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被动挨打?老娘抄你老巢断你根-《十八岁奶奶驾到,重整家族荣耀》

  圣旨传到侯府,如同晴天霹雳!

  “查封账目!彻查世子!暂停职务!回府待参!”

  十六个字!字字如刀!砍在侯府每个人心上!

  “完了…全完了…” 李氏瘫在椅子上,面无人色,喃喃自语。

  下人们噤若寒蝉,眼神惶恐,连走路都踮着脚。空气中弥漫着大厦将倾的绝望!

  清韵苑。

  沈清歌坐在窗边,手里捏着那半块冰冷的血玉。窗外乌云压顶,雷声隐隐。

  查封?彻查?待参?

  赵元培…王氏…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摁死我?

  做梦!

  老娘不发威,真当我是hello Kitty?

  她猛地攥紧血玉!尖锐的棱角刺入掌心,带来一丝刺痛,却让她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

  被动挨打?

  不!

  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陈伯!” 沈清歌声音冷冽如冰。

  “老奴在!” 陈伯虽脸色发白,但眼神坚定。

  “把侯府所有田庄、铺面、惠民药堂的账册——全部整理出来!要清晰!要干净!一笔烂账都不许有!”

  “再!把库房里所有地契原件!尤其是京郊那几块地的!找出来!擦干净!裱起来!”

  “明日一早!敲锣打鼓!给大理寺送去!告诉他们——”

  沈清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查!随便查!查出一笔烂账!老娘把侯府牌匾吃了!”

  吃牌匾?不!老娘要他们跪着把牌匾擦亮送回来!

  “林嬷嬷!”

  “老奴在!”

  “备车!去郡王府!国公府!”

  沈清歌站起身,眼神锐利如刀:

  “带上凝香斋的‘九花玉露膏’!玉颜阁的‘钻石卡’!告诉郡王妃和国公夫人——”

  “有人要砸她们的饭碗!断她们的财路!问她们…管不管!”

  深夜。谢景轩的院子。

  烛火摇曳,映着谢景轩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他摇着扇子,眼神却锐利如鹰。

  “小祖母,您这招…够狠啊。” 他瞥了一眼沈清歌,“大理寺的门槛,怕是要被陈伯踏平了。郡王妃她们…估计已经在进宫的路上了吧?”

  煽风点火?老娘这是借刀杀人!

  沈清歌没废话,将一张纸条拍在桌上。上面只有三个字:赵元培。

  “我要他的命。” 她声音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不是现在。是…身败名裂!抄家灭族!永世不得翻身!”

  谢景轩收起扇子,拿起纸条,指尖摩挲着墨迹,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小祖母,您总算…找对人了。”

  “赵元培?老东西!屁股底下全是屎!擦都擦不干净!”

  “给我三天。” 他眼神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三天后,我把他祖坟埋了几条蛆…都给您挖出来!”

  三天?够他赵家祖坟冒青烟了!

  接下来的三天,京城暗流汹涌!

  赌坊:谢景轩的手下扮作赌徒,接近赵元培嗜赌如命的庶弟,几杯黄汤下肚,套出赵家强占民田、打死佃户的秘闻!拿到苦主名单!

  花楼:头牌姑娘“无意”间向赵衙内的狐朋狗友透露,赵衙内酒后炫耀如何强抢民女、逼死其父!地点、人名、细节一清二楚!

  码头:漕帮兄弟“热情”帮助赵家运私盐的船夫,拿到走私路线、交接账簿!甚至“捡到”一本记录贿赂官员的密账!

  颍州老家:谢景轩的“江湖朋友”连夜潜入,找到被赵家逼死的刘老汉邻居、目睹惨案的老更夫、侥幸逃脱的佃户女儿…拿到带血手印的联名血书!

  一份份沾着血泪、浸透罪恶的铁证,如同雪片般,悄无声息地汇聚到谢景轩手中,最终…呈到沈清歌面前!

  强占千亩?逼死数条人命?赵衙内强抢民女?赵元培走私受贿?

  呵…比我想的…还脏!

  沈清歌翻看着那些血书、账册、证词…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没有愤怒,只有…狩猎前的平静。

  赵元培…你的棺材板…老娘钉死了!

  沈清歌没立刻出手。她在等。

  等一个…让赵元培和王氏…一起万劫不复的时机!

  她故意让人放风到王氏耳中:

  “老夫人…气病了…整日对着侯爷牌位哭…”

  “大理寺查得严…世子爷…怕是要顶不住了…”

  “赵大人…在朝中…势大啊…”

  家庙里。

  王氏听着心腹老仆颤抖的汇报,枯槁的脸上,那双浑浊的眼睛,猛地爆发出癫狂的光芒!

  “哈哈哈!报应!报应啊!” 她嘶哑地狂笑,状若疯魔!“沈清歌!小贱人!你也有今天!景行完了!你也要完了!侯府是我的!都是我的!”

  我的?棺材你要不要?

  她挣扎着爬起来,扑到破旧的供桌前,抓起那截炭笔,在黄纸上疯狂涂画!

  “赵大人!快!快动手!趁她病!要她命!弄死沈清歌!弄死谢景行!侯府就是我们的了!”

  这封充满疯狂和杀意的密信,被老仆偷偷送出。

  却不知…早已落入沈清歌的监视网中!

  清韵苑。

  沈清歌看着谢景轩送来的最后一份“礼物”——王氏那封疯狂至极的密信抄本。

  她轻轻抚摸着信纸上癫狂的字迹,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地狱修罗般的微笑。

  王氏…赵元培…

  你们的死期…

  到了!

  她拿起那厚厚一沓足以将赵家打入十八层地狱的铁证,走到窗边。

  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空!雷声炸响!暴雨倾盆!

  狂风卷着雨滴,狠狠砸在窗棂上,如同战鼓擂动!

  暴雨?

  正好!

  洗洗这肮脏的京城!

  也洗洗…你们肮脏的血!

  她转身,声音冰冷,响彻寂静的房间:

  “备轿!”

  “进宫!”

  “老娘要…金銮殿上…”

  “送!他!们!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