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三国:东汉战神,融合韩信闯天下》

  众将僵立,难以置信。

  他们竟敢如此!

  皇宫内,大将军弓竟遭毒手?

  连新朝国舅也未能幸免?

  袁绍猛然回神,厉声咆哮:"阉党竟敢谋害大将军,此仇不共戴天!"

  "誓报此仇!"

  众将士怒发冲冠,刀剑出鞘直闯宫闱。

  何进亲率的御林军乃禁军翘楚,

  远胜其分派出去的那支队伍。

  袁氏四世三公,用兵之道自然碾压董太后党羽。

  大将军遇害激得三军同仇敌忾,

  在袁绍指挥下,数千精锐势如破竹。

  宫墙内血染丹墀,

  所遇宦官尽数诛戮。

  烽烟四起,哀嚎遍野。

  蹇硕等十常侍骇然失色,

  万没料到袁绍竟敢率部弑君犯阙。

  这袁隗亲侄,怎会搅乱叔父布局?

  情势危急,宦官们四散奔逃。

  小邓子低喝:"分头突围,伺机挟持新帝与何后!"

  众人闻言立即作鸟兽散。

  宫墙内外火光映血,

  惨呼不绝于耳。

  ** 刘宏宠幸的这些权宦,

  面对正规军时丑态百出。

  寒芒闪过,昔日作威作福之辈,

  转眼便成刀下亡魂。

  素来狡诈的蹇硕、张忠之流,

  何曾见过这等修罗场?

  循着小邓子指点的生路,

  仓皇扑向少帝与何后寝宫。

  那小邓子假意指路后,

  身形一晃便隐入暗处。

  黑影中的潜行者默默执行着主公的嘱托。纤细身形与精湛技艺相得益彰,连御林军精锐都难以捕捉其踪迹。

  熟练穿过禁宫要道的小邓子领着刘协脱离险境。向陈留王说明局势后,他暗自思量着主公的下一步安排......

  宫墙内,披甲将领手持利刃率众剿阉人。刀光所至,无论品阶尽数伏诛。

  "诛尽阉党,永绝后患!"声若雷霆震彻宫闱。

  正是为报何进之仇率军入城的袁绍。忽而神色骤变,急引亲卫转向皇子寝宫。

  荒郊野径,四道身影自田埂匍匐而出。虽衣衫凌乱,月色仍掩不住那袭华服的光芒。

  "九五之尊竟钻此污秽之地!"少帝刘辩羞愤难当。

  蹇硕赵忠阴沉相视。宫闱倾覆在即,幼主犹念虚名,当真肖似其父。碍于太后在场,只得缄默领路。

  何后深知利害,寥寥数语便让 ** 噤声。逃亡队伍刚启程,少年天子羸弱之躯便拖累行程。

  山间忽现火光与喊杀声。蹇硕急令:"赵常侍且留此斡旋,待事成循迹来寻。"恐惧在两张老脸上蔓延。

  听闻此言,赵忠心中惊惧万分。然而蹇硕的话语中似乎暗藏生机,并非让他白白送命。身为蹇硕下属,他强忍恐惧停下了脚步。

  蹇硕护着何太后与少帝刘辩继续向西奔逃...

  留在原地的赵忠浑身战栗,正绞尽脑汁准备说辞,铁骑已呼啸而至。寒光闪烁的兵刃吓得他瘫软在地。

  "阉奴!快说圣驾何在!"袁绍厉声喝问。

  冰冷的刀刃抵住咽喉,赵忠看见战马焦躁地踏着蹄子。保命要紧,哪还顾得上什么谈判。

  "往...往西去了...陛..."话未说完,他只觉眼前一黑,甚至来不及感到疼痛,就被乱马践踏而过...

  前方不远处的蹇硕听见马蹄声,心中暗骂赵忠无用。正要继续奔逃,后脑突然传来剧痛。他瞪大双眼想回头,生命却已迅速流逝。

  少帝刘辩目睹惨状,吓得面无人色,险些惊叫出声。

  何太后早有预料,急忙捂住儿子的嘴,拖着失魂落魄的少帝躲进河畔灌木丛中。

  "陛下...辩儿...这些阉党包藏祸心。今日宫门大乱,必是你舅舅遭遇不测,他麾下兵马才会攻入皇城。如今能救我们的,唯有等待董卓率兵入京勤王..."

