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要镇南王府欠下两个人情-《搬空库房:侯门弃女娇养了摄政王》

  平阳猛地转头,眼中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邬弘达,吴一强,你们两个混账!”

  “啪!啪!”

  又是两鞭!

  径直抽在两人身上。

  毫不留情。

  邬弘达官袍被抽破,痛得直叫唤。

  吴一强更是眼睛一白,直接疼晕过去!

  “现在呢?”平阳郡主喘着气,盯着宋时愿,“你要如何才能消气?”

  宋时愿这才微微颔首,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

  “第一,诊金,翻倍。”

  她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第二,”目光转向地上哀嚎的邬弘达,宋时愿道,“今日之事,翎王殿下若是知晓,只怕是不得了。你也知道,殿下的脾气可不太好。”

  她顿了顿,看向平阳,意有所指:“至于如何平息殿下的怒火……不如,等镇南王醒了,让他老人家亲自给一个满意的交代?”

  平阳郡主心头一震。

  诊金翻倍是小事。

  但宋时愿说的这第二点……

  分明是要她镇南王府,同时欠下他们夫妻二人两个人情。

  而且这人情,还得等她父王醒了,亲自来还。

  好深的心机,好大的胃口。

  可看着宋时愿的双眸,平静无波,又深不见底。

  再看看地上烂泥般的邬弘达。

  平阳郡主咬咬牙:“……好!依你!”

  达成共识,宋时愿这才随平阳郡主前往镇南王府。

  王府内,早已聚集了好几位清远乃至周边州府最有名望的大夫。

  个个翘首以盼。

  一见到平阳郡主领着一位年轻女子进来,众人瞬间眼睛放光,呼啦一下围了上去:

  “郡主,这位,这位就是那位炼制神药的神医吗?”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激动得声音发颤。

  镇南王病势凶险,回天乏术几乎是他们所有人的共识。

  谁知那几颗郡主带回来的药丸,竟硬生生将王爷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这简直是神迹。

  “正是。”

  平阳郡主难得正色,语气里不自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重,“这位就是小宋神医。”

  能让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如此态度,几位大夫心头剧震。

  再看宋时愿年轻得过分的脸庞和绝美容貌,震惊之余,更多了几分难以置信的探究。

  宋时愿不愿多说废话。

  她还赶着治完回京城。

  声音清冷道,“病人在哪?”

  “都散开,别挡道!”平阳立刻挥手驱赶人群,亲自引路,“这边请!”

  一行人来到内室。

  镇南王面色虽依旧苍白,但比起之前的死气沉沉已好了太多。

  宋时愿上前搭脉,片刻后,心中了然。

  果然是家族遗传的腺体恶疾,万幸病灶尚未扩散。

  得立即准备手术了。

  环视一周,宋时愿目光冷冽:“还请无关人等,全部退出去。”

  一听这话,大夫们急了。

  “什么?”

  “这,这不合规矩啊!”

  “神医!我等皆心系王爷安危,恳请允准旁观,也好学习一二。”

  为首的陈老大夫更是直接对平阳拱手:“郡主,王爷千金之躯,岂能容外人独处一室?这,这于理不合,恐有闪失啊!”

  宋时愿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目光冷冷扫过那几个“义正言辞”的老头。

  “想偷师学艺可以直说,何必拿王爷的安危做幌子?遮遮掩掩,真是令人不齿。”

  “你。”

  几个老大夫被戳穿心思,顿时老脸涨红,羞愤交加。

  却又无法反驳,只能梗着脖子硬撑:“胡,胡言乱语!我等是担心王爷……”

  “平阳郡主。”

  宋时愿懒得再与他们废话,直接看向平阳,语气平淡:“还治不治?不治,我现在就走。”

  几个大夫惊得倒吸一口凉气,这女子竟敢如此威胁平阳郡主?

  平阳郡主的反应比他们想象的更干脆、更粗暴。

  “都给我闭嘴!滚出去!”

  她柳眉倒竖,厉声呵斥,“再多说一个字,本郡主打断你们的腿!”

  看着平阳郡主吃人的眼神,几位名震一方的大夫吓得魂飞魄散,再不敢多言半句。

  直接被侍卫“请”了出去。

  内室瞬间清净。

  宋时愿对青樱道:“守住门口,擅闯者,不必客气。”

  随即,她转向平阳,目光沉静且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平阳郡主,在我出来之前,任何人,包括你,若胆敢闯入打扰。”

  指了指床上的镇南王,“有任何意外,后果自负。”

  听到这话,平阳哪里还敢打扰。

  立马出去找人一同站在门口守着。

  连只苍蝇都不让飞进去。

  宋时愿开始治疗镇南王时,萧凛才现身王府。

  平阳郡主以为他是刚赶到,正要开口——

  萧凛的目光冰冷,语气带着威压。

  “不必多说,府尹强掳翎王妃之事,本王已知晓。待镇南王清醒,本王要一个满意的交代。”

  说完,径直走向正厅方向,无视平阳的存在。

  平阳被噎得一口气堵在胸口。

  虽然她已经绝了嫁给萧凛的心思,但被他如此冷硬地斥责警告,一股邪火还是蹭地窜了上来。

  “邬!弘!达!”

  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平阳眼中戾气翻涌,都是这蠢货惹的祸。

  “备马!去府衙!”

  厉喝一声,平阳又带着一身煞气再次冲向府衙。

  府衙内。

  邬弘达刚被大夫草草包扎好鞭伤,正疼得龇牙咧嘴,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吴一强,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找的什么灾星!”

  “还有平阳那个疯婆子,仗着是郡主就敢对本官动鞭子?简直无法无天!”

  他越骂越起劲,唾沫横飞:“镇南王也是个老糊涂!养出这种目无尊长、心狠手辣的母夜叉!连亲侄儿都下得去手……”

  吴一强早就看到了门口那道杀气腾腾的身影,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拼命给邬弘达使眼色。

  “跪?你现在跪有什么用?”

  邬弘达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注意,反而骂得更凶,“要跪也得是平阳那个贱人跪在本官面前……”

  他话音未落——

  “咻——啪!”

  一条乌黑的长鞭如同毒蛇般凌空卷来,精准无比地套住了邬弘达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