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正面冲突-《四合院:全都莫挨老子》

  何雨柱数钱数得忘我。

  但没数一会儿,门被人推了一下,没推开,紧接着就传来敲门声。

  何雨柱一下就想到寡妇那扮幽怨的样子,心头一阵恶心袭来。

  这可把他的好心情破坏殆尽。

  这个点了,门外不是寡妇就是易中海。

  压了压火气,朝外喊了一句。

  “喝酒了,有事明天说。”

  可门外的人并不搭话,只是继续敲。

  他不得不继续压着火气说话。

  “都说喝了酒,要睡觉了,明儿再敲行不?”

  可门外的人依旧坚持不懈,哆哆哆,哆哆哆地敲个不停。

  这下他的火气压不住了,大吼一声。

  “滚,别打扰老子睡觉!”

  这一句算是一点情面都没给门外的人留。

  敲门声总算停了下来。这时,门外传来易中海那故作威严的声音。

  “傻柱,我是你一大爷,开门!”

  何雨柱一听,怒喝道:“我是你大爷!老子都说睡觉了,你他妈聋了?滚!”

  火气上来了,没管住嘴,直接就开骂了。

  易中海在门外一听,气得七窍生烟。

  刚刚这两句大吼,整个中院的人都听见了。

  几户人家要么开门出来看,要么撩着窗帘躲在窗户后面看。

  易中海老婆急匆匆开门一看,赶忙过来扶住他。

  见他气得手指都在那里发颤,赶紧抚他的背,给他顺气,关心地问:“老头子,你没事吧?”

  易中海在那喘着粗气,憋得满脸通红。

  “这个傻柱,这个傻柱,他居然骂我,他居然不尊重老人,我要,我要开全员大会批他。”

  他老婆赶紧打岔。

  “别生气,别生气,我去请老太太过来,你别生气。”

  然后见他只是喘粗气,没有厥过去,就急匆匆的往后院跑了。

  何雨柱在房里听到他两口子这么一说,也不吭声。

  他之前已经捋过院里的人了。

  可以说是洪洞县里无好人,几乎是全员恶人,包括他自己,都不是好东西。

  后院里的老聋子也把他坑得够呛。

  以前好像是次次都替他站台,其实都是在替易中海站台。

  虽然预想是远离老聋子,容他几年,自然也就死了,没想过正面跟她发生什么冲突。

  但今天,易中海的来意是不言自明的,肯定是在替寡妇出头。

  就看今天老聋子过来会替谁站台了。

  于是两人隔着门,都在沉默地等老聋子。

  没过一会,易中海老婆就把老聋子扶了过来,然后何雨柱就听到了敲门声。

  “柱子啊,你开开门,是你奶奶呀!”

  以前听到这声音只觉亲近,现在怎么听怎么觉得无耻,何雨柱忍住心里的恶心。回了一句。

  “我都说了,今儿喝了酒,躺床上了,就不爬起来开门了,你们有什么事明儿再说行不行?”

  “不行,你今天必须把门给我开开。院里的老祖宗来了,你还敢插着门?你有没有一点尊敬老太太的心思啊,我平常都怎么教你的?”

  易中海在旁边气哼哼地抢着说了一句。

  何雨柱对他这道貌岸然的嘴脸,恶心的很,正想要不要抓他这句话柄。

  但是仅凭一句老祖宗,应该是摁不死他的。

  正在他犹疑时,老聋子拦住了易中海的话头。

  “啊,我孙子今个儿是喝多了,算了算了,有事明儿再说吧,柱子都躺床上了,干嘛要把他拉起来呢?走吧走吧,散了散了。”

  “不行,傻柱从昨个起就不对劲,板着一张脸,在院里见到邻居都不打招呼,回来就把门插上,现在更是连您也不放眼里了,今天必须把门开开,把事情说清楚。”

  何雨柱心想,他这都装作喝醉缩头了,这王八蛋还不依不饶。

  他们又惯会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再继续怂下去,又是个被敲骨吸髓的下场。

  反正都要面对,那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和他把脸面撕破了。

  于是哐当一下扯开门闩,拉开了门。

  “来吧,你想说什么?我他妈想好好睡个觉,你邦邦邦,邦邦邦敲个不停,报丧啊?”

