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渊的手被楚小小回握住的瞬间,金銮殿里静得能听见香炉里香灰坠落的轻响。他喉结滚动,眼底翻涌的情绪几乎要破堤而出——那不是帝王的权衡,而是藏了太久的、近乎笨拙的珍视。 “朕让人在御花园辟了块地。”他声音微哑,牵着她往殿外走,龙袍的衣摆扫过金砖,发出细碎的声响,“你不是说想学嫁接果树吗?那里能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