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综武:废柴皇子庞邀月》

  万剑归宗……倒是一门速成的绝学!

  “朕手中握有几门绝世武学,金光咒、五雷正法、万剑归宗,你想学哪一门?”

  对待郭靖,朱厚烈格外慷慨。

  郭靖忠厚老实,知恩图报,传他武功,日后必能得其效力。

  不过,想让这憨直的少年为己所用,恐怕还得费些心思。

  让郭靖做选择,实在难为他了,他哪知道该选什么?

  黄蓉见状,开口道:“若你拿不定主意,我替你选如何?”

  “好。”郭靖憨厚地点了点头。

  “朱哥哥的万剑归宗威力惊人,不如就学它?”黄蓉提议。

  “好。”郭靖依旧憨憨应声。

  至于万剑归宗究竟有多强,他全然不知。

  万剑归宗虽可速成,但修炼者需有极高悟性。

  朱厚烈能一日练成,全赖龙元与无求易诀相助。

  郭靖若想修成,恐怕得闭关苦修许久。

  若失败,一身武功尽废。

  因此,朱厚烈必须向他说明利害。

  “万剑归宗乃剑道至高境界,修炼前需自废武功,你可愿意?”

  郭靖毫不犹豫道:“我愿意。”

  “呵,你就不怕我骗你废去武功?”朱厚烈笑问。

  “你是杨叔叔的女婿,怎会骗我?即便真骗我,我也不会怨你。”郭靖回答时目光真挚,显然句句发自内心。

  短短相处,朱厚烈便看出郭靖心性纯良,赤子之心难得。

  望着眼前的少年,朱厚烈甚是满意,决意传授他武功。

  万剑归宗似乎与你不太契合,像你这般心性之人,本就不宜习剑。

  剑道乃杀伐之术,仁厚之人终难登峰造极。

  经再三思量,朕决定传授你金光咒与雷法。

  朱厚烈遂将金光咒口诀逐字传授于郭靖。

  郭靖默记心间,即刻开始修习。

  此后数日,二人留驻此地,朱厚烈悉心指点郭靖武艺。

  不得不说郭靖天赋卓绝,短短数日已能运使金光护体。

  然欲达金光化形之境,尚需时日打磨。

  至于雷法修习,郭靖仅初步掌握 ** 一式。

  但雷法招式本可自行参悟,正如朱厚烈当年。

  朱厚烈所用雷法,皆为其自创之术。

  一月光阴转瞬即逝,郭靖武功突飞猛进,竟已臻至先天境界!

  十八岁的先天高手,纵览江湖亦属凤毛麟角。

  毕竟非人人皆如朱厚烈般,初涉武道便得龙元加持。

  须知郭靖自大漠归来时,不过明劲中期修为。

  一月之间连破数境直抵先天,实属难得。

  此中既有天赋使然,亦离不开丹药辅佐,更因其勤修不辍。

  然安宁岁月终难长久。

  这日朱厚烈察觉周遭大军压境。

  估摸十万之众,已成合围之势。

  此景早在预料之中——大明君王现身金国疆域,完颜洪烈岂会坐视?

  金国皇帝闻讯,更必欲除之而后快。

  金廷早料大明终将兴兵。

  若能生擒明皇,自是天大筹码。

  天色渐暗,朱厚烈抬头望了眼天空,对身旁三人说道:该动身了。

  三人默不作声,跟着朱厚烈踏出破败的院落。

  院门刚开,只见密密麻麻的金国铁骑已将四周团团围住。这些骑兵甲胄鲜明,刀枪林立,气势逼人。

  朱厚烈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了完颜洪烈,朗声问道:六王爷,摆出这般阵仗是何用意?

