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黄蓉话音未落。
众人皆惊，李白瞪大双眼。
甚至觉得不可思议。
那么多人，为何偏偏选中这位李师师？
看来已对此女产生兴趣。
黄蓉转身微笑颔首。
此前林飞已有嘱托，此地必是对胸怀大志者心生敬仰之处。
如此说来，此女非同寻常，凭一己之力登上九洲阶梯。
在任何人眼中，都该是有所作为之人。
曾是朝朝女儿颜，果真不同凡响。
黄蓉这番话令李白一时茫然。
随即连忙摆手示意。
终于忍不住低声嘀咕：胡言乱语些什么，此时说这些有何用？
看来无关紧要。
只是环顾四周，心中似有所悟。
黄蓉却看出别样意味。
庆帝六年，李师师名动京城。
人人皆欲一睹其倾城之貌。甚至为之痴狂。
当时可谓声名鹊起。
此前种种仍令人诧异。
因这段经历实在特殊，令人无可奈何。
李师师所见皆是赤诚丹心。
那时年纪尚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姿容绝艳，是无数人心中的倾慕对象，早已不计其数。
更有传言，她一曲价值连城。
甚至千金难求，足见其身份不凡，在江湖中也颇有声望。
然而对于周芷若，当时的峨眉派上下皆对她不屑一顾。
旁人皆可享尽武林荣光，唯独她绝无可能。
昔日之言不可因人而改，如今更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江湖中寸步难行，处境艰难。
当日周芷若以一己之力夺得掌门之位，不仅引来各国将领的恭贺，连张无忌也对她另眼相待。
但对于宿敌小昭等人而言，此时的局面却截然不同。
双方势均力敌，围绕此女展开生死对决，战幕就此拉开。
传闻他们曾在光明顶激战数日，最终两败俱伤，各自负伤。
只得暂且休养，恢复元气。
如今林飞终于看清，眼前这一切对他人毫无益处，不过是徒增轻蔑与烦忧罢了。
若这九洲大地上有人敢来争锋，单凭一人之力或许还能有所斩获。
但眼下这般情形，实在令人心生无力。
众人齐聚于此，誓要拼个你死我活。当所有力量达到巅峰时，每个人都贪婪地渴望攫取更多。
如此一来，即便是身为师尊，恐怕也难以置身事外。
更何况值此生死存亡之际，那些本就世代为敌的人，更不会放过这绝佳的诛杀之机。
黄蓉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她向来傲然不羁，在外人眼中更是聪慧过人，此刻却也谨慎行事。
台阶层层叠叠向上延伸，仿佛没有尽头。
小侍女脸色煞白，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她从未经历过这般阵仗，此刻只觉得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我们......我们不该留在这儿。她声音发颤，趁现在没人发现，赶紧离开才是上策。这地方处处透着古怪，既无人护佑，又辨不清方向，万一......
话音未落，李师师已轻轻摆手。
她深知自己不过是微末之躯，与那些权贵相比，犹如蚍蜉撼树。但多少人穷极一生都无缘得见师尊真容，如今她既有机缘踏入九洲道场，岂能轻言放弃？
不必多言。她目光坚定，无论前路如何，既然来了，总要亲眼见证。若天命如此，也算偿了心愿。
地底骤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热浪裹挟着尘土扑面而来。与此同时，石阶下方响起轻快的脚步声。
妙哉！今日竟如此顺遂！年轻男子清朗的笑声由远及近，若能得见师尊，此生无憾矣！
另一人笑骂：休要胡言，叫人听见该笑话你了......
