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综武:我的弟子不知低调为何物》

  她的修为必定深不可测!

  绝对远超自己!

  那一剑诛灭五岳掌门的招式,即便是如今的东方不败。

  也根本做不到。

  就算夸口也不敢说能一招斩杀五位天人境的五岳掌门。

  恐怕从此江湖再无五岳剑派。

  联盟就此瓦解。

  东方不败的目光在任盈盈与林平之之间来回打量。

  他们能有如此修为,定是得了奇遇或高人指点!

  任盈盈冷冷注视着东方不败。

  在东方不败眼中,这目光充满敌意。

  此刻若动手,形势对她极为不利。

  即便再苦修数年与任盈盈对决,也未必能胜。

  若继续逗留,后果难料。

  五岳掌门齐齐倒地的画面,在她脑海中久久不散!

  没想到十年间你竟有这般造化!

  虽然任盈盈尚未展露绝学。

  但东方不败已无战意。

  任盈盈只是冷哼。

  并不多言。

  此番归来只为探望日月神教。

  别无他想。

  毕竟这里是养育她的地方。

  往日受东方不败欺压,如今已无所畏惧!

  无论发生什么,她都底气十足。

  东方不败表面不露怯。

  心中却自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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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询问二人修炼之地,他们未必会如实相告。

  既然你已归来。

  一山难容二虎,我不愿屈居人下。

  更不屑向他人俯首。

  话音未落,她已拂袖而去,仿佛从未踏足黑木崖。

  任盈盈望着东方不败消失的方向,神情恍惚。

  师姐或许...不会再回来了。

  任盈盈微微颔首,目光转向林平之。

  若真如此,我便暂代教主之职。

  他日她若归来,这位子仍可奉还。

  林平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教中事务终究非外人可置喙,他只平静问道:

  师姐对教主之位毫无念想?

  任盈盈闻言失笑。

  这位置有何趣味?终日琐事缠身。

  此番归来,不过求个自在罢了。

  她转身凝视黑木崖,目光缱绻。

  这是她生根发芽的地方。

  落叶归根,她所求非争,而是无人敢与之相争。

  见林平之眉间凝着愁绪,任盈盈轻声道:

  师弟如今可还有未竟之事?

  林平之嘴角微扬:

  初心未改。

  林平之自踏入九洲道场那日起,心中所念从未更改。

  任盈盈虽非他推心置腹的挚友,却也多少明白他的心思。

  师弟若倦了,不妨来黑木崖小住。

  她抬手相邀。

  林平之毫无迟疑地握住那只手。

  多谢师姐美意。

  待**事了,必来与师姐一叙!

  言罢,他转身离去,踏上追寻弑父仇敌木高峰的征程。

  九洲道场内,林飞独坐房中,信手翻阅旧籍。

  有些书卷虽已读过数遍,却总能品出新意。

  正如常读常新之理。

  他尤其钟爱几册奇书,皆置于道场之中,静候有缘人得见。

  九洲道场闭门多时,暂不收徒。

  离去的 ** 们,各有际遇。

  人命天定,林飞虽不甘顺从,宁可在有限天地里竭尽所能。

  然偶有迷思浮现——

  这份逆天改命的执着,是否亦是天命所归?

  两种思绪时常交织,自他穿越以来,变数纷至沓来。

  合上手中书册,他又从架间随意取出一卷。

  他瞥了眼时辰,暗自思忖:武曌应当快到了吧!

  自武瞾一统大唐以来,朝野上下不服者众多。

  朝堂内外,质疑之声此起彼伏,从未停歇。

  至于赞誉之词,寥寥无几。

  毕竟仅一夜之间,大唐便天翻地覆。

  无论对黎民百姓,还是满朝文武,皆是前所未闻之事。

  更有甚者,称此为妖邪之术。

  流言蜚语如潮水般涌向武瞾。

  此外,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深宫之内,欲置她于死地者不在少数。

  然武瞾一心欲开创大唐盛世。

  面对百姓的**,面对百官的猜忌,单凭武力无济于事。

  反令天下动荡更甚。

  无奈之下,武瞾只得前往九洲道场,向林飞求教。

  她曾从林飞处习得真传武学,凭一身**将大唐收入囊中。

  可如今治理天下,却不能再倚仗**之术。

  她轻叹一声,推开了九洲道场的大门。

  虽林飞闭门时曾言,不愿受外人搅扰。

  正因这句话,武瞾再度踏入道场时,心中忐忑不安。

  身为 ** ,此番为求解惑而来,应当不算冒犯吧?

  她小心翼翼立于林飞身侧。

  见师尊正执卷细读,一时竟不敢出声惊扰。

  林飞唇边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见武瞾入内,他搁下书卷,直身相迎。

  怎么了?

  林飞眉头微动,见武媚神色间满是愁绪。

  顿时收起玩笑的心思。

  立即吩咐侍从呈上精致茶点。

  武媚并未直接作答。

  但见林飞神情温和,心中郁结稍解。

  至少对方并未嫌她唐突。

  那眉目间的关切,反倒让她生出倾诉之意。

  好在很快平复心绪。

  她轻倚案几而坐。

  师父, ** 此番前来,可会扰您清修?

  林飞含笑摆手。

  我正想着你该到了。

  见他笑容澄澈,武媚只觉心头阴霾尽散。

  一时竟看得怔住。

  直至侍女奉上茶点,才回过神来。

  现在可好些了?

  不妨说说?

  林飞并非真能未卜先知,只是武媚此行目的昭然。

  那熟悉的灵力波动。

  他怎会察觉不到有人将至?

