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天文塔秘训与禁林惊魂-《HP【亲】夜莺颂》

  霍格沃茨的天文塔尖挑着半轮残月,塞拉菲娜·安布罗休斯将最后一页《霍格沃茨指南》塞进斗篷,羊皮纸边缘的金纹还在发烫。

  她拽着西里斯·布莱克的袖口,发梢还沾着禁书区的霉味:“去吗?菲戈说天文塔是起点。”

  少年的灰眸在夜色中亮起狡黠的光,他甩开詹姆·波特的挽留,火弩箭模型在指间转出银弧:“尖头叉子,魁地奇战术课找莱姆斯!”

  话音未落,已被塞拉菲娜拽进旋转楼梯,身后传来詹姆的怒吼:“西里斯·布莱克!你这次放我鸽子,欠我十加隆!”

  石板楼梯在夜风中发出细碎的呻吟,塞拉菲娜的龙皮靴尖擦过台阶边缘,金纹在裙摆暗涌。

  西里斯的肩线擦过她的锁骨,他忽然开口,声音低得像浸在夜色里的威士忌:“上次在天文塔,你想做什么?”

  她的指尖猛地攥紧斗篷,月桂香混着心跳声在喉间发酵。上次激活节点时,菲戈教授的 “古代魔法” 四字被西里斯变成黑狗的喘息打断,此刻他灰眸里流转的狡黠,像极了偷喝了密室陈酿的狐狸。

  “你知道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蛛网,金纹在掌心凝成防御的荆棘。

  “古代魔法,对吗?” 西里斯挑眉,指尖弹开旋转楼梯的烛台,“雷古勒斯那小蝙蝠可没那么聪明,是我变成黑狗时偷听到的。”

  她的后背撞上石墙,月光在他发梢镀出银边,想起昨夜地窖里,菲戈教授说 “梅林后裔的秘密连风都不能承受,更不能主动告诉任何人”。金纹在石砖上烙出细碎的裂痕,像她此刻纷乱的思绪。

  “怕我泄密?” 西里斯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触到她的,“放心,我的嘴巴比打人柳的树洞还严实。”

  她仰头看他,发现他睫毛在月光下投出的阴影,竟比记忆中更浓密。喉间泛起苦笑:“是节点激活,需要星象仪校准。”

  少年的灰眸骤然亮起,像黑湖里跃出的银鱼:“所以你需要个帮手?” 他顿了顿,指腹擦过她耳尖的蓝宝石耳钉,“荣幸之至,我的星辰。”

  塞拉菲娜的心跳漏了一拍,金纹在他腕间缠成细链,又迅速退去。她转身时,发现他胸口露出的狼首烙印,与自己锁骨处的日光兰刺青隔着寸许距离,像两片拼图的边缘,明明契合,却始终差了一线。

  “别得意,” 她故意拖长语调,金纹在台阶上织出向上的箭头,“要是敢乱说话…”

  “就把我绑在打人柳上唱《友谊地久天长》,” 西里斯接过话头,笑容里带着得逞的狡黠,“知道了,我的 Seraphinus。”

  石板突然发出脆响,塞拉菲娜望着他在月光下晃动的背影,忽然想起菲戈教授的警告:“与非契约者分享秘密,如同在火药桶边玩火。”

  但此刻,西里斯转身时朝她伸出的手,掌心向上,仿佛盛着一捧星光,让她想起麻瓜童话里 “勇敢者的馈赠”。

  “握住我的手,” 他说,灰眸里流淌着她从未见过的认真,“这次换我当你的盾牌。”

  金纹在两人相触的瞬间亮起,如同一道无声的誓言。塞拉菲娜任由他拽着自己跑向塔顶,听着他靴跟撞击石板的节奏,与自己的心跳渐渐重合。

  “准备好了吗?” 西里斯的声音混着夜风,拂过她耳后未褪的金芒。

  她轻笑,金纹在掌心凝聚成日光兰:“该问你准备好了吗,我的盾牌。”

  少年的笑声震得星象仪齿轮轻响,月光穿过他的指缝,落在她发间,像撒了一把碎钻。

  天文塔的石板地面覆着薄尘,塞拉菲娜指尖轻挥,显形咒如银蝶扑向四壁。

  西里斯挑眉看着她像没头苍蝇般乱窜:“夜游习惯了?”