  完颜洪烈高声回应:大明皇帝亲临我大金疆土,作为东道主,自当盛情款待。父皇特意嘱咐,要请陛下前往都城一叙。

  多谢王爷美意,不过朕尚有要事在身,就不叨扰了。朱厚烈干脆地回绝,还请王爷让开道路。

  完颜洪烈面露难色:陛下这就让小王为难了。父皇对您仰慕已久,若不能将您请回,小王难以交代啊。

  话已至此,双方都心知肚明。

  朱厚烈冷笑一声:废话少说,最后问一次,让是不让?

  恕难从命。完颜洪烈沉声道。

  那便手底下见真章!

  话音未落,朱厚烈身形骤起,凌空而立。只见他剑指苍穹,霎时间万道剑气破空而出,如疾风骤雨般倾泻而下,将整片区域尽数笼罩。

  剑气纵横,寒光四射,金兵阵中顿时人仰马翻!

  剑光闪过,遍地金兵尸骸。

  鲜血浸透黄土,数千敌寇命丧当场。

  这般场景令众人骇然,唯有黄蓉神色如常。

  朱厚烈的武功深浅,她早已知晓。

  昔日夺权之时,便已展现惊天实力。

  一人可敌万军!

  完颜洪烈区区十万兵马,岂能阻其锋芒?

  郭靖与穆念慈更是震惊不已。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高手,原以为五绝已是武林巅峰。

  殊不知在朱厚烈眼中,五绝不过二流之辈。

  ......

  这番动静引来路人注目。

  恰有两名道人途经此地,见金兵围山,不禁蹙眉。

  须臾间,一道袍男子现身:马师兄,邱师兄。

  王师弟,发生何事?丘处机急问。

  此事说来话长......

  王处一简略道明原委。

  这些时日,他一直在暗中跟随朱厚烈一行。

  其实朱厚烈早已知晓,只是未曾点破。

  得知 ** 的丘处机面色骤变。

  万没想到爱徒杨康竟命丧朱厚烈之手。

  而故人杨铁心不仅尚在人世,更与包惜弱破镜重圆。

  此事确实错综复杂。

  朱厚烈虽杀杨康,其父母却不追究。

  他这个做师父的,又当如何自处?

  “无论如何,先过去看看!”

  丘处机毫不迟疑,当即就要闯进去。

  他这火爆性子,江湖上无人不晓。

  马钰和王处一相视苦笑,只得紧随其后。

  ……

  战场 ** ,朱厚烈一招斩杀数千人,震慑全场。

  完颜洪烈身旁的武林高手们,个个面如土色。

  就在此刻,朱厚烈身形骤动,快如闪电!

  雷光一闪,他已立于完颜洪烈的马首之上。

  天问剑寒光凛冽,直指完颜洪烈咽喉。

  “都别动!谁敢妄动!”

  死亡近在咫尺,完颜洪烈急声喝止部下。

  数万金兵顿时僵立原地,不敢稍动。

  正冲杀酣战的丘处机等人察觉异样,从金兵阵中脱身而出,恰好目睹此景。

  马钰行至郭靖身旁,郭靖抱拳行礼:“见过马道长!”

  马钰微微颔首,对丘处机道:“此乃江南七怪高徒,郭啸天之子郭靖。”

  丘处 ** 量郭靖,目露赞许,比之自家徒弟更觉称心。

  众人默立,目光皆聚于朱厚烈身上。

  马首之上,朱厚烈冷笑俯视完颜洪烈:“朕给过你活路,可惜——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剑身轻拍完颜洪烈面颊,羞辱之意昭然。

  完颜洪烈羞愤交加,却无可奈何。

  “朱厚烈!杀了本王你也休想活命!”他厉声威胁。

  “哈哈哈!”朱厚烈纵声长笑:“莫说十万蝼蚁,纵有百万之众,朕亦来去自如!这天下,无人能阻朕半步!”

  朱厚烈这番话确实不假,放眼天下,能阻挡他的人寥寥无几。

  当世高手之中,恐怕唯有张三丰能与之一较高下。

  当年对抗蒙元大军,面对二十万敌兵围剿,朱厚烈依然毫发无损地脱身。

  如今他武功更胜从前,区区十万兵马根本拦不住他!

