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烫伤-《七零,厂长宠妻用尽心机》

  “汪。”

  [好啊好啊,嘟嘟喜欢汤拌饭。主人做饭最好吃啦。]

  嘟嘟轻声汪了一下,似乎在回答她。

  傅清嫣脸上的笑容又多了一些,她揉了揉嘟嘟柔软的毛发,“好了,你去玩吧,我做饭去。”

  傅清嫣从空间拿出三斤带肉的大骨头,还有两根萝卜。

  把炉子上的水壶拿下来,重新放了一口锅上去,把封口打开,壶里的热水倒进锅里。

  切了几片生姜,大葱,倒了一点料酒,把骨头放进去焯水捞出,重新加水炖汤。

  傅清嫣拿出三斤糙米放在厨房的橱柜里,把糙米淘洗干净加了灵泉水进锅里蒸。

  在院子里拔了五颗雪里蕻,洗干净焯水半分钟,捞出来切成小段,又切了蒜片和大葱。

  从空间拿出一块五花肉,切了几片肥瘦相间的,又改刀成手指粗细的小块,其余的装到一个碗里,放进冰箱。

  点火热锅,用锅铲舀了一点猪油放进去,油热把干辣椒蒜片和大葱爆香,五花肉进锅翻炒出油脂,再加入雪里蕻,放入盐和一点点酱油调味,翻炒出锅。

  骨头汤的香气渐渐飘出。

  幸好他们住的是平房,前后都有院子,而且和邻里之间相隔都有两三米。

  如果是住在筒子楼,按照他们吃米饭,精面,肉蛋的频率,早就被人举报小资作风了。

  更何况他们还养了一条狗,嘟嘟吃的比人吃的都好,一点都不夸张。

  现在这个时候,大米饭和白馒头也不是天天都能吃的,更不要说鸡蛋和肉了,普遍都是十天半月才能吃一次肉,但是嘟嘟基本上每天都是吃这些的,可不就是吃的比人都好吗?

  傅清嫣盛了几块肉骨头,一碗汤,还有满满的一碗糙米饭,两手端着出去。

  走到堂屋门口,侧身的时候手臂碰到了门框,手上端着的骨头汤撒了一点出来。

  她下意识的呼了一声,“嘶,好烫。”

  傅清嫣连忙端着碗走到屋檐的角落里,把骨头汤还有糙米饭一起倒进嘟嘟的碗里。

  嘟嘟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巴凑近。

  傅清嫣连忙制止,语气严肃的说,“嘟嘟,很烫,等一会再吃。”

  嘟嘟哼唧两声,摇摇尾巴老实的坐下来,眼睛盯着它的饭盆。

  傅清嫣端着空碗站起身回到厨房。

  手背上红了一片,但是还好没有起泡,傅清嫣对着水龙头冲了一会,又从空间拿出一盒烫伤膏抹了薄薄的一层。

  刚把饭菜端上桌,坐在桌前吃饭。

  “嫣嫣?”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她猛地回头,司晏正站在堂屋门口,黑色粗布做的外套随意搭在臂弯,眉间刻着一丝疲惫的褶皱。

  “你回来啦,我刚做好饭,快来。”

  他快步走来,把外套随手扔到沙发上,眉宇间带着几分不赞同,嗓音却很温柔,“现在都快八点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吃,不是说了别等我。”

  “没有等你,是我今天回来晚了,骨头汤又要炖的久一点,刚做好呢。”

  司晏的眉头骤然拧成一个结,掌心猛地扣住傅清嫣的手腕。

  “这是怎么了?”他嗓音低沉如暗流,目光却似刀刃般刮过她手背那片触目惊心的红痕。

  “被骨头汤烫到了一点,没事的。”傅清嫣指尖蜷了蜷,试图抽回手,却被男人铁铸般的手掌牢牢禁锢。

  她抬眸望进他眼底,那里翻涌着风暴般的焦急与疼惜,“药膏都涂过了,真的不疼了。你快坐,我去盛饭……”

  “老实待着。”

  他将她拉到餐桌旁按进椅中,自己半蹲在她身前,将那只受伤的手捧至眼前。

  暖黄灯光下,手背的红肿如一朵灼痛的玫瑰绽开,他喉结滚动,呼吸都染上了颤意。

  “还有哪里烫到?别瞒我。”

  她摇头,发丝扫过他紧绷的下颌线,“真没有,就这点小伤……”

  他不赞同地瞪她,眼底蓄满心疼,像要将所有未溢出的痛楚都吞咽进自己的胸腔。

  “这点小伤?”他指尖抚过红肿边缘,动作比羽毛更轻,“整个手背都红了。”

  司晏的嗓音裹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指尖却轻得仿佛触碰易碎的琉璃。

  起身去卧室取药膏时,他背影绷得如同一张待发的弓。

  药膏盒被搁上桌面的声响极轻,他却先直奔厨房,将双手在冷水下反复冲洗干净。

  回来时,他蘸取药膏,指尖在她手背温柔的勾勒,凉意渗进皮肤时,她几乎错觉那烫伤的痛早已消散。

  傅清嫣垂眸凝着他低垂的眉眼,睫毛在眼下投下细密的阴影,突然轻声开口:“我今天……去了医院。”

  司晏的动作僵在半空,药膏罐“咔”地磕上桌沿。

  他倏然抬头,瞳孔里燃起焦灼的火,“为什么去医院?哪里不舒服?”

  男人的嗓音里掺了砂砾般的哑,掌心抚上她脸颊时却柔软得像一片云,“是不是我疏忽了什么……最近总忙着工作,连你生病了都没留意……”

  他将她整个圈进怀里,下颌抵在她发顶,叹息如秋叶般簌簌落下。

  “对不起,宝宝。”

  他掌心覆上她后腰,力度温柔却不容挣脱,仿佛要将两人揉进同一副骨骼里共生。

  “是我最近太忙了,没有照顾好你。”

  “不是的,你别自责。”

  她急忙揽住他脖颈,将他拉近,鼻尖抵着他的胸膛嗅到他衬衫上的味道。

  “我没事,我本来想去医院检查一下的,到地方又回来了。”

  他显然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继续追问:“宝贝,那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去医院呢?”

  傅清嫣略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坦诚地告诉他:“我……我本来想去查查看是不是怀孕了,但到了医院门口突然反应过来,我们才结婚不到一个月,就算怀孕了应该也查不出来的。”

  她的话音落下,房间里顿时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傅清嫣缓缓仰起头,睫毛轻颤间,视线恰好撞进他深邃的眼眸。

  她蓦地一惊,那双平日里总是沉稳含笑的眸子,此刻竟浮动着罕见的怔忡,像被风吹皱的湖面,涟漪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