两人的谈笑随着脚步声渐渐清晰，在空旷的石阶上格外清脆。
任谁遇到这般情形，只怕都会吓一跳。
李师师此刻眉头紧蹙。
究竟怎么回事？怎会凭空多出两个人来？
她转身一看，身后竟真有两道身影飞掠而来。
一黑一白，迅疾如风。
待看清对方面容，双方俱是一惊。
此处怎会有位姑娘？
当真是前所未闻。
九洲道场向来是群雄汇聚之地，如今却被这女子捷足先登，着实令人诧异。
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既然狭路相逢，总该尽些江湖礼数。
打个招呼才算合乎情理。
敢问姑娘芳名？
李师师闻言微怔，旋即从容应答：
贱名不足挂齿，恐污尊耳。
两位青年相视而笑。
若论二人身份，寻常人见了怕是要大惊失色。
好在不知者不罪。
此刻倒也无需遮掩。
一人是杨过，另一人则是名震天下的郭靖。
二人颇有渊源，此番结伴而来。
原是听闻张叁丰所言，特来九洲道场一探究竟。
未料方才在石阶下，见群雄争执不休。
说来也是荒唐可笑。
劝解无果后，二人只得拂袖离去。
他们的名声早已传遍江湖？
从桃花岛到西域，牵扯东邪西毒诸多旧事。
身怀绝技更是不计其数。
今日至此，任谁都要礼让三分。
这位名震江湖的大侠，更是万千人心中的传奇。
此刻亲眼所见，果然气度非凡。
先前杨过正在酒肆中独酌。
不问世事，只求片刻安宁。
未料门外忽闻马蹄疾驰，卷起落叶无痕，来势如风。
听闻那马蹄声沉稳有力，必非寻常之辈。若非显贵人物，岂能驾驭如此神驹？
唤来店中小二询问，终得些许线索。
方才经过的乃是赫赫有名的吕布将军，见他率队疾行，想必有要事在身。不过这等大事，与我们平民百姓无甚干系。
店小二面露得意之色。
开酒肆的，能得一方安稳已是幸事。
若能赚些银钱贴补家用，更是心满意足。
听罢此言，杨过心中愈发怅然。
他本不愿理会闲事，但素来侠义为怀。
若真涉及民生大案——
只怕难以袖手旁观。
遂起身结账，拂袖而去。
谁知杨过刚走不久，又有一人闯进酒肆。
径直揪住正擦桌的店小二急问：
可见过独臂男子？身形与我相仿，往何处去了？
来人神色惶急，额间沁满汗珠。
眼中焦灼之情溢于言表，任谁见了都觉不忍。
好在店小二久经江湖，早惯见这般慌张情状。
此刻已能从容应对。
不知阁下寻那人有何要事？怎如此失态？
观其气度不凡，想必也是名震一方的人物。
如今这般不顾仪态，莫非真有十万火急之事？
来者非别，正是威名赫赫的郭靖郭大侠。
二人自现身以来，便在此处稳立如山。
又闻江湖中人皆朝同一方向疾行，虽不明就里。
所幸挚友全真教张叁丰早得消息。
即刻飞鸽传书至桃花岛。
嘱郭靖务必赶往九洲道场。
其意昭然若揭——若能在此获得非凡机缘。
纵是英雄豪杰亦难抗拒。
细想之下，此事早有端倪可循。
郭靖当即快马加鞭寻得杨过，二人会合后直奔那名动天下的九洲天阶。
沿途所见光怪陆离。
诸多前所未闻之物竟在眼前具现，当真玄妙非常。
李师师此时方如梦初醒。
见眼前二人气宇轩昂，必是武林中举足轻重之辈。
遂轻旋罗裙盈盈施礼。
虽言辞简素，却尽显大家风范。
声若清泉击玉：
二位不妨先行，小女子此来只为了一桩夙愿。
若能得见师尊真颜，便不负此行。
九洲道场，玄奥难测。
引得江湖儿女竞相朝圣。
未料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也为此而来，既无李莫愁的凌厉锋芒。
亦不似周芷若机心百转。
偏偏这一袭素影，令人见之忘俗。
杨过抱拳道：姑娘这番相助，在下感激不尽。
两道身影渐行渐远。
想来后续还会有更多人不远万里前来。
这登天阶梯何时关闭？
恐怕全凭林师尊一念之间。
若师尊有意，弹指间便能阻断众人去路。
更不会容他们玷污这片净土。
除非林师尊收回成命。
否则任你有通天本领也难越雷池半步。
山下更有重兵把守，单是孙权就能以一敌百。
何况还有其他高手坐镇。
阶梯下的混战仍在继续。
人人都想抢占先机。
殊不知早有高人料事如神，棋高一着。
诸葛亮轻摇羽扇。
眼中精光闪烁。
望着被打得灰头土脸的黄盖。
不禁莞尔。
天机岂是凡夫能窥？这般愚钝之人。
倒也是世间少有。
身旁童子这才回过神来。
虽不解其意。
