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哥哥,你偷偷进来是想做什么呀?-《换嫁纨绔狼狗后,夜夜被他亲红温》

  苏大壮和王菊花对视一眼,虽然觉得这事有点难办,但看着女儿那疯狂的样子,又想到她描述的“大学教授女婿”未来的光明前程,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于是两人连晚饭都没吃就厚着脸皮摸到了江家小楼外。

  开门的是李慧娟,看到是他们,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下去:“大壮兄弟,菊花妹子,你们这是?”

  苏大壮搓着手,挤着笑脸:“亲家母,我们是来接软软回去的。”

  王菊花也赶紧帮腔:“是啊,你看这……姑娘家出嫁,哪有不从自己家走的道理?”

  “这要是传出去了,别人该说我们苏家不懂规矩,估计也会说你们江家……不太讲究了。”

  “所以我们想着,还是让软软回家住两天,等到办酒那天,再风风光光地从娘家出门子,这样才像话嘛!”

  这话听着似乎有点道理,但江家人都知道苏家是什么德行,哪里放心让苏软再回去?

  江建国皱着眉头没说话,而李慧娟为难道:“这……软软刚过来,而且……”

  他们两个心里都不愿意让酥软再回到那个吃人的狼窝。

  “我们不同意,这结婚证都领了,苏软就是我们家的人了,凭啥还要跟你们回到苏家去?”

  江燃的祖母走了过来,眼底的嫌恶显而易见。

  她的乖孙媳刚从狼窝那种地方出来,怎么可能再被他们送回去?

  苏软看着维护她的江家人,心底说没有触动是假的。

  在限制文的世界里,没有人会真心的关心她,而在这个什么都落后的年代里,爱却像疯了一样的肆意生长,

  “爸,妈,让我跟他们回去吧。”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

  众人回头,只见苏软不知何时站在了客厅通往房间的走廊口。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平静地看着苏大壮和王菊花。

  “软软?”李慧娟担忧地看向她。

  江燃更是直接跳起来:“不行!回去干嘛?那还是人待的地方吗?”

  苏软走到江燃身边,轻轻拉住他的手捏了捏,示意他先别激动。

  “爸,妈,我知道你们为我好。不过他们说的……也在理。毕竟名义上我还是苏家的女儿,不从家里出嫁,确实容易惹闲话。我不想因为这点事,让江家被人议论。”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苏大壮和王菊花那掩饰不住窃喜和算计的眼神,心底冷笑,面上却依旧淡然:“不过我出嫁前一晚再回去,这两天我依然要住在江家。”

  她倒要看看,苏艳华和苏家,到底想搞什么鬼。

  有些脓包,不如早点挑破。

  江家人见苏软自己都这么说了,虽然万分不舍和担心,也不好再强留。

  江燃气得牙痒痒,却被苏软一个眼神安抚下来。

  “那……行吧。”江建国最终拍了板,“就按软软说的办。大壮兄弟,软软就出嫁前一天回去吧,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但警告意味十足。

  苏大壮和王菊花连连保证:“放心放心,我们肯定照顾好她!”

  看着苏软那对极品父母离开,江燃心里空落落的,烦躁地在客厅里转圈。

  晚上,江娇娇见弟弟魂不守舍的样子,叹了口气,主动提出:“行了,别转了,转的我都眼晕。我去隔壁找同学聊聊天,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苏软暂住的那个房间。

  江燃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姐姐的意思,耳朵尖悄悄红了,嘴上却硬气道:“我……我有什么好看着办的的!”

  话虽这么说,但江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苏软的样子。

  她笑起来嘴角的梨涡,她软软喊“哥哥”的声音,她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的模样。

  越想心里越燥,越放心不下。

  鬼使神差地他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像做贼一样,溜到了苏软住的那个房间门口。

  因为他们两个还没办婚礼,所以苏软这几天是要跟他姐一起住的,而现在他姐去隔壁找同学还没回来,所以就只有苏软一个人在。

  他轻轻拧动门把手,房门没锁,“咔哒”一声开了。

  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下一点微弱的光晕。

  然而,就在他刚踏进房间,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时,浴室的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推开了。

  氤氲的水汽率先弥漫出来,带着一股淡淡的,甜丝丝的皂荚香气。

  紧接着,一个纤细窈窕的身影,裹挟着湿漉漉的热气,走了出来。

  月光朦胧,勾勒出那惊人的曲线。

  苏软显然刚洗完澡,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发梢还在滴着水珠。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这个年代最常见的白色细棉布的背心式内衣和一条及膝的平角衬裤,因为湿气,单薄的布料有些贴身,清晰地映出底下细腻的肌肤和起伏的轮廓。

  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过精致的锁骨,没入背心领口那诱人的阴影处。

  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腿,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像上好的羊脂玉。

  她正拿着一块干毛巾,歪着头擦拭着头发,似乎没料到房间里会有人,动作随意而自然,带着沐浴后慵懒的纯真,却又在无意间散发出极致的诱惑。

  江燃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在门口,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呼吸骤然停滞!

  他大脑一片空白,血液却轰的一下全都涌上了头顶,烧得他脸颊、耳朵、脖子全都红透了!

  苏软也听到了动静,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抬起头,循着声音看向门口。

  当看清那个僵立着的,面红耳赤的高大身影时,她先是微微一惊。随即,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眸子眨了眨,非但没有惊慌失措地尖叫或躲藏,反而缓缓地,漾开了一抹极浅、极勾人的笑意。

  她放下毛巾,就那样站在朦胧的月光和水汽里,微微歪着头,看着呆若木鸡的江燃,声音又轻又软,带着刚出浴的沙哑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撩拨。

  “哥哥,你偷偷进来……是想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