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张军和宋甘怡-《逼上东莞我发誓成为有钱人》

  江东山和江东林回来的时候发现那位老奶奶又来串门子了。

  正和张大山,宋甜甜他们聊得很开心。

  江东山赶紧打招呼。

  “奶奶。”

  老人家看见江东山回来了。

  赶紧招呼他过去坐。

  江东山刚坐下,老人就把一个口袋放到桌子上。

  笑盈盈的说:

  “江东山,奶奶送你一样礼物。”

  江东山一边打开袋子一边说:

  “奶奶你来玩就是了,我们很高兴,不用送什么礼物。”

  老人家只是看着他笑。

  “你先看了再说吧,你要不喜欢我再收回。”

  江东山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愣住了。

  旁边的宋甜甜赶紧翻开那些资料。

  边翻边惊讶的说:

  “哎呀,这是这块地皮的资料。

  还有买卖合同。

  天呐,连盖房的手续都办好了。”

  江东山想起李丹丹就要给他签合同的时候突然走了。

  说是有人要买这块地皮。

  难道买家就是奶奶。

  江东山震惊之余问道:

  “奶奶,你这些哪里来的?”

  老人家调皮的眨了眨眼说:

  “喜不喜欢,不喜欢我可收回了。”

  江东山赶紧说:

  “喜欢,太喜欢了。”

  老人家把头凑过来说:

  “喜欢还不去给我倒酒。”

  江东山赶紧站起来说:

  “我现在就去。”

  宋甜甜却比他跑得还快。

  赶紧连坛子一起抱了出来。

  给老人家倒满一杯。

  恭恭敬敬的端过去。

  “奶奶,来喝酒。”

  老人家接过酒杯,端到嘴边,一仰脖子就喝了半杯。

  咂巴了两下嘴才说:

  “你们要怎么谢我?”

  啊……

  江东山没想到老人家突然这样问,一时间无言以对。

  老人家看着他们两人的囧相哈哈大笑。

  “我告诉你们,我老人家有生之年的酒,你们可得给我供上,不得断了。

  不然我死了也还会问你们要酒喝。”

  众人都被她幽默的说法逗笑了。

  宋甜甜拍着胸口说:

  “奶奶,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宋甜甜见老奶奶的酒杯空了,赶紧给她续上。

  江东山看着那些合同问:

  “奶奶,谢谢你帮我们买下来。

  这上面怎么没写多少钱呢?”

  老人家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诧异的问:

  “你要付钱给我?”

  江东山说:

  “奶奶,你帮我们买下来已经是大恩大德了,难道还不给钱吗?”

  “不是拿我往后余生的酒作为感谢了吗?”

  江东山被惊到了。

  “奶奶,那酒也值不了500万。”

  老人家想了想说:

  “那你再欠我个条件,至于什么条件,我现在没想好,先欠着吧。”

  江东山和宋甜甜互相望了一眼。

  都有点做梦的感觉。

  这时候,他们突然听见一个声音喊道:

  “你这个死张军,烂张军。

  我看你是日崩龙怂,猫儿钻灶孔,老子今天要打得你鼻青脸肿。”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张军跑得飞快。

  在厂中四处乱窜。

  宋甘怡拿着扫把在身后追。

  眼看一直追不上,宋甘怡把手中的扫把丢了出去。

  可惜没砸中张军。

  又见旁边有个盆子,也顺手抄起来砸了过去。

  煮饭那个女孩伸手想要抢回来。

  可惜已经迟了。

  说:

  “哎呀,那是我装菜的盆子。”

  盆子掉在张军脚后跟,当啷几声响。

  见两下都没砸中张军。

  气急败坏的宋甘怡用手指着张军说:

  “张军,我数三声,你龟儿子最好站着让我打,不然我拿开水泼你。

  把你的那些衣服全部剪成碎布条条。

  反正不会让你好过。”

  老人家看着宋甘怡问宋甜甜:

  “你妹妹怎么了?

  谁把她气成这样?”

