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旅游公司-《荒岛求生从劫机开始》

  金属钥匙轻轻一转,玻璃门应声而开,那声响犹如晨雾中清脆的鸟鸣,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詹妮弗的高跟鞋如同鼓点一般,有节奏地叩击着大理石地面,最终停在“星屿旅游开发有限公司”的铜质牌匾前。

  那牌匾上的字体,是李静精心挑选的,圆润中藏着棱角,宛如她们此刻的处境,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十几天前我和大鱼哥、李来福在密室里展开的蓝图,如今已化作墙上悬挂的海岛卫星地图。

  那红色的图钉犹如一颗颗璀璨的宝石,标记着计划开发的潜水点。

  而在会议室的角落,保险柜宛如一座坚固的堡垒,守护着比金砖更为沉甸甸的东西:

  詹妮弗用旧部关系,换来的跨国投资意向书,以及李静连夜整理的《岛国旅游资源评估报告》。

  “账户开在维拉港的离岸银行,首笔资金到账三千万美金。”

  我将打印好的流水单,轻轻推到秦岚面前。

  她正全神贯注地对着电脑屏幕,仔细核对游艇购置合同,仿佛那屏幕上的每一个字都是她生命的一部分。

  沈离歌则靠在窗边,专注地擦拭着望远镜,镜片的反光中,映出港口停泊的“海鲸号”。

  那艘游艇犹如一头沉睡的巨兽,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被唤醒。

  而大鱼哥通过航运协会搞到的这艘二手豪华游艇。

  在重新喷绘时,詹妮弗特意要求去掉了所有张扬的标识,只在船舷描了道细如游丝的银线,宛如一条灵动的银蛇,为它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韩馥的人,这星期在公海出现过三次。”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空气中炸响,让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沈离歌突然开口,指尖在望远镜筒上敲了敲,

  “上次他们劫了艘马来西亚的货轮,国际刑警的通缉令已经发出来了。”

  自从我们来个公司后,我们将韩馥留下的账本复印了一百份,分别寄给国际刑警组织、沿海国家警察机构。

  国际刑警已经将他们列入全球通缉的名单,他们就像一群见不得光的老鼠,到处东躲西藏!

  空气瞬间凝固,秦岚握着鼠标的手顿了顿,屏幕上“私人飞机通航审批进度”的页面还在刷新。

  我们都清楚,那串以“星屿旅游”名义注册的飞机尾号。

  此刻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韩馥那副金丝眼镜和邪魅的微笑,至今仍在噩梦里清晰如昨。

  詹妮弗的第一场公司发布会,开在维拉港洲际酒店的水晶厅。

  她穿着量身定制的亚麻色西装,站在投影幕前讲解“荒岛生态旅游”概念,身后是无人机航拍的岛屿全景:

  白色沙滩环着翡翠色泻湖,雨林深处隐约可见百年榕树。

  台下闪光灯不断,有记者注意到她腕上没戴名表,只系着根编绳手链——那是我在荒岛送给她的兽骨手链,

  “要让投资人看到我们扎根这里的决心。”

  她昨晚在策划会上说这话时,李静正在核对发言稿里的每一个数据。

  “李小姐,请问贵公司如何确保外籍游客的安全?”

  当地的记者举起话筒。

  李静接过詹妮弗递来的麦克风,英语发音带着剑桥腔的圆润:“我们与当地海岸警卫队,签订了二十四小时联防协议,所有游艇,都配备卫星定位系统。我们还请了一支一百余人安保人员,配备了专业武器!”

  她翻开手中的皮质文件夹,里面是盖着维拉港海事局红章的批文,

  “至于生态保护,我们聘请了剑桥大学的生物团队进行物种监测,这是首期投入的环保基金证明。”

  我和秦岚坐在会场后排,看着李静从容应对媒体的样子,很难想起她当初在船舱里抱着英语词典备课的模样。

  散场时,大鱼哥带着两个穿花衬衫的本地人走来,袖口露出的刺青,在水晶灯下若隐若现。

  “通航批文下来了,”他把牛皮纸袋塞给詹妮弗,压低声音,“但国际航线得绕开菲律宾海域,那边还是最近国际通缉的海盗韩馥的老巢。”

  詹妮弗点点头,从手包里拿出张支票:“码头扩建的预付款,按说好的比例。”

  大鱼哥接过支票时,我注意到他拇指里戴上一个大金戒指。

  自从加入公司后,他一改吊儿郎当的样子,成为公司的得力干将!

