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听着《探清水河》睡觉-《郭汾阳:我帮舅舅牵红线》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张妈妈在晚餐后早早地回到房间休息,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果嘉则在浴室里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然后穿上宽松的睡衣,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一样爬上床,静静地等待着张云雷的到来。

  她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因为她知道,今晚张云雷会为她唱那首她最喜欢的《探清水河》。

  果嘉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思绪渐渐飘远。

  她想象着张云雷坐在床边,轻声吟唱着那首动人的歌曲,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突然,房门被轻轻地推开,张云雷走了进来。

  他看到果嘉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地躺在床上等待着他,不禁笑了起来。

  “准备好了吗?”张云雷温柔地问道。

  果嘉立刻回过神来,她的眼睛像两颗闪闪发光的星星,兴奋地看着张云雷。

  她迅速把枕头往他身边挪了挪,然后坐直身子,双手乖乖地放在腿上,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准备好了!要清唱哦,就像你以前在小剧场那样。”果嘉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撒娇的味道。

  张云雷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走到床边坐下,双腿微微分开,双手自然地搭在膝盖上。

  他轻轻抬起手指,在膝盖上打着一个轻缓的拍子,然后开口唱起了那首《探清水河》。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北京小曲儿特有的婉转和悠扬。

  每一个字都像是被他精心雕琢过一样,圆润而动听。

  果嘉静静地听着,仿佛被带入了一个充满诗意的世界,她的心情也随着歌曲的节奏而起伏。

  “桃叶儿那尖上尖,柳叶儿那遮满了天……”张云雷的歌声在房间里回荡,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过果嘉的心田。

  熟悉的旋律漫在房间里,果嘉撑着胳膊看着他,连呼吸都放轻了些——比起录音棚里的版本,这样凑近了听清唱,更有股说不出的温柔,像是把岁月里的故事都揉进了歌声里。

  唱到“日思夜想的辫儿哥哥,来到了我的门前呐”时,张云雷故意顿了顿,眼神落在果嘉脸上,尾音里裹着笑意:

  “现在辫儿哥哥不仅到了门前,还在你床边唱歌呢。”

  果嘉被他逗得脸红,伸手轻轻推了下他的胳膊:“好好唱,别捣乱。”

  他笑着继续唱,指尖偶尔会轻轻碰一下果嘉的手背,像是在打节拍。

  等最后一句“编成了小曲来探清水河”落下,房间里还留着淡淡的余韵。

  果嘉没说话,只是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肩上:“真好听,比录音里还好听。”

  张云雷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里满是温柔:“那以后每天睡前都唱给你听,好不好?”

  果嘉点点头,鼻尖蹭到他睡衣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心里满得快要溢出来——原来最动人的不是舞台上的万众瞩目,而是这样的夜晚,他只对着自己一人唱歌,把所有的温柔都藏进了这方寸之间的时光里。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张云雷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慢慢调整了姿势,让她躺得更舒服些:“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果嘉“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前,还不忘在他掌心轻轻捏了捏——这是属于他们俩的小约定,是藏在歌声和月色里,最踏实的幸福。

  第二天清晨,果嘉是被窗外的鸟鸣和厨房传来的轻微声响唤醒的。

  她翻了个身,发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只残留着一点温热的气息。

  伸手摸过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半小时前张云雷发来的微信:“妈说今早煮了南瓜粥,我先下楼帮你盛好,醒了就下来吃。”

  果嘉揉着眼睛坐起身,刚掀开被子,就看见床头柜上放着叠好的睡衣和一双毛茸茸的拖鞋——是张云雷昨天特意给她找出来的,怕她早上起床脚凉。

  她踩着拖鞋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正好看见张云雷在楼下的小花园里慢走,身上穿着宽松的运动服,阳光落在他身上,把影子拉得长长的。

  等她洗漱完下楼,客厅里已经飘着南瓜粥的甜香。

  张妈妈正坐在餐桌旁剥鸡蛋,看见她就笑:“醒啦?磊磊刚还说你要是再不起,就上去叫你了。”

  话音刚落,张云雷就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支带着露水的小雏菊:“刚才在花园里看见的,给你插在杯子里。”

  果嘉接过小雏菊,指尖碰到花瓣上的露珠,心里暖得发甜。

  她坐在餐桌前,看着碗里冒着热气的南瓜粥,还有张云雷特意给她夹的、剥好壳的鸡蛋,忽然想起昨天晚上他唱的《探清水河》,想起他掌心的温度,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

  “发什么呆呢?粥要凉了。”

  张云雷坐在她对面,伸手碰了碰她的碗沿。

  果嘉回过神,舀了勺南瓜粥,甜糯的口感在嘴里化开,她抬头看着张云雷,又看了看身边的张妈妈,忽然觉得——所谓的岁月静好,大概就是这样:清晨有粥,身边有人,还有一朵带着露水的小雏菊,藏着不声不响的温柔。

  吃完早餐,果嘉收拾好东西准备去上班,张云雷送她到门口,伸手帮她理了理围巾:“晚上我去接你,想吃什么?我让妈提前准备。”

  果嘉想了想,笑着说:“想吃你上次说的糖醋丸子。”

  张云雷点点头,又叮嘱了句“路上小心”,才看着她的身影消失院子里。

  张云雷叫助理送果嘉去上班,等一下杨九郎来载他去玫瑰园找师傅。

  他转身回到屋里,看见张妈妈正拿着那支小雏菊,找了个玻璃瓶装水插上,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张妈妈抬头看见他,笑着说:“你呀,还是这么会疼人。”

  张云雷走过去,帮妈妈递了张纸巾,心里忽然觉得格外踏实——原来幸福从不是轰轰烈烈,就是这样的日常:清晨的粥,傍晚的等待,还有一家人在一起,藏在细节里的、稳稳的温暖。

  很快杨九郎也来了,张云雷拿上自己的手机和张妈妈一块坐上车去往玫瑰园别墅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