  宋甜甜摇摇头。

  “我不知道怎么了,不过看样子肯定是张军惹的祸。”

  老人家说:

  “把一个那么温柔的姑娘都气成这样,肯定做了很过分的事。”

  张军跑到江东山身后。

  喘着气说:

  “江东山,救我。”

  江东山看着他好奇的问:

  “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张军躲在江东山身后,只敢露出半个头。

  “我没对她做什么。”

  宋甜甜说:

  “不可能,你肯定做了什么,我太了解我妹妹了,没人惹到她,她不可能发飙的。”

  张军信誓旦旦的说:

  “我说的是真的,我碰都没碰她一下。”

  “那你是不是骂她了?”

  “怎么可能,我喜欢她都来不及怎么舍得骂她呢。”

  众人都很奇怪。

  江东山看着在远处弯腰笑的张野。

  “张野,你过来。”

  张野边笑边向这边走来。

  走到几人面前还在笑。

  江东山猜想她肯定知道真相。

  “张野,你哥究竟对宋甘怡做了什么?”

  张野还没说话。

  张军突然窜出来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

  “都是你这个惹祸精。

  滚远一点去,不许说。”

  张野揉着发痛的屁股。

  大声喊道:

  “哥,我是你亲妹妹,下那么重的手是想灭口吗。”

  张军说:

  “祸是你惹出来的,你现在去把宋甘怡给我搞定,不然我还要打你。”

  张野看了一眼双手握拳抵在腰间的宋甘怡。

  把脖子一缩。

  摇摇头说:

  “我觉得搞定你容易些。

  这个事你也有份儿,不能全怪我。”

  众人听着他们说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宋甜甜来到宋甘怡身边。

  看着她那生气的模样先笑了一下。

  “哟,是哪个不长眼的踩到我妹妹尾巴了?”

  宋甘怡看了一眼宋甜甜。

  胸脯还气的上下起伏。

  看样子确实气得不轻。

  宋甜甜赶紧伸手在她的胸口处往下来回的抚摸。

  “好啦,好啦,顺口气。

  我都怀疑你这胸不是长大的,是气大的。

  给姐姐说说怎么回事。”

  宋甘怡这才说:

  “狗日的张军,把我的相片夹在他的胯裆里睡觉,太他妈恶心了。

  简直就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宋甜甜一听,扯了扯嘴角。

  这确实够恶心的。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你怎么知道的?”

  “他妹妹说的。”

  宋甜甜看了一眼张野。

  “这不对呀,张野怎么会出卖她哥哥呢?”

  “谁知道张野是被谁坑了?

  对着我叫瓜娃子,还连叫了好几遍。

  我一生气就揪住她耳朵问她为什么要骂我。

  你猜她怎么说?”

  宋甜甜追问道:

  “她怎么说?”

  “他说是江东林告诉她的。

  说瓜娃子是赞美女孩子的意思。

  就是长着瓜子脸的女娃子。

  形容漂亮的意思。”

  我听了就要修理她。

  她就求饶说,告诉我一个秘密,让我放了她。

  她说她哥每晚睡觉都把我的相片夹在腿中间。

  我就跑去问张军有没有那一回事。

  没想到张军一听撒腿就跑。”

  宋甜甜听完。

  对江东山喊道:

  “江东山,把张军给我按倒。”

  江东山和张军都愣住了。

  张军愣愣的看着江东山说:

  “喂,我们是铁哥们儿,你不会真要对我下手吧!”

  江东山扶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

  “既然我们是铁哥们,那你就不要为难我。

  乖乖的被我绑了,不然晚上宋甜甜不给我日,我可难过了。”

  张军听着江东山如此重色轻友的话很是无语。

  “不怕,万一宋甜甜不给你整,我把我妹妹送给你整。

  她保证愿意。”

  不远处的张野听见了。

  气汹汹的走过来。

  骂道:

  “有你这样当哥的吗?”

