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综武:废柴皇子庞邀月》

  住口。朱厚烈冷声打断,取出一枚丹药,服下这止血丹,不用我运功也能止住你的伤势。

  上官云澜默然吞下药丸。

  一旁的大宗师蒙面人早已僵立当场,被朱厚烈的实力震慑得不敢妄动。

  大帅的实力...上官云澜服下丹药后继续道,就像无底深渊,深不可测。

  朱厚烈闻言嗤之以鼻,倒想见识见识这位被传得神乎其神的不良帅。

  滚吧,朱厚烈不耐烦地挥手,再不走我可要改主意了。

  店中女子急忙冲出,搀扶着上官云澜迅速离去。

  途中女子焦急询问:主人当真将大帅之位相告?若大帅降罪...

  上官云澜淡淡道:你真当大帅不知情?他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迟迟未对这位高手出手,正说明大帅也想会会他。”

  “我们不过是顺势而为。”

  这话让女子无言以对。

  “主上,我们速速离开,寻个清净之地为您疗伤。”

  上官云澜虽有所悟,武学境界又有精进,但断臂残腿之躯已难复当年之勇。

  “都怪我太过自负。”

  “若非最后让出位置自救,不知还要遭多少罪。”

  此时朱厚烈对黄老邪和蚩梦道:

  “此地凶险,再耽搁下去官兵就要追来,徒增麻烦。”

  三人运起轻功,踏空而去。

  那位大宗师始终静立一旁,不敢出声。

  生怕言语有失,便会命丧二人之手。

  “堂堂大宗师若死在此处,颜面何存?”

  待官兵清理完毒虫赶来,见蒙面人凌空而立,厉声喝问: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禁地!”

  此言一出,四周空气骤然凝固。

  见蒙面人不答,官兵们挥刃相向。

  蒙面人内力外放,官兵们顿时止步——

  这股威压分明昭示着:此人修为深不可测。

  当令牌掷出,官兵们瞬间跪地告罪:

  “大人恕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此番冒犯,还望海涵。”

  接过令牌的官兵齐刷刷跪倒,那位蒙面的大宗师扫视众人,沉声下令:

  “刺客往东南方向逃窜。”

  “尔等全力搜捕,若无所获,即刻撤回。”

  众官兵不敢多言,迅速朝东南方追去。蒙面人纵身离去,朱厚烈转向黄老邪:

  “城墙必须硬闯,否则无路可走。”

  “地图所示,不良帅藏身山林。”

  朱厚烈、黄老邪与蚩梦对视颔首,悄然逼近城墙。

  此刻墙下仅有零星兵卒把守。

  “无需惊动他们。”朱厚烈足尖轻点,低声道,“凭身法潜行即可。”

  蚩梦与黄老邪皆是大宗师修为,避开寻常士兵易如反掌。

  三人借夜色掩护,转眼已越过防线。

  ……

  “岳父,前路尚远。”

  “但大唐已近在咫尺。”

  朱厚烈的话令黄老邪精神一振。

  这老邪向来不做无谓之事,闻言咧嘴笑道:

  “小子放心,此番让我大开眼界。”

  “对武学的领悟更上一层,老夫自当精益求精。”

  朱厚烈微笑应和,二人畅谈间,蚩梦插话道:

  “师父何必多想?跟着朱哥哥准没错。”

  少女语气轻快,眼底却藏着忧虑——她绝不容许冰神怪坛再现人间。

  倘若持续下去,必将给附近村民带来灭顶之灾

  冰神怪坛素来毫无人性,若真要进犯大唐,沿途村庄必将遭受血洗。

  朱厚烈眼珠一转,立即对蚩梦说道:

  蚩梦,天色已晚,刚经历恶战,先找个地方歇脚吧。

  三人在密林中无处可去,只得倚着树干稍作休整。

  这时朱厚烈瞥见一只野鸡,随手使出**将其击倒。

  野鸡应声倒地,朱厚烈对蚩梦笑道:

  蚩梦,今晚就吃烤鸡。

  蚩梦点头应允,朱厚烈麻利地拔毛去脏,将野鸡处理干净。

  蚩梦,鸡已收拾妥当,快去生火,咱们这就烤来吃。

  蚩梦迅速拾来枯枝,用火石点燃,篝火很快熊熊燃烧。

  朱厚烈架起野鸡翻烤,撒上随身携带的调料。

  蚩梦好奇问道:

  朱哥哥,你怎会随身带着调料?

