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都在看我的笑话-《惊!天幕显现,疯妃带崽考清华》

  【谁家不是掀盖头的时候才知道你嫁了个什么样人家,或者你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姑娘?】

  【是麻子你得受着,是瘸子你也得忍着。】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抱着走。】

  【有几个什么爱不爱的呀?】

  【哎哟,我的天哪。】

  【我看就得让这神仙界,把咱们人界的男男女女给教坏了。】

  【这不是闹呢吗?】

  【对呀,爱这东西它根本就不是个东西啊。】

  【如果家里的哥儿,爱上了一个下贱的妓子,能让他娶吗?】

  【今日相爱,明儿不相爱了,那就分,那就离婚。】

  【这样不就乱套了吗?】

  【不行了!我不行了!】

  【在这上面,人们怎么可以大言不惭的谈这些事情?】

  【让咱们大燕的女孩看到了,污人眼睛啊,坏人心灵啊。】

  ……

  【还什么疯贱糟粕?】

  【什么是疯贱?】

  【就是又疯又贱。】

  【按仙界说的意思,这个三妻四妾反而是又疯又贱。】

  【可能吧!三妻四妾就又疯又贱的话,那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得疯贱成啥样啊?】

  【我的天哪,敢说皇帝疯贱的,这也就仙界敢这么说呀。】

  【皇帝那是在我们人间至高无上之人,下贱的只能是吾等老百姓。】

  【但是此时此刻,我们这媳妇也娶不上的,或者是只可以娶一个媳妇儿的,是不是就是不疯贱了?】

  【还得是仙界!】

  【太敢说了。】

  【不过这个词儿我是学会了。】

  【如果谁想娶小老婆,别人可以骂他,你是又疯又贱了。】

  【我看说这话的人是魔怔呢。】

  【不是你是男是女?】

  【那个说别人疯贱的。】

  关于封建和婚礼的讨论可太多了。

  往日的人上人,在仙界,被斥为疯贱。

  实在是让疯贱这个词儿也复杂起来。

  ……

  【对了,试管婴儿?】

  【你们听到了吗?】

  【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觉得是试管,而不是食管呢?】

  【我怎么听着是食管呢?我以为是胃里能生娃呢。】

  【快笑死我了,快笑死我了,食管是喉咙那儿。】

  【你们怎么想的,难不成从喉咙里掏个娃娃出来?】

  【我刚还高兴了一下子,觉得男的也有胃和食管。】

  【没准男的也可以生娃了。】

  【难道是我理解错了?】

  【你肯定理解错了,我看见那老太太比划了,管子,试管,根本不是人身上的东西。】

  【老天爷呀!】

  【什么叫试管婴儿,难道仙界已经不用人生了,用试管生了吗?还可以选。】

  【不知道呀!】

  【如果不用人生孩子确实可以一夫一妻。】

  【不够的子嗣,试管一下就好了。】

  【但是,试管生出来的是不是试管?】

  【会不会跟人还是有区别?】

  【不可能试管生孩子,咱们看过那个医馆了。】

  【连小皇帝的母亲都是人生。】

  【确实是,这仙界太乱七八糟了。】

  【我看都要人妖不分了。】

  【这有什么呀?你们听见那些仙界,老太太,仙母娘娘们说的吗?】

  【生男生女是男的说了算。】

  【说是你有没有那个什么爱死歪……种?】

  【如果有那个爱死歪种,就能生男娃。】

  【如果没有那就是女娃。】

  【这……】

  【这听着这名字不是好名啊,爱死歪?】

  【反正就是这么个音儿,我耳朵特别灵。】

  【不可能啊,男的怎么会有问题。】

  【这会不会是给男的泼脏水呢?】

  【按说不是,我看那个表舅没说啥呀,如果泼脏水他能认吗?】

  【他是个男的呀。】

  【而且现场还有很多老仙翁呢。】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人家说的多明白呀!】

  【你下什么种子结什么瓜?】

  【你下个绿豆,你想收个西瓜行吗?】

  【你这话说的粗俗有理,但是下回不要再说了!】

  【要不然你家老子得揍你!】

  【揍你的时候,不管你是瓜还是豆。】

  ……

  【此时,我突然想到,咱们太子爷被休了,跟离婚有什么区别?】

  【哎!可惜我不认识太子爷,否则非得要看看太子是什么脸色?】

  【紫红,紫黑,还是白刺啦的绿。】

  【没准儿比染坊的布还精彩!】

  ……

  “我……哈哈……”

  “我!”

  “好好好!都在看我的笑话,这才是真的好。”

  “否则,我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可笑。”

  “疯贱糟粕,我就是疯贱糟粕,又疯又贱又糟粕。”

  “哈哈哈……”

  太子府,太子爷萧祁佑此时的形象,就像个落魄的,被抛弃的,时而癫狂,时而抑郁,情绪忽高忽低的人。

  没办法,任谁天天被侧妃娘娘刺激,被天下老百姓盯着头骂,也得出问题。

  身后的忠诚太监不断的咋舌。

  “哎……”

  但是,也只能是长嘘加短叹。

  就是这也不敢轻易的大声,毕竟不知道哪声喘气大了,惹了太子爷,也了不得。

  这府里该杀的都杀了。

  再杀也就是主子们的亲近之人了。

  ……

  萧祁佑胳膊上的血被他当做了恕罪的勋章,时不时加深一下,又像是烙在自己心头的疤,时不时也要扒开看看。

  新生的伤口翻卷着,血珠顺着胳膊滴落在褪色的龙纹锦袍上。

  曦儿!如今越来越耀眼。

  而自己……

  这样的一天又一天,折磨自己,以求个心安理得。

  此时看了天幕之上,自己知道了,在曦儿眼里,自己娶薛明珠,就成了疯贱糟粕。

  就是因为要娶薛明珠,曦儿才忍不了的。

  否则几年都忍了。

  在凉州那么难都忍了。

  “哈哈哈……”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笑起来。

  我算是什么离婚,我这是被休了。

  比离婚,和离都不堪。

  想到这儿,他摸了摸胸口的休书,如同摸到了曦儿的痛骂。

  如此的熨帖!

  正在这时,身后的忠诚太监终于大喘了一口气,不怕被太子爷听到,这是有事要禀报了。

  虽说此事禀报有风险,但是也不得不为呀!

  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