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不是冯遥纾-《顾先生,你女儿不要了?》

  怎么回事?

  服务员送错了?

  下车,几步走到了冯小文面前。

  “你的花是谁给的?”

  声音冰冷,让冷不防的冯小文打了一个寒颤。

  她转过头,看着映入眼帘的男人,人都呆了。

  “顾...顾...顾先生?”

  “问你话,花从哪来的?”

  顾燃冷漠的看着冯小文。

  冯小文愣了愣,低头看着花,半晌才反应过来,脑海里闪过无数乱七八糟的剧情。

  “这...这话是您送给闻溪的?”

  顾燃没说话。

  冯小文慌忙解释:“这花是闻溪送给我的?”

  顾燃神色起了变化,吓的后者后退了两步,继续道:“顾先生你听我解释,闻溪她...她对花粉过敏,所以...”

  轰隆!

  仿佛是一道闪电划破苍穹,落在顾燃的脑海。

  “你说什么?”

  他整个人的呼吸仿佛停滞。

  “我说闻溪她对花粉过敏,所以这话就给...给我了...”

  冯小文看见,顾燃的脸色发白,变得特别可怕。

  “她人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冯小文似乎从眼前这个男人眼中看见了慌乱,脸色由白转变为潮红。

  “刚...刚走!”

  顾燃转身朝着自己车辆跑去,引擎的轰鸣声带着尾气的白烟,一路超前。

  车速很快,闯了红灯。

  徐慧的车正常行驶,她正在和王莉莉说话,突然代驾一个急刹,两人尖叫着从后排摔在前排椅子上。

  “师傅,你怎么开车的啊?”

  代驾司机脸色也有些惊慌,解释道:“有人别车!”

  几人下车,徐慧人都懵了。

  她从来没见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奔驰大G逼停,更不会想到,这大G 的主人,是顾燃。

  他就是一个不顾一切的赌徒,在大马路上拦停了徐慧的车。

  深深呼吸,下车,任凭风灌满他胸膛。

  他想要冷静,可却怎么都止不住内心的颤抖。

  脑海里那个荒谬的想法越放越大。

  他知道很荒唐。

  可是如果,如果...

  “闻溪呢?”

  他声音都带着颤抖。

  他甚至都没有等徐慧回答,就冲了车,拉开了车门。

  不在。

  他皱眉,看向了徐慧。

  “闻溪下车了!”

  顾燃愣住。

  是啊,他知道闻溪住哪,这里已经走远了。

  他看着徐慧和王莉莉,说了句抱歉,转身上车,前方掉头。

  原地,徐慧人都傻了。

  “不是,闻溪和顾燃,两人之间.....”

  “那向日葵,是不是就是顾燃送的?”

  王莉莉反应过来。

  两人风中凌乱。

  豪门顾家大少,和结婚有孩子的医生,这关系,天呐!

  顾燃的车像是离弦的箭冲进了小区,停在了闻溪那栋楼下面。

  他一眼就看见闻溪带着念念刚刚进楼,他甚至来不及熄火,下车就大喊道:“冯遥纾!”

  刚走进单元门的闻溪听到了顾燃的那声呼喊。

  她的脚步下意识停顿,身体僵住,呼吸都仿佛停滞。

  “妈妈,好像是顾叔叔的声音!”

  念念回头,却挡住了视线。

  “听错了,念念我们走!”

  闻溪继续前行,身后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冯遥纾!”

  顾燃背对着他,嘴唇紧咬,一股热泪从胸膛就要喷薄而出。

  但她依旧坚持着,假装听不见。

  顾燃上前,一把拉住闻溪,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她能感受到他此刻情绪的激动,她微微抬头,他呼吸急促,眼眶通红。

  “顾先生,你叫谁?”

  顾燃盯着眼前让他莫名熟悉的女人,开口道:“你就是冯遥纾对不对? 告诉我,你就是她!”

  他的语气几乎还带着一丝哀求。

  “我是闻溪,不是冯遥纾,顾先生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没有喝酒,天底下就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你不要再骗我了,我承认当初是我的错,可是我也是有苦衷的,纾纾,你原谅我好不好?”

  顾燃几乎封魔。

  闻溪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橘黄的楼道灯光照射在他脸上,那棱角分明的轮廓上,她看见了泪花。

  她差点就认了。

  她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眼泪流出,装出了一副被吓傻了的样子。

  “叔叔叔叔,我的妈妈叫闻溪,不姓冯,你真的认错了!”

  念念怯怯的扯着顾燃的裤脚,小声道。

  顾燃低头,面色煞白,后退了一步。

  是啊,她是闻溪,她结婚了,有老公,有孩子。

  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把她当成了冯遥纾?

  冯遥纾和她长得不像,没她好看的,也没她胆子大, 只是同样对花粉过敏,只是同样爱哭。

  只是巧合!

  可是为什么就会那么巧合?

  她生了女儿,她也是...

  对不起,他落魄的回到车上,眼泪流出。

  楼上,闻溪打开门靠在门上喘气,眼泪止不住

  他承认,她的出现让他的心很乱,可他也明白,那种乱,并不是因为他把她当成某人的替身。

  而是她本身。

  “抱歉!”

  顾燃落寞的转身,离开了。

  “妈妈,疼!”

  闻溪恍然,连忙松了女儿的手。

  刚上楼关上房间,她猛然靠在门上,大口呼吸,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下。

  他说他有苦衷。

  她再次听见了那个只有他叫过,她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