  然后转头看向江东山说:

  “还不动手等什么?今天我要大义灭亲。”

  然后张野和江东山两人就把张军给绑了。

  边绑江东山边给张军说:

  “你放心,你只要不反抗,她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就是象征性的出出气而已。

  你越反抗惩罚越重。”

  张军看着江东山半信半疑的问:

  “你说的是真的。”

  “我儿豁你。”

  宋甘怡看着江东山说:

  “把他给我绑在那根长凳子上。”

  张军看着江东山绑他心中越发没底。

  “江东山,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会把你绑起来灌你两斤酒。”

  江东山把它绑好,再次给他吃定心丸。

  “放心吧,我保你没事,我太了解她们了,绝对不会伤害你,就是做做样子。”

  只见宋甘怡走过来。

  用脚踢掉张军脚上的鞋子。

  拖过一张凳子,坐在凳子上。

  拿出鸡毛掸子。

  咬着嘴唇。

  狡邪的一笑。

  用鸡毛掸子在张军的脚底搔痒痒。

  张军的脚被胶布缠在凳子上动弹不得。

  痒着他哇哇大叫:

  “宋甘怡,快住手,痒死了。”

  宋甘怡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手上拿着鸡毛掸子悠悠然然的拂来拂去。

  “你不是叫我给你按摩吗,今天就让你得偿所愿,舒服吧!”

  张军痒的牙齿都咬紧了。

  全身紧绷。

  脚趾紧紧的抓在一起。

  脚底板都成弧形了。

  大声喊道:

  “宋甘怡,我求你了,不要再挠了,真的痒的要命。

  我告诉你相片在哪里。

  在我睡的床席底下。”

  宋甘怡听完,站起来去找相片去了。

  张军赶紧看向张野说:

  “妹妹,快点给我解开。”

  张野摇摇头。

  “我才不敢呢,况且你的心上人给你按摩,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事吗。”

  张军气的破口大骂:

  “还不是你说出去的,你惹的祸,你不来解决。”

  张野反驳说:

  “这还不是怪你自己,你喝多了酒过后自己说出来的,不然我怎么知道。”

  张军气急败坏的吼:

  “我要戒酒,我一定要戒酒。”

  这时候宋甘怡回来了。

  看着手上那张已经被揉的皱巴巴的照片生气极了。

  又听到张军说要戒酒的话。

  “张军,你自己说,你说了多少回要戒酒了。

  每次说过了,第2天照样喝,喝完照样吹牛逼。

  鬼才信你。”

  张军歪着头看着宋甘怡。

  “宋甘怡,要是我戒了酒,你做我女朋友,你敢不敢赌?”

  宋甘怡用鸡毛掸子继续在他的脚上挠。

  “你这个逼样子,能戒得了酒,鬼都不信。”

  张军痒的受不了了,大叫起来。

  “宋甘怡,你干脆给我两刀算了,她妈的太折磨人了。”

  宋甘怡微笑着。

  一边挠他脚板心一边说:

  “你不要坑我,给你两刀我还去坐牢呢。

  我们四川女孩子可温柔了,才不会动不动拿刀砍砍杀杀的。

  我连杀鸡杀鱼都不敢呢。”

  “宋甘怡,你这个妖精,这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难受啊。”

  “你要是真的受过满清的十大酷刑,你会求着我跟你挠脚底的。”

  说完宋甘怡就去了厨房。

  一会儿时间就端着一个小盆子出来了。

  蹲在张军面前说:

  “你不是一直想叫我给你洗头吗,今天我让你得偿所愿。”

  张军歪着头,看着她盆里的东西。

  “你这是啥呀?”

