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综武:废柴皇子庞邀月》

  电光石火间,暗器破空而出,直取黄老邪咽喉。

  黄老邪应声倒地,朱厚烈见状纵声狂笑。

  “咎由自取,自食恶果。”

  黑衣女子迅速扶住朱厚烈,欲带他离开。

  朱厚烈虚弱道:

  “不必管我,我已无力行走。”

  “我将秘密告知于你,你也该让我死个明白。”

  见他又吐鲜血,黑衣女子知他命不久矣,便道:

  “十二峒之秘不过是控虫术,真正的冰神怪谈,世人皆想得之。”

  “毕竟冰神怪坛,确是得天下的至宝。”

  朱厚烈闻言,顿悟不良帅为此付出诸多。

  但事已至此,无需多言。

  “你们应有特殊传讯之法吧?”

  黑衣女子未作多想,既见不良人令牌,又觉他命在旦夕,便卸下防备。

  “确有传讯之法,不过是以声为信。”

  她当即演示一番。

  朱厚烈得悉秘密后,突然起身道:

  “你可知我是谁?”

  “说出来怕吓破你的胆——我的身份,连大唐皇帝也要忌惮三分!”

  黑衣女子嗤笑:

  “将死之人,何必妄言?大话说多,当心咬舌。”

  此时黄老邪也站起身,正色道:

  “他并非虚张声势,所言句句属实。”

  黑衣女子见黄老邪安然无恙,当即挥刀刺向朱厚烈——

  得秘者必灭口!

  不料这一刀,竟无法刺入他的身躯。

  “凭你也配与我为敌?”

  黑衣女子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竟会在此处失手。

  “是我大意了......这次我认栽。”

  见她满脸悔恨,朱厚烈冷笑道:

  “知道太多的人,本就不该活着。”

  话音未落,朱厚烈骤然发力,黑衣女子瞬间毙命。他又利落地给每具 ** 补刀,确保不留活口。

  黄老邪沉声道:“十二峒的秘密人人觊觎,大唐各方势力都在追查,我们的对手可不少。”

  朱厚烈轻蔑一笑:“所谓秘密,不过是用药水淬炼躯体获得神力,再以控虫术操纵罢了——只是外人不得其法。”

  黄老邪闻言皱眉,显然对这敷衍的解释不甚满意。

  “岳父,先离开吧。”朱厚烈转移话题,“这种传讯手段,日后或许能派上用场。”

  二人前行不久,朱厚烈突然驻足——四周树干上全是被刻意刻画的记号。

  “找十二峒的秘密?”阴影中闪出一人讥讽道,“不如让我教你们何为真正的秘密!”

  朱厚烈心头一凛:行动竟暴露得这般快......在大唐行事果然棘手。

  他猛然抬手,剑气如虹直袭对方:“藏头露尾算什么?手底下见真章!”

  黑衣人不曾料到,朱厚烈的攻势竟这般凌厉果决。

  黑衣人身形急转,将周身功力凝聚,竭力闪避这致命一击。

  然而黑衣人的惊愕更甚——朱厚烈的万剑归宗竟笼罩了整片天地。

  寒光闪过,黑衣人的身躯被剑气彻底吞没。

  哪来的鼠辈,也配与我一较高下?

  黄老邪凝视着朱厚烈的身影,发觉其对武学的领悟已臻至全新境界。

  朱厚烈突然注意到,这黑衣人尸身上竟不见不良人的令牌。

  这个发现令他再度警觉。

  此人究竟是何来路?近日为何总有蹊跷之人现身?

  心念电转间,朱厚烈转向黄老邪沉声问道:岳父大人,莫非是您方才施放的毒雾引来了这些人?

  黄老邪同样困惑不解,正欲查个水落石出。

  或许他们本就埋伏于此,我们不过是误入其中?