  不过朱厚烈并未打算在此取完颜洪烈性命,毕竟自己虽能全身而退,随行之人却未必安全。

  此次前来大宋另有要事,他并不愿与金军彻底撕破脸。

  略施惩戒,让对方心生畏惧便足够了。

  来日方长,收拾他们的机会多的是,不必急于一时。

  朱厚烈收剑归鞘,沉声道:完颜洪烈,朕再饶你一次,望你好自为之。

  若仍执迷不悟,下次定不轻饶!

  想送死的话,尽管放马过来!

  说罢跃下马背,挥手道:我们走。

  随从立即跟上,众人扬长而去。

  完颜洪烈未敢下令阻拦,金兵们也畏缩不前。

  方才朱厚烈展现的实力,实在令人胆寒......

  一行人安然离去,金兵果然未敢追击,完颜洪烈这次倒是识相。

  为对付朱厚烈,他早已将其底细查得一清二楚。

  深知此人当年征讨蒙元时,曾一剑斩杀三万六千敌军的骇人战绩!

  足见先前所言非虚。

  十万大军在他面前确实不堪一击。

  更何况朱厚烈已用实际行动证明,万军丛中取他首级易如反掌。

  若此时还敢下令追击,那真是自寻死路了!

  (

  “朱大哥,我们接下来去哪儿?返回大明吗?”黄蓉向朱厚烈询问道。

  朱厚烈轻轻摇头:“前往全真教。”

  身后三位道长闻言顿时神色微变,马钰立即追问:“不知明皇陛下驾临全真教有何贵干?”

  “商议贵派掌教人选之事。”

  丘处机闻言当即变色:“阁下莫非想胁迫全真教归顺?”

  “邱道长,此事容后再议,待到了全真教再详谈不迟。”

  朱厚烈不欲多言,只道一切待抵达全真教后再议。

  终南山,全真教。

  朱厚烈一行抵达全真教驻地。

  如今的重阳宫规模宏大,殿宇楼阁多达五千余间。

  虽因王重阳仙逝导致全真派声势稍减,但仍有五千余众 ** 。

  众人刚入重阳宫,便见全真七子之一的谭处端匆匆迎上。

  “大师兄、邱师兄、王师兄,你们可算回来了。”谭处端神色焦急地说道。

  观其神色,三人立知教中必有变故。

  “谭师弟,发生何事?”马钰连忙询问。

  “周师叔回山了。”谭处端答道。

  马钰与丘处机初闻喜形于色:“周师叔归来?这可是大喜事啊!”

  “哪是什么喜事!周师叔此番回来竟要争夺掌教之位!”谭处端急道。

  虽说这些年不知周伯通下落,众人时常挂念。

  如今得知师叔安然归来,本应欢欣鼓舞。

  岂料周伯通此来竟为争夺掌教之位。

  众 ** 深知这位师叔性情,不禁忧心忡忡。

  倘若真让周伯通执掌教门,全真教还不知会被他折腾成什么模样!

  然而若周伯通真要争夺掌教之位,众人确实无计可施。

  毕竟在全真教内,周伯通的辈分无人能及。

  论资排辈也好,武功修为也罢,他都是教中第一人。

  他若执意要当掌教,马钰也只能退位让贤。

  当年王重阳仙逝时,并未指定继任者。

  周伯通因需隐藏《九阴真经》而下山,一去便是十五载。

  马钰接任掌教,实属无奈之举,只为有人主持大局。

  如今周伯通欲重掌教门,马钰根本无力抗衡。

  此刻马钰望向朱厚烈,似有所悟。

  速去召集全真七子,把老顽童也叫来。

  朱厚烈言罢,毫不客气地坐在一旁。

  谭处端打量着这几个外人,满心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