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我?-《白切黑掉马后他囚禁了金主》

  白瓷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征服的快感,那反应快的如同错觉。

  扣住霍骁手腕的力道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

  另一只手却如同最柔韧的藤蔓,顺势攀上了霍骁紧绷的颈侧。

  “先生,”白瓷侧过头,柔软的唇瓣几乎要贴上霍骁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搔过霍骁的最敏感的神经。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被逼到极致后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又有一丝孤注一掷的诱惑。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信我?”

  白瓷顿了顿,唇瓣故意似得擦过霍骁的耳垂,像是无意识的撩拨。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才能摆脱嫌疑?”

  看着霍骁喉结滚动,白瓷控制不住的出神。

  他的先生动情时,真是撩人的要命。

  “先生是在怀疑……我不是白瓷吗?”白瓷乘胜追击,每个字都刺向霍骁最薄弱的地方。

  “那可不可以,让我在床上死去。”

  轰——

  这句话,像是火星投入滚油里,瞬间点燃了霍骁强行压抑的欲望。那些对“蝮蛇”的冰冷猜疑,在这燎原的情绪面前不堪一击。

  霍骁不是第一次买人回来,也不觉得白瓷会是最后一个。

  可白瓷的纯洁与热烈,那份毫无遮掩的喜欢,甚至害怕到身体颤抖也要迎合的“勾引”,让霍骁觉得,他是真心喜欢自己——

  和其他那些买回来的人截然不同。

  也正是这份不知真假的喜欢,不明所以的情动,让霍骁痴迷,……上瘾。

  “哐当——”

  乌沉的匕首从霍骁手里滑落,重重砸在地板上。

  霍骁勾住白瓷的膝弯,一把将他打横抱起,低沉磁性的嗓音擦过耳畔:

  “去床上验验,看你还是不是——那个会哭着说爱先生的小东西!”

  白瓷身体骤然悬空,惊呼被堵在喉咙里,脸颊瞬间飞红。

  他下意识地挣扎,双手抵住霍骁坚实的胸膛,有几分畏惧:“先生,先生!等等等等,我跟你闹着玩的。”

  霍骁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抱着他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

  他臂膀稳如磐石,白瓷那点微弱的挣动如同蚍蜉撼树。

  低沉的笑声在霍骁胸腔震动,带着一丝危险的餍足:

  “又菜又爱玩!不是你主动勾引的吗?”

  霍骁踢开虚掩的房门,将怀里的人不容抗拒地抛进柔软的被褥间,高大的身躯随即压下,阴影瞬间笼罩了白瓷。

  他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轻佻地划过白瓷滚烫的脸颊,眼神幽暗如深潭,牢牢锁住身下人慌乱的眼眸,声音喑哑:

  “乖,让先生好好看看……你还是不是我当初买回来的那个白瓷。”

  空气是凝滞的蜜,稠得化不开,每一次吸气都像在吞咽温热的丝绒。

  他的手指——不,是那一点微凉的触感,沿着脊椎的沟壑,向下,向下… 像一滴融化的蜡,缓慢地、不容置疑地流淌。

  呼吸——分不清是谁的。

  纠缠在一起,湿漉漉的,扑在颈窝,像某种热带植物毛茸茸的花蕊搔刮。

  … 想躲开,身体却更深地陷进那片柔软里,床垫是温热的沼泽。

  … 唇擦过锁骨上方那片小小的凹陷,留下无形的烙印——灼热的,又带着奇异的麻痒。

  “先生,别……,” 声音轻得像羽毛,落下去就没了。

  视线模糊了,天花板的纹路在旋转、扭曲,变成旋涡。

  “不是喜欢在这个时候说爱先生吗?”霍骁疯狂……,“嗯?”

  世界坍缩成指尖接触的那一小块皮肤,以及皮肤下疯狂擂动的鼓点——咚,咚,咚…

  是心跳?

  还是时间本身在坠落?

  “我……爱你,先生,……我爱你!”

  霍骁低笑,满是掌控欲:“继续!”

  一句句的“爱你”沉浮于温热的海浪。

  那暖流从小腹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骨头仿佛在融化… 变成水,融入这柔软的黑暗与温热里。

  所有的语言都失效了,只剩下皮肤的语言,呼吸的语言,和那汹涌的潮汐,拍打着意识……

  一次,比一次更近!

  阿泰呆呆地站在阳台,指间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他缓缓吐着烟圈,目光落在紧闭的房门上。

  他知道,眼前这个白瓷没有问题。至少现在他找不出任何破绽。

  陆家庄园——

  沈然跪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背脊挺的笔直。

  “自己数着!”陆冥迟的鞭子像是一条淬了毒液的活蛇,撕裂凝滞的空气,带着恶意的尖锐,狠狠吻上沈然的背。

  “一,”

  沈然紧咬牙关,铁锈味瞬间弥漫口腔。不是嘴唇破了,是硬生生把冲到喉咙的惨叫咽了回去。

  “二,”

  整个视野剧烈晃动,眼前陆冥迟那张如同精雕细琢的脸瞬间模糊成虚影。

  ·····

  “十!”布料撕裂的脆响紧随而至,带着一种残酷的戏谑。

  陆冥迟站在几步开外的阴影里,像是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像。

  他手里把玩着那条黑色的长鞭,鞭梢垂落在地板上,洇出一小块暗红色的污渍——那是沈然的血。

  陆冥迟眼神漠然,像是在欣赏一件无关紧要的作品。

  他踱步过来,停在沈然面前。

  那只锃亮的黑色鞋尖,带着碾压蝼蚁般的轻蔑,精准的踩在沈然的右手手指上。

  骨头被挤压的剧痛刺入大脑,沈然猛地抽了一口气。

  “去霍骁身边,”陆冥迟微微俯身,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审视和冰冷。

  “去看看那只漂亮的瓷器···死了没?”

  一个个字符落下,带着一种几乎残忍的玩味。

  “沈然,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欢废物!眼睛要是不好用,不如——挖掉?”

  最后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毒蛇的信子舔狗过心脏。

  一股恶寒从沈然的尾椎骨直达头顶,后背的鞭伤瞬间被放大无数倍。

  “是。”屈辱和恐惧像是冰冷的藤蔓,几乎要把沈然的喉咙勒断。

  陆冥迟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瞥了沈然一眼,只有纯粹的厌恶。

  “当初为了权势地位来爬我的床,这些东西都是你该受的。”

  他转身,将那条染血的鞭子随意丢到桌面,发出沉闷的巨响。

  “天亮前,”陆冥迟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要看到你出现在霍骁的‘视线’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