  何雨柱不想给他脸了,说话一点不客气。

  易中海见他开门,伸手就朝他鼻子上一指。

  “我问你,为什么对着全院邻居甩脸子?

  “从昨个开始,你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进出都板着一张死人脸,也不和邻居打招呼,见到老人也没有个敬重的样子。

  “咱们这院子里的风气被你搅得一团糟。

  “我就过来问问你,你居然还开口骂人,你说说你想干嘛?”

  没等何雨柱开口,老聋子又拍开了易中海的手指。

  “你这怎么回事啊?柱子还小,他做错了你就好声好气的教,语气这么重干什么呢?”

  这话明面上好像是在维护何雨柱,但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傻柱了,他脑子开窍了。

  听这话的意思,那不就是直接判定他做错了,需要易中海来教导。

  一句话定了他的错,还把易中海放在了教导晚辈的位置上,只差说易中海是你爹了。

  老聋子的手段真特么阴毒。

  这一句话,就让如今的何雨柱看清了老聋子。

  可就凭她年纪大,天然就占据了如今的道德高地,若是只在四合院这个圈里,想把她拉下来实在太难。

  于是不和她掰扯。

  看了看院里,有些邻居已经站在后面看热闹了,寡妇婆媳都凑到台阶跟前了。

  而院中的路灯刚好装在他家门头上。

  让他一眼就看清了寡妇脸上的窃喜。

  寡妇发现他看了过来,表情丝滑的变幻,窃喜立马变成一脸的担忧、纠结、不忍、想哭……

  何雨柱知道,这寡妇的手段,先要靠易中海按着头把自己塞进她家的坑之后,才能一步步的蚕食自己的血肉。

  只要和易中海撕破脸了,就不会被他的洗脑说教摁进贾家了,也就绝了之后的发展。

  白天正好把那半只鸡补上了收据,试试能不能把这老货装进去。

  于是刻意提高声音,朝易中海大吼。

  “昨天你想把偷鸡的屎盆子扣我头上,让我出钱赔许大茂,我没答应你,你今儿就来借题发挥是吧?”

  “什么叫做借题发挥?昨天许大茂家丢了鸡,然后你又带了一饭盒鸡肉回来,路上很多邻居都闻到了味道,我在替你遮掩,想要保全你的名声,也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们院里出了一个贼,这还是我做错了不成?”

  易中海一脸的义正词严,痛心疾首。

  路灯阴影外的各路邻居交头接耳、不知道有几个人真闻到味儿了。

  这熟悉的绑架手段,把何雨柱给气的。

  “我可去你妈的吧,还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来来来,现在就报公安来,一只鸡一块钱,我出半只鸡的价钱,谁帮我把公安给我请来。”

  看着院里看热闹的邻居,何雨柱当场摸出了五毛钱。

  “哪位高邻愿意帮忙,就可以拿走这五毛钱。”

  话音一落,当场就有人蠢蠢欲动。

  易中海大喝一声。

  “傻柱,你发什么癔症?你想坏了我们院的名声,让大家走出去背后被人截脊梁骨是吧?”

  特么还是用全院的名义绑架,但院里这帮子邻居就吃这招,确实不好破。

  “哦,为了院里的名声,找不出贼来,就随便选个倒霉蛋,往他头上扣个屎盆子,今个儿是我,明儿又是谁?”

  “中海,你干什么呢?”

  老聋子不知道想了什么,急得拿着拐杖敲了一下易中海的腿。

  何雨柱也不管他俩打什么配合,直接挤开挡在门口的易中海,举着五毛钱站在院里。

  “哪位高邻愿意拿走这五毛钱?”

  然而在易中海目光的逼视下,那些蠢蠢欲动的邻居,始终是没人敢上前接走这五毛钱。

  何雨柱抖了抖钱,正想找个长相倒霉的,给他来一句。

  “今儿是我倒霉,明儿就轮到你了。”

  也学学易中海的绑架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