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扒下安迪的保护壳-《综视之我的金手指是进度条》

  安迪微微喘息着,松开了齿关,唇瓣上还沾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她抬起眼,眼神无比复杂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秦渊。

  那目光里,有未散的迷离,有羞恼,有一瞬间反击得逞的得意,但更深处的,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精准定义的茫然和认命?

  你说她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吧?

  她确实反抗了,用尽了力气。

  事实结果证明毫无用处,像蜉蝣撼树。

  可你说她完全是被迫、丝毫不愿意吧?

  似乎也不尽然。

  至少在最开始,在他强势闯入之前,面对他的靠近和那份独特的吸引力,在酒精微妙的作用和身体本能的驱动下,她心底深处并非没有过一丝模糊的期待和默许。

  她本就对他有着不同于常人的好感,欣赏他的头脑(纵横股市的才情),甚至隐隐被他身上那种危险又迷人的特质所吸引(系统赋予的特殊味道)。

  今晚的酒,不过是催化了这份埋藏的心思,给了冲动一个合理的借口。

  更何况...抛开那最初短暂的不适和方才的“镇压”不谈,单就那件事本身而言...除了第一次的生涩和些许痛楚,后续的过程,确实...挺让人欲罢不能的。

  那种全然失控的、被卷入感官风暴的极致体验,是她严谨自律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陌生领域。

  这一切混杂在一起,让她此刻对他,根本恨不起来。

  好吧!

  也不敢恨,刚刚才被鲍复了一顿。

  现在怕是都肿了吧。

  火辣辣的~

  安迪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起身,逃离这个让她心跳失序、头脑混乱的暧昧战场。

  然而,刚一用力,便感觉一阵强烈的酸软和酥麻从腰肢往下蔓延,尤其是那双原本修长有力的腿,此刻竟像是不属于自己一般,虚软无力,根本提不起丝毫支撑身体的力气。

  这突如其来的脱力感让她身形一晃,险些又跌坐回去。

  “你要去哪?”秦渊的手臂稳稳地扶住了她,防止她摔倒。他的声音带着点沙哑,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安迪咬住自己的下半唇,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和倔强。她不

  肯说话,甚至故意把头用力撇向另一边,避开他可能投来的任何视线,用沉默和侧来表示和羞恼。

  沉默了良久,安迪脸上的红晕非但未退,反而因为某种急切的需求而更显窘迫。

  她再次尝试着想要起身,然而刚一动弹,一股清晰而钻心般的刺痛猛地从身下传来,让她瞬间倒吸一口冷气,所有动作都僵住了。

  那双平日里清冷理智的眸子,此刻不受控制地蓄满了泪水,眼尾泛红,看向秦渊的眼神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无助和委屈,显得可怜兮兮的。

  “...我...”她终于不得不开口,声音又轻又细,几乎微不可闻,还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颤抖,“我要去...卫生间...”

  秦渊先是一愣,随即看着她这副与平日强大形象形成巨大反差的脆弱模样,顿时哑然失笑,心底涌起无限的怜爱和宠溺。

  他低头,在她那显苍白的唇上温柔地亲了一口。

  “早说不就行了?逞什么强。”

  说完,他不再耽搁,用毯子将她仔细裹好,然后轻松地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她稳稳抱起,大步走向浴室。

  走进宽敞洁净的浴室,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冰冷的马桶坐垫上。

  脚刚一沾地,安迪就立刻羞窘地别开脸,连耳根都红透了,声音细若蚊蚋:“出...出去。你...你看着我...我...我没办法...”

  然而,秦渊对她的羞窘视若无睹,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你上你的,不用管我。我不介意。”

  “你...”

  要你介意吗?

  看着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无赖样,安迪气得银牙都快咬碎了,羞愤欲绝,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人的意志力终究有极限,根本无法与最原始的生理需求抗衡。

  僵持了短短几秒后,在一片寂静中,终究还是响起了一阵清晰而持续的“哗哗”水声。

  声音响起的瞬间,安迪抬手死死捂住了自己滚烫的脸颊,连纤细的脖颈都红透了,根本不敢去看秦渊此刻的表情。

  她所有的骄傲、冷静和常年维持的得体,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声音冲刷得干干净净。

  秦渊静静地看着她,听着水声,眼神深邃。

  他就是要这样,一点一点,不容抗拒地将安迪所有的骄傲、外壳和羞耻心都彻底扒下来。

  从内到外,赤“裸裸”的展现在他面前。

  只有用这种霸道和不容拒绝的闯入,才能强行撕开她所有自我保护的壁垒,让她从身体到心理都深刻地记住他、习惯他、乃至最终不得不从心底里接受他的存在和占有。

  否则,以安迪那极度理智、习惯性保持距离、一旦受挫便会立刻缩回坚硬外壳的性格,等她彻底清醒后,两人最好的结局,恐怕真的就是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

  他绝不会允许那种情况发生。

  水声渐歇,浴室里陷入一种极致的寂静,只剩下安迪极力压抑的、细微而急促的呼吸声。

  她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根本无法处理刚才发生的一切,只能像个失去灵魂的娃娃般僵坐着。

  秦渊却像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他先是神色自若地走到一旁的浴缸边,调试水温,直到水流变得温暖适宜。

  然后,重新走回安迪身边,从容地抽出几张柔软的纸巾,细致地叠好。

  在安迪彻底呆滞、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动作轻柔地替她擦拭。直到马桶冲水的声音“哗”地响起,才猛地被惊醒。

  她几乎要崩溃了,整个人羞愤得恨不得立刻蒸发掉。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怎么可以这样?!

  秦渊才不管她内心如何天崩地裂。

  他直接将她从马桶上抱起来,放入注满温水的浴缸中。

  紧接着,他自己也跨了进去,宽敞的浴缸足以容纳两人。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安迪背靠着他的胸膛,享受着水流按摩冲刷带来的舒适感。

  安迪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被他从后面伸过来的手臂禁锢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反而只会让彼此的身体贴得更近。

  挣扎了几下后,她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和心气。

  算了。

  就这样吧。

  毁灭吧。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像一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猫,软软地瘫在他怀里,连指尖都不想再动一下。

  内心只剩下一个念头:如果这个时候地球能立刻爆炸,或者一道雷直接把房子劈了,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

  她闭上眼,感受着水温和他胸膛传来的体温,一种极致的羞耻过后,反而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麻木和诡异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