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三国:貂蝉的榻上夫君》

  “主公英明!”郭嘉等人闻言大笑,纷纷竖起拇指,“袁术以为先前赎金与军械交易便算结盟,哪知主公答应支持他亦是算计!”

  “遇上主公,袁术当真祖上积‘德’啊!”

  苏烨这分明是揪住一只肥羊往死里薅!

  惨烈至极!

  “呵!”苏烨轻笑一声,转而向戏志才与荀攸道:“志才、公达,荆州还需二位坐镇——志才统揽江陵全局,公达驻守新野防备南阳,同时随时策应前线。”

  “仲德随军主管粮草后勤。”

  “奉孝为随军军师,参赞军机。”

  “谨遵主公之令!”戏志才、荀攸、郭嘉、程昱齐声应诺。

  赵云三日前已接调令,率三千青龙骑疾行两日抵江陵,余下万余将士则就地驻防。

  赵云先行一步,军务暂由副将夏侯兰代理。

  筹备妥当后,苏烨立即动身,携赵云及三千青龙营精锐,并许褚亲率两千亲卫随行,星夜兼程奔赴新野。

  翌日,新野大营内——

  “汉升、典韦,之前送来的军令可曾收到?兵甲战马可备齐了?”

  苏烨风尘仆仆踏入帅帐,抬眼看向早已候着的两员虎将。

  “禀主公,万事俱备!”

  黄忠抱拳,声如洪钟。典韦紧接着捶胸行礼,铁甲铿锵作响。

  “好!”

  苏烨满意颔首,指尖敲了敲沙盘边缘:“全军休整一夜,明日拂晓开拔叶县,与袁公路合兵。此番——”

  他忽然轻笑,帐内烛火在眸中跃动:“也该让天下诸侯看看,何为真正的虎狼之师。”

  “哈哈哈!”

  黄忠抚须长笑,腰间宝刀无风自鸣;典韦咧着嘴摩拳擦掌,脚下青砖悄裂开蛛网细纹。

  ——新晋天人的战意,压得帐外火把都暗了三分。

  “主公。”

  黄忠忽然眯起眼,像盯住猎物的老狼:“听闻奉先这些年亦入天人境?此番……”

  粗粝的手指在刀柄反复摩挲,后面的话全化作喉间滚动的闷雷。

  “俺当年在他手下走不过百招。”

  典韦突然插话,黑脸上却不见颓色,反透出饿虎见血的兴奋:“这回定要掰掰腕子!”

  “放心。”

  苏烨撩开帐帘,夜风卷着星火灌进来。

  他望着远处董卓军营的方向,轻笑如刀出鞘:“吕奉先这等锋芒,董仲颖岂会藏而不用?”

  "等时机到了,你们自然会跟他对上。"

  暗探传来的消息显示,关羽和张飞目前也只是达到了罡劲巅峰境界。

  即便他们天赋异禀,招式比普通罡劲巅峰高手强上几分,也绝非吕布的敌手。

  最多能多撑几十个回合,便会有性命之忧。

  这还是吕布未尽全力的情况下。

  若天人级武将全力出手,瞬杀罡劲巅峰确实易如反掌。

  不过事后会有些力竭。

  "哈哈!那可太好了!我早就盼着这天了!"

  "总跟老典过招,彼此招式套路都太熟悉,反倒没什么长进了!"

  "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想必吕布能让我们大开眼界!"

  黄忠爽朗笑道。

  "俺也这么觉得!"

  典韦点头附和。

  至于找苏烨切磋?