  “显形咒能看见新东西。” 她顿了顿,月桂香混着夜风拂过他鼻尖,“你们看不到的东西。”

  金纹在她掌心凝聚,石板突然浮现流动的黑魔法符文:“猎户之箭已偏离轨迹。”

  塔顶四座星象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塞拉菲娜挠头时,西里斯的轻笑擦过耳畔:“小天才也有犯难的时候?”

  “我只是…”

  “只是逃课太多,没学过星象仪校准?” 他故意拖长语调,灰眸扫过她发红的耳尖,“激活猎户座,逆时针转两次箭头,对吗?”

  她瞪着他,金纹在地面烙出威胁的荆棘:“再笑,就把你丢下去喂夜骐。”

  西里斯举手投降,指尖却已触向猎户座星象仪。荧光闪烁的蓝光中,箭矢缓缓转向蛇夫座,齿轮转动声混着他的低语:“大熊座的北斗要对准天鹰座最亮星,用飞来咒移动星标。”

  最后一座蛇夫座雕像前,塞拉菲娜深吸一口气,舌尖卷起晦涩的蛇佬腔咒语。石质雕像的瞳孔骤然亮起幽绿,西里斯挑眉:“血人巴罗教你的?”

  “提前做了功课。” 她避开他的视线,金纹在裙摆暗涌。

  星象仪同时发出蜂鸣,地板如蛛网般裂开,螺旋楼梯在黑暗中延伸向未知。

  塞拉菲娜毫不犹豫地跳下去,西里斯的惊呼被风撕碎:“梅林的胡子!你倒是等等…”

  密室深处的空气带着陈腐的星光味,暗影石像鬼的双翼展开如夜幕,竖瞳在幽暗中锁定目标。

  塞拉菲娜本能地甩出荧光闪烁,强光撕裂石化凝视的瞬间,她瞥见石像鬼胸腔的机械齿轮, 与兰洛克的傀儡如出一辙。

  “火焰熊熊!”

  银蓝火焰裹住石像鬼的翅膀,焦油味混着羽毛焦糊味扑面而来。她在地面阴影间翻滚,金纹自动织出防护屏障,每道红圈提示出现的瞬间,时间仿佛被按下慢放键。

  西里斯的怒吼从远处传来,却像隔着重水,她趁机调整呼吸,咒语如连珠箭射出。

  “除你武器!”

  暗影之眼巫师的魔杖脱手飞出时,塞拉菲娜才惊觉自己的心跳比平时快了三倍。

  十五分钟的战斗在汗水中落幕,西里斯望着她发间未褪的金芒,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她操控扫帚时的场景, 同样的耀眼,同样的不可一世。

  “看呆了?” 她晃了晃酸痛的手腕,星象仪中央浮现一件星辉披风,月光般的织物在掌心流转,“这披风明明在等我。”

  “像小偷摸糖。” 西里斯轻笑,指尖勾住她的腰带,将她拉进阴影,“不过偷糖的小偷…”

  吻落的瞬间,星象仪发出嗡鸣,披风如活物般缠上塞拉菲娜肩头。她在窒息感中轻笑,金纹顺着他的领口攀爬,织出细小的狼首图腾。

  五分钟后,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披风在身后展开如银河:“现在,我是星辉骑士。”

  西里斯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畔,灰眸里映着她眼底未散的金芒:“我的骑士,下次冒险能不能先告诉我一声?”

  她转身时,披风扫过石像鬼残骸,机械齿轮在金纹触碰下碎成齑粉。西里斯的笑声裹着夜风袭来:“走吧,我的星辉骑士,出发下一站。”

  “下一站,” 她踮脚吻了吻他的唇角,金纹在披风边缘织出双宿双飞的银狼与金丝雀,“禁林深处的古橡树。”

  西里斯挑眉,指尖弹开她额前的汗湿发丝:“荣幸之至,我的星辰。”

  四月末的禁林浸在黏稠的暮色里,八眼蜘蛛巢穴的蛛丝在枝桠间织出暗金色的网,每根蛛丝都缀着发光的昆虫残骸,像堕落天使遗落的念珠。

  塞拉菲娜的龙皮靴碾碎地面的蛛卵时,黏稠的蛋液溅上小腿,在金纹触及时瞬间汽化,发出刺啦的轻响。

  “西里斯,向左三尺。” 她压低声音,魔杖尖凝聚的雷电如银蛇游走,“那只母蛛的毒牙比你的犬齿还长三寸。”