  夜色笼罩皇宫之前,我已收到军情急报。董卓率部于日间抵达,北邙山迂回路线实为进驻洛阳咽喉要道。辩儿,暂避今宵锋芒,待明日与西凉大军会合,彼时百万雄师在手,乱臣贼子皆可"——何氏音若游丝婉转,蛾眉间自带三分风情,纵逢乱局仍不失从容仪态,隐隐透着深谋远虑。

  袁绍统领的搜索部队在官道间来回梭巡。可惜他们全然不知少帝刘辩早已西去多时,搜查范围越扩越大,却始终徒劳无功。

  直到山间火光渐熄,地动余震散去,面如白纸的刘辩才如梦初醒,冲何太后机械地点头。此刻的少年天子哪还有钻出狗洞时强撑的威仪。

  东方初露鱼肚白时,一声刺耳鸦啼撕裂晨霭。地面传来的震颤惊醒了蜷缩的刘辩,身侧的何太后眼下泛着青黑,显然彻夜未眠。

  当铁甲铿锵声混着马蹄轰鸣迫近,何太后临着溪水开始重整钗环。不远处正行进的大军旌旗猎猎,为首那匹烈马上的巨汉尤为醒目——身长八尺,腰似磨盘,满脸横肉间嵌着双鹰目,正是河东太守董卓。

  虽未见过本尊,但朝廷存档的官员画像与眼前这具肉山完全吻合。何太后拽着刘辩立于道中,静候那队铁骑逼近。

  起初刘辩还强撑着挺直腰板,待万马奔腾声如惊雷压顶,少年天子的膝盖渐渐发软。当能看清董卓脸上抖动的横肉时,他竟瑟缩着躲到何太后身后,只敢从衣袖缝隙窥视那张可怖面孔。

  "何方 ** 挡道!"董卓暴喝声中,目光在两人华服上逡巡,最终粘在何太后风韵犹存的脸庞上。即便鬓发散乱,那对含情目与通身媚态仍让这西凉莽夫心痒难耐。

  何太后敏锐察觉对方淫邪视线,瞬间敛去伪装的柔弱,沉声质问:"来者可是河东董太守?"

  被这声清喝拽回神智,董卓见她突然端出威仪,心头窜起无名怒火。

  何太后见董卓沉默不语,只是上下打量自己,索性将躲藏在身后的刘辩拽到身前。

  "放肆!此乃九五之尊,尔等岂敢不下马 ** !"

  董卓心头一凛,仔细端详少帝刘辩的龙纹锦袍。衣着确是天子制式,但眼前少年是否真为 ** ,他却犹疑不定。

  正踌躇间,亲兵呈上密报。绢帛间墨迹犹新,详载昨夜宫闱惊变。原来信使赶到时董卓醉酒酣眠,众人不敢惊扰。

  阅罢密信,董卓非但未责亲卫,反倒眯眼审视刘辩战战兢兢之态。这莽夫难得显露精细,沉吟片刻后率领众将滚鞍下马。

  "微臣冒犯天颜,河东董卓奉命护驾!"

  刘辩早吓得噤若寒蝉,何太后只得代为宣谕:"哀家乃当朝国母。众卿平身,董卿救驾有功,速备銮驾回宫。"

  董卓将太后威仪尽收眼底,又瞥见少帝瑟缩之状,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当即调遣精骑护送凤驾,自率百名铁甲亲兵入城。西凉军马蹄声震碎街巷,昨夜惊魂未定的百姓又添新忧。

  与此同时,玄菟城墙之上。

  刘玄与郭嘉凭栏南望。

  "奉孝,这场大戏可还精彩?得君相助,何愁大业不成?"

  初涉朝局的郭嘉仰颈痛饮,酒渍沾须:"究竟是戏...哈哈!分明是主公早已布好珍珑,我等不过拂乱了棋枰尘埃..."

