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二者选其一-《七零,厂长宠妻用尽心机》

  傅清嫣摇头拒绝,“我不要搬回来!”

  “你必须搬回来。”

  男人幽深的黑眸看着她,不为所动。

  “你知道我能做到,只要我不同意,你连这个门都别想出去。”

  “我不答应!”

  傅清嫣怒目而视。

  “由不得你不答应。”

  男人敛眉低笑,语气平静。

  “和我在一起,或者我们直接结婚也行。”

  眼里的偏执与期待被他藏起。

  傅清嫣震惊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

  “不行!”

  她似乎还想要再开口拒绝。

  司晏耐心终于告罄。

  不愿意结婚,也不想和他在一起。

  怎么可能!

  她必须选择一个。

  既然都不愿意,那就让他来选。

  他阖了阖眼,心中酸涩的厉害,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

  “或许我一开始就不该心软,让你自己独立一个户口。”

  “不过现在也不晚。”

  “我们还是直接领证吧。”

  “宝贝,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司晏剑眉微皱,忍着蚀骨的疼痛,一字一句道,“我所有的一切都会和你共享,权利、身份、地位。”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看,就像你刚来这里的时候,户口问题不也给你解决了吗?”

  他附在她耳边,语气轻柔。

  说出来的话却让傅清嫣有些战栗。

  “对于你来说很难的事情,需要千方百计才能得到。可对于我来说却很简单。”

  司晏在威胁她,也是警告她。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再次开口道:“宝贝知道没有身份证明的人是怎么处理的吗?”

  “他们会被抓起来,当成流氓头子,或者特务,被抓进去审问,在小黑屋里他们还会被用刑。”

  “我的宝贝长得这么美……”

  男人冰凉的手指摸着她的脸颊,又一点点滑到她的脖颈。

  司晏几乎被她给逼疯。

  “你敢!”

  “你疯了!”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炸开。

  傅清嫣这一掌毫不留情,将他原本要说的话全都打散在唇边。

  他一直都知道她的身份有问题,而现在他在用这个事情威胁她。

  司晏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俊朗的侧脸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指印,像烙印般刻在他的肌肤上。

  可他没有动怒,反而轻轻握住她微微发颤的手,粗粝的指腹温柔抚过她泛红的掌心。

  “手疼不疼?”他垂眸低笑,声音沙哑得厉害,“哥哥给你揉揉。”

  那语气温柔得仿佛在哄闹脾气的小孩,可通红的眼眶却泄露了他翻涌的情绪。

  他细细揉捏着她的手指,每一个动作都极尽珍视,“但乖宝要听话,哪里都不准去。”

  他像是完全感受不到脸上的灼痛,专注地为她按摩着手掌。

  可那双深邃的眼眸却泛着水光,仿佛随时会落下泪来。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他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没有你,我会疯的。”

  “别再想着离开。”

  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呢喃,字句却让人心惊,“否则我会把你永远锁在身边,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宝贝,你知道我做得出的。”

  “我不想伤害你的,听话,嗯?”

  他的声音听起来温柔缱绻。

  傅清嫣抬起头和他对视。

  男人如墨一般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嘴角似笑非笑。

  整个人阴骛,偏执,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她不禁暗忖:是不是自己把他逼得太紧了?还是说,这始终是他隐藏的另一面?

  若是寻常女子,见到这般模样的司晏定会惊恐逃开。

  可傅清嫣却从未怀疑过他会伤害自己,这份笃定,源于他给予她的、毫无保留的爱意。

  一个将整颗心都捧给她,对其他女子不屑一顾,唯恐她不要自己的偏执狂,她偏偏爱极了这样的他。

  可他提及的婚事……

  她比谁都清楚他对自己的痴迷。

  若真将他逼到绝境,那些威胁未必不会成真。

  她信他有这样的能力,也信他做得出这样的事。

  她也爱着他啊。

  既然动了心,又岂是说收就能收回的?

  只是现在……

  她眨了眨眼,刻意让声音带上几分颤抖,带着哭腔控诉:“我早就说过不想结婚,你当初答应得好好的……”

  “你一直都在骗我!”

  “没有骗你。”他轻叹,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湿意,“和我结婚不好吗?”