  偶尔也会来上一场,但每次都被揍得找不着北。近两年他们已经不太愿意了。

  主要是主公进步实在太快。

  次日清晨,苏烨带着黄忠、典韦、赵云,率领一万三千骑兵和四千铉珷营重步兵从新野出发,日夜兼程赶到叶县。

  顺利与提前在此等候的袁术会师。

  "哈哈哈!公路兄,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

  远远望见出迎的袁术,苏烨利落下马,张开双臂给了对方一个结实的拥抱,拍着其肩膀热络问候。

  袁术被拍得肩膀发麻,不着痕迹地退后半步,扯出笑容道:"是啊...我也挺想你的。"

  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带着几分勉强。

  "会盟之期将近,若伯渊没有异议,我们稍作休整就启程吧。"

  "免得落人口舌。"

  “再者,提前到场的话,我也能多跟几位故交叙叙旧情,这样争夺盟主之位就更有把握了。”

  袁术说到此处略微停顿,目光炽热地盯着苏烨问道:“伯渊兄应当没忘记之前承诺过,此次会盟会全力支持我登上盟主之位吧?以你的为人,想必不会出尔反尔?”

  “哈哈!当然!”

  苏烨闻言朗声笑道:“我苏烨向来言出必践,既然应允了你,自然会兑现承诺!说实话,我对盟主之位本就没兴趣——这差事太过繁琐,既要调和各方势力,又要周旋于各路诸侯之间。我与他们大多素不相识,就不凑这个热闹了!不过我也仅限于代表自己投你一票,最终能否如愿,还得看公路兄自己的本事。”

  袁术听罢满意地点头道:“有伯渊兄这句话足矣!果然信义无双!”

  苏烨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话锋一转:“不过依我看,公路兄此次最大的对手,恐怕还是本初兄。你若想胜出,须得早做谋划才是。”

  “哼!”

  一听到袁绍的名字,袁术脸色骤沉,攥着拳头恨声道:“这个袁本初,事事都要与我相争!家族继承权要抢,人才要争,如今连盟主之位也不放过!区区庶子,也配与我平起平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每次提及袁绍,袁术便怒不可遏,仿佛对方的名字都是对他莫大的羞辱。

  “那就预祝公路兄得偿所愿了。”

  苏烨含笑拱手,眼底掠过一丝讥诮。这位四世三公的嫡公子,除了血统外又有几分真本事呢?

  占尽优势却仍被袁绍压制得死死的,连继承权和家族支持都争不过,不是废物是什么?

  袁术这厮竟毫无自知之明,整日做着"老子天下第二"的白日梦。若非狂妄至极,后来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僭号称帝?那个可笑的"仲氏皇帝"封号,"仲"字可不就是自认老二吗?

  在叶县稍作休整后,苏烨便与袁术、孙坚等人挥师北上。三日后,联军终于抵达会盟地酸枣。

  "伯渊!公路!可把你们盼来了!"远远望见曹操在营寨门前热情相迎,那副热络架势令苏烨都有些局促。走近时,袁绍也拱手笑道:"伯渊别来无恙!为兄可是望眼欲穿啊!"

  袁绍的目光直接掠过袁术,袁术也懒得搭理这位兄长,径自带着亲兵入营,几位陌生诸侯已迎上前去。

  苏烨翻身下马回礼:"本初兄、孟德兄风采更胜往昔!不知酸枣会盟进展如何?现有多少路诸侯?"

  曹操边走边答:"连你们在内已到十三镇,约莫还有五六路未至。话说伯渊带的尽是铁骑?方才粗略一瞧,好家伙!这般阔绰的手笔,战马从何而来?"

  曹操望着那些战马,眼中难掩炽热——这些可都是难得一见的良驹啊!

  袁绍也忍不住凑近几步,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不单是曹操心动,他同样对这些战马眼馋得紧。虽说他袁本初家底丰厚,可要一口气置办这么多上等战马,短时间内也绝非易事。这需要经年累月地采买积攒才行。

  苏烨见状轻笑道:"都是从并州陆陆续续买来的,前前后后花了五六年光景。可把我这些年攒的老本都搭进去了!"他故作苦恼地摇头,"眼下连军饷粮草都捉襟见肘。这不,此番会盟我只带够一个月的粮草。"

  说着目光转向袁绍:"听闻本初兄承诺要为会盟诸侯供应粮草?此言当真?"

