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你儿子,没病-《都市神医,从给母亲闺蜜按摩开始》

  姜芷柔的手指很软。

  她帮曹阳整理衣领,指尖划过他的锁骨,让他觉得有些痒。

  曹阳身体一僵,低头正好对上她温柔的眼睛。

  “芷柔姐。”

  他咧嘴一笑,压低声音说:

  “你再这么摸,我这伤员可要有反应了。”

  姜芷柔脸红了。

  她瞪了他一眼,立刻缩回手。

  “就你嘴贫。”

  她嘴上抱怨,眼神却带着笑意。

  她扶住曹阳的胳膊,想让他站直。

  曹阳却哼唧一声,顺势压了过去。

  他整个人挂在姜芷柔身上,脑袋靠着她的肩膀,闻到了她发间的香味。

  姜芷柔的身体僵住了。

  曹阳的胸膛硌着她的侧身,肌肉很硬。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耳廓上,让她耳朵发麻。

  “腿软,走不动了。”

  曹阳的声音有气无力。

  姜芷柔卸了力,她叹了口气,没有推开他。

  她扶稳了他,让他靠得舒服些。

  两人就这么靠着,慢慢走向别墅。

  当他们回到别墅门口时,气氛不对。

  大门两侧,戳着四个黑衣壮汉。

  他们站得笔直,面无表情,挡住了去路。

  “苏总的人。”

  姜芷柔轻声说,语气有些无奈。

  曹阳挑了挑眉,心里骂了一句。

  这女人的占有欲,简直离谱。

  黑衣壮汉看到姜芷柔扶着曹阳,立刻躬身行礼,拉开大门。

  一进门,就看到秦般若斜倚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电话。

  她穿着一条火红的睡裙,裙摆很短。

  两条长腿交叠,皮肤很白。

  “刘总,您放心。”

  她笑着说,语调慵懒,

  “我们主人的本事,您很快就会见识到。”

  “地址?君临壹号,我想以您的能量,找到这里应该不难。”

  她挂掉电话,对着曹阳抛了个媚眼,用嘴型说了两个字:

  “搞定。”

  “主人,你的第一个大客户,已经在路上了。”

  曹阳还没说话,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

  孙清邈从楼上快步下来,看到曹阳,立刻皱起眉头。

  她快步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怎么又出去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她责备道。

  “再不出去透透气,我就要发霉了。”

  曹阳懒洋洋地回答。

  “你!”

  孙清邈气结,但看他虚弱的样子,又狠不下心骂他。

  她只能转头向姜芷柔求助。

  姜芷柔对她笑了笑,示意她安心。

  就在这时。

  一阵轻微的引擎声由远及近。

  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停在别墅门口,一点声音都没有。

  车门打开,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他穿着手工西装。

  他就是秦般若口中的刘总,江海市地产界的龙头,刘福贵。

  刘福贵身后,还跟着三个穿白大褂、拎着医疗箱的医生。

  他们一下车,就怀疑地打量着这栋别墅。

  看到门口站岗的黑衣壮汉,他们很惊讶。

  两个护工抬着一个担架,从另一辆车上下来。

  担架上躺着一个年轻人,脸色惨白,双眼紧闭。

  他身上插着管子,连着一台便携生命监测仪。

  秦般若扭着腰,迎了上去。

  “刘总,您来得可真快。”

  她笑着说。

  “曹神医呢?”

  刘福贵开口,语气很冲,下巴微抬。

  “我们主人正在后院休息。”

  秦般若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刘福贵冷哼一声,带着他的人走进别墅。

  后院阳光正好。

  曹阳懒洋洋地躺在藤制摇椅上,闭着眼享受阳光。

  孙清邈跪坐在他身边。

  她俯身,手指隔着裤料,在他小腿上寻找穴位。

  “再往下。”

  曹阳的声音传来。

  孙清邈的手指一顿,脸颊发烫,但还是听话地向下移动。

  “不是那儿,再往下。”

  曹阳的声音很疲倦,语气却很强硬。

  孙清邈的手指,停在了曹阳的膝盖窝。

  “再往下。”

  孙清邈的呼吸一滞。

  再往下,就是大腿了。

  她犹豫了一下,看着曹阳苍白的侧脸,还是咬牙把手移了上去。

  隔着薄裤子,她能感觉到他大腿肌肉的轮廓和温度。

  “用力按。”

  曹阳又发出了指令。

  孙清邈的脸颊红得发烫,她闭上眼睛,指尖用力按了下去。

  她的指腹隔着布料,用力按在曹阳的腿部肌肉上,带来一阵酸麻。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刘福贵带着他的人,出现在后院门口。

  当他们看到眼前这副景象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那几个穿白大褂的西医专家,表情立刻变了,又是鄙夷又是愤怒。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年轻医生,直接走到刘福贵身边。

  “刘总!”

  他愤怒地喊道,

  “我早就跟您说了,中医都是骗子!您看看,这算看病吗?这简直是胡闹!”

  他指着躺在摇椅上的曹阳,和跪在他身边的孙清邈,气得浑身发抖。

  “简直是伤风败俗!”

  他身边一个年长的医生也附和道。

  他推了推眼镜,用专业的口吻说:

  “刘总,请您理智一点。根据脑电图,令公子的皮层电活动呈直线超过四十八小时,这是国际公认的脑死亡标准。任何试图唤醒他的行为,都是对逝者的不尊重,也是对科学的挑衅!”

  秦般若倚在门边看着这一幕,嘴角上扬,准备看戏。

  那个年轻西医没理她,走到担架边,指着监测仪上的数据对刘福贵喊道:

  “刘总,您看清楚!令公子的脑干反射完全消失!皮层电活动为零!从现代医学角度说,他已经脑死亡了!是死人!”

  “我们应该让他有尊严地离开,不能让这些装神弄鬼的骗子把他当成敛财的工具!”

  听了他的话,刘福贵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看着担架上没有生气的儿子,眼神黯淡下来。

  他伸出手,颤抖着停在半空,最终手腕一软,垂落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肩膀垮了下来。

  “我们走!”

  他转过身,就要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

  那个一直闭着眼睛的年轻人,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很疲倦,却让刘福贵的脚步顿住了。

  “你儿子,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