  明知她是在做戏,他还是见不得她的眼泪。

  “可我现在还不想结婚,你也不会一直不结婚。”

  男人剑眉紧蹙,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眼底的痛苦和哀伤。

  他沙哑着说,“你从没有问过我的想法,怎么知道我不会。”

  傅清嫣的身影愣在原地。

  司晏深沉地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带着不甘和苦涩。

  “你不问问我,就直接把我判了死刑吗?”

  傅清嫣眼眶通红。

  她轻咬着唇,说道,“就算你同意,你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司晏双手捧着傅清嫣的脸,无比认真的看着她。

  “嫣嫣,谁都不会把我们分开,我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做主。我的父母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任何人都不能!相信我好不好?”

  没等到她的回答,他也不在意。

  “反正你只能留在我身边,想后悔也没用了。”

  他脸上柔情万种,可眼神幽暗,牢牢的盯着她,仿佛她无处可逃。

  她咬唇,思虑过后说道:“我搬回来。”

  他低低的嗤笑一声,“宝贝,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和他结婚。

  “我要时间考虑,你…你不能逼我。”

  他柔声应着,“好,我不逼你。只要你乖乖的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宝宝别不开心,你知道的,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司晏把挣扎的她抱进怀里,语气温柔,在她耳边呢喃。

  “你是我的宝贝,只能留在我身边!”

  男人眸色晦暗,垂下的长睫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天知道他有多克制!

  好不容易拥有了她,可又失去了她。

  如今,就算她欺骗,撒谎,也不愿再喜欢自己了,那也无所谓。

  反正,她只能留在自己身边,哪里也去不了。

  他无法接受她再次离开!

  他会动用一切手段,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留住她。

  司晏将她轻轻一揽,顺势抱入怀中,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她贴上他结实的胸膛,能听见他沉稳而急促的心跳,像一场压抑已久的风暴,在胸腔里轰鸣。

  他低下头,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窝,呼吸拂过她的发丝。

  她看不见他的脸,看不见那双此刻翻涌着偏执与疯狂的眼眸。

  那里面,有近乎病态的占有欲,有失而复得的狂喜,也有深不见底的恐惧。

  他怕她逃,怕她躲,怕她再一次从他生命里彻底消失。

  他抱得那样紧,仿佛稍一松手,她就会化作烟尘,随风散去。

  他知道,不能把她逼得太紧。

  她身子微微僵硬,呼吸都轻了。

  她怕了?

  怕他,怕这份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爱。

  可他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嘴角,极轻地笑了。

  怕了就好。

  怕了,才会记住他的存在;怕了,才不会轻易离开;怕了,才会慢慢学会依赖他。

  他从未骗过她,也永远不会伤害她。

  他的爱或许偏执,但绝无虚假。

  他可以等,可以忍,可以装作云淡风轻,只为让她一点一点,重新走进他的世界。

  今天突然将她带回家里,强硬地抱她进门,说那些“搬回来住”“退掉房子”的话,他不是真的要逼她结婚,他比谁都清楚,傅清嫣,很抗拒结婚。

  他记得她曾靠在他肩上,轻声说:“司晏,我怕婚姻是一张网,会困住我,也会困住你。”

  那时他只是微笑,摸摸她的头,说:“好,不急。”

  可他怎么会不急?

  他恨不得立刻把她娶回家,让全世界都知道,傅清嫣是他司晏的妻子,是他此生唯一的归处。

  他想在户口本上写下她的名字,加上她的姓氏,光明正大地牵她的手。

  他想昭告天下,她是他的人。

  可他知道,她不是不爱,而是太怕。

  怕承诺,怕束缚,怕一旦走得太近,彼此都会受伤。

  所以,他只能徐徐图之。

  像一场漫长的围猎,他不急着收网,只一点一点,收紧绳索。

  用温柔做诱饵,用耐心做陷阱,用日复一日的陪伴,消磨她的防备。

  他不提结婚,不谈未来,只用行动告诉她:“你不必答应我什么,我只要你留下。”

  他缓缓松开一些力道,手掌轻抚她的发,声音低沉而温柔,像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不急,嫣嫣,我们不急。”

  “你想走的时候,我拦着。”

