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陆总这是要清场-《满级狐狸精在修罗场杀疯了》

  这姿势,这距离,这无处不在的诱惑——她分明就是在扰乱他的心神,让他无法专注在牌局上。

  乔眠被他灼热的气息烫得眼睫微颤,却反而更贴近了些,柔软的手臂自然地环上他的脖颈。

  “怎么会?”她仰脸看他,眼底漾着无辜的水光,声音又轻又软,像在说悄悄话,“我这是……在给池爷加油呀。”

  她温热的呼吸拂过他颈侧,带着马天尼的微醺和玫瑰的冷香,混合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气息。

  池野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嗡鸣,大脑几乎停止思考,只剩下怀中这柔软触感和撩人香气。

  赌桌对面,谢时泽突然轻笑出声。

  他不知何时已重新挂上那副慵懒面具,桃花眼却像淬了冰的刀锋,慢条斯理将筹码推入池中:“跟注。”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赌桌上敲了敲,目光掠过乔眠环在池野颈间的手臂:“看来这局牌,比想象中更难专注。”

  沈景辞垂眸整理袖扣,可当他抬眼时,那极黑的瞳孔里仿佛有旋涡在无声盘踞。

  “阿眠,要不要尝尝刚送来的黑钻鱼子酱?配香槟正好。”

  连始终沉默的陆行俞都动了。

  他起身时带翻了一张高背椅,沉重的实木与地面撞击出闷响。

  浅灰色眼眸死死锁着池野扶在乔眠腰侧的那只手,周身散发的寒气几乎要将空气冻结。

  乔眠却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里笑得愈发娇慵,她没有理会其他男人的反应。

  她甚至故意在池野腿上蹭了蹭,感受着他瞬间僵硬的肌肉。

  池野被她这刻意的动作激得闷哼一声,手臂肌肉瞬间绷紧如铁。

  “别动。”他声音嘶哑,带着濒临失控的警告,锐利的眼眸深处翻涌着骇人的欲望。

  乔眠却像是找到了最好玩的玩具,非但没被吓住,反而将下巴轻轻搁在他坚实的肩膀上,对着他耳廓软软吹气:“池爷,该你下注了。”

  她的气息温热,带着马天尼的微醺,像最细软的羽毛搔刮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池野呼吸粗重,根本无暇去看桌上的牌面。他全部的意志力都用来对抗怀里这具温软身躯带来的致命诱惑。

  “弃牌。”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两个字,将面前的牌狠狠扣在桌上。

  谢时泽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慢条斯理地收着池中的筹码。“看来美人恩重,池爷消受不起。”

  沈景辞指尖无声地摩挲着那枚温润的玉佩,目光掠过乔眠贴在池野耳畔低语的亲昵姿态,极黑的眼眸里沉淀着晦暗的冷意。

  陆行俞已经重新坐了下来,只是那紧握的拳头和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泄露了他此刻极不平静的内心。

  他面前的筹码被推得有些凌乱,与他平日一丝不苟的风格大相径庭。

  新一轮牌局开始。

  荷官派牌的手依旧很稳,但额角的汗迹更明显了。

  这一次,乔眠没有再干扰任何人。

  她只是安静地坐在池野腿上,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寻求更好视野的旁观者。

  然而,她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干扰。

  “All in.”

  一个冷冽平稳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池野即将失控的低吼。

  是陆行俞。

  他面前所有的筹码,包括那几枚罕见的金属筹码,都被推到了赌桌中央,堆成了一座小山。

  他浅灰色的眼眸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平静地注视着池野——或者说,是注视着池野怀里的乔眠。

  那目光冰冷、专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这一举动,像是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赌桌上即将燃爆的引线。

  荷官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看向其他玩家。

  沈景辞极黑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恢复了平静。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在计算着什么,最终,他将自己的牌扣上了桌面。

  “弃牌。”他声音清润,听不出喜怒。

  谢时泽桃花眼中的冰霜散去,重新漾起慵懒的笑意。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又看了看陆行俞面前那堆惊人的筹码,以及依旧坐在池野腿上、仿佛事不关己的乔眠,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有意思。”

  他轻笑,也将自己的牌弃了。

  “陆总这是要……清场?”

  压力瞬间给到了池野。

  他怀里抱着温香软玉,鼻尖萦绕着她诱人的气息,体内奔腾的血液尚未平息,而对面,是陆行俞那双冰冷得没有任何人类情感的眼睛,和一场足以决定“任何要求”归属的豪赌。

  他胸腔剧烈起伏,揽着乔眠腰肢的手臂肌肉因为极致的克制而微微颤抖。

  乔眠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慵懒的笑意更深了。

  她甚至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紧绷的下颌,像是在安抚一头焦躁的猛兽。

  “池爷,该你啦。”她嗓音娇软,带着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促狭。

  池野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将胸腔里那股翻腾的欲望强行压下。

  “跟注。”

  他将自己面前所有的筹码也推了出去,与陆行俞的那堆汇合。

  整个VIp赌厅落针可闻。

  乔眠依旧慵懒地靠在池野怀里,仿佛这场关乎“任何要求”的惊天赌局与她无关。

  她甚至微微侧过头,将脸颊轻轻贴在池野紧绷的颈侧,感受着他脉搏狂野的跳动。

  荷官的手指沉稳地掀开了最后一张公共牌。

  陆行俞缓缓抬起眼眸,浅灰色的瞳孔平静无波,如同在看一个早已注定的结局。

  他甚至没有去看池野的表情,目光直接越过他,落在了他怀中的乔眠身上。

  “承让。”他声音冷冽,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赢家,陆行俞。

  他获得了提出“任何要求”的权利。

  赌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质。

  而乔眠,在短暂的寂静后,却轻轻笑了起来。

  那笑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她从容地从池野腿上站起身。

  她甚至没有去看输掉的池野,也没有去看赢了的陆行俞,而是径直走向吧台,拿起自己那杯还没喝完的马天尼。

  她抿了一口酒,然后才转过身,背靠着吧台,慵懒的目光扫过赌桌旁神色各异的男人们,最终落在陆行俞那张冷峻的脸上。

  “那么,行俞哥哥……”

  她微微歪头,墨色发丝扫过腮边,眼神狡黠。

  “你赢来的这个要求……打算用在我身上吗?”