  宫墙阴影里,小邓子接过羽书:董太师已奉驾还朝。

  小邓子领着与他一同藏匿整夜的陈留王刘协安然返回寝宫。此时宫中守卫多为原属何进麾下的御林军,众人深知小邓子在 ** 刘宏驾崩后的份量,面对失势的陈留王亦不敢怠慢,沿途将士纷纷赞颂小邓子救护皇子之功。

  陈留王自幼机敏过人,深谙宫闱之道。他心知能于危难中救护自己的必是忠良,经此一夜更对小邓子深信不疑,暗忖若得机遇定要向皇兄举荐封赏。即便皇上不允,以小邓子如今 ** 老臣资历,朝臣们也必当进言。

  少帝刘辩返京次日,仍似惊弓之鸟,战战兢兢端坐龙椅不发一语。王允正逐条奏报:"惑乱宫禁的常侍已伏诛,余党皆已肃清,所抄没赃银俱充国库……"

  忽见王允语塞,似有隐衷。龙座上的刘辩未觉异样,只觉殿中倏然寂静,惴惴不安间扯了扯身侧小邓子的袖角。

  "王司徒但说无妨。"小邓子扬声道。

  "只是……传国玉玺至今下落不明。"

  此言顿令满朝哗然,众臣面色骤变。董卓鹰目灼灼,始终窥探着少帝神情。

  刘辩甫欲开口,却撞见董卓那副令人胆寒的面容,当即垂首噤声,又向小邓子投去求助目光。

  小邓子眼帘低垂,朝列席的陈留王微微颔首。

  年方九岁的刘协整衣出列,虽身形尚小却自带威仪:"传国玉玺乃社稷至宝,当速遣精干之人彻查,务使重器早归帝座。"童声清越掷地有声,满朝窃语立止。

  董卓闻言侧目,见这幼童气度不凡,再睨向龙椅上瑟缩的刘辩,眼中鄙夷之色愈浓。

  小邓子顺势进言:"陈留王所言正是圣意。王司徒依此办理便可。陛下因急返京师,又历宫变,龙体欠安需静养。"

  "诸位若无本奏,便可退朝了。"

  【夜宴密谋,虎狼之局】

  三更梆子响过,董府朱门无声滑开。小邓子捏着烫金请帖跨入门槛时,檐角铜铃恰被穿堂风拨动,叮当声里暗叹:"主公神机妙算,董卓这尾大鱼终究咬了钩。"

  少帝御赐的华宅内,鎏金兽炉吐出缕缕沉香。董卓挥退左右时,甲胄碰撞声惊飞了窗外宿鸟。小邓子盯着案上晃动的灯影,听这位西凉枭雄突然压低嗓音:"邓常侍侍奉 ** 多年,可知龙榻遗愿?"

  "将军可是问立储之事?"小邓子袖中手指微蜷,烛火将他的身影投在绘着山海经的屏风上,"那年何皇后与何进偷天换日,奴婢人微言轻,只得蛰伏待时..."话音未落,董卓的佩刀突然铿然作响。

  老贼抚着刀柄大笑:"陈留王英果类祖,倒比那懦弱少帝更肖似 ** !"狂暴的内劲震得案几咔嚓开裂。小邓子顺势扑跪在地,额头贴着冰冷的青玉砖——这哪里是忠臣劝谏,分明是豺狼亮出了獠牙。

  "将军若行伊霍之事..."小邓子盯着地面砖缝里蠕动的蚂蚁,声音却透着狂热,"二十万西凉铁骑陈兵城外,何愁大事不成?他日史笔如铁,定记将军擎天保驾之功!"

  董卓的笑声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而落。忽然铠甲铿锵,这匹饥渴的老狼竟要当即扑向皇宫。小邓子急忙拽住他的豹尾绦:"将军且慢!"暗处侍卫的弓弦绷紧声里,他缓缓解开袖中竹筒:"奴这里还有道 ** 密诏..."

  董卓闻言驻足,以眼神示意小邓子继续,眉宇间透着不容拖延的压迫感。

  "若将军动用兵马威逼,各路诸侯必会借题发挥。将军虽无所畏惧,但请勿忘那头蛰伏在大汉疆界外的猛兽。"

  "玄菟国君刘玄,昔日汉室皇子。虽叛国立府,其所作所为却深得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