  “但你想留的时候……”

  他顿了顿,唇角微扬,眼底却闪过一丝近乎疯狂的笃定:“我就娶你。”

  她不愿意结婚,那就要留在他身边。

  无论以哪种身份。

  司晏缓缓松开怀抱,却并未退远,只是站在她面前,像一堵无法逾越的墙,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他垂眸看着她,眼底的疯狂已被精心掩藏,只余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可那平静之下,是早已注定的决绝。

  “嫣嫣,”他开口,声音低沉而温和,像在谈论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你有两个选择。”

  他微微顿住,指尖轻轻抚过她耳侧一缕碎发,动作温柔,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要么,跟我去领证结婚;要么,就留在我身边,不许走。”

  傅清嫣瞳孔微缩,呼吸一滞。

  她听懂了,这不是选择,而是一道单向的命题。

  结婚,是她主动走进他的世界;不结婚,是他强行将她留在身边。

  无论她选哪一条路,终点,都是他。

  她咬唇,声音微颤:“你……这是在逼我?”

  “不是逼。”他摇头,眉眼间竟浮起一丝笑意,温柔得近乎蛊惑,“是给你时间,做对的选择。”

  他当然知道她抗拒婚姻,抗拒那张纸带来的束缚感,抗拒世俗的定义,抗拒一切可能压垮自由的重量。

  可他不在乎。

  他要的,从来不是一张结婚证,而是她的人,她的心,她余生的每一寸光阴。

  如果她愿意,他便光明正大地牵她,向世界宣告她的归属。

  如果她不肯,那他就用另一种方式。

  用日复一日的陪伴,用无微不至的守护,用她逃不开、躲不掉的深情,将她困在身边。

  她可以不叫他丈夫,但她必须是他的。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他低笑一声,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像在珍藏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你不用立刻回答我。你可以慢慢想。想一年,十年,一辈子都行。”

  他俯身,薄唇贴近她的耳廓,声音轻得像呢喃,却字字如钉,敲进她心底:

  “但你要记住,无论你选什么,你都不会再离开我。”

  “结婚,你是我的妻子;不结婚,你也是我司晏的人。”

  “你逃不掉的,嫣嫣。”

  他说完,直起身,仿佛刚才那番话只是寻常闲聊。

  傅清嫣站在原地,心口剧烈起伏,像被什么紧紧攥住,喘不过气。

  她终于明白。

  他从不逼她做选择,因为他早已替她选好了。

  他给的选项,不过是让她自己,走进他早已为她筑好的牢笼。

  而最可怕的是,她竟觉得,那牢笼,温暖得让人不想逃。

  “你乖乖的在家休息,我去把你的东西拿回来,好么?”

  男人轻吻她的发丝。

  傅清嫣点头反应过来之后又开口拒绝。

  “不行…我,你别把我东西搞坏了,我也去。”

  司晏眸色微动,摸了摸她的头,“那我先把车上的东西拿下来。”

  男人牵着她的手,带着人出了门。

  傅清嫣有些坐立不安的看着窗外,睫毛微微颤动着。

  她大部分东西都在空间里面,卧室的柜子只有几件衣服做样子的。

  好端端的时候他都不会让自己动手收拾东西,现在她的手臂又受了伤,卧室里的东西肯定也不会让她碰,那就是他自己收拾了。

  要怎么在他眼皮底下把东西从空间拿出来?

  到了她租的院子,傅清嫣开门进去,还在斟酌怎么开口。

  “我去看看自行车摔坏了没,你先去卧室坐一会等着我。”

  傅清嫣眼前一亮。

  “好。”

  司晏看着她轻松的背影,眼里闪过笑意。

  小狐狸。

  傅清嫣进了堂屋,回到卧室把门关上,进了空间。

  新的牙刷,内衣裤,所有的衣服,布料等等,都从空间拿出来,一股脑的放在床上。

  然后又把衣柜打开,单手把这些东西一点点塞进去。

  又把晒干的萝卜,长菌丝的黄豆,一个大西瓜,几个玻璃瓶,腌菜需要用到的一些工具,还有做肥皂用的模具。

  以及两个手提筐,那是她在海市买的,准备当做脏衣篓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