  这个推测令朱厚烈眉头紧锁。

  黄老邪的声音再度响起:此事恐怕另有隐情。朱厚烈,此地定有古怪。

  朱厚烈默然颔首,未再多言。

  骤然间,他察觉到四周异动。

  这怎么可能?!

  朱厚烈瞳孔骤缩——黑衣人的尸身竟在转瞬间被虫群吞噬殆尽。

  十二峒、毒公、万毒窟、不良帅......各方势力暗流涌动。

  这黑衣人身上,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朱厚烈万万没料到局势竟会演变至此。

  诸位不必藏头露尾了,区区鼠辈岂能尾随我这么久?

  朱厚烈话音未落,黄老邪已生疑窦。

  朱贤弟莫非看走眼了?眼前分明空无一人。

  朱厚烈懒得争辩,暗自思忖:以黄老邪的眼力,早该识破端倪,为何迟迟按兵不动?莫非...这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念及此,他猛然收束思绪——这些闲事与他何干?当即袖袍翻卷,北冥神功沛然发动,周遭草木尽数离地而起。

  数名黑衣刺客果然现形,见势不妙立即咬破毒囊。朱厚烈见状挑眉:倒是些硬骨头。

  转头对黄老邪道:这潭水比想象中更深。

  黄老邪亦未料到对方行事这般滴水不漏,每个环节都算无遗策。

  岳父大人,此地不宜久留。朱厚烈遥指前方城郭,不如去镇上探探风声。

  二人沿途搜寻线索,怎奈十二峒隐藏之深远超预期。

  黄老邪捻须长叹:此番怕是要大费周章了。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朱厚烈虽这般宽慰,心里却明镜似的——此事棘手得很。岳父且宽心,欲速则不达。

  两人疾步前行,不多时便抵达了前方的集镇。

  整座城镇显得异常宁静,与其他市镇的喧嚣截然不同。

  此刻衙门正在公审一名囚犯,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乡民。

  朱厚烈快步上前,发现受审者手臂上赫然刺着奇特的图腾。

  这刺青怕是某个帮派的标记?或是某方势力的徽记?

  他奋力挤到人群最前端,目不转睛地盯着公堂上的情形。

  但很快朱厚烈就察觉出异样——那犯人面对所有讯问都只是机械地点头,活像个专程来替罪的傀儡。

  身为大明国君,这等拙劣把戏岂能瞒过他的眼睛?

  岳父,此案大有蹊跷。他压低声音对黄老邪道,分明是替死鬼,我们岂能坐视?

  黄老邪却示意他稍安勿躁,年轻人看事不该太过简单。

  见朱厚烈仍不以为然,黄老邪意味深长地捻须轻笑:凡事皆有因果,性急可尝不到鲜豆腐。先把疑虑搁着,这话还是你教我的。

  朱厚烈顿时会意——岳父这是要劫天牢!

  倒未曾见识过天牢模样,去开开眼界也好。

  此时堂上知府惊堂木一拍:既然供认不讳,午时三刻问斩!

  这判决令朱厚烈愈发确信其中有鬼,哪有这般草率定案的?

  他霍然出列质问:这便是尔等断案之道?不查不审就妄定罪责?

  衙役们面面相觑,暗自嘀咕这是哪来的愣头青。

  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在此插手闲事?

  阁下何人?本府办案向来凭证据说话。

  朱厚烈察觉事有蹊跷,当即向衙役出示腰牌。那官差验看令牌后神色骤变,厉声喝退众人:此案容后再议!围观村民窃议着散去,知府顷刻换了副面孔。

  大人恕罪!下官有失远迎,但凭差遣。

  朱厚烈摩挲着令牌暗忖不良人信物竟这般管用,抬眼直视知府:此案恐怕另有隐情?这般草率结案所为何故?

  知府呈上卷宗详述始末,朱厚烈方知那看似柔弱的女子实为匪首。何不撬开她的嘴?这般处死岂非浪费?知府闻言愈发恭敬:匪寨已剿,留她确无大用。下官职责重在保境安民...