  虽不知具体缘由,但观其神色,已猜得七八分。

  武媚拈起一块酥饼。

  心里舒坦多了。

  有些困惑,特来请教师父。

  ** 毕生所求,不过大唐昌隆。

  自问为妃为后时,所作所为皆在常理。

  为何登基以来,非议之声反甚于那些暴虐之君?

  林飞的语气淡然如水。

  他虽坐在武瞾身侧,话音却似从极远之地飘来,直入她心底。

  武瞾抬眸望向他。

  九洲书院藏有一册《日月当空》,

  或可解你心中困惑。

  此书乃林飞降临此界时,据女帝生平所撰。

  世间能救己者,唯有己身。

  同理,能解己惑者,亦唯有己身。

  武瞾当下困境,唯其自身可破。

  得此指引,她未再久留。

  虽不知书中详述,但既得林飞首肯,自当携归细读。

  林飞所予指点,从未令人失望。

  每每使人突飞猛进。

  立于门前,话未出口——

  林飞已洞悉其念。

  毕竟她需速返大唐,处置要务。

  若寻得此书,带回研读即可。

  言罢,房门轻阖。

  谢师尊!

  武瞾于门外欣喜致谢。

  辞别林飞,

  武瞾疾赴久洲书院。

  阔别多时,重临旧地,恍如隔世。

  自离去后,她便直归唐朝。

  大唐风云变幻,令她不禁感慨万千。

  岁月流转间,当她再度推开久洲书院的朱漆大门时,往昔种种恍如昨日重现。

  环顾四周陈设,她轻声叹道:此处竟丝毫未改。

  世间万物皆在变,不变的唯有这些死物罢了。

  她的指尖掠过一排排书脊,忽然发现书架尽头竟立着一位蓝衣女子。

  那女子青丝如瀑,一袭淡蓝罗裙勾勒出窈窕身姿。凝脂般的肌肤胜似新雪,连武则天都不由多看了几眼——好个标致的 ** !

  而被注视的女子同样难掩惊诧。移花宫主邀月岂会不识眼前之人?虽深居简出,但江湖动向尽在掌握。此刻她细细端详着这位颠覆大唐的女帝,心潮起伏却面色如常。

  此处乃是九洲书院秘地,按理说唯有同门方知。武曌怎会来此?莫非是师尊相邀?但这个念头立刻被她否决——数十年来,师尊林飞从未让外人踏入这珍藏毕生心血的书院。

  她蹙眉望向武曌,眼中满是疑虑。

  武瞾没有开口,只是向邀月微微颔首示意。随即又将目光落回手中的书卷上。

  对于邀月的微笑,她仅是礼节性地回应。毕竟她们素未谋面,更不曾有过交集。她只听闻过移花宫主的名号,两人既非故交,此前亦无往来。

  但她们都对彼此怀有好奇。邀月为何现身于此,武瞾无从得知。此刻她亦无暇分心他顾。

  《日月当空》的封面至今未见踪影。她收回停留在邀月身上的视线,纤指轻抚过一排排书脊,期盼这本寻觅已久的典籍能解开心中疑惑。

  邀月专注地逐字研读,誓要阅尽久洲书院藏书。虽手中书册看似寻常,白纸墨字并无特异,却在阅读时渐生异样——每个字符都似有了生命,争先恐后涌入识海。

  她喉间轻动,愈发凝神细读。此刻方悟有缘之书的真谛,这个曾被林飞提及却始终未能参透的玄机,终在此刻了然于心。

  她曾以为缘分不过是偶遇的书籍,随手翻阅的每一本都是命中注定。

  直到指尖触碰到这本特别的典籍,刹那间仿佛踏入另一个时空。

  书中藏金玉,字里行间遇知音。

  当文字跃入眼帘,这句古语同时在心头浮现。

  她真的在此寻得了珍宝与共鸣!

  微妙的能量正悄然流遍四肢百骸。

  目光逐字游走时,血脉中便涌起融融暖意。

  纸页间的力量竟与她的气血产生了奇妙共振!

  这共振令她恍若置身修炼之境——

  此刻捧卷细读,倒像在运功调息。

  倦时抬眼环顾书架,那些寻常封面突然都变得引人探究。

  虽然外表 ** 无奇,邀月却对它们燃起了前所未有的热忱。

  果然,选择此地再正确不过!

  纵使穷尽光阴,也要将这里的藏书尽数品阅。

  偌大的九洲书院里,

  唯闻两道平稳的呼吸与书页翻动的沙沙声。

  武瞾沉醉于《日月当空》的墨香里,

  浑然忘却身侧还有他人。

  字字珠玑,人物的一颦一笑,

  皆令她心潮起伏。

  这书虽不能增其功力,

  所述治国之道亦非寻常。

  但书中人恰似明灯,

  指引着她层层思索;

  又似耳畔低语,

  暗示范式前路何方。

  尽管林飞曾表示,她可以将这本典籍带回研读。

  然而在此处,她的心境方能真正沉静下来。

  若身处大唐,纷繁俗务难免扰乱她的思绪。

  眼下当务之急并非立即携书归去,

  而是应当在此潜心品读,待彻底领悟后再行带回。

  日后若再生疑惑,自可反复翻阅参详,

  以此淬炼道心,令其愈发坚韧。

  二人沉浸于经卷之中,浑然不觉光阴流逝。

  林飞瞥见时辰已晚,

  推门未见人影,

  遂于廊下唤道: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