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苏家失落的信物-《碰瓷京圈太子爷,被当场求婚了》

  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

  “病人急性心衰!快!准备除颤!”

  “肾上腺素!”

  病房里一片混乱,姜糯和苏瑶被护士请到了外面。

  走廊上,苏瑶扶着墙,身体摇摇欲坠。

  姜糯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

  奶奶明明已经好转了。

  为什么会突然心衰?

  秦屿站在急救室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拨通了陈助理的电话。

  “封锁医院。”

  “查,今天所有进出过老夫人病房的人,一个都不能漏。”

  “尤其是,送餐的,打扫的,做检查的。”

  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透着杀气。

  姜糯靠在墙上,脑子里反复回想着刚才的一幕。

  那封信……

  那片新的墨迹……

  内鬼。

  医院里一定有内鬼。

  这个人,不想让他们知道赵家的秘密。

  所以,他涂掉了信的内容。

  甚至……甚至对奶奶下了手!

  这个想法,让姜糯浑身发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急救室的门开了。

  主治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满脸疲惫。

  “秦先生,暂时抢救过来了。”

  “但是……”

  “但是什么?”姜糯冲了上去。

  “老夫人的情况很不稳定,必须立刻转到重症监护室,二十四小时观察。”

  “她经不起任何刺激了。”

  医生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每个人的心上。

  奶奶被护士们推了出来,戴着氧气面罩,双眼紧闭。

  姜糯跟着病床,一路走到重症监护室门口。

  隔着厚厚的玻璃,她看着里面那个虚弱的老人,心如刀割。

  都是她的错。

  如果她不拿出那封信,不刺激奶奶,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不关你的事。”

  秦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握住她冰冷的手。

  “对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奶奶。”

  “就算没有这封信,他们也会用别的办法。”

  姜糯回头,看着他。

  “我们能找到他吗?”

  “能。”秦屿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苏瑶走了过来,她的眼圈也是红的。

  “那封信和玉佩呢?”她问。

  “在我这里。”秦屿说,“这里不安全,我先带走。”

  苏瑶点头。

  “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秦屿说,“等他自己露出马脚。”

  接下来的两天,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奶奶一直在重症监护室,没有醒来。

  秦屿的人,把整个VIp楼层都控制了起来。

  所有进出的人,都要经过严格的盘查。

  但那个内鬼,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这天晚上,姜糯,苏瑶,还有秦屿,三个人在病房里,研究着那个木盒子里的东西。

  那些地契和合同,秦屿已经让律师去核实了。

  大部分确实如奶奶所说,已经被赵家以各种名义侵占。

  想要拿回来,难如登天。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只剩下那个针线包,和那块玉佩。

  “这个针线包,是你妈妈亲手做的。”苏瑶拿起那个云锦针线包,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牡丹花。

  “我记得,她也给我做过一个,是兰花的。”

  她的眼神里,是怀念。

  姜糯拿起那块玉佩。

  玉佩不大,只有半个手掌大小,通体温润,上面雕刻着一种很奇怪的花纹。

  不是常见的龙凤或者祥云。

  而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植物图样。

  藤蔓交错,花朵盛开,看起来既古老又神秘。

  “这是苏家的家徽。”秦屿说,“我查过资料,每一代苏家家主的信物上,都有这个图样。”

  姜糯把玉佩放在手心,仔细地看着。

  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就在她用指腹摩挲着玉佩上那个花纹的时候。

  突然,她的脑子里“轰”的一下。

  一些零碎的,模糊的画面,闪现出来。

  熊熊的火光。

  刺鼻的浓烟。

  男人和女人的争吵声。

  还有……一个小女孩的哭声。

  “糯糯!快跑!”

  一个温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带着哭腔。

  然后,一只温暖的手,把一块冰凉的东西,塞进了她的手心。

  正是这块玉佩!

  “啊!”

  姜糯惊叫一声,手一松,玉佩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糯糯!你怎么了?”

  苏瑶和秦屿都吓了一跳。

  “我……”姜糯捂着头,脸色惨白,“我想起了一些事……”

  “火……有火……我妈妈把玉佩给了我……”

  她的记忆很混乱,很模糊。

  那些画面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

  但那种恐惧和悲伤的感觉,却真实地刻在了她的心里。

  苏瑶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玉佩。

  她把玉佩拿在手里,仔细地看着。

  看着看着,她的脸色,也变了。

  “姐姐?”姜糯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苏瑶没有说话。

  她的视线,死死地盯着玉佩上那个苏家的家徽。

  她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那个图样。

  “这个图案……”

  苏瑶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颤抖。

  “我见过。”

  秦屿和姜糯都看向她。

  “在哪里见过?”秦屿问。

  苏瑶抬起头,眼神里是恐惧,是愤怒,是刻骨的恨意。

  “当年,把我从孤儿院带走的那个男人。”

  “他的手背上,就纹着这个图案。”

  “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