  宋甘怡一边搅拌一边说:

  “面粉呀,加水,加盐,加油,这样洗头才不会痒。”

  宋干怡把搅成糊状的东西涂在张军的头上。

  边涂边说:

  “让你把我的照片夹着睡。”

  “让你把我的照片揉成皱巴巴的。”

  煮饭的女孩经过的时候说了声。

  “这面粉是明早上蒸馒头。”

  宋甘怡回答。

  “没事,张老板这份就给他生吃了。”

  宋甘怡见很多工人看着这边。

  对他们挥挥手说:

  “别看了,干你们的活,我给你们老板按摩按摩。”

  众人工作本来就无聊,突然有瓜吃,吃的还是自己老板的瓜。

  岂会错过。

  手上虽然干着活,还是拿眼睛偷瞄这边。

  宋甘怡把张军的整个头涂满面粉糊糊以后。

  接下来继续挠他的脚底板。

  皮肉毫发无伤,精神暴击100倍。

  宋甘怡正蹲在他的脚后专心致志的挠脚板心。

  张军则呼天抢地的喊叫。

  实在憋得万分难受的张军放了一个屁。

  张军的喊叫声遮盖住了屁的响声。

  悄悄的四散开来。

  正在用鸡毛掸挠脚板心的宋甘怡皱了皱鼻子。

  然后还吸了一下。

  突然站起来伸手捂住鼻子。

  并抬起脚在张军的身上踩了两下。

  “你个龟儿子,居然放屁。

  你是吃了屎吗,那么臭。”

  宋甘怡捂着鼻子跑开了。

  这个画风突然把众人逗得想笑。

  张军感受到脚底不痒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妈呀,没想到自己被一个屁救了。

  奶奶和张大山坐在门口笑。

  老奶奶对张大山说:

  “在你们这里我可能都要多活两年。

  仿佛自己都年轻了好多岁。”

  张大山喝了一口茶。悠悠的说:

  “我也喜欢和这些年轻人在一起。

  比在老家开心多了。”

  放屁的臭味散了以后,江东山才把张军解开。

  边解边说:

  “不好意思,委屈你了。”

  张军站起来,踢了江东山一脚说:

  “妈的,好不容易哄着宋甘怡给了我一张照片,也被她收回去了。”

  江东山无奈的摇摇头。

  “谁让你喝酒过后就乱说话。

  你要不说出来,谁又知道你把她的照片怎么样了。

  哪怕你把它夹在屁股缝里睡觉,她也不知道。

  作为朋友,我好心提醒你一句。

  如果你真想跟她在一起,你必须戒酒。”

  张军听完眼睛一亮。

  “我戒了酒,她就能跟我好?”

  “戒了酒跟不跟你好我不知道,但是不戒酒她肯定不会跟你好。”

  张军一拳打在江东山屁股上说:

  “在我们云南不会喝酒的话,会被别人瞧不起。

  没想到在你们四川,爱喝酒还成了毛病了。”

  江东山回了他一拳。

  “其实真正的问题不在喝酒上。

  而是你喝了酒过后就胡言乱语,吹牛逼,说大话。

  在我们四川,你这种叫酒品差,

  酒品差的人没人和你喝酒。”

  张军伸手在江东山裆部掏了一下。

  江东山无语的看着他。

  张军笑了笑说:

  “跟你堂哥学的,他说你那里挺大,我就好奇。

  其实我只要不喝多的话,我也不乱说话的。

  但喝多以后好像那嘴就管不住。

  我的酒品算好的了,真正酒品差的人喝醉了就骂人,打人,发酒疯。

  甚至当众脱了裤子撒尿的。”

  江东山双手一摊。

  “那我也帮不了你了。

  自己不醒悟,他人如何渡,自己若醒悟,何须他人渡。”

  张军白了他一眼。

  “还开始说起哲学来了。”

  “宋甜甜的爷爷教给她的,她又说给我听的。

  好了,言归正题吧,现在这个地皮是我们的啦。商量盖房子的事吧。”

  张军这才正经起来,有点老板的样子。

  “盖房子的话,我们要腾地方,搬到哪里去呢?”

  江东山想起李丹丹给他说的那个地方。

  看样子又要去找李丹丹了。

  张军看着不远处的张野。

  两步跨过去,一把抓住她。

  “走,给老子洗头去。”

  张野不服气的说:

  “又不是我弄的,就知道欺负我。”

  众人再次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