仍忍不住问道：先生所指何人？若再不行动，怕是要被人捷足先登。
诸葛亮淡然一笑。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他心中早有成算。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眼前这些人不过是强弩之末。
有勇无谋，终究难成气候。
黄盖满身泥污，眉头紧锁，怒骂不休。
他抬头望向那通天石阶，眼中燃起战意。
吕布横戟而立，掌中三叉戟寒光凛冽。
好个英雄豪杰！可惜你逆天而行，莽夫之举，胜负尚未可知！
吕布闻言嗤笑。
他向来恃才傲物，何曾将这等挑衅放在眼里？
此刻被人当面羞辱，怒火中烧。
他天赋卓绝，仪表堂堂，岂容他人当众折辱？
败军之将，也敢妄言？须知枪挑出头鸟。
话音未落，三叉戟已破空而起。
二人正要再战，忽觉周遭异变陡生。
石阶之巅，林飞负手而立。
九洲道场之主早已看透众人心思。
无论他们如何争斗，皆如蝼蚁般微不足道。
若真自相残杀，才是愚不可及。
林飞的深意，又岂是这些凡夫所能参透？
当年筑此道场，不过图个清净。
未料竟引来这般纷扰。
世人贪念难平，他也无意干涉。
眼看江湖恩怨愈演愈烈，不禁心生怅然。
黄蓉话音未落。
众人皆惊，李白瞪大双眼。
甚至觉得不可思议。
那么多人，为何偏偏选中这位李师师？
看来已对此女产生兴趣。
黄蓉转身微笑颔首。
此前林飞已有嘱托，此地必是对胸怀大志者心生敬仰之处。
如此说来，此女非同寻常，凭一己之力登上九洲阶梯。
在任何人眼中，都该是有所作为之人。
曾是朝朝女儿颜，果真不同凡响。
黄蓉这番话令李白一时茫然。
随即连忙摆手示意。
终于忍不住低声嘀咕：胡言乱语些什么，此时说这些有何用？
看来无关紧要。
只是环顾四周，心中似有所悟。
黄蓉却看出别样意味。
庆帝六年，李师师名动京城。
人人皆欲一睹其倾城之貌。甚至为之痴狂。
当时可谓声名鹊起。
此前种种仍令人诧异。
因这段经历实在特殊，令人无可奈何。
李师师所见皆是赤诚丹心。
那时年纪尚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姿容绝艳，是无数人心中的倾慕对象，早已不计其数。
更有传言，她一曲价值连城。
甚至千金难求，足见其身份不凡，在江湖中也颇有声望。
然而对于周芷若，当时的峨眉派上下皆对她不屑一顾。
旁人皆可享尽武林荣光，唯独她绝无可能。
昔日之言不可因人而改，如今更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江湖中寸步难行，处境艰难。
当日周芷若以一己之力夺得掌门之位，不仅引来各国将领的恭贺，连张无忌也对她另眼相待。
但对于宿敌小昭等人而言，此时的局面却截然不同。
双方势均力敌，围绕此女展开生死对决，战幕就此拉开。
传闻他们曾在光明顶激战数日，最终两败俱伤，各自负伤。
只得暂且休养，恢复元气。
如今林飞终于看清，眼前这一切对他人毫无益处，不过是徒增轻蔑与烦忧罢了。
若这九洲大地上有人敢来争锋，单凭一人之力或许还能有所斩获。
但眼下这般情形，实在令人心生无力。
众人齐聚于此，誓要拼个你死我活。当所有力量达到巅峰时，每个人都贪婪地渴望攫取更多。
如此一来，即便是身为师尊，恐怕也难以置身事外。
更何况值此生死存亡之际，那些本就世代为敌的人，更不会放过这绝佳的诛杀之机。
黄蓉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她向来傲然不羁，在外人眼中更是聪慧过人，此刻却也谨慎行事。
台阶层层叠叠向上延伸，仿佛没有尽头。
小侍女脸色煞白，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她从未经历过这般阵仗，此刻只觉得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我们......我们不该留在这儿。她声音发颤，趁现在没人发现，赶紧离开才是上策。这地方处处透着古怪，既无人护佑，又辨不清方向，万一......