  真是应了发展就是硬道理!

  首架载着德国旅行团的“星屿号”公务机,降落在岛上临时修建的草坪机场时,李静正带着地接团队检查客房。

  竹制别墅的露台上摆着新鲜采摘的鸡蛋花,浴室里装着过滤后的山泉水,每个床头柜都放着本烫金封面的《岛屿生态手册》,扉页是詹妮弗手写的欢迎词。

  德国领队捧着手册惊叹时,我在监控室里看着沈离歌操作无人机。

  镜头扫过远处雨林边缘——那里藏着我们用集装箱改造成的武器库,里面锁着的不是金砖,而是韩馥上次袭击时遗落的半截船锚。

  “瑞士银行的理财顾问来了电话。”秦岚把平板电脑递给詹妮弗,屏幕上是不断攀升的资金流水,“有三个欧洲家族基金想参与二期开发,条件是要拿到岛屿西侧的度假村冠名权。”

  詹妮弗盯着地图上标记的“鲨鱼湾”,那是韩馥曾经停泊海盗船的地方,如今被我们规划成高端潜水区,每个潜点都用古希腊海神命名。

  “告诉他们,冠名可以,但必须拿出两百万美金做珊瑚礁修复。”

  她拿起红笔在“鲨鱼湾”上画了个圈,笔尖重重顿了顿,“还要加上一条:所有游客必须参加反海盗知识培训。”

  深夜的会议室里,灯光映着墙上的世界地图。

  李静用激光笔指着东南亚航线:“马来西亚民航局回复了,允许我们的飞机在兰卡威经停,但需要提供过去半年的安全飞行记录。”

  詹妮弗把一叠文件推过来,最上面是国际刑警组织的《海盗活动风险评估报告》,韩馥的名字被红笔圈了三次。“我联系了以前的佣兵朋友,”

  她敲了敲报告,“他们可以在公海提供武装护航,但费用得从明年的预算里出。”

  詹妮弗突然笑了,伸手关掉了大部分顶灯,只留下地图上方的射灯。

  光束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像极了我们初到荒岛时看到的星屑。

  “知道为什么选维拉港吗?”她指尖划过地图上那个形似海马的岛国,“因为这里的法律允许我们用商业实体申请私人武装,只要挂着‘海上安保’的牌子。”

  秦岚猛地抬头,李静推了推眼镜,而我看着窗外停机坪上泛着冷光的飞机。

  突然明白那些用合法身份包裹的商业布局,从来都不是为了躲避,而是为了在阳光下,筑起比礁石更坚固的防线。

  半年后的清晨,我在别墅露台上看着“海鲸号”载着日本旅行团出海,船头飘扬的星屿旅游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詹妮弗穿着潜水服走过,腰间挂着的浮力装置上刻着一行小字:“致所有在暗夜里筑光的人”——那是李静找工匠刻的,在我们拿到国际旅游协会认证的那天。

  书房里,秦岚正在整理新到的通航文件,最新一页盖着法国民航局的蓝章。

  沈离歌靠在门框上擦拭手枪,枪身刻着的鲨鱼图案被磨得有些模糊——那是从韩馥遗弃的船上找到的,如今成了我们安保团队的标志。“大鱼哥来电话,”

  他忽然说,“韩馥的船队在索马里被美军拦截了,国际刑警已经发出引渡令。”

  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办公桌上,詹妮弗和李静的合照摆在相框里,背景是公司开业那天升起的第一面旗。

  我拿起桌上的卫星电话,拨通了维拉港移民局的号码——这次不是为了“证件”,而是为了申请将岛屿东侧的海湾命名为“新生湾”。

  电话接通时,远处传来飞机的轰鸣声,那是载着中国游客的首航航班,正越过赤道,在海岛上空划出一道明亮的轨迹。

  而保险柜里,曾经可能用来交易的金砖位置,如今放着一份烫金的《全球可持续旅游目的地》认证证书,在晨光中折射出比黄金更温暖的光。

  而秦岚显然是非常的激动,几天都没睡好了。

  因为这班中国游客中,有五年未见的父母,还有我和秦岚、沈离歌身份资料及证明!