  朱厚烈早料到旅途艰辛,特意备了调料包,此刻却笑而不答,专注烤制香气四溢的野鸡。

  黄老邪独坐树梢,一边警戒一边赏景,忽然嗅到诱人香味,跃下树来。

  朱厚烈,你这秘制调料从何而来?竟比往日美食更胜一筹,看来你深藏不露啊。

  朱厚烈闻言轻笑,正要作答——

  “这有什么难的?你还不清楚我的能耐?”

  黄老邪闻言便不再与朱厚烈多言。

  他心知肚明,再聊下去朱厚烈怕是要把牛皮吹破了。

  在朱厚烈运功催动下,火焰越烧越旺,烤鸡渐渐散发出诱人香气。

  烤好后,朱厚烈将食物递给黄老邪和蚩梦。

  快趁热吃,凉了味道就变了。

  两人对视一眼,将信将疑。

  蚩梦尝着尝着,果然品出了别样滋味。

  她望向朱厚烈的眼神愈发钦佩,没想到他不仅武功盖世,对万事万物都如此精通。

  正吃着,蚩梦突然开口:朱哥哥,我们真要主动去找不良帅吗?

  这不是自找麻烦?只要打听到他和毒公的埋伏地点不就行了?

  朱厚烈会心一笑,这丫头倒是机灵。现在现身确实不明智。

  他故意大张旗鼓,就是要让不良帅放松警惕。

  快吃吧,吃完还得赶路。

  蚩梦三两口吃完烤鸡,三人整装出发。

  朱厚烈对黄老邪嘱咐道:此行凶险,务必隐匿行踪。

  免得节外生枝。

  黄老邪颔首:还用你说?潜行匿迹我比你拿手。

  三人当即改头换面,都扮作了年轻男子的模样。

  然而嗓音无法改变,依旧是熟悉的声音。

  朱哥哥,你看我这身装扮是不是更抢眼了?难道不觉得特别酷炫吗?

  朱厚烈扯了扯嘴角,此刻显然无心说笑,沉声回应道:蚩梦,眼下还有要事,先赶路吧,别的事稍后再说。

  蚩梦乖巧地颔首,三人行至一处峡谷时,猛然发现前方浩浩荡荡的冰神怪坛正列队前行。

  那数量简直骇人听闻,朱厚烈皱眉道:蚩梦,冰神怪坛怎会多到这种程度?

  蚩梦只是沉默地点头。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她同样理不出头绪。

  朱哥哥,冰神怪坛的数量远超预期,我们得立即行动......

  朱厚烈当机立断,与黄老邪纵身跃至怪坛阵前。只见他抬手便是一记万剑归宗,凌厉剑气直贯敌阵。

  可那些冰神怪坛竟毫无反击之意,依旧如傀儡般机械前行。

  三人面面相觑。

  莫非它们只会行军,不具备攻击性?

  朱厚烈朝蚩梦使了个眼色。少女立即催动蛊术,黑压压的虫群瞬间钻入怪坛体内。

  不料虫群刚侵入就被怪坛吸收殆尽。蚩梦瞳孔微缩——这些怪物显然经过毒公改良,体表还附着了专门克制蛊虫的毒膜。

  但毒公绝不会想到,她还有更厉害的 ** 锏。

  蚩梦再次掐诀,新一轮虫群精准没入怪坛躯壳。这次终于见效,可面对潮水般的敌人,她渐渐力不从心。

  朱哥哥,我撑不住了......蚩梦急促地喊道。

  朱哥哥,眼下这局面,是不是已经别无选择了?

