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主谋2-《我在狩猎中玩推理:庄园疑案》

  夫妻俩都被小罗伯森的举动吓坏了,小罗伯森木偶一般地走向门口,踮起脚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接着,他来到我房间,我坐在沙发上,面前的小桌上还摆着一杯热可可,他爬上小椅子,抱起热可可喝了一口。

  “爸爸妈妈还好吗?”我问他。

  “大哥哥,我按照你说的,爸爸妈妈真的停止了争吵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真乖,看。”我把一个屏幕对准他,里面播放的内容是罗伯森夫妇坐下来交谈的画面,“看见了吗,他们正在和解呢,就像你和你朋友发生了争吵是一样的。”

  “可是……”他低下头,“自从来到这,我就没有朋友了。”

  “你们一家是什么时候来这的?”

  “上个月,爸爸对妈妈说他欠了一笔债,然后有个人说可以替他还债,条件是我们一家必须来到这里待上半年才行。”

  “你们是直接来到这的吗?”

  “对啊,难道大哥哥你不是吗?”

  我笑了笑,“大哥哥……是从别的地方来到这的。”

  “什么地方呀?”

  “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大哥哥再告诉你。”

  “好。”

  小罗伯森趴在桌上睡着了,这很正常,他那杯热可可里被我下了安眠药。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刀,解开这孩子的衣服,把他翻了个身,一刀一刀在他的后背上划着,直到鲜血浸染了我的手掌,他也从疼痛中强行醒来,看见我对他做的事后,他从桌子上滚下来,不顾后背的疼痛跑向门口。

  可终究是徒劳。

  没走几步,他就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他大声呼叫,可他现在害怕到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叫啊,接着叫。”我拿着刀一步一步走向他,“其实这并不是你的错,知道吗?”我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脸,怜爱道:“你是无辜的,你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吗?”

  他点头,又摇头。

  “只可惜,你生在罗伯森家庭里,难逃一死。”我举起刀本想速战速决,没想到他抬手挡了一下,刀子在他左臂上划出了长长的一道口子。

  我抓起他,把他按在地上,继续在他后背划着,“既然你不喜欢速度,那我们就慢慢来。”

  他是失血过多而死。

  后背上的肉被我残忍割下,最后,我在他,胸口刺了一刀来混淆视听,然后按照习惯,在他右边大腿内侧上刻下“L”的标记。

  做完这一切,我把他衣服穿好,然后拎着他扔到305门口。

  下午三点,我只听见刺耳的尖叫声和崩溃的哀嚎声。

  我还是坐在沙发上,地板上的血迹还没有完全干透,留声机里还放着很经典的英文歌曲,只是这留声机似乎出了点问题,唱针歪歪扭扭地走着,喇叭里传来的声音也有些刺耳,类似于电流的“呲呲”声。

  我关掉留声机,踩在鲜血上,鞋底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我来到浴室,清理干净地上的痕迹,做完这一切,我脱下衣服,连同作案工具一并销毁。

  火焰中,我看见了自己的脸,真是让人喜欢的脸。我抚摸着自己的脸,不由地笑出了声。

  我换上衣服,敲门声响起,门口站着陈歌,“你做的?”

  “是啊。”我不以为然,“要来谴责我吗?”

  “做事就要做干净,留个记号算什么。”

  “那是我的专属记号,是我独特的杀人手法。”我看他像是没睡好的样子,关心了一句,“你没睡好?”

  “不关你的事,你还是想想,剩下的几个要怎么办吧。”

  “知道了。”我垂下眼眸,陈歌扯了个理由走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恨意,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哪里不够好吗?

  我渴望得到他的爱,我只求他可以回头看我一眼。

  我还是下了楼。

  三楼的走廊上挤满了人,大多数人的脸上都挂着事不关己的表情,还有一小部分人,甚至是冷笑。

  罗伯森夫人抱着她的孩子的尸体嚎啕大哭。真是慈母心啊。

  连我手里的木偶诡异都没办法操纵她了。

  不过这样也好,就没有人会怀疑了。

  在场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提出要找到凶手,为这个可怜的孩子报仇。真是可笑啊,所有人都把这当成一场恶性事件,至于主角是谁,凶手是谁,他们毫不在意。

  罗伯森夫人一把掐住她的先生,在强烈的恨意中,罗伯森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道红痕,眼睛也向上翻去,挣扎过后,就失去了意识。

  恢复意识的罗伯森夫人放声尖叫,然后,开始大笑,她已经疯了。先是目睹自己的死亡,然后是孩子被人迫害,最后先生也被自己掐晕过去,接二连三的事件发生在她身上,她不免会精神崩溃。

  不过她永远不会为此反思的,她曾经对一个人说过怎样的话。

  突然,她在人群中看见了一脸微笑的我,几乎是一瞬间,她来到我面前,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

  “是你!是你害死我!害死了我的孩子!都是你!你的命给我!把你的命给我!”

  周围的人拉开了她,脸上的痛正悄悄蔓延成报复。我冷眼看向她的疯样,听着周围人的说辞:

  “怕不是真疯了。”

  “呵,一个疯女人,真不知道怎么有脸活下来的。”

  “是啊,疯成这样,孩子也死了,还对自己的丈夫大打出手,这样的女人,简直都不配称之为女人。”

  ……

  那些话越来越难听,有几句我并不赞同,可想到她,我突然觉得骂的还不够难听。

  “夫人,您病了。”我摸着脸说,“我是不会和一个病人计较的,毕竟,我的教养不允许我这么做。”

  那些人对我投来欣赏的目光,似乎真的以为我是个绅士。

  可只有罗伯森夫人知道,当晚,我抓着罗伯森的后脖颈,把他按进了浴室的浴缸里。

  “夫人,看见了吗?”我把窒息而死的罗伯森扔到地上,擦了擦手,“这就是你为你所说的话而付出的代价,知道吗,人都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她被吓得连连后退,跌跌撞撞地跑向门口,被我用线拽了回来,她的嘴唇磕在地上,裂开一个大口子,往外涌出鲜血,门牙都掉了一个。

  “夫人,还不懂吗,您已经死了,要不是我,您以为自己还可以活到现在吗?哦不对,你这样,都不能算作一个活人了。好好享受你接下来被我操纵的人生吧,等待下一个发现你们的人吧。”

  她的嘴里发出恶毒的诅咒,我笑着靠近,“你是不是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当然不,还有那两个厨师呢,你和你丈夫的两个情人哦,我会让他们也痛不欲生的。或许是几天,或许是几年,又或许是几百年,下一个发现的,又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