话音未落，李师师已轻轻摆手。
她深知自己不过是微末之躯，与那些权贵相比，犹如蚍蜉撼树。但多少人穷极一生都无缘得见师尊真容，如今她既有机缘踏入九洲道场，岂能轻言放弃？
不必多言。她目光坚定，无论前路如何，既然来了，总要亲眼见证。若天命如此，也算偿了心愿。
地底骤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热浪裹挟着尘土扑面而来。与此同时，石阶下方响起轻快的脚步声。
妙哉！今日竟如此顺遂！年轻男子清朗的笑声由远及近，若能得见师尊，此生无憾矣！
另一人笑骂：休要胡言，叫人听见该笑话你了......
两人的谈笑随着脚步声渐渐清晰，在空旷的石阶上格外清脆。
任谁遇到这般情形，只怕都会吓一跳。
李师师此刻眉头紧蹙。
究竟怎么回事？怎会凭空多出两个人来？
她转身一看，身后竟真有两道身影飞掠而来。
一黑一白，迅疾如风。
待看清对方面容，双方俱是一惊。
此处怎会有位姑娘？
当真是前所未闻。
九洲道场向来是群雄汇聚之地，如今却被这女子捷足先登，着实令人诧异。
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既然狭路相逢，总该尽些江湖礼数。
打个招呼才算合乎情理。
敢问姑娘芳名？
李师师闻言微怔，旋即从容应答：
贱名不足挂齿，恐污尊耳。
两位青年相视而笑。
若论二人身份，寻常人见了怕是要大惊失色。
好在不知者不罪。
此刻倒也无需遮掩。
一人是杨过，另一人则是名震天下的郭靖。
二人颇有渊源，此番结伴而来。
原是听闻张叁丰所言，特来九洲道场一探究竟。
未料方才在石阶下，见群雄争执不休。
说来也是荒唐可笑。
劝解无果后，二人只得拂袖离去。
他们的名声早已传遍江湖？
从桃花岛到西域，牵扯东邪西毒诸多旧事。
身怀绝技更是不计其数。
今日至此，任谁都要礼让三分。
这位名震江湖的大侠，更是万千人心中的传奇。
此刻亲眼所见，果然气度非凡。
先前杨过正在酒肆中独酌。
不问世事，只求片刻安宁。
未料门外忽闻马蹄疾驰，卷起落叶无痕，来势如风。
听闻那马蹄声沉稳有力，必非寻常之辈。若非显贵人物，岂能驾驭如此神驹？
唤来店中小二询问，终得些许线索。
方才经过的乃是赫赫有名的吕布将军，见他率队疾行，想必有要事在身。不过这等大事，与我们平民百姓无甚干系。
店小二面露得意之色。
开酒肆的，能得一方安稳已是幸事。
若能赚些银钱贴补家用，更是心满意足。
听罢此言，杨过心中愈发怅然。
他本不愿理会闲事，但素来侠义为怀。
若真涉及民生大案——
只怕难以袖手旁观。
遂起身结账，拂袖而去。
谁知杨过刚走不久，又有一人闯进酒肆。
径直揪住正擦桌的店小二急问：
可见过独臂男子？身形与我相仿，往何处去了？
来人神色惶急，额间沁满汗珠。
眼中焦灼之情溢于言表，任谁见了都觉不忍。
好在店小二久经江湖，早惯见这般慌张情状。
此刻已能从容应对。
不知阁下寻那人有何要事？怎如此失态？
观其气度不凡，想必也是名震一方的人物。
如今这般不顾仪态，莫非真有十万火急之事？
来者非别，正是威名赫赫的郭靖郭大侠。
