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正妻携实锤上殿,一招锤死老淫棍!-《替兄上朝吃瓜,吃成镇北王》

  御书房。

  萧玦尘听完暗卫的禀报,指节轻轻敲击着龙案。

  “宣。”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片刻,两个官袍撕裂,发髻散乱的朝廷大员被侍卫押了进来。

  翰林院大学士李文渊,没了三代帝师的派头。

  翰林院侍讲温景明,双目血红,胸膛鼓动,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

  “陛下!”

  李文渊甩开侍卫,连滚带爬地扑到御前,一把鼻涕一把泪。

  “您要为老臣做主啊!”

  “温景明这竖子,目无尊长,丧心病狂!竟敢在翰林院公然殴打老臣!”

  “此等行径,有辱斯文!罔顾师恩!请陛下降罪!”

  他哭嚎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李文渊!”

  被死死按住的温景明猛地抬头,脖颈青筋暴起,用尽全身力气咆哮。

  “你这道貌岸然的老畜生!”

  “陛下!此人猪狗不如!”

  “他与臣的妻妾私通!臣养了十几年的六子三女……全是他李文渊的种!”

  这声怒吼,炸得整个御书房嗡嗡作响。

  所有官员,包括总管太监,都把头垂得更低,恨不得当场化为一根梁柱。

  萧玦尘揉了揉眉心,看着殿下一个哭得肝肠寸断,一个吼得撕心裂肺。

  绿帽子官司,最是难断。

  总不能把温夫人和九个娃都宣进宫来,当庭滴血认亲?

  何况,封探花那小子的心声早就点破,这法子不准。

  他更不能直说自己能听见心声,直接判案。

  场面一时僵住。

  封泽萱站在队列中,冷眼看戏。

  【啧,好一出年度大戏。】

  【老匹夫还想恶人先告状?想得美。】

  封泽萱心念微动,只凭这点裤裆里的破事,顶多让李文渊告老还乡,伤不了根基。

  要弄死他,必须上重锤!

  【系统,别摸鱼了!给我扒李文渊任职以来所有案底,关键词:渎职、构陷、贪墨、人命!我要他死!】

  【收到!正在深挖黑历史……挖掘完毕!最高危罪证已锁定!】

  【三年前,吏部侍郎张维,因“贪墨渎职”被流放。其妻刘氏悲愤之下,悬梁自尽,一尸两命。】

  【内幕:李文渊觊觎刘氏美貌,酒后强占。后窃取张维耗尽心血写成的《江南治水策》,据为己有,反手罗织罪名,将张维送进大牢!】

  封泽萱眼底寒芒一闪。

  【我靠!强占人妻,窃国之策,构陷忠良!这老杂毛,真是从头发丝烂到了脚后跟!】

  心声刚落,萧玦尘捏着朱笔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抬起眼,视线在殿中百官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队列末尾一个身体微颤的官员身上。

  “翰林学士,刘承。”

  被点到名的官员身子一抖,茫然出列。

  “陛下。”

  “朕记得,三年前流放的吏部侍郎张维,是你的同乡挚友?”

  萧玦尘的语气平淡无波。

  刘承的脸色却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发不出半点声音。

  “朕再问你,张维所着的《江南治水策》,是何人代为呈上的?”

  “轰”地一声,刘承只觉得天旋地转。

  好友流放前的惨状、那封泣血的喊冤信、自己三年来因恐惧而刻意的遗忘……

  帝王那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彻底击溃了他最后的防线。

  “噗通!”

  刘承重重跪地,泣不成声。

  “陛下!张维有天大的冤情啊!”

  他猛然抬头,手指直直戳向已经呆若木鸡的李文渊。

  “就是他!李文渊!他当年不仅强占张维之妻,逼死人命,更是窃取了张维的《江南治水策》,作为自己的进身之阶!”

  “臣……臣这里还有张维当年托人带出的血书为证!请陛下明察!”

  此言一出,李文渊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尽,双腿一软,怎么也想不通,这桩陈年旧案,怎么会被翻出来!

  “血口喷人!你……你这是污蔑!”

  他干瘪地辩解着,声音却止不住地发抖。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骚动。

  “站住!何人擅闯!”

  “滚开!本夫人要面圣伸冤!谁敢拦我,我就死在这里!”

  一道女声,尖锐又决绝。

  萧玦尘眼底掠过冷光。

  “让她进来。”

  片刻,一个身穿素色衣裙的女子,在侍卫的注视下,一步步走进大殿。

  她面容憔悴,嘴唇苍白,唯独那双眼睛,平静得如同冰封的湖面,不见波澜。

  正是温景明的正妻,杜氏。

  她没有哭闹,对着御座上的天子,行了个标准至极的万福礼。

  接着,双手高高举起一个半旧的木匣。

  “陛下,民妇杜氏,为夫伸冤,此匣之内,皆是铁证。”

  太监立刻上前,将木匣呈上。

  杜氏的声音在死寂的大殿中响起,每个字都像淬了冰。

  “木匣之内,是李文渊多年来写给民妇的淫诗艳词,共计三十七封。”

  她顿了顿,视线像锥子一样,扎在已经面无人色的李文渊身上。

  “另有一本秘密账册,详细记录了他每次借‘探望’之名,来府中行苟且之事后,赏赐的钱财物件。”

  “小到金钗首饰,大到田庄地契,无一遗漏。”

  她的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旧事。

  “最关键的证物,是这枚玉佩。”

  她从袖中取出一块温润古玉,高高举起。

  “此玉,乃李家祖传,本该供奉于祠堂。是他哄骗民妇生下所谓的‘长子’后,亲手所赠,说是给李家长孙的信物!”

  “玉佩底部,就刻着他李文渊的私印!请陛下验看!”

  玉佩一出,再无狡辩余地!

  李文渊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彻底软成了一滩烂泥。

  萧玦尘拿起账册,随意翻了翻,目光在其中一页顿住。

  他看向瘫在地上的李文渊,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李大学士。”

  “这账上记着,你每年都要给东宫太子太傅王献之,送三千两‘冰敬’和五千两‘炭敬’。”

  他的嗓音陡然转冷。

  “这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