  否则我们为何要替大唐阻挡这些冰神怪坛呢?

  朱厚烈听到蚩梦的话,有些意外她的立场转变如此迅速。

  前一刻还在维护大唐的蚩梦,转眼间就成了大明的人,这变化来得太快。

  蚩梦,我们得赶紧离开,他们自有去处。

  冰神怪坛仍在前进,蚩梦和朱厚烈迅速撤离了原地。

  朱哥哥,黄老邪怎么一直不走?好像发现了什么。

  朱厚烈也不清楚,毕竟黄老邪向来性情古怪,没人猜得透他的想法。

  黄老邪将口袋里的特制药粉全部撒出,粉末飘散在四周。

  看到这一幕,朱厚烈不禁失笑,终于明白了黄老邪的用意。

  这位岳父大人,还真是闲不住。

  原来黄老邪之前没出手,是在观察冰神怪坛的行进路线。

  摸清方向后,便将特制药粉撒在了冰神怪坛身上。

  很快,沾染药粉的冰神怪坛继续向前行进。

  黄老邪转身对朱厚烈笑道:

  臭小子,现在看懂了吧?

  让这些兵神怪坛继续前进就行,我们已经完全掌握了他们的动向。

  朱厚烈点头应道:

  既然如此,我们抓紧时间赶路吧。

  三人紧随冰神怪坛之后。

  这时,一名黑衣人突然现身,冷声道:

  你们就是朱厚烈、蚩梦、王老邪吧。

  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朱厚烈心中暗自困惑,这个神秘人为何对他的底细了如指掌。

  面对黑衣人的突然出现,朱厚烈毫不犹豫地出手,一记凌厉招式直袭对方。

  黑衣人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踉跄倒地,嘴角渗出血丝,四肢不受控制地颤抖。

  朱厚烈见状不禁摇头叹息: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拦路?简直自寻死路。

  正当他准备再次出手时,又一个黑衣人闪身而出。新出现的黑衣人迅速召唤出十尊冰神怪坛,却不知朱厚烈早已参透这些怪坛的终极奥秘。

  如今在朱厚烈眼中,这些冰神怪坛根本不值一提。

  蚩梦,这几个宵小之辈就交给你练手吧。朱厚烈淡然说道。

  蚩梦会意点头,大步流星地走向黑衣人。转眼间,那些看似凶险的冰神怪坛就在她手下土崩瓦解。

  黑衣人目瞪口呆,显然没料到蚩梦竟有如此身手。

  朱厚烈见状开怀大笑:蚩梦,你这出手也太快了些,都不给他们留点反应时间。

  蚩梦莞尔一笑:区区几个冰神怪坛,还难不倒我。

  她突然眼神一凛,对着黑衣人意味深长地说道:看来你们还没明白我的意思,不如让我再点拨你们一下。

  在黑衣人错愕的目光中,蚩梦向朱厚烈借来金蚕蛊。只见她操控蛊虫的手法娴熟自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黑衣人彻底震惊了,结结巴巴地低呼:这...这怎么可能?金蚕蛊不是只有十二峒的峒主才能驱使吗?难道她是......不,这绝不可能,我们的情报不会有误。

  朱厚烈猛然出手,一道凌厉劲风直袭黑衣人心口。

  那名黑衣人应声倒地,鲜血从嘴角汩汩涌出,当场毙命。

  别耍花样。朱厚烈冷眼扫过剩余黑衣人,否则这就是下场。

  黑衣人瞳孔骤缩。方才同伴暗中捏碎传讯符的动作,早被朱厚烈尽收眼底。

  此刻剩余的黑衣人浑身僵硬,连指尖都不敢稍动。方才那一掌若是落在自己身上......

  蚩梦,走吧。朱厚烈突然收势,留他在这儿。我们还有要事。

  蚩梦尚未应答,忽见朱厚烈反手又是一记杀招。最后那名黑衣人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