二人自现身以来，便在此处稳立如山。
又闻江湖中人皆朝同一方向疾行，虽不明就里。
所幸挚友全真教张叁丰早得消息。
即刻飞鸽传书至桃花岛。
嘱郭靖务必赶往九洲道场。
其意昭然若揭——若能在此获得非凡机缘。
纵是英雄豪杰亦难抗拒。
细想之下，此事早有端倪可循。
郭靖当即快马加鞭寻得杨过，二人会合后直奔那名动天下的九洲天阶。
沿途所见光怪陆离。
诸多前所未闻之物竟在眼前具现，当真玄妙非常。
李师师此时方如梦初醒。
见眼前二人气宇轩昂，必是武林中举足轻重之辈。
遂轻旋罗裙盈盈施礼。
虽言辞简素，却尽显大家风范。
声若清泉击玉：
二位不妨先行，小女子此来只为了一桩夙愿。
若能得见师尊真颜，便不负此行。
九洲道场，玄奥难测。
引得江湖儿女竞相朝圣。
未料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也为此而来，既无李莫愁的凌厉锋芒。
亦不似周芷若机心百转。
偏偏这一袭素影，令人见之忘俗。
杨过抱拳道：姑娘这番相助，在下感激不尽。
两道身影渐行渐远。
想来后续还会有更多人不远万里前来。
这登天阶梯何时关闭？
恐怕全凭林师尊一念之间。
若师尊有意，弹指间便能阻断众人去路。
更不会容他们玷污这片净土。
除非林师尊收回成命。
否则任你有通天本领也难越雷池半步。
山下更有重兵把守，单是孙权就能以一敌百。
何况还有其他高手坐镇。
阶梯下的混战仍在继续。
人人都想抢占先机。
殊不知早有高人料事如神，棋高一着。
诸葛亮轻摇羽扇。
眼中精光闪烁。
望着被打得灰头土脸的黄盖。
不禁莞尔。
天机岂是凡夫能窥？这般愚钝之人。
倒也是世间少有。
身旁童子这才回过神来。
虽不解其意。
仍忍不住问道：先生所指何人？若再不行动，怕是要被人捷足先登。
诸葛亮淡然一笑。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他心中早有成算。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眼前这些人不过是强弩之末。
有勇无谋，终究难成气候。
黄盖满身泥污，眉头紧锁，怒骂不休。
他抬头望向那通天石阶，眼中燃起战意。
吕布横戟而立，掌中三叉戟寒光凛冽。
好个英雄豪杰！可惜你逆天而行，莽夫之举，胜负尚未可知！
吕布闻言嗤笑。
他向来恃才傲物，何曾将这等挑衅放在眼里？
此刻被人当面羞辱，怒火中烧。
他天赋卓绝，仪表堂堂，岂容他人当众折辱？
败军之将，也敢妄言？须知枪挑出头鸟。
话音未落，三叉戟已破空而起。
二人正要再战，忽觉周遭异变陡生。
石阶之巅，林飞负手而立。
九洲道场之主早已看透众人心思。
无论他们如何争斗，皆如蝼蚁般微不足道。
若真自相残杀，才是愚不可及。
林飞的深意，又岂是这些凡夫所能参透？
当年筑此道场，不过图个清净。
未料竟引来这般纷扰。
世人贪念难平，他也无意干涉。
眼看江湖恩怨愈演愈烈，不禁心生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