  黑狗形态的西里斯甩动尾巴,喉间发出含混的哼声,漆黑皮毛在暮色中如流动的阴影。

  他精准跃过蛛网陷阱,爪子带起的劲风惊飞几只幼蛛,却在母蛛挥动螯肢的刹那,被黏性蛛丝缠住前爪。

  “见鬼!” 塞拉菲娜的咒语擦着西里斯耳尖掠过,将母蛛的毒牙熔成铁水,“不是让你待在安全区吗?”

  回答她的是一声闷吼。西里斯挣断蛛丝扑向巢穴核心,锋利犬齿咬断支撑穹顶的主蛛丝,整个巢穴如坍塌的星空,成千上万只幼蛛如黑色雨点坠落。

  塞拉菲娜挥手召来雷电,蓝白色的弧光在掌心炸开,将整片蛛网烧成齑粉。雷电劈开魔法屏障的瞬间,地动山摇。

  塞拉菲娜被气浪掀飞,后腰撞上树干的刹那,西里斯已恢复人形,长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护在怀里。

  两人跌进腐叶堆时,他的鼻尖几乎触到她的,灰眸里映着她瞳孔中未褪的雷电光芒。

  “下次再擅自行动,” 她喘息着揪住他的衣领,“我就用金纹把你捆在打人柳上喂月痴兽。”

  “生气了?” 西里斯挑眉,指尖拂去她发间的蛛丝,“我只是想证明,黑狗比金丝雀更擅长拆家。”

  远处突然传来熟悉的嚎啕:“我的孩子们!可怜的阿拉戈克的表亲啊…”

  塞拉菲娜浑身僵硬:“海格?”

  西里斯瞬间变回黑狗,叼住她的斗篷拖进灌木丛。两人蜷缩在树根后,看着海格庞大的身影撞开断枝,月光照亮他满是泪痕的脸,胡子上还沾着蜘蛛网。

  “谁这么狠心…” 海格哽咽着捡起半块蜘蛛腿,“这些小家伙还没学会织网啊…”

  塞拉菲娜咬着下唇,指甲陷入掌心。西里斯的狗头轻轻蹭过她手背,温热的触感让她想起他作为人类时的体温。

  “你差点被母蛛吞了。” 她低语,金纹在泥土里画出蜘蛛的轮廓,“那么大的毒牙,只要晚半秒…”

  西里斯的尾巴轻轻拍打她小腿,眼神里带着无奈的温柔。她知道他在说 “我没事”,但那些在记忆里闪回的画面,蛛丝缠住他皮毛的瞬间,母蛛毒牙逼近的寒光,让她喉咙发紧。

  “我要设计新咒语。” 她突然开口,指尖凝聚的金纹在地面烙出复杂的阵图,“能一次性清除整个巢穴的那种。不需要精准,只要够狠,够快。”

  西里斯歪头看她,耳朵竖起。

  “就叫…”,她的金纹在掌心凝成细链,又像嫌不满意般散开,“能一次性控制多个目标的那种,还要够华丽,总不能输给兰洛克的机械爪。”

  黑狗发出赞同的低吠,爪子在阵图边缘踩出几个爪印。塞拉菲娜轻笑,伸手揉乱他的毛发:“下次再敢冒险,咒语就先拿你试效果。”

  海格的哭声渐远,禁林重新陷入寂静。塞拉菲娜站起身,拍掉裙摆的腐叶,目光扫过坍塌的巢穴。金纹在她掌心流转,如未熄灭的余烬。

  “走吧,” 她伸手拽起西里斯的耳朵,“回城堡找斯拉格霍恩要月长石粉,我需要做些实验。”

  西里斯甩甩头,变回人形,指尖勾住她的小指:“先去厨房偷岩皮饼,我知道你饿了。”

  她挑眉,却没挣脱:“实验失败的话,你负责当诱饵。”

  “荣幸之至。” 他轻笑,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只要你在身边,炸飞十个蜘蛛巢穴也无所谓。”

  禁林的夜风卷起她的金发,金纹与他袖口的狼首烙印在月光下交相辉映。塞拉菲娜望着满天星斗,心底的担忧渐渐化作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