  陆行俞缓缓站起身,挺拔的身姿在赌厅昏昧的光线下如同沉默的山峦。

  他浅灰色的眼眸如同凝结的冰晶,穿透空气牢牢锁住乔眠。

  “是。”

  这个字从他薄唇中吐出,冷冽而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乔眠倚着吧台,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酒杯边缘打转,眼底流露出兴味盎然:“说说看。”

  整个VIp赌厅的空气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

  陆行俞迈步走向她,定制皮鞋踏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在她面前一步之遥处站定,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清冷的玫瑰香气。

  “我要你——”

  他声音低沉平稳,却让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

  这个要求出乎意料的平淡。

  乔眠挑眉,狐狸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笑意:“就这?”

  “就这,一整天。”

  赌厅里紧绷的气氛微妙地松弛了一瞬,随即又被更复杂的情绪取代。

  谢时泽低笑出声,带着几分嘲弄:“陆总大费周章赢来的任何要求,就这么浪费了?”

  池野冷哼一声,锐利的目光在陆行俞和乔眠之间来回扫视,显然不信事情会这么简单。

  沈景辞微微颔首,语气温和却意味深长:“陆总倒是……别出心裁。”

  乔眠将杯中剩余的马天尼一饮而尽,酒液在她饱满的唇上留下湿润的光泽。

  她放下酒杯,向前一步,几乎要贴上陆行俞的胸膛。

  “好啊。不过行俞哥哥……”

  她伸出纤细的食指,轻轻点在他熨帖得一丝不苟的西装领口,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

  “要是明天让我觉得无聊……我可是会不开心的哦。”

  陆行俞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

  他喉结微动,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情绪,只有那双浅灰色的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碎裂。

  “不会。”他声音低沉,带着某种压抑的笃定。

  赌局结束,这场海上盛宴却远未到落幕的时刻。

  乔眠将空酒杯随意放在吧台上,玻璃与大理石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她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身体,蛇纹长裙包裹下的曲线惊心动魄。

  “这里的空气太闷了,我去甲板透透气。”

  她说着,便径直朝VIp赌厅外走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仿佛踩在每个人的心尖上。

  谢时泽几乎是立刻站起身,桃花眼中重新漾起那抹慵懒的笑意。

  他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迈着闲适的步伐跟上。

  “正好,我也需要醒醒酒。”

  两人前一后走出赌厅,将身后那片暗流汹涌的战场暂时抛下。

  夜晚的海风带着微咸的凉意,甲板上比之前安静许多,大部分宾客仍沉浸在赌场的狂热中。

  乔眠走到船舷边,微微仰起头,任由海风吹拂起她墨色的长发。

  谢时泽走到她身侧,学着她的样子倚在栏杆上。

  他侧头看着她完美的侧脸轮廓,桃花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小祖宗今晚玩得可还尽兴?”他嗓音带着惯有的慵懒磁性,语气却意味深长。

  乔眠没有立刻回答,她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带着海盐味道的空气。

  半晌,她才缓缓睁开眼,转头看向谢时泽。

  “尽兴?”

  她轻轻重复,嗓音在海风中显得有些飘渺。

  “谢少指的是哪方面?”

  她微微向前倾身,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是看我坐在别人腿上的样子,还是看你输掉赌局的样子?”

  谢时泽唇角的笑意不变,但桃花眼底却掠过一丝极快的暗芒。

  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迎着她审视的目光,伸手轻轻捻起她一缕被海风吹乱的发丝。

  “小祖宗坐在谁腿上,最后不都是我的?”

  指尖缠绕着墨色发丝,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廓。

  “至于赌局……”

  他轻笑,桃花眼里漾起势在必得的暗潮。

  “真正的赢家,从来不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

  乔眠任由他把玩自己的头发,微微偏头,红唇几乎要贴上他的指尖:

  “是吗?”

  “那谢少觉得……今晚还能赢吗?”

  她问的是他们之间那个更危险的赌约——关于谁能爬上她的床。

  海风骤急,吹得她裙裾猎猎作响,那截不盈一握的腰肢在风中微微晃动,仿佛随时会折断,却又带着惊人的韧性。

  谢时泽的视线在她腰间的镂空设计上停留了一瞬,喉结微动。

  他突然松开她的发丝,转而扣住她的后颈,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他俯身逼近,高挺的鼻梁几乎要蹭到她的脸颊,桃花眼里翻涌着危险的暗潮。

  “能不能赢……”

  他嗓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

  “不如我们现在就去验证?”

  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解开两颗纽扣的衬衫领口下,线条凌厉的锁骨若隐若现。

  乔眠却轻笑出声,指尖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微微拉开一丝距离。

  “急什么?”她狐狸眼微眯,眼尾那抹天然的绯红在月光下愈发靡丽。

  “谢少不是说……真正的赢家不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

  她说话时,海风恰好掀起她长裙的高开叉,一截白皙修长的腿在夜色中一闪而过,晃得人眼花。

  谢时泽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随那抹雪色,喉结滚动。

  他扣在她后颈的手指微微收紧,嗓音愈发沙哑:

  “可我忽然觉得……”

  他俯身,灼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

  “有些城池,值得连夜攻下。”

  就在这时,甲板另一端传来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