  袁绍眼角一抽——苏伯渊这厮满嘴鬼话!没钱能养得起这么多战马?置办得起全军精铁甲胄兵器?他活这么大就没见过如此厚颜**之人。想占便宜直说便是,偏要找这般拙劣的借口?

  心里虽这般诽谤,面上却堆笑应道:"确有此事!既然伯渊开口,你部粮草我全包了!"

  "君无戏言?"苏烨紧盯着追问。

  "一言九鼎!"袁绍拍板道。

  "好!本初兄果然豪爽!"苏烨竖起大拇指,"比起公路兄可大方多了。上回我找他借粮,他推三阻四不说,还用往日人情要挟,要我推举他当盟主呢。"

  "竟有此事?"袁绍脸色骤变。

  袁绍闻言,神色骤然大变:"公路竟真让你推举他做盟主?你应下了?他凭何德何能担此重任?"

  这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也配妄想盟主之位?

  曹操静立一旁,冷眼旁观袁绍这副失态模样,心中暗自嗤笑。

  你袁本初与公路相较,又能高明到哪去?

  如今这般局面,不正是你一手造成的?

  玩火 ** 了吧?

  抑或...这本就是你刻意为之?

  若真如此,那就更令人不齿了!

  连血亲都要算计,还能有什么作为?

  苏烨苦笑着颔首:"我虽更看好本初兄,即便我支持公路兄,以你的声望,最终也必能登上盟主之位......"

  "无奈我欠公路兄人情在先,已经应允了他。"

  "还望本初兄莫要因此记恨,克扣我军粮草啊!我也是身不由己!"

  "你们兄弟何必总是这般势同水火?倒叫我们这些友人左右为难。"

  见苏烨满面无奈,袁绍忍不住追问:"伯渊当真认为我比公路更有胜算?"

  "这是自然!"苏烨斩钉截铁道,"公路兄的声名才干,你比谁都清楚。"

  "若要在你二人之间选择,各路诸侯十有 ** 都会拥戴本初兄。"

  "况且我不信本初兄蛰伏多时,会毫无准备。想必对这盟主之位,已是志在必得了吧?"

  "哈哈哈!"袁绍转怒为喜,开怀大笑:"知我者,伯渊也!不错,我早有筹谋,袁公路绝无胜算!"

  "倒是伯渊你,如今贵为前将军兼荆州牧,权倾一方。我原以为你才是我最大的敌手,没想到......莫非伯渊当真对盟主之位毫无念想?"袁绍说罢,目光如炬地审视着苏烨的反应。

  苏烨轻描淡写地摇头道:"免了,盟主之位岂是光有权势就能坐稳的?声望与人脉缺一不可!我资历尚浅,与各路诸侯素未谋面,更无力筹措大军粮草,何必自不量力?当个普通盟友反倒自在。"

  他暗自嗤笑:这联军盟主谁爱当谁当!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此次会盟分明是袁绍搭的戏台子,注定掀不起什么风浪。他此来只为传国玉玺与司隶百姓,联盟成败根本无关紧要。

  袁绍闻言开怀大笑:"伯渊太过谦逊了!"心中戒备霎时消散,反倒觉得这年轻人知情识趣,先前自己竟还提防他,实在不该。暗忖道:"既如此识相,纵使你把选票投给袁公路,我照样供你粮草。"

  眼见最大威胁自动退出,袁绍自觉胜券在握。他从不把袁术放在眼里,即便有苏烨支持也不足为惧。

  旁观的曹操将二人神色尽收眼底,暗叹:"本初啊本初,被伯渊耍得团团转犹不自知。不过..."他目光微闪,"伯渊竟甘心放弃盟主之争,倒真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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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暗自思忖道:"看来这场诸侯会盟徒有其表,终究难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