥佩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黑框眼镜后的眼睛慌乱地转动,下意识地看向胡勋烨,又迅速瞥向池野,最后无助地垂下头,肩膀微微颤抖,仿佛承受不住这般的误解。

  胡勋烨看着她这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保护欲更盛,语气也带上了几分强硬:“乔小姐,请你适可而止!”

  胡勋烨话音未落,空气仿佛骤然凝固。

  池野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那笑声冰冷刺骨,带着毫不掩饰的戾气。

  池野的声音不高,却让周围温度骤降:

  “胡勋烨,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他往前一步,高大挺拔的身躯带着骇人的压迫感。

  “敢跟我池野的女人,这么说话?”

  胡勋烨的脸色瞬间白了,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在池野那如同看死人般的目光下,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谢时泽晃着酒杯,桃花眼中的慵懒早已被冰冷的锐利取代。

  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胡家最近是不是太顺风顺水,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

  他微微倾身,目光如同毒蛇般锁定胡勋烨:

  “需要我提醒你,上次在澳门,你大哥是怎么跪着求我高抬贵手的?”

  胡勋烨的腿几不可察地软了一下,扶住旁边的栏杆才勉强站稳。

  陆行俞甚至没有看向胡勋烨,他浅灰色的眼眸平静地扫过胡勋烨微微发抖的手,声音冷冽如冰:

  “胡氏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航运业务,依靠的是陆氏旗下的港口。”

  他顿了顿,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看来,是时候重新评估合作方了。”

  胡勋烨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看向陆行俞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沈景辞站在乔眠身侧,他极黑的眼眸平静无波,唇边甚至依旧噙着那抹温和的浅笑,他声音清润,语气温和:

  “胡二少爷似乎对航运保险很感兴趣?正巧,我刚收购了业内最大的三家保险公司。”

  他微微侧首,目光落在胡勋烨惨白的脸上,语气依旧从容:

  “希望不会影响到胡二少爷的兴趣爱好。”

  四位顶尖男人,四句轻描淡写的话,却如同四座无形的大山,轰然压在胡勋烨身上,让他喘不过气,连站立的力气都快被抽空。

  乔眠没忍住笑出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她伸出纤细的食指,隔空点了点胡勋烨惨白的脸,像是在观察什么有趣的标本。

  “瞧你们,把胡二少爷吓得。”她的嗓音带着一丝嗔怪,目光流转间扫过身旁四个男人。

  “看来呀,男人一旦色迷心窍……”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掠过胡勋烨,又扫过一旁脸色同样难看的胡豪和彭棋,最后落在努力缩着身子、试图降低存在感的卢遥佩身上。

  “就比较容易不自量力呢。”

  这话轻飘飘的,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胡家兄弟和彭棋脸上火辣辣的。

  胡勋烨的脸色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却连一丝反驳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乔眠歪着头,目光纯真地打量着面如死灰的胡勋烨,仿佛真的在好奇一个问题的答案。

  “就是不知道胡二少爷为了身边这位美人,肯付出多少呢?”

  “是愿意放弃家里那些航运生意?”她的目光扫过陆行俞冷峻的侧脸。

  “还是敢得罪谢少在澳门的人脉?”她眼波流转,瞥向谢时泽含笑的桃花眼。

  “或者……”她轻轻呵气,目光最后落在沈景辞温润的脸上。

  “连沈少刚收购的保险公司,也敢碰一碰了?”

  胡勋烨的呼吸彻底乱了,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

  他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卢遥佩,那个他刚刚还想维护的女人,此刻却低着头,黑框眼镜后的眼神闪烁不定,甚至微微向后退了半步,试图与他拉开距离。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胡勋烨。

  他脸色灰败,嘴唇颤抖,最终,极其艰难地、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句破碎的话:

  “乔……乔小姐说笑了……我,我哪有那个资格……”

  他甚至不敢再看卢遥佩一眼,所有的“怜香惜玉”在绝对的实力碾压和自身难保的恐惧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击。

  乔眠轻轻“啊”了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丝了然的遗憾。

  “原来胡二少爷的喜欢,也就只值这么点呀。”

  她不再看面如死灰的胡家兄弟和神色尴尬的彭棋,目光轻飘飘地掠过脸色惨白、死死咬着嘴唇的卢遥佩,最后落在一旁同样脸色难看的乔沁和乔清初身上。

  “姐姐们找的这靠山好像不太结实呢。”

  乔沁和乔清初的脸瞬间涨红,屈辱和愤怒让她们的身体微微发抖,却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乔眠觉得无趣极了,像看完了一出蹩脚的闹剧,她轻轻打了个哈欠。

  “没意思。”她嗓音带着慵懒的倦意,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卢遥佩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猛地抬起头,黑框眼镜后的眼睛死死盯着乔眠,声音因为激动而尖利:

  “你凭什么这么得意?!不就是靠着他们吗?!”

  这话如同石破天惊,让原本准备散去的众人再次停下脚步。

  池野眼中瞬间迸发出骇人的戾气,谢时泽桃花眼眯起,陆行俞周身的气场骤然冰冷,沈景辞唇边的浅笑也淡了下去。

  乔眠的脚步顿住。

  她缓缓转过身,海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白纱披肩上晕开更深的水痕。

  她看着卢遥佩那张因为嫉恨而扭曲的脸,看着那黑框眼镜后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睛。

  然后,她缓缓地笑了起来,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

  她向前一步,赤足踩在温热的甲板上,水珠从她纤细的脚踝滑落。

  “凭什么?”乔眠重复着这个词,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天真的困惑。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自己锁骨上的红痕,那动作慵懒又媚人。

  “卢小姐好像搞错了一件事,不是他们选择了我……”

  她的目光流转,缓缓扫过身旁四个气场各异的顶尖男人。

  每一个男人在她目光触及的瞬间,眼神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爱慕,痴迷,专注,臣服,渴望,欲望——那些平日里绝不可能出现在他们眼中的情绪,此刻却清晰可见。

  “而是我,允许他们,站在我身边。”

  她伸出纤细的食指,隔空点了点卢遥佩惨白的脸,眼神带着施舍般的怜悯:

  “就像现在,我允许你在这里,和我说话。”

  卢遥佩的呼吸猛地一滞,黑框眼镜后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

  “至于你问凭什么?”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优雅地掠过池野紧绷的手臂线条,感受到他肌肉瞬间的僵硬和滚烫的温度。

  “凭这个。”她轻声说,目光却依旧锁在卢遥佩脸上。

  她的指尖转而轻点谢时泽结实的小腹,在他骤然屏息的注视下,继续向下,虚虚划过陆行俞被水浸湿的深灰色泳衣下清晰的腹肌轮廓。

  每一个动作都慢条斯理,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

  最后,她的手指停在沈景辞微敞的领口处,在他骤然深沉的注视中,轻轻抚过他冷白的锁骨。

  “这个。”

  “这个。”

  “还有这个。”

  她每说一个“这个”,就有一个男人的呼吸明显加重,眼神变得更加炙热。

  乔眠收回手,像是刚刚完成了一场随性的巡视。

  她看着卢遥佩那张惨白如纸、写满了震惊与不甘的脸。

  “现在明白了吗?”

  “不是谁都有资格被我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