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故友遗孀-《荒岛求生从劫机开始》

  随着沈志强被暗杀、刀疤脸自杀、技术员小王被捕以及威廉和独眼龙逃跑等一系列事件的发生,

  沈留雪劫持案件突然陷入了僵局,就像原本紧密咬合的齿轮突然卡住一样,让人猝不及防。

  这些人的突然消失,仿佛他们在一夜之间就从地球上蒸发了,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也再没有任何关于他们的消息传来。

  这使得案件的调查陷入了困境,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都感到束手无策。

  然而,国际刑警组织并没有放弃对这起案件的追查。

  他们对这一系列事件进行了深入的研判和分析,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通过对各种线索和证据的梳理,他们推断沈留雪和韩馥极有可能已经逃往国外的某个基地。

  这个基地可能是他们预先准备好的藏身之处,也可能是他们与其他犯罪组织的联系点。

  无论是哪种情况,找到这个基地对于揭开整个案件的真相都至关重要。

  与此同时,在滨海市,经过沈氏集团的大规模肃清行动,这座城市的霓虹灯终于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街道上的人们也渐渐从这场惊心动魄的事件中走出来,生活逐渐恢复了平静。

  然而,对于那些亲身经历过这场劫持案件的人来说,这段记忆恐怕会永远留在他们的心中,成为他们生命中的一部分。

  而对于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来说,他们仍在继续努力,不放弃任何一丝线索,希望能够最终将这起案件彻底侦破。

  然而,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却隐藏着对沈留雪和韩馥的通缉令。

  国际刑警组织发布的红色通缉令,就像一把高悬在云端的利剑,直直地指向沈留雪和韩馥。

  这意味着他们已经成为全球范围内的通缉犯,无论他们逃到哪里,都将面临法律的严惩。

  不过,技术员小王的被捕为警方提供了重要的线索。

  根据他的证词,警方成功地捣毁了那个曾经隐藏在地下的赌场——一个充满罪恶和黑暗的地方。

  当特警们破门而入时,赌场里的筹码和人们的尖叫声在尘埃中破碎,这也成为了沈留雪和韩馥在滨海市最后的挽歌。

  沈氏集团也迎来战略重整期。

  新的股东大会和董事会,在秦岚与沈离歌的主持下,紧锣密鼓地重组架构,会议室的落地窗,映着两人疲惫却坚毅的侧脸。

  她们有时整天整夜不回家,把我一个人就在偌大的别墅里,自己感觉都成为一个多余的人。

  然而,近来或许是由于太过闲适,我常常会被一个可怕的噩梦所惊扰。

  每当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之时,这个噩梦便会如鬼魅一般悄然袭来,将我从睡梦中猛然惊醒。

  在那喧嚣的尘世渐渐归于平静之后,我却被心底深处那道名为“于毒”的伤疤所折磨,它如同被火焰灼烧一般,让我痛苦不堪。

  于毒,这位与我情同手足的老兄弟,他的身影在我的记忆中愈发清晰,却又渐行渐远。

  那场突如其来的空难,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将我们的生活彻底撕裂。

  在生死攸关的瞬间,于毒毫不犹豫地将生的希望留给了我,而他自己却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那惨烈的一幕至今仍历历在目,于毒的身体在爆炸中被炸成了无数的血花,如同一朵朵凋零的花瓣,四处散落。

  这场景成为了我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梦魇,每当夜深人静时,便会在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让我长夜难眠。

  于是,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于毒的家人,了解他们的现状。

  我四处托人打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经过漫长而艰辛的寻找,终于得到了一些关于他家的零碎信息:

  他的妻子名叫林晚晴,如今带着他们的儿子居住在百公里之外的青岩县。

  曾守着一家濒临倒闭的杂货铺,艰难地维持着生计,不过现在不知道怎么样?

  我紧紧握着那张模糊不清的地址条,仿佛它是我与于毒之间最后的联系。

  纸条的纸角因为被我长时间的摩挲而变得有些卷曲,我的指腹也被硌出了一道深深的红印,但我却浑然不觉。

  沈离歌把车钥匙塞给我时,还给我塞了几个厚厚的牛皮纸袋。

  眼底是同为孤儿寡母的惺惺相惜:“路上小心,替我给问好。”

  秦岚则往后备箱,塞了整箱的奶粉和玩具,还有很多零食“孩子该上幼儿园了吧?这些或许用得上。”

  她们因为刚拿下沈氏集团,犹如忙碌的蜜蜂,无暇分身陪我前往。

  于是我便准备独自踏上这未知的旅程。

  当我整理好行装准备出发之际,詹妮弗和李静恰似约好了一般,刚好来沈氏集团进行年终述职。

  她们表示反正也是闲来无事,非常乐意陪我一同去领略中国农村的风光。

  詹妮弗的越野车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在高速路上风驰电掣,碾过暮色。

  李静则坐在副驾上,身旁放着刚买的导航仪。

  那屏幕蓝光如同一股神秘的力量,映照着她蹙眉的模样,仿佛在诉说着前方路途的崎岖:

  “还有二十公里就到青岩县了,不过天气预报说今晚有暴雨来袭。”

  雨刷器在玻璃上挥舞着,如同两只灵动的小手,划出扇形水痕。

  窗外的田野在雨幕的笼罩下,逐渐模糊成一幅墨绿色的水墨画,如梦如幻。

  车子缓缓驶入县城,老式路灯宛如一个个孤独的守望者,在雨幕中晕开暖黄的光斑,为这座小城增添了一丝神秘的色彩。

  主街两侧的商铺大多已拉下卷帘门,犹如一个个沉睡的巨兽,只有“老地方面馆”的灯箱,还在滋滋作响,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它的故事。

  经过漫长的一天车程,我们终于决定在这家老地方面馆歇歇脚,吃碗热乎的面条。

  这家老地方面馆的环境实在不敢恭维,店内光线昏暗,墙壁斑驳,苍蝇在空气中肆意飞舞。

  然而,当那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端上桌时,所有的不满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面条筋道有嚼劲,汤头浓郁鲜美,让人回味无穷。

  我们每个人都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一大碗,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填饱肚子后,接下来的当务之急便是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雨越下越大,街道上的积水已经没过了脚踝,我们艰难地在雨中前行。

  就在这时,一座酒店如同一座灯塔般出现在转角处。

  这座酒店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外墙的油漆已经剥落,露出了里面的红砖。

  酒店的招牌也有些破旧,前台的霓虹灯管缺了个角,“迎”字仅剩半撇,宛如一个残缺的笑容,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走进酒店,前台处坐着一位外表清秀、气质温暖的女人,然而她的脸上却布满了愁容,仿佛被一股沉重的压力笼罩着。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一座小山丘,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难题。

  当她看到我们走进来时,她迅速站起身来,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流露出一种明显的不安和歉意。她的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

  “不好意思啊,实在抱歉,目前就只剩下两间房了,而您三位……”

  然而,还没等她把话说完,詹妮弗便毫不犹豫地挥了挥手,爽朗地打断了她:“两间房足够了,我们并不介意挤一挤。”

  她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般柔和,给人一种格外温暖的感觉,让人不禁心生好感。

  就这样,我们在这座略显破旧的酒店里安顿了下来。

  尽管房间的条件有些简陋,与我们预期的相差甚远,但至少它为我们在这狂风暴雨的夜晚提供了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栖身之所。

  然而,我们深知,我们的任务才刚刚开始,还有许多困难和挑战等待着我们去克服。

  我们该如何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找到于毒的妻儿呢?

  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