  本官不干涉你决断。朱厚烈打断道,只提个要求——让我单独审这女匪。

  自当从命!可要派差役护持?

  不必。朱厚烈摆手拒绝。

  知府见朱厚烈不需要陪同,迅速将他带进府衙地牢。

  朱厚烈踏入牢房便示意知府退下,表示有私密事务要处理。知府当即喝退所有差役,牢中只剩朱厚烈与黄老邪二人。

  黄老邪抬眼望向朱厚烈,沙哑嗓音在石室回荡:你想撬开这女匪的嘴,探听十二峒的隐秘?

  朱厚烈颔首。他们踏遍南疆大半疆域,关于十二峒的线索却仅从老爷子与痴梦母亲处获得零星半点,真正知晓内情者凤毛麟角。

  莫要耽搁工夫。朱厚烈径直走到女匪跟前,我不过问你来历,你只需答我所问。若答得痛快,或可赏你个痛快。

  这番威胁却令女匪嗤之以鼻,她敏锐察觉朱厚烈并非官府中人:官差办案何须遮遮掩掩?阁下怕是另有所图。

  朱厚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未料这女匪眼光如此毒辣。他轻笑道:眼力不错。不过......你既知十二峒秘辛,不妨说来听听?

  十二峒三字甫出,女匪霎时面如土色,喉头滚动却说不出话。这般剧烈反应令朱厚烈愈发好奇:不必惊惶,我们已掌握些线索,只想与你印证。

  女匪闻言更确信朱厚烈来历非凡。她暗自咬牙,决意赌上性命搏一线生机:休想套话!说与不说都是死路一条。

  女山匪朝朱厚烈抛出一个橄榄球试探他的反应。

  朱厚烈毫不在意,挥手击碎铁笼和绳索。

  女山匪惊讶道:我明白你的心思,但劝你停止调查,否则性命难保。

  朱厚烈勃然大怒:你还没看清形势。他运功压制女山匪,对方震惊于他的武功修为。

  朱厚烈拿起烧红的烙铁逼近:我保你不死,但要你容貌尽毁。

  烙铁即将触及面部时,女山匪终于屈服:我说!

  黄老邪与朱厚烈相视一笑。朱厚烈道:早该如此。

  女山匪坦言:我虽知晓十二峒之事,但其行踪诡秘。我在南疆多年都未能找到确切位置。

  朱厚烈意识到事情比他预想的更复杂:慢慢想,不着急。

  (

  朱厚烈对女山匪心存疑虑,决定试探虚实。女山匪开口道:传闻十二峒成员皆有独特刺青,我虽未亲见,只能提供这条线索。

  朱厚烈瞥见她臂上纹样,握着烙铁逼近其面颊。女山匪暗自惊惶:此人莫非也要食言?怒意骤起却忌惮对方深不可测的武功,连豢养的七步蛇能否制敌都难以预料。

  突然她檀口微张,一枚毒针激射而出,却在距朱厚烈寸许处凝滞不前。有意思。朱厚烈轻抚烙铁冷笑,倒是个烈性子。

  女山匪突然厉声呼救,声震牢狱却无人响应——衙役们早被二人身份震慑,连知府都噤若寒蝉。赤红铁棍凌空劈落时,黄老邪望着滚落的人头叹道:何苦来哉。

  “这么做是否太过无情?她纵然有过,又与咱们何干?”

  “这不是平白无故往自己身上揽担子么?”

  朱厚烈全然不以为意,目光径直转向黄老邪。

  “走吧,这些琐事不足挂齿,寻得十二峒方为正事。”

  此刻地牢外,知府突接密报,言明关押者身份有异。

  知府当即会意,急令衙役将地牢团团围住。

  朱厚烈与黄老邪刚踏出牢门,便见知府挥手下令众